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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成了发小的保镖(穿越重生)——醉又何妨

时间:2018-10-09 10:15:13  作者:醉又何妨
  沐二还是不正常的,那么这个世界就还是正常的,很好。
  黎青愣住了,沐浩倡已经劈头盖脸地骂道:“妈的,你没看见我在和别人说话吗?插什么嘴!”
  黎青反应过来,顾不得觉得羞耻,连忙道:“沐少,您别生气,是我错了。”
  沐嘉树看看他们两个人,慢悠悠走到卫洵身边坐下,卫洵对争执视而不见,笑吟吟给他倒了一杯茶。
  黎青眼角的余光看见沐嘉树的皮靴一步一步踩过柔软的地毯,整个人还是有些发懵的,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就成这样了。
  沐浩倡随便从兜里摸了几张百元钞票,往黎青身上一扔,扫兴道:“滚蛋!”
  黎青咬了咬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卑不亢:“二少,我没做什么,也不用你的钱,你要是看着我碍眼,那我就走了。”
  沐浩倡笑了一声:“呦,看不出来还挺有性格的,你这是看不起我了?”
  文世和干咳一声:“黎青,沐二少给你钱你就接着,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怎么这么不识抬举?”
  黎青能够感觉到他话里面的不耐烦,他简直觉得无地自容,但还是不得不弯下腰,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张一张地把钱捡起来。
  沐嘉树能够感觉到沐浩倡偷偷看了自己一眼,他一猜就是这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又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故意通过为难黎青来跟自己抬杠。
  沐嘉树也懒得理他,眼皮都没抬一下,拿着卫洵递给自己的杯子,慢慢啜了一口。
  有一张钱落到了他的椅子底下,黎青原本不想捡,比起钱来说,他更想要的是体面,可是看了看沐浩倡的脸色,他很聪明的意识到,如果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识相,一定会得到更多的羞辱。
  他缓缓走到沐嘉树跟前,匍匐下/身体,伸长手臂,以一个很不雅观的姿态去够那张钱。
  卫洵忍不住皱了下眉头,沐嘉树倒是依旧稳若泰山,闲适的坐在椅子上。
  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沈树,重生之后也没梦见过他,对于这个兄弟的了解仅限于通过他人的言谈,不过在此时此刻,沐嘉树的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
  恍惚中,他好像看见了当年的沈树,被在黎青怂恿下的文世和打断了双腿,一点点爬着向那片破旧的楼区挪去,却怎么挪都挪不到。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按在粗粝的地面上,双腿剧痛,身上的力气快要耗尽了,心中都是绝望。
  “小树?小树?”
  沐嘉树猛然回过神来,叫他的是卫洵,连沐浩倡都凑了过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沉声道:“你怎么了?”
  卫洵顾不得发表对于他抢话的不满,担心地按着沐嘉树的肩膀:“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舒服吗?”
  虽然对于沐嘉树没有多么关切,但毕竟和他们坐在一起,卫洵跟沐浩倡都是这样的反应,陈子哲也不好不表态,连忙也凑过来表示关心,正好刚刚够到钱的黎青挡了他的路,被陈子哲不耐烦地一脚踹开,骂了一句:“滚一边去。”
  黎青的身影似乎和脑海中的沈树有了一瞬间的重合,心中有点酸楚,又有点痛快,更多的则是一种放下心头大石般的释然,但那并不是沐嘉树的情绪。
  沈树对于黎青,或许真的是爱过,后来也是真的不爱了。
  所以那句挺有名的话怎么说来着,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
  或者其实有的时候可能也不是报应,一个人心术不正,平日行为有差,众叛亲离也是早晚的事。
  沐嘉树没再搭理黎青,温文尔雅地冲着三个人笑了笑,解释道:“我没事,就是这屋子里人多,实在是有点太闷了,刚才一时头晕。”
  卫洵心疼道:“谁让你早饭就吃那么一点,我看肯定是低血糖。”
  他这话一说,被沐浩倡和陈子哲同时盯了一眼。
  沐嘉树一笑起身,拨开卫洵的手:“胡说,我哪有那么不济事,出去透透气就好了,正好我也想找匹马遛两圈。”
  他回头看卫洵:“走吗?”
  卫洵想都没想,立刻道:“走,正好我也闷了,我陪你去。”
  沐嘉树向着沐浩倡和陈子哲略一颔首,和卫洵一前一后地出去了。
  黎青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叫了一声:“沈树!”
  沐嘉树头也没回,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直接出门去了。
  出门之后被迎面而来的凉风一吹,胸襟果然为之一畅,沐嘉树本来想先去骑马,卫洵却死拉活拽地逼着他吃早饭,沐嘉树没办法,两个人就顺着马场的侧门出去了。
  这里的建筑十分复古,出了侧门就是一条青石板铺成的斜街,两面都是各式各样的小馆子,店面不大,看起来却格外干净,向外面腾腾地冒着白气,沐嘉树本来没有食欲,走了两步倒是真的饿了。
  卫洵说:“你想吃什么?米线好不好?”
  沐嘉树看了他一眼,反倒嗤地一声笑了:“你这么小心翼翼的干什么?难道我还能吃了你?”
  卫洵一看他笑,也立刻高兴了,握住他的手:“我怕你还生气。”
  沐嘉树干咳一声:“走吧,吃米线去。”
  小店里的米线的确做的不错,端上来的时候碗里看上去好像连一点热气都没有,配碟里薄薄的肉片鱼丸扔进汤里,却一下子就烫熟了,没吃两口,两个人额角上都有了汗。
  上午的阳光从一格格的窗户里面斜映进来,把沐嘉树的脸映出一层淡淡的金黄色,卫洵看着他笑了,自己也顾不上吃,拿着纸巾给沐嘉树擦了擦汗。
  沐嘉树把碗一推,自己将纸巾接过来:“吃不了了。”
  卫洵道:“那我也不吃了,我陪你去骑马……”
  话还没说完,一个人在他后面说:“咦,卫上校?”
  卫洵和沐嘉树一起看过去,一个年轻人刚从门口进来,上面套了一件大棉袄,底下穿的则是军绿色的制服。
  卫洵惊讶了一下:“哎,于宪,你怎么在这里?”
  于宪更惊讶:“还真是你啊?我在这附近站岗,今天有任务,这是抽空轮班出来吃个饭……这话应该我问吧,你个大少爷,怎么跑这里吃米线来了?”
  卫洵哈哈一笑:“少爷你个头!不是当初咱们一起去灾区啃馒头的时候了?”
  于宪也笑了:“田勇还在那边呢,你过去说会话不?”
  卫洵听见这个名字就头疼,尤其是沐嘉树还在身边,忙不迭地摆手:“不用了,我还有事,这就走了。”
  两个人一起回马场遛马,沐嘉树站在马厩前扫了一眼,随便指了指:“这匹吧。”
  跟着的驯马师吓了一跳,看看他文文弱弱的样子,实在不敢担这个责任,连忙建议说:“沐少,这匹马脾气不好,这个头又高,万一摔下来可不安全,不如您骑后头这匹吧?”
  沐嘉树笑了笑,卫洵道:“得了,甭担心,沐少既然想骑,你把这匹马给他就行。”
  他以前来过好几次这处马场,跟里面的马师都熟了,看他还犹豫,又笑着补充了一句:“有我在呢,肯定摔不着他。”
  沐嘉树睨了卫洵一眼,笑了笑,倒也没说什么。
  等马牵了出来,他直接认蹬上马,牵着缰绳往上面稳稳一坐,双腿一夹马腹,直接就跑了出去。
  卫洵看了一眼驯马师惊讶的表情,哈哈大笑,也挑了一匹马去追沐嘉树。
  沐嘉树骑着马遛了几圈,就不跑了,信马由缰地在草地上慢慢走着,卫洵从后面追了上来,在风声里大声道:“你要是喜欢,等回头带你去我们校场打靶子。对了,过一阵咱们去新西兰吧?我爸之前在那里买过一片草场,比这要大得多了。”
  新西兰地广人稀,土地也不贵,沐嘉树听他这么一说也很动心:“过去看看也好……如果可以投资的话……呃。”
  话还没说完,卫洵冷不防从马背上凑过头亲了他一下,笑着说:“不许总是惦记你那点生意,咱们这回要去,就什么都不许想——还没有蜜月旅行呢。”
  沐嘉树道:“蜜月旅行?先得吧我爸给搞定了啊……”
  他设想了一下,难得有点惆怅地叹了口气:“我还真有点不知道怎么说,毕竟他刚刚做了一回手术……这个,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卫洵心里也有点画魂,但还是安慰沐嘉树:“没事的,沐叔叔那么喜欢我,到时候看我肯定比看你随随便便从外头找个女的要顺眼很多。”
  沐嘉树没想到他现在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说的出来,忍不住笑了:“三哥你这么自信,我还是很欣赏的。”
  卫洵英俊地提了下马缰,让马小跑了几步,越过面前一个矮矮的栅栏,豪爽道:“那是,就算到时候沐叔叔让我生孩子,我也一定赶赴泰国努力改造,争取完成任务,让领导满意。反正不管多难的问题都交给我搞定,你只要老老实实跟着我就行。”
  沐嘉树笑的不行,也跟着他越过栅栏:“我真应该把你的话也录下来,回头放给你的战友们听听。”
  卫洵笑骂:“臭小子!你昨天晚上还没被收拾够是不是,今天马也骑了,晚上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你到时候别求我,哭都没用……”
  说到这里,远处的驯马师急急忙忙跑过来,手里托着卫洵的手机:“卫少,有人给你打电话。”
  卫洵:“哦?谢谢,给我吧。”
  他接了电话,沐嘉树在一边听了两句,等卫洵挂断之后才问:“警/察局有事?”
  卫洵道:“嗯,说是前一阵那个毁容案有了什么进展,我想过去看看。”
  沐嘉树道:“你去吧,你先跟宋少说一声,剩下的我在这里就行了。”
  卫洵原本还想着带上沐嘉树,听他这么一说,又觉得人家好不容易邀请一次,两个人都离开也的确是有点不妥,于是说:“也好,那我去了。”
  他说了走又不走,伸出小拇指,跟沐嘉树道:“刚才说的事,拉勾上吊……”
  沐嘉树一笑,勾上他的手指:“一百年不许变——卫三傻,你幼不幼稚?”
  卫洵唇角扬起:“我就记得小时候咱们拉勾,让你当我媳妇,结果这事长大之后果然应了。可见如果诚心所求,心愿总能够实现。”
  他说完话,伸手轻轻搂了下沐嘉树的腰,转身骑着马顺来路折了回去。
  沐嘉树目送着卫洵的背影消失,自己看了看时间,也觉得出来的太久,既然来了,怎么着也得回去应付一下才好,他在这里有专门的休息室,沐嘉树打算先过去洗个澡把骑装换下来再回大厅,刚刚一提缰绳,就听见身后有人喊:“等会我。”
  沐嘉树策马转身,发现是沐浩倡过来了,于是在原地等他。
  沐浩倡骑了一匹枣红色的大马,很快就到了他跟前,忍不住多看了沐嘉树几眼。
  沐嘉树平时给人的感觉多数是安静而文雅的,此时穿着骑装坐在马背上,整个人平添了一种蓬勃的英气。
  沐浩倡道:“你的马果然骑的挺好的,我听爸说过。”
  沐嘉树手里把玩着马鞭,迎着风眺望远处的草原,随意道:“你也是,马术很不错。”
  沐浩倡用脚尖轻轻点了一下自己的马肋,拨转马头跟沐嘉树并肩而行:“你还记着上一次来马场的事情吗?”
  沐嘉树道:“你指什么?”
  “就是当年在马场骑马的事……”沐浩倡忽然很想有人能陪他回忆一下难得的小时候,“那一回我从马背上掉下来,还是你救的我。我其实……”
  沐嘉树打断他:“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印象?二哥,你在说什么呀?”
  沐浩倡:“……”擦。
  他刚才当着人前一直对沐嘉树小树长小树短的充样子,没想到对方来了这么一招,差点没被噎死。
  沐嘉树一脸纯良:“对了,二哥,我正好有件事要问你——我记得你和文少的关系曾经还过得去是吧?”
  他的话题变得太快,沐浩倡原本是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刚要说话,就被沐嘉树的话截了回去。
  他听到一个“文”字,脸色立刻转冷:“是又怎么样?”
  沐嘉树像是看不懂他的神色一样,慢悠悠道:“我是有些费解,文家最近生意上出了大漏子,一批货被海关扣了,资金不够又赔不上,文少和文小姐还摊了官司,在这种情况下,文少居然还能出来招摇过市,甚至带上了他那位平时联系也不算多的旧情……这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沐浩倡皱了下眉,突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明白沐嘉树是在试探这件事是不是出于自己的授意……还真不是。
  沐浩倡想解释,可又不知道文慧在搞什么鬼,犹豫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多说。
  毕竟他和沐嘉树现在关系微妙,既要防着文慧突然发疯害他,又要挡着沐嘉树这边收拾文慧,也不可能什么事都交心。
  沐浩倡道:“文世和那个缺心少肺的东西,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沐嘉树点到为止,不再多言:“说的也是。”
  沐浩倡被沐嘉树这么一说,心里没底,一心想着找文慧问个明白,顿时没了骑马的兴致,又随便跟沐嘉树说了两句就走了。
  沐嘉树也勒住了马,不远处的一个驯马师看他有下来的意思,连忙小跑着过来扶他。
  沐嘉树摆了摆手,自己按着马鞍轻松一跃,稳稳落在了地上。他把缰绳交给了驯马师,径直回了休息室。
  他一边走还在一边琢磨,沐浩倡虽然没说,但以他刚才的反应来看,这件事他肯定不知道。要真是他算计的,被自己这么当着面点出来,沐浩倡得意还来不及,不可能连嘴炮都不放一个就撤退了。
  不是他那就是文慧,文世和不像那种敢自作主张的人……文慧想干什么呢?
  沐嘉树回到了自己的单间休息室,关上门,手还没有完全放下,他突然神色一凛,重新转动门把,飞快地将大门打开就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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