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懵懵懂懂地被翻过身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闭垣摆成跪趴的姿势,一低头正好看到自己腿间那根原本敲在肚皮上的东西,随着闭垣的动作不要脸地晃来晃去,那一刻整个脑袋逗热了起来,忍不住伸手伸手去抓,刚抓住了还没来得及动作,后背一重,闭垣宽厚的胸膛就贴了上来,两瓣臀肉间还挤进了一根火热的性器,贴着臀缝的肉,一跳一跳的在他屁股缝里面蹭。
喉咙发出难耐的声音,像被人捏住了喉咙,徐阳连连抽气。闭垣的大手包裹着他的,两人手掌交叠在他的腿间,把本还晃晃荡荡垂着的东西搓揉得湿淋淋、滑腻腻。
徐阳半跪着,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快速抖手腕,快感占据了上风,整个后被贴着闭垣的胸腹,屁股也被闭垣的大家伙蹭的湿漉漉一片,他没脸没皮地在心里求快感来得更猛烈些。
「徐阳……阳阳……」闭垣双手抱紧了徐阳的腰,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紧紧粘在他身上,黏腻的前列腺液从软头汨出,胯部不停往徐阳屁股缝里面顶,擦过缝隙那个皱成一团的地方,稍微借力便能挤进去一个头。
屁股突然被撑开,沉溺自渎的徐阳不免「啊啊」地惊讶抬头,快速抖动的手腕也不由自主停了下来,抓紧了那根不满足的东西的同时,屁股眼也跟着紧紧收了一下,感受到一个火热的肉体已经插进去,徐阳全身都燥得不像话,开着腿放荡地等待身后被打开的地方挤进别人的东西。
前几次跟闭垣发生关系,徐阳感觉自己是个被玩弄的对象,不管是为了润滑而插进他屁股里面的手指,还是在他身上乱摸的手掌,都有说不完的色情。可现在两人却像发情的野兽,没有磨人的前戏和花样百出的挑逗,有的只是原始的欲望,脑子里面只剩下无耻的苟且。
「忍不住了……」收紧了箍在徐阳腰间手,闭垣忍得难受,来不及再去找润滑剂,把徐阳的屁股往上提了提,像是在找位置,没给徐阳反应的时间,已经插进去一个脑袋的性器坚定不移地往他屁股里面插。
整个过程徐阳大气不敢出,微张着嘴一下一下的吸气,闭垣每进去一分徐阳就紧张一分,漫长又难以忍受。没有经过充分润滑的地方,就着一点点黏腻的前列腺液被插入,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每挤进一寸都像是要调动起他肛口的每一处神经一样,一种「如果再不收紧屁股就要受不了了」的快感不断从那个地方传上来。
太涩了,有点胀,又有点疼,可徐阳全部的感官都像是被捆绑在了闭垣那如狼似虎的大东西上一样,那上面像是装了雷达,碰到哪了、怎么样了,徐阳的快感就会被无限放大。
终于在整根没入后,两人才如释重负似的发出满足的叹息。
想抽动。整根性器被肠肉包裹的感觉实在太美妙,里面像是有意识地取悦,像吸奶的孩子吮吸乳汁一样,从进入开始就不停地收缩。根部靠近耻毛的地方紧紧贴着徐阳的臀缝,那里温暖湿润,肛口一圈肌肉紧紧咬着……
「阳阳你动一下。」喉咙很干,闭垣说话的声音像是沙漠里的行者,干燥沙哑,只不过旅途中的行者充满着求生的欲望,而他则是因为某种舒爽到极致的快感。
「嗯?」屁股里面插了根东西已经十分难耐了,徐阳有种想要扭屁股的冲动,可听到这人却让他动,徐阳脑子反倒一下子转不过弯来,一只手还握着自己的性器,屁股里像蚂蚁在咬。来不及思考闭垣的意思,感觉到耳边闭垣灼热的呼吸喷到他耳根时候,屁股终于情难自已地用力夹了一下,「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太满了,屁股里含着别人性器还忍不住收紧,这样的感觉太羞耻,徐阳放浪地扭动了一下被闭垣箍紧的腰,却惹得男人发狂似的就着满满插在里面的姿势使劲往前顶。
不能再深了!顶不进去了!徐阳皱着眉头在心里尖叫,可看在闭垣眼里却是一副春情荡漾的样子。胸腔里面有某种情绪在不停膨胀,就要胀满整个胸口,快要溃堤而出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如此深刻地体会到你情我愿的美好滋味。身体绞缠在床上翻滚着,在对方身上摸索,「进入对方的身体」与「展开身体接受」,这个动作终于也有展现得自然而然的一天。
闭垣开始小幅度地在徐阳屁股里面动,把性器扯出一点,又重重顶进去,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着肠道摩擦顶撞徐阳屁股里前列腺的位置,让这人忘了自慰、忘了动作,只知道闭着眼睛仰着头,发出「啊啊」的支离破碎的呻吟。
这声音听在闭垣的耳朵里,像催情的药剂,给予腰间更多的力量,终于一下下,更快更猛地把自己顶进去。
姿势从后背换成了面对面,下腹粘合在一起,大腿环绕着腰侧,体液相互摩擦和拍打,甚至在股间留下一圈绵绵的白沫,沾湿了深色床单,也粘腻了两人隐秘处的毛发。体内敏感的腺体被闭垣时而擦中,那种过电似的快感打得徐阳浑身不受控制的打摆子,屁股一下一下更用力地绞住闭垣的火热不放,借此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快感。
「很舒服对不对?」或许是不满意徐阳不经意的勾引,闭垣故意将嘴唇贴在徐阳耳朵,对着耳朵吹气似的吐出沙哑的话语。在感觉到徐阳因为这色情的话忍不住又浑身震起来,闭垣满意地笑了笑,进而更卖力地在徐阳身体里驰骋,跟着他一起震。
徐阳双手环抱着闭垣的脖子,嘴唇紧贴在闭垣耳下,一声声喘息和呻吟都传入闭垣耳朵里,直击快速跳动的心脏,刺激他一下一下更用力地冲撞进徐阳体内,感受紧致地包裹和滑腻的触感。闭垣忍不住跟着徐阳的节奏,沙哑地喘息着。
两人从来没有像今夜这样,那么放纵彼此的情欲,也没有如今夜这般那么原始的律动着。紧紧相拥在一起,没有更多的技巧和姿势,没有用来调情的话语,
一个早已不是初尝情欲的男孩,一个也已经过了青涩的年纪。但两人却像是第一次品尝欢爱的滋味一般,在原始地律动下,不知今夕何夕,也记不清身处何地。
徐阳被闭垣像孩子一样紧紧抱在怀里,感受耳后的皮肤被闭垣干燥的双唇一下一下亲吻的甜腻感觉。一晚上的折腾,两人的身体像是被渴了许多日终于得以满足饮水枝叶,全身软绵绵的慵懒着舒展开。脑子想不清事情,也不想去捋清楚,两人都满足地微微闭起眼睛,让困意慢慢充斥自己的大脑。
不管身下的被单被蹂躏成什么样子,是否皱成一团硌着睡在上面的自己和徐阳,也不管两人射出的体液是否还黏糊糊的挂在这里那里,闭垣环抱着已经开始迷迷糊糊的徐阳,用胸膛紧紧的贴着光滑的后背。
噗通、噗通……
分不清是自己的心跳还是徐阳的,又或许,分别被装在不同胸腔的两颗心脏,已经渐渐合拍,跳跃的节奏也开始慢慢同步契合,慢慢融为一体。
在逐渐平稳下来的心跳声中,伴随着徐阳已经开始进入睡眠状态的呼吸声,闭垣心里似乎有一种自己都没想到的情绪,缓缓地在发芽,等待有朝一日,可以破土而出。
第42章 晨光正好
不是自己家里,也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间和味道,后半夜里徐阳悠悠转醒,睡眼朦胧间看着陌生的房间和装饰,厚重的窗帘缝隙透出一点点灰蒙蒙的光线,一度以为是在做梦。直到闭垣呢喃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徐阳才想起这一晚上两人的疯狂作为。
如果是之前,面对充斥着欢爱气息的房间,以及身边赤裸着身体毫无防备睡在身边的男人,徐阳可能会一阵羞赧亦一阵羞耻。
可也不知为何,面对着不久前发生的这一切,此时的徐阳,内心却异常的平静。或许,来的路上、停车库里、进房间的过程中,脑子里的各种思想已经经过激烈的斗争,暂时休战了吧。
突然想到什么,徐阳轻轻地下床,摸索着找到藏在裤口袋的手机,摁亮屏幕后,脑袋里面小马达转了转,再看了看睡得正熟的闭垣,靠过去在他耳边轻声叫他。
手机微亮的屏幕上显示着日期和时间,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要凌晨6点了。
徐月手术的这些日子,徐阳跟学校请了不少的假,几乎每周5个工作日里,有2/3的时间都是在请假。虽说请事假,单位可以不发放日薪,但徐阳是个认真的人,他不先给学校带来太多的麻烦。他也担心会丢了这份工作。
看了手机上的日历,还有两天学校就要开学了,明后天是周末,徐阳想利用这两天给自己先备课,之前请假太多,新学期,他想做得好一点。
轻轻唤醒闭垣,看着男人微微皱着眉头,还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看着自己,徐阳下意识的伸手揉了揉闭垣的头发。
「起来那么早?」徐阳轻柔揉头发的动作闭垣很是受用,揪着徐阳力道刚好的手又闭上眼睛,眼看着又要睡过去了。
「闭先生,能不能麻烦你待会送我去学校?」话说出口后,徐阳才觉得有点难为情。这样么直接提出请求,似乎是两人认识以来的第二次,第一次是徐月手术那天。
「嗯?」听到徐阳提出的请求,闭垣不太情愿地睁开眼睛。原本闭垣想着,两人一夜的欢愉如此默契,酣畅淋漓的大战一晚上,应该腻乎在一起一觉到天亮才对,可转头看了眼放在床头的夜光闹钟,闭垣像是有起床气,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猜想是自己打扰了闭垣的好眠,看着男人一脸疑惑又不太高兴的样子,徐阳难得主动地去拉闭垣的手,想要将带着小脾气的男人拉起来,说:「我总要努力工作来还钱啊」,平静柔和的眉眼下,是擎着微笑的嘴角。
徐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不大,像是在哄他,又像是怕声音太大吵得他头疼。嘴角的笑挂在徐阳脸上,窗帘缝隙里面偷跑进来的一点点光亮,把他整个人照得朦朦胧胧的。这样一张脸,让原本带着小脾气的闭垣,一下被击倒了,杀伤力百分之百。
「我总要努力工作来还钱」,这样的话徐阳说出口的时候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从床上坐起来,闭垣贪婪地盯着昏暗不清的徐阳的脸看,想看看他挂着笑的嘴角上,是不是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可惜什么都看不清,让他有些懊恼,想把床头的夜灯打开,照一照,又害怕灯光下来,徐阳脸上蒙着的那些神秘的色彩就要被灯光挤走了。
那一刻,闭垣那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种在心里面的小小种子,突然开始生长,破土而出的过程,有点疼,却充满了力量。
「现在还不到六点,我们洗澡再吃个早餐,然后早点出门可以避开上班早高峰。」使了点劲儿把闭垣从枕头上拉开,徐阳早在叫醒闭垣之前就做好了规划,「这样闭先生送我去了学校后就不用担心堵车了,可以吗?」看着闭垣已经坐起来半靠在床头上,安静地听着自己的安排,徐阳也靠在床头看着他,等着闭垣的回答。
徐阳安静地说,闭垣也就这么安静地听着。
印象中像这样,有一个人安静的跟他说着生活中微不足道的安排,似乎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到,究竟有没有发生过这样的场景,闭垣都快要记不起来了。
在听到徐阳尽量压着声音,轻轻地、带着一点点忐忑不安的声音问「可以吗」的时候,闭垣有一种冲动,很想要紧紧地抱住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
「你可以多写几首曲子,这样就够还钱了。」
「什么?」
没头没脑地闭垣抱住搂到怀里,徐阳像是没听清闭垣说了什么,愣愣地没有回应,甚至有些不知所措——毕竟两个人都还赤身裸体,闭垣突然这么热情的拥抱,氛围会不会有些尴尬。
徐阳不确定闭垣这个拥抱意味着什么,他猜想,或许压根儿没有从睡梦中清醒。
在徐阳茫然的眼皮上轻轻亲了一下,嘴唇上有睫毛抖动的感觉,闭垣满脑子都是徐阳坐在床床上哄他的那一句「努力工作才能还钱」,嘴里喃喃着重复了一遍:「我说以后你给项目多写几首曲子,钱就可以还清了。」然后拉着他往房间的小浴室走去。
浴室没有隔间,只有一块完整的磨砂热弯玻璃在房间的一角围出了一个可供淋浴的空间。热水从花洒喷出,打在两人的身上,很快,不大的淋浴间就充满了雾白色的水蒸气,熏得人的眼睛有点不太舒服。
闭垣伸手将被水流打湿而粘在徐阳脸颊上的头发撩开,眼神有点复杂地看着被热气蒸红了脸的徐阳。对方也在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只是那眼神中更多的是迷茫和疑惑。
闭垣知道这一觉睡醒之后自己的反应有些奇怪,甚至从徐阳家里把人强行拉出来开始,就已经有点不太对劲。
但闭垣并不想去深究。
就任由那颗种子挤开心里一层层坚硬的外壳一寸一寸生长起来吧。或许这么多年包裹着的这些不信任和伪装被硬生生挤开的这个过程,会让人很不适应,但不可否认的,小树苗一寸寸长大的感觉,着实美妙。
闭垣享受着被亲密叮嘱呢喃的感觉,享受着这种不贪婪的纯真,享受着眼前这个男人由一开始的挣扎抗拒到现在的顺从和放松。
回想第一次与徐阳亲密接触时,这人眼中充满了对命运的无奈顺从,但那看似柔顺卑微的外表下却隐藏着极大的倔强和抗争。这人身上的矛盾,他看在眼里,却愤愤地将它们歪曲在心里面,总说出带刺的话,咄咄逼人。
单人使用的洗手间本来就不大,虽说两个人把那种事情做了又做,可没有了欲望驱使,赤身裸体的,徐阳面皮薄,很不自在,扭捏地推着闭垣想让他出去。闭垣也不纠缠,胡乱的冲了头发,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看了两眼徐阳,扯了浴巾光脚走了。
雾蒙蒙地玻璃看不清画面,只知道闭垣确实是走出去了,徐阳才放松了身体,瞬间从屁股里就有东西滑了出来。
昨晚两人像溺水的鱼在床上翻滚了很久,像一场突破新生地博弈,事后疲惫不堪甚至来不及清理就沉沉睡去,直到方才。此时闭垣在他屁股里面留下的东西像是刷存在感一样,从里面滑出来,悄无声息地,有那么点偷偷摸摸的意味,让徐阳紧张得不得了。
看了一眼磨砂玻璃外面一个没穿衣服的身影在房间里面晃来晃去,徐阳不敢蹲下来,咬了咬牙把手指摸到那个已经有点肿起来的地方。脑子里面还在想,闭先生说让他多做几首曲子就能把钱还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徐阳难捺不住心底的某种愉悦感。
浴室水声淅淅沥沥的,闭垣找到了被遗忘在床脚的手机,屏幕黑漆漆一片,已经没电了。从昨天穿的西装口袋里面翻出了另一台手机,闭垣切换了微信账号,一下就收到了好几十条工作信息,里面还有黎牧给他发的会议通知。
回想刚才切换账号前,微信小号上黎牧给他发的「看到消息记得回复」,还一连发了三条,闭垣猜想是在工作号上抓不到他,才想到去小号给他留言,动了动手指回了「收到」,然后边给自己套上干净的衬衫一边问徐阳:「你几点要到学校?」。
徐阳刚从浴室出来,走路别别扭扭的,听到闭垣问就回答:「七点前到就可以了,环卫科7点才会去。」环卫科打扫完卫生就差不多7点了,得赶在那时候到,不然没人给他开办公室的门,说完到床边为难地看了看皱巴巴的T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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