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体内一阵空虚。
「想要就自己摸摸啊」命令似的对意乱情迷的徐阳说道,手里握着硬的发疼的东西,硬是忍住了马上冲进去狠狠顶弄一番的冲动,牵起徐阳指节分明的手,覆盖在他自己的欲望上。
「像我昨天做的那样,自己摸一摸……」带着徐阳的手在他那根翘得老高的东西上律动,边动作边说「很舒服对不对。」
听到闭垣的话,徐阳立马摇头,眼角开始泛起水光,也不知道是想表达「不舒服」还是受不了了。
闭垣也不管徐阳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带着徐阳律动的手放开,将徐阳的大腿再次推到胸前,露出一张一合的屁股,低头亲了亲,而后将龟头抵在了上面。
「要一直自己摸哦,不然我可不进去。」坏心的将龟头往洞口顶了顶。
「呜……不、不要欺负我……」一下啜泣起来,眼泪流的更多了,不过这次不是委屈,反而带着沉迷情欲的味道。
尽管言语上想要抗议,但身体却诚实的开始安慰自己,右手握着欲望上下律动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他有些羞耻的闭上眼睛,左手手臂挡在脸上,嘴唇微张的喘息着。
这人本来就羞涩,对情欲没有一点经验。想到这里,不再难为自己,闭垣放纵身下的欲望,开始一寸一寸的嵌入徐阳体内。一下一下地刺激着这个初尝情欲滋味的年轻男人。
感受到肠道火热紧致的包裹,闭垣前后摆动腰身,速度越来越快,一下一下顶入深处,又一下一下抽离开来。
两具火热的身体胶着在一起,互换着彼此的体液,感受着彼此的温度,重复着最原始的动作,互相取悦着对方。
第10章 各有心事
徐月发现自己的哥哥自从去面试了临时演员之后,就越发的魂不守舍,时常看着某个地方发呆走神。
「哥哥,是不是有心事?」徐月一直担心,哥哥为了自己手术的事情烦恼。这些年来,徐月都知道,一直是哥哥照顾着这个家,照顾自己和妈妈,很辛苦。
那天医生和哥哥说的话,她听到了的,知道如果顺利的话,不久自己就能够手术,手术后就可以远离病痛的折磨,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了。
可徐月也清楚的知道,他们这样的家庭,怎么可能顺利开展手术呢,他们,没有钱呀。
「哥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的病才这样的。」边说边将手覆盖在哥哥指节分明的手指上,那双手本来应该是弹琴写曲的,现在去因为身兼多职愈发变得粗糙。
「如果因为我的病让你很辛苦,我会很难过。」是的,会很难过,而且,很内疚。
妹妹带着低落情绪的话语,让徐阳回过神来,再一次自责自己将情绪表露在妹妹面前。
「傻姑娘……」哥怎么舍得让你受折磨。
翻过手背将妹妹瘦小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避开扎在手背上那可怕的滞留针头,小心的抚摸妹妹满是针口的手。
「哥哥是男人!男人就该顶天立地保护家人,不是吗?难道你想让哥哥变成一个懦弱无能的人?」徐阳半开玩笑的说。
徐月也跟着笑笑。
她的哥哥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是一个男子汉,尽管瘦弱,但她知道,他的内心是强大的,强大到可以保护她和妈妈。
但正因为如此,徐月也更担心他,担心他崩得太紧,迟早有一天,会崩坏掉。她不想看到那天的到来,她想让哥哥好好的。
安慰妹妹睡去后,徐阳坐在病房里面,又陷入沉思。他自己也发现了这几天发呆走神的频率更高了。但他清楚的知道,这跟那个叫做闭垣的人有关系。
那天两人在酒店翻滚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夕阳西下,才离开。当天晚上,自己的银行卡里就入账了八万块钱。
「提前把第一个月的片酬打给你,一个星期之后还是这里见。」
那时就正式拍摄了。这句话闭垣没有说出来,但徐阳明白,该来的总会来,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总要付出别人想要的。
别人想要的是什么呢?徐阳不想去纠结,或许就像是闭垣说的:「你需要钱,我需要你」就只是那么简单,至于这个「你」代表的是什么,其实都一样。
想到这里,徐阳自嘲的笑了笑。
回想那天那些污秽的事情,徐阳笑得无奈。那天还哭了吧,哭的昏天黑地的,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他知道那天自己的情绪很不好,从进房间开始就一直压抑着自己胸口那股不知名的情绪。但说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胸腔那股压着他喘不过气来的情绪是什么,直到闭垣为了安慰一直哭个不停的他,说出"我没有看不起你",徐阳才明白。
原来自己不过是因为担心被看不起了。也是,为了钱做那种事情,是会被耻笑、唾弃的吧。这个社会,要接受一个异类本就很难了,性取向不跟随主流的人们,总会遭到这样那样异样的眼光,更别说为了钱出卖肉体。
自己悲愤的,就是这个。
脑海里突然出现了闭垣的脸。
那天他抱着自己,一面擦拭自己脸上的泪水,一面认真的看着自己的眼睛说「我没有看不起你」。那是一种莫名的情绪,徐阳从前没有经历过的情绪,很复杂,一方面觉得心里某一块位置突然软下来,但另一方面,有种恼怒的情绪也在升腾。
剪不断理还乱。不想去深究闭垣话语的真实性,徐阳选择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那混乱的情绪埋藏起来,想要逃避。
只要过了三个月就好了。徐阳如是安慰自己。只要三个月后,拿到手的钱足够支付徐月的医疗和手术的费用,一切就都过去了。
不管闭垣是否拍摄了那些片子,不管自己会变成一个怎样的人,被唾弃也好,怎样都可以,那都不重要了,在生命面前,这些虚无的东西值几个钱。
轻轻推开病房的阳台门,徐阳看了看楼下的车水马龙和喧嚣,又抬头看了看根本看不到星星的天空。夜晚的天空仍然特别的宁静,一片静谧的黑,尽管没有点缀着一闪一闪的星光,但徐阳自我催眠般的想着,星星藏在夜空里,我们看不到,但不代表它们不在。
如果抛开买卖关系不说,徐阳和闭垣,或许可以有一个很好的发展。徐阳并不排斥闭垣,不管是心灵还是肉体。毕竟一开始便接受了闭垣的建议,尽管可以说是为了妹妹,但如果真的在心理上对这人有排斥,想来,也不会这么轻易就答应下来吧。
不可否认,徐阳正在享受着闭垣对他身体所做的一切。
以前没时间没精力去弄清楚的问题,在闭垣的带领下,也一点点探索到了,尽管方法那么的卑微和卑劣。但至少,他知道了原来这种事情那么的,令人着迷。
自从与闭垣发生过关系后,徐阳每每想到闭垣这个人,下腹便会升腾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往上,在胸口荡开。每当这种酥麻的感觉出现时,徐阳总会觉得身体有些发软,脚下没什么力气,眼睛也开始雾蒙蒙的。
初尝情欲的身体,总是那么稚嫩。
徐阳开始有些担忧,一旦贪恋便不可自拔,日后自己该怎么办?跟男人做爱,该不会,上瘾吧?
如果说徐阳担忧的是这个无关紧要的事情,那么闭垣这边,纠结的点,更是芝麻绿豆点大的事情了。
由性开始的关系,会很尴尬的发展,到最后,有可能就一拍两散了。
至少闭垣是这么觉得的,毕竟他和他从前的那些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男孩子,都是这样的结局,见面就做爱,做完就各回各家,甚至到最后,给一笔钱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干干净净,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但是那天彻底把徐阳给吃掉之后,有件事情,闭垣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想不明白。
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间,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黎牧。
「喂?」电话那头黎牧的声音,有点慵懒的沙哑。
「我忘记已经是半夜了。」语气显得有点无辜,是,他闭大少爷发呆了一整个晚上,忘记时间了。
黎牧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认识闭垣二十几年了,深知闭垣这人的尿性,大半夜恍恍惚惚给他打电话,准是什么事情想不明白了。
闭垣是一个思维容易打结的人。
「你说,那个徐阳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开门见山,闭垣想了一晚上,都在想徐阳,但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情绪可以那么单纯:想哭就哭,想委屈就委屈,想明白了就想明白了。
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徐阳复杂得很,根本想不明白这个人。
一开始就在心里面判断,徐阳是个别扭的人,可回想那天的反应,闭垣突然觉得,别扭的人变成了他自己。
听到是跟徐阳有关的事情,黎牧心里的情绪已经不是用「无奈」就能够形容的了,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那个徐阳,我说过让你不要乱来,他不是你以前遇见的那些人。」电话那头,黎牧说话的声音有点狠,责备的意味很明显。
黎牧有点头疼,觉得自己像个大姑妈,明明比闭垣还小个两三岁,却总要像个大家长似的,对闭垣耳提面命的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做。
可偏偏闭垣这个臭小子就不是个让人省心的料。
第一眼看到徐阳,除了觉得他慌张得厉害之外,从他说话的语气和眼神就知道,这个尔虞我诈的圈子,不适合他。
不是怀疑他的学习和适应能力,只是,像他这么清澈的人,不适合、也不该进这个圈子里面摸爬滚打。
理论上来说,为了钱想要进演艺圈,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那天看到简历上「急需用钱」这四个字,黎牧就上了心。
闭垣那日离开面试间去找徐阳的时候,黎牧悄悄跟在了后面,所以徐阳一开始绝望而空洞的眼神,黎牧看得一清二楚。
这个男人是被逼到无路可走了,否则也不会病急乱投医的选择尝试应征一个自己一点都不熟悉的岗位。
而被拒绝后的神情,无处不透露着他如死灰一样的心。
这样的人,确实会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但那是在一个人绝望时候出现的救命的稻草,跟追名逐利、拜金势利的人,自然是不一样的。
可闭垣这个蠢货,怎么懂得去区分。
「你那套狗屁理论,用在别人身上也就算了…」第一眼看到徐阳就知道他是个单纯的人,可偏偏有人还自以为是的想要尝试在他身上展现极度膨胀的高傲。
「啧…」听到黎牧又开启说教模式,闭垣有点后悔给他打了这通电话。
「你就不能说点顺着我的,怎么每次我去钓鱼,你就总是喃喃、喃喃个不停啊。」闭垣全然不觉得是自己打扰了别人的清梦,反而在控诉好友对自己的不理解。
「我从来就不赞成你玩完就扔的行为!」黎牧一点也不客气的回击,「选角的时候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不好玩,我也警告过你,为什么总是不听!」
从一开始的无奈到无力,到现在的埋怨,黎牧开始觉得摊上闭垣这样的发小,也不知道是上辈子欠了他什么。
「我也没干什么。」有点不自然的用手抓抓头发,说出来的话有点心虚,第一次闭大少爷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谁知道会遇上这么个人。」听到好友一点不留情面的回击,闭垣摸摸鼻子,说话的底气有点不足。
「那现在到底是你出问题了,还是你的理论出问题了?」再不说重点,真的就没耐心听大少爷半夜发牢骚了。
翻身下床,被吵醒的黎牧脸色有点不太好,拿着手机向客厅走去,黎牧想着既然被吵醒了,起来喝口水再慢慢陪大少爷发神经。
「我今天把那个家伙干哭了。」
「咳咳、咳…」水还没喝进去,就被闭垣一点都不含蓄的表达方式给吓得呛自己一鼻子水。
「你说话能不能含蓄点?」
「我这不是跟你反应问题嘛……」又是你要我说问题的重点,现在抛出问题了,又要怪太直接,难伺候。
「哎……」说什么好。
沉默了一下,黎牧硬着头皮去打破沉寂:「你把他干哭了又怎样?被你干哭的人还少了?」
「当然不一样!」闭垣急于解释:「以前那些人是被干得爽到要哭着求饶,但是徐阳被干得一声不吭的,到最后我才发现他一直在哭,哭得可委屈了。」
回想那天徐阳的表现,闭垣一下就迷茫了,「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能哭成这样」,满脸的隐忍,让人看了觉得有那么一丝的……
「有点心疼对不对?」黎牧帮闭垣把卡在喉咙不知道怎么表达的话说出来。
不否认,便是默默地承认了。
「黎牧,他说他很需要钱,可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告诉我,为什么需要钱。」除了对徐阳的心疼让闭垣很不理解外,对于徐阳一直不说出缺钱的原因,闭垣心里也被堵得慌。
都到这个地步了,难道不应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告诉金主需要钱的理由,换来很多的钱吗?
但那个男人偏偏没有这么做。
尽管发现徐阳因为害怕被自己看不起而哭泣这件事情,让闭垣那高高在上的骄傲极大的膨胀。加上后面的一场欢爱,两人投入又尽兴,一切都那么甜美,不管是徐阳低声的呻吟,还是紧致的屁股,都让闭垣十分满足。
但徐阳始终没有向他坦白缺钱的理由这一点,让闭垣很受打击:「你说这不是很矛盾吗?」
第11章 契约签订
矛盾与否,其实还不就是闭大少爷一句话的事情,他要是能想明白,就不觉得矛盾了。可事实是,他想不明白。
「你就是个不愿意动脑子的人。」黎牧曾经这样说过。
当时候闭垣是这样回答的:「能花钱让人帮我解决问题,为什么还要自己动脑筋?」
黎牧已经彻底对闭垣无语了,钱多人傻!
好不容易被放过,黎牧挂了电话就直接把手机飞行模式了,接下来,秒睡。
在好友那儿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闭垣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最后嘴巴里面念叨着「什么人啊」,才迷迷糊糊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闭垣又开始无限反复的循环。
徐阳这个人的出现,给闭垣无聊的日子多了一丝乐趣。而现在,他想做的事情,就是去挖掘,徐阳究竟因为什么缺钱。
那天两人在酒店翻滚了一下午,体内的情欲终于得以发泄之后,闭垣试探性的问过徐阳,要这么多钱来干什么。
可徐阳的回复是,沉默。
缄口不语。
一开始徐阳就没有想过把徐月的事情告诉闭垣,一方面是不信任,另一方面是,他知道既然自己答应闭垣的要求,迟早有一天是要做出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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