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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装仙君(玄幻灵异)——路过的老百姓

时间:2018-10-10 16:44:49  作者:路过的老百姓
  狸子仙打了个哈欠说道:“搭档,你来说罢。”
 
  沈约望着山下黑洞洞的山崖,轻声说道:“只是招惹上些难缠的苍蝇,好在五行大阵的阵眼已经全数毁去,但就我看来,盛金楠已经转生,恐怕已是晚了。”
 
  “我看不尽然,这妖人本身高绝,不大像是借助外力复苏的。”狸子仙嘟囔道。
 
  “眼下,倒不是纠结盛金楠的时候了,咱们间接算是害死了北川道门之主,虽是北省十三家离心离德,但也正因如此,眼下一个执掌北地的大好时机摆在他们眼前,
 
  哪怕他们不耻于梁家的行径,但此事本就是北川丑闻,大部分人应当会选择秘而不发,反而会举起替道门前魁首报仇的大旗,
 
  只要诛杀了我与狸子,便可以顺理成章地压过北川其他人,随后执掌北地大权。”
 
  小公子听得目瞪口呆,低声说道:“那你们岂不是招惹了整个北地道门,你原本便对南方道林吃罪不小……”
 
  狸子仙“嗷”了一下,插嘴道:“他岂止是得罪了北地南方,今日,盛金楠踏月而来,与他称兄道弟,紧接着便窜出一群太平道的死士大闹会场,
 
  如今他已是得了个‘太平道挚友’的头衔。勉强算是天下公敌了吧。”
 
  沈约皱着眉头说道:“盛金楠与后边那帮子死士理应不是一伙儿的,这伙人来得蹊跷,偏生就像是掩护我俩从容离开会场的,但其行径太过可疑。”
 
  狸子仙说道:“这我便不知道了。”
 
  言谈之间,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纸鹤,就这么静静地落在了沈约手边。
 
  狸子仙动了动鼻子,有些疑惑地说道:“金袍人?”
 
  沈约抓过纸鹤,也有些不解地看着狸子仙:“你说是盛金楠?”
 
  狸子仙点了点头,“确实有他的味道。”
 
  沈约迟疑了一下,还是将纸鹤拆了开来。
 
  上头只有那么寥寥几行字句:“南方道林,集七大派四大洞天之力,已与北方道门残部布下罗网,誓要一举抓捕三位,切莫小心。”
 
  “怎么会来得如此之快?”沈约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手中的书笺一言。
 
  那纸鹤颤抖着残躯,噗嗤一声便化作了飞烟。
 
  “南方道门有人私通内鬼呗,听你的说法,此人或是‘他们’对北地之事了如指掌,而太平道更是与他两厢策应,恐怕这其中也有一股势力被渗透了进去,内外尽在掌握。”狸子仙衔着一根枯草满不在乎地说道。
 
  沈约半靠在山石上,叹了口气,说道:“北地十三家之中,应当也已被渗透了,今日之事,如此之多人目睹我们击杀梁傲天,虽是梁傲天形迹可疑,
 
  但这罪名稳稳当当地便落在了我们头上,可谓是一箭双雕,也若是不能统合一起,如何能瞬间纠结起那么多道人,做到如此境地?”
 
  狸子仙说道:“你们人类尔虞我诈,阴谋算计,真叫人恶心,你说是吧,小子。”
 
  小公子蹲在一边没好气地说道:“我现在好赖还是个人。”
 
  狸子仙爬到他的脑袋上,胡乱揉了揉他的一头白发,说道:“小子,当妖有当妖怪的好处,你当久了便知道了。”
 
  “不想知道。”小公子扭过脸去,居然有几分怒气冲冲。
 
  “如今按照盛金楠的说法,四大洞天和七大派的人手应当已是直接把持住了邺城周围的官道,他们在明,大可以御剑飞行,倏忽千里,而我等在暗,只能行走来去。
 
  我们能在山上躲一日,但时日一久,必生破绽,到时候,就好比是瓮中之鳖,只能束手等死。”
 
  沈约琢磨了一会儿,轻声说道。
 
  “北川裹挟了上京,实际上多少有些外强中干,实力不比韬光养晦多年的南方道门,而其中路途不便,也是出了名的;
 
  而若要出逃,一则是往苗疆,但苗疆路途遥远,而且地势奇诡,虽是个道门无法监管之处,但三苗凶猛,绝非等闲,不是个善地。
 
  若是要往江南去,恐怕便要去找渡头,只是我们连滂水河都靠近不了,不然倒是可以与我的老朋友处,稍稍借宿一番。”
 
  狸子仙也叹了口气。
 
  小公子探过头来说道:“那为何,我们不往上京去,天子脚下,这些道门人士,总不会多嘴多舌吧?”
 
  狸子仙看了一眼他,说道:“小子没成想,你居然还不是个草包,只是你想得到,道门中人如何想不到,恐怕,去京师的路上,所设的人手,比之别的路途,都要多上十倍,而且上京之中,自然也有道门名宿,绝非等闲,
 
  其中一线,就算我见了,一时间想要拿下都不一定做得到。”
 
  小公子有些颓然地倒在石壁上,似是没了主意,狸仙也看着沈约,看他有几分出神,便叫了一声:“搭档?”
 
  沈约歪了歪头,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笑了笑,轻声说道:“去上京,还有一线生机,只是不能这般去。”
 
  他有些不怀好意地看着面前两人,坏笑出声。
 
  ……
 
  东辽北城,前往上京的官道之上。
 
  北地炎热,黄沙遍地,已是常事,因着这等变故,就连春日都显得有些喧腾。
 
  此时,远远的,倒是走来一匹呆驴,其上坐了一个身着儒生外袍的少年人,头上戴了一顶斗笠。
 
  呆驴的屁股上,系了一个小书篓,而站在呆驴前头,引着驴的,是一个身材颇为高挑的缁衣小书童。
 
  书童脑袋缠了好几圈纱布,好似被人打坏了一般,就连眼睛上都起了一个灰蒙蒙的小包。
 
  路上并无行人,驴子叫了一声,居然口吐人言:“搭档,你这也太没道理了,我好赖是堂堂妖仙,居然还得给你当坐骑,当坐骑就算了,还不能用本来面貌,这得多憋屈……”
 
  骑在驴上的少年,取过正在看的书籍,轻轻敲了一下驴子的脑袋,轻声说道:“别说话,隔墙有耳,懂不懂?这是权宜之计。”
 
  一旁的小书童“呜呜”了两声,也吐出嘴里的馒头,抱怨道:“你装返京的官员也就罢了,何必让我扮作个天聋地哑的书童,这不折腾人吗?”
 
  驴子一尥蹶子,说道:“就是啊,你什么时候还做了个朝廷的光禄大夫,这也太离奇了,我看你武还成,文哪里还行了?你要能当大夫,我也能搞个司空整整了!”
 
  那少年笑着说道:“此事知道之人,并不多。”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若有似无地扫了一眼前方还在行走的书童。
 
  继续说道:“当时我入道门之时,某个尚算在朝中还能说得上话的至交好友,替我求了这般官位,虽只是个闲差,倒是可以免了世代徭役,
 
  又因为来路不正,故而此事我便不常挂在嘴边,道门中人,更是视权谋如粪土,所知之人,不过尔尔。”
 
  驴子喷出一口热气,似是讥讽地说道:“各个尔虞我诈,哪有半点仙气?好个视权势如粪土!”
 
  沈约却不去理他,自顾自地取出怀中的一块铜牌和一方印章来。
 
  “这俩东西,应当可以畅通无阻了。”沈约笑着说道。
 
  他们一路行来,已是遇到了几波人的巡查,沈约机巧,走得官道,一路上虽是熙熙攘攘,但所遇到的盘查,多是官兵民防。
 
  偶尔也有几个道人上来盘问。
 
  沈约自然是见人说人话,见鬼便说鬼话,遇上道人便出示无名无姓的印章,道人自是不敢冒犯庙堂之人,哪怕心存怀疑,也只得赶紧避开。
 
  若是遇上官兵,便将文书一松,大名一亮,官职一出,也将对方唬得不轻,好言好语对付着,便也过了关。
 
  这一来二去,已是行了四日有余,距离上京,竟是只有一日的路程了。
 
  只是也因为靠近京师,排查也逐渐多了起来,一日查上三遍五遍,尚算寻常,最是令人出人意料的是两人一驴在大道上行走,
 
  会有个道人突然从天而降,对他们问东问西,好不容易装腔作势,惊走了道人,还没喘上一口气,前头便出现个道人设置的关卡。
 
  借着各种由头,对着旁敲侧击。
 
  沈约都没想到,这帮子人居然如此上心,如此看来,恐怕四大洞天能动的,能跑的,都被搬到了整个北川之中。
 
  三人说了一小会儿,驴子忽然一阵嚎叫,另外两人立即收了声。
 
  只见远远地出现了两个头戴斗笠,一身粗布短打,好似侠客的人士。
 
  沈约眼睛微微眯起,小声说道:“是天师道的人。”小公子连忙扭过头去,往嘴里塞了一大块馒头,又扮作一个哑巴,呜呜地回应了两声。
 
  两人一驴对着关卡迎了上去。
 
  “这位公子请留步。”沈约斜靠着驴背,正看着书,那人已是开口将沈约拦了下来。
 
  沈约倒是早有准备,连忙坐起身子,笑着说道:“不知两位有何指教,小生自探亲归来,如今要回京赴任。”
 
  那两人互视一眼,其一打了一个眼色,走上前来说道:“这位老爷,如今世道不太平,北地这边出了个大妖孽,为害一方,搅得民怨沸腾。”
 
  沈约打了个马虎眼,说道:“哦,小生倒是不曾听闻此事。”
 
  那两个汉子说道:“那妖人善会变化。”言谈之间,还拿眼神不停往沈约三人身上别去。
 
  沈约自是知晓,故而佯装大怒:“你们是觉得小生是由巨妖假扮的?我常家从文五代,历朝历代,都在朝中为官,乃是社稷之肱股,你们这些……这些刁民。”
 
  小公子假扮的书童也发出“呜呜呜”的叫声,似是颇为不平。
 
  两个大汉本就是江湖草莽客,对待这些官老爷来没什么本事,为难了起来,他们低着头,颇有些唯唯诺诺地说道:“老爷,我们也是为了百姓的安危……”
 
  怎奈何,那个小书童竟是往前一扑,要去挠那两人的脸,可当即就被沈约一把拉住,说道:“来福,休得放肆。”
 
  小书童满脸问号地扭头看了一眼沈约,见他面上似笑非笑,只得生生吃了这个暗亏,气鼓鼓地退到一边。
 
  他轻咳一声,说道:“两位,即是为了百姓,那小生也只得配合,只是我朝堂之人自有威严,不可轻易冒犯,若是换了个人来,恐怕两位不消说,
 
  便要去大牢里走一遭了。”他慢条斯理地从怀中取出一方印章,递给两人。
 
  两人珍视地捧了过去,左右翻看一番,又恭恭敬敬地抵还给了沈约,说道:“老爷,麻烦你了,这边请。”
 
  沈约接过印章,虽是内里满心欢喜,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冲着两人点头示意,便往前行去。
 
  却忽然听得一声少女清脆的断喝:“站住。”
 
  ……
 
  上京,已是深夜。
 
  一间大宅之中,如今却灯火通明。
 
  在大屋里,正站了两个男子,一个身着水蓝色的长衫,长发留在身后,正背对着另一人。
 
  而另一人二十来岁上下,一身明黄色的长衫,面色略显萎靡,却挡不住他姣好的容颜。
 
  他咳嗽了一声,对着面前之人说道:“龙亲王,君上所说之事,你考虑的如何了?”
 
  那水蓝色长衫的男子,温声说道:“陛下想做万古的君王,岂不知,天下与长生不可同得?”
 
  那人继续说道:“君上如何不知,只不过……”
 
  那“龙亲王”转过身来,说道:“此事不可行,但我可为君上延寿十年,只不过,此事我另有主张。”
 
  原本愁容满面的男人一下子站起身来,看着面前的“龙亲王”不由得露出了错愕的表情。
 
  “不久之后,我会亲临皇宫,至于晋王爷,你身体有恙,在心,不在身。”那“龙亲王”已是大步往门外走去。
 
  他瞥了一眼周围蹲坐的少年仆人,摇了摇头,最终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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