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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云远天长

时间:2018-10-11 08:51:58  作者:云远天长
  舒星弥和连岫对视了一眼,不祥的预感。
  “也就是说,三十年前,周家父母很可能把他们的女儿卖掉了,这才得到了二十万。”警员微微皱眉:“那个时候,周以彤才四岁。”
  “等等,三十年前就把女儿卖了,那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十年后出了车祸?那个时候,女儿都不在他们身边了。”舒星弥轻轻含着下唇:“难道说,后来周以彤又逃回家了?”
  “根据周家附近的邻居口供,他们从没见过周以彤回去过,他们只记得周以彤四岁时的样子。”警员叹了口气:“这事儿很蹊跷,我们必须和周父周母取得联系,但现在他们谁也不接电话。”
  “上门拜访。”舒星弥果决地说:“毕竟他们的女儿参与到一场大案中,他们不可能坐视不理。”
  当天下午,舒星弥、连岫和警员就来到了周家。
  周家在一栋半新不旧的小区,楼房有些年头儿了,墙体遭遇了多年风吹雨淋,像得了皮肤病似的,东烂一块西烂一块。
  警员抬手按响了周家的门铃,门铃已经坏了,按不出声来,他又叩了叩门。
  “谁呀?”门里传出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警察,来询问一些事情。”
  “…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周母才打开了门,周父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啃西瓜。
  “警察同志,你好,”周母笑得有些尴尬,她把左耳边的一缕头发挽到耳后:“进来说话。”
  他们真没想到警察会来家里。
  周父站起身,给三人倒了茶,几人落座之后,警员说明了来意,周父周母的面色明显不对了,满脸都写着不想交流。
  “我的女儿已经过世很多年了,亲眼见过什么的……我不相信。”周父低垂着眼眸,表情比雕塑还僵硬,想挤出几滴眼泪,搞得像眼肌抽搐。
  “你们是怎么知道女儿过世的?”舒星弥观察着周父周母的神情。
  “车祸,女儿在放学的路上出了车祸,有人给我们打了电话,我们把女儿送到医院,结果女儿成了植物人,我家的条件你们也看到了……根本没钱付医药费,只能把女儿送走了。”周母仿佛背台词一样流利地答了出来。
  “女儿上高几?”舒星弥突然问。
  “恩?”周父没反应过来。
  “女儿出车祸那年上高几?”舒星弥的语速很快。
  “高二吧。”周父眼睛转了转,随后又迅速安定下来。
  “那你们的女儿很厉害啊,”连岫掰着手指算了算:“大多数孩子一般十四岁还在上初中吧。”
  “她从小就特别聪明,跳了两级,呵呵。”周母顺坡下驴。
  “这样啊,那她上的是哪个学校?”舒星弥又问。
  周父周母的表情同时一僵。
  “是……我们县的重点高中。”周父喝了口茶,掩饰一下内心的慌张。
  “哦,那等下我们去重点高中核实一下,看周以彤是不是在那里上过学。”舒星弥对警员说。
  周父周母立刻摆手:“这就不用了吧,你们……究竟想调查什么?怎么连我们女儿的学校都要过问啦?”
  “三十年前,你们以二十万元的价格卖掉了女儿。”舒星弥直接戳穿。
  周父和周母一听这话,方知再也瞒不下去了,如果他们真的去学校查证的话,一定是查无此人。
  他们终于吐露了实情,二十年前,他们接到了一通电话,电话里的人要他们帮忙伪造周以彤车祸以及死亡证明,只要他们愿意帮忙,就再给五万元酬金。
  “那个人的电话还在吗?”舒星弥问。
  周父从通讯录上翻出了一个号码,备注是“五万元”。
  舒星弥借周家的座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号码接通之后,听筒里传来细细的呼吸声,像女孩儿。
  舒星弥没有出声,他想等对面先说话。
  十秒的沉默过后,电话另一头的女孩儿终于耐不住问道:“是谁?”
  周父和周母的脸色宛如死人。
  舒星弥心脏狂跳,喉咙顿时噎住了。
  连岫毛骨悚然,这声音他很熟悉,是实验体九号。
  不,周以彤。
 
 
第170章 小白鼠实验体出逃计划
  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超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理认知。
  不可能吧?三十年前买走周以彤的人, 和二十年前教唆周父周母制造死亡证明的人, 是周以彤本人?
  警员听不出周以彤的声音, 但他从舒星弥和连岫的表情中读出,这个女孩儿绝对不简单。
  舒星弥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不想打草惊蛇, 如果这个时候开口, 就等同于告诉了周以彤, 他已经调查到她家里来了。
  难道周以彤是可以穿越时间的人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还是说……
  舒星弥按着电话,思索着更多的可能性,手指轻轻在按键上摩擦着, 他之前就怀疑周以彤被别人俯身了, 如果是俯身她的那个人做的呢?
  “为什么……”周父脸颊上的肌肉在轻轻抽搐,他的脸上既不是对女儿的怀念, 也不是对女儿的歉疚,而只剩一种情绪横在眉间——恐惧。
  那分明是女儿的声音,但又隐约觉得不是,那种话语间的冷漠和沉稳实在太陌生了,仿佛从古井里传出的密语一般,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和疏离感。
  “怎么挂了?”警员问舒星弥。
  “因为接电话的人是周以彤, ”舒星弥捏了捏眉心, 补充了一句:“起码身体是。”
  炎炎夏日,警员和连岫却觉得耳边掠过一阵凉风。
  “不可能。”警员下意识地否定:“周以彤怎么可能是买走她自己的人?这不合逻辑。”
  “也许是她拿到了那个电话号?”连岫猜测着,抬眸问周父和周母:“你们在五年前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 打电话的人是男是女?”
  “是个男人,我记得很清楚,是个中年男人,声音很沉静,”周父一头雾水,眼神里充满了迷茫:“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刚才那个电话里的声音应该不是我们的女儿……”
  “我亲耳听过她的声音,是她没错。”舒星弥肯定地说。
  “我也可以证明,虽然难以置信,但这个声音是她没错。”连岫觉得这个电话颠覆了自己先前全部的假设。
  他不禁伸手轻轻摸了摸自己里兜的那瓶红色药水。
  周以彤在他心里的可信度越来越低,她的身影仿佛渐渐隐入了一片照不清的雾色与深沼中。
  她给的这瓶药水,真如她所说,是拯救舒星弥的良药么?
  还是说…她另有目的?
  “如果那个号码再打回来,不要接。”舒星弥对周父、周母说:“当一切事情都结束之后,我们会给你们一个解释的,在此之前,请不要打草惊蛇。”
  没过多久,舒星弥、连岫和警员就回到了警局,刚才在周家打的电话使他们惊魂未定。
  “周以彤现在是研究所的人,也就是说,是研究所的人教唆周家伪造死亡证明,”舒星弥在纸上点点画画:“这么一来,就说明周以彤并没有因车祸而死,死亡只是假象。”
  “她现在还活着的话……应该已经三十四岁了。”连岫皱眉:“可是我们见到的那个周以彤却是十四岁的样貌,难道她有容颜不老的异能?”
  舒星弥摇了摇头:“不能确定,我没有看过研究所的档案,不知道她的具体情况,如果能得到更多资料……”
  连岫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接起了电话:“……这么快?是什么?”
  舒星弥静静听着,好像是虫鸣的声音辨别有了结果。
  “金琵琶?噢……对,是有点低哑,原来如此,好的,谢谢,恩,下次请你吃饭。”
  连岫挂断电话,在手机浏览器输入了金琵琶三个字,然后把手机转过来给舒星弥看:“音频里的虫鸣声应该是金琵琶发出来的,也叫金钟儿,据说如果空气潮湿的话,它的叫声就会变得闷哑,像音频里那样。”
  舒星弥脑中闪现出父亲蜷缩在墙角,目光迷离、声音沙哑的身影,不禁心头一痛。
  “我想再去一次研究所,”舒星弥望着连岫的眼睛,似乎是在恳求:“如果研究所附近也有这种虫子,至少可以向警员证明我们说的话是真的……我想早点把父亲救出来,他在地下密室里一定很不好过。”
  “我们即使要去,也要和几个警员一起去调查。”
  “我去,你别去了,研究所的人估计很恨你。”
  “我不放心。”连岫的语气不容置疑:“你要是回去,我肯定去,帮人帮到底。”
  面前的少年是和他一起出生入死过的人,是他一步一个脚印背出大山的人,他怎么可能放他自己回去?
  舒星弥却突然犹豫了。
  自己救父心切,但又不想让连岫再次参与到这件事里来,万一连岫出了什么事,这是他承担不起的。
  “怎么?嫌我没用?觉得我会拖后腿?”连岫捧起舒星弥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舒星弥摇了摇头:“如果不是你,我已经死在山里了。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
  “能不能换位思考一下啊,小同学,你担心我,我不担心你了?你要去,我就跟着。”
  舒星弥深吸一口气:“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你的什么人,所以没资格参与?”连岫歪头,眉毛微挑。
  “……”
  “那我接受你的表白,当你的男朋友,有资格陪你去了吗?”连岫凑到舒星弥耳边轻声说,从别的角度看,像在接吻。
  舒星弥死也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接受表白。
  这时机……真是不能再烂。
  但是,如此动人心弦。
  连岫接受表白的理由很简单,当他知道舒星弥想离开他自己一个人去冒险的时候,他心里猝然涌起的那种着急、怜护的心情,热烈得超乎他的想象。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面前的人已经在自己心里占据着这样重要的位置。
  舒星弥推开连岫一臂的距离:“有人看着呢。”
  “带我一起去。”
  舒星弥嘴上没说,但眼神已经答应了,连岫一笑。
  天气太热了,回酒店的路上,连岫买了一盒西瓜,晚上和舒星弥分着吃。
  *
  准备了两天,十五名警员陪同舒星弥、连岫一起前往研究所救人。
  经过这几天的调查,警员认为这个案子有很大的探索空间。
  他们来到了研究所附近的村落,警员问了村民很多问题,都得到了模棱两可的回答,约等于什么都没有透露。
  村长趁他们不备,暗中溜到办公室,给研究所所长打电话汇报情况:“来人了,十七个人,几乎都是条子……”
  “恩,我们已经转移阵地了,不用慌。”所长的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打着节奏:“前几天我就注意到他的动向了,他不敢一个人来,肯定带了不少人,我们已经连夜撤了。”
  “噢……噢,那就好,”村长抹了抹额角的汗珠:“所以明年村里的资助金……”
  “少不了你们的,放心,他们带武器了么?”
  “应该有枪。”
  “行,知道了。”
  所长撂下了电话。
  她咬了咬牙。
  这次撤退稍显狼狈,只带走了最重要的研究资料、储存卡,研究器械一律没拿。
  没想到实验体五号还真敢回来。
  只是为了救父亲,就可以再度把自己置入这样的危险境地?
  她以为那日舒星弥在地下密室里说要救父亲的话只是一时冲动,或是作秀。
  毕竟舒星弥的脑海里并没有关于他父亲的记忆,而且他还知道父亲把有缺陷的基因遗传给了他,心里应该憎恨父亲才对吧?
  哪里来的父子情深?
  所长想不明白。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所长不能理解。
  她永远记得自己小时候被父母卖给人贩子时,内心延绵不息的绝望。从那时起,亲情在她心中便成为了荒谬的代名词。
  血亲之间,也可以如冰雪般无情。
  所长摩挲着手指,看向管理员,薄唇轻启:“把那个男人带来。”
  “是,所长。”
  管理员知道,会被所长称为“那个男人”的,只有她那昼死夜生的仇人。
  *
  舒星弥、连岫和一众警员翻过山林,来到研究所时,已经是人去楼空。
  空旷的建筑物里,只有风的声音。
  舒星弥心中一凛,难道是自己出逃之后,研究所的人害怕他走漏风声,先一步逃走了?
  他们又去了森林,舒星弥凭着记忆,找到了那扇暗门,即使他记住了那时实验体九号输入的密码,也无法打开暗门,密码早已被修改过了。
  警员们割开了暗门,和舒星弥一起潜了下去。
  除了堆积如丘的尸骨之外,哪里还有父亲的身影?
  舒星弥忍着恐惧,搬下一袋又一袋的白骨,试图寻找父亲,连岫也帮他一起找,可仍是一无所获。
  半个小时后,舒星弥满身脏污,放下了最后一麻袋尸骨。
  “父亲不在这个密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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