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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云远天长

时间:2018-10-11 08:51:58  作者:云远天长
  既然寒息动手了,舒星弥也就不客气了。
  舒星弥回手摸了摸寒息的腰间,寒息摸得很含蓄,只是微微触碰,舒星弥却搜得正大光明,就差没把衣服掀起来翻了。
  寒息心想,这小杀手摸我腰作甚?是在试探我还是单纯地怕自己掉下去?
  “太嚣张了吧。”寒息一把捏住舒星弥的手腕,在他耳边小声说,并不是生气的语调,反而有点调笑的意味。
  其实他倒不怕暴露身份,杀手之间本来就容易看破对方,就算舒星弥知道他是杀手,他也可以说自己是来杀富商的,并不会泄露真正意图。
  舒星弥微一使力,手腕像游鱼一般挣脱了寒息的禁锢,他轻声说:“你先开始的。”
  “什么?”风沙有些大,寒息没有听清舒星弥的低语,于是凑他近了些。
  “你先扯我发带的。”
  “那是谁说我手里有针?你属耗子的,撂爪就忘?”寒息又瞥了眼舒星弥的裤腿,裤子里应该没藏什么东西吧?
  “……”
  寒息看不到舒星弥的表情,但舒星弥的耳垂和耳廓却红了,寒息探头看了看他的脸颊,原来小脸也红得像新熟的桃子。
  他在害羞什么?寒息没读懂舒星弥的脑回路。
  互相验身之后,寒息得出了一个没什么卵用的结论,这小杀手的腰不错。
  舒星弥也得出了一个没什么卵用的结论,寒息的腰应该很有劲儿。
  两人都没有带什么蠢笨的杀器。
  同乘一匹骆驼,舒星弥和寒息一路上都在斗智斗勇。
  走了几个时辰,商队终于来到关外的客栈,在这里歇一夜,明日就可以进城了。
  晚饭时分,舒星弥、寒息和一众仆从都在客栈楼下吃饭,富商则在楼上雅间单独吃饭。
  “竹郎,吃,这个笋尖很嫩。”寒息夹了一块姜放进舒星弥碗里。
  你不是喜欢装瞎吗?那就装到底吧。
  寒息不知为何对舒星弥起了捉弄的心思,总想逗他,他最喜欢欺负像舒星弥这样外表软糯内在阴毒的公子了。
  寒息并不知道,自己只是想方设法想要吸引舒星弥的注意力,为此不惜使出一些幼稚的小手段。
  几个仆从一惊,知道寒息有心作弄舒星弥,一个个憋着笑没有吭声。
  舒星弥听了这声“竹郎”,眼皮一跳,叫得真亲,这就套上近乎了。
  他看到碗里那块姜,更是眉头一颤。
  “多谢公子,我尝尝。”舒星弥用筷子在碗里拨弄了几下,才勉强夹起那块鹅卵石大的姜块,然后往口中送去。
  寒息,今天的仇我记下了,以后跟你慢慢算。
  舒星弥咬了一口,一股辣意在舌尖炸开,他连忙松口:“好辣……”
  “哈哈哈哈…”寒息看到舒星弥的表情,心满意足地把那块姜从他碗里挑出来:“不闹了,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花间酒气春风暖,竹里棋声暮雨寒。——许浑《村舍二首》
 
 
第177章 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刺客
  舒星弥眼睛不方便, 寒息就给他夹菜夹肉, 但舒星弥并不急着吃。
  杀手在外行走, 总是要多个心眼儿的,乱吃东西是大忌,一般在单独吃饭的时候, 都会用试毒银针挨个把饭菜试过了, 才能下口, 像这种大桌饭,不方便用银针,那就看别人吃什么。
  舒星弥观察了一会儿,寒息分别吃过溜白菜、小葱拌豆腐、宫保鸡丁这三道菜, 他就也吃了这三道菜, 但不敢多吃,怕寒息下过料, 只能浅尝辄止。
  吃过晚饭,仆人们纷纷上楼回屋休息,舒星弥也随他们一起去。
  周管家有个小儿子,平时最是调皮,他见吃饭的时候寒息作弄舒星弥,觉得有趣, 便也要作弄他一番。
  舒星弥用竹杖探路慢慢往前走, 管家的儿子就窃笑着快走几步到他前面,装作不经意伸出一条腿,想把他绊倒。
  舒星弥其实看见了, 但没法子,躲不及。
  这小孩儿怎么这么皮?
  慌乱之间,他微微偏头,目光往寒息的方向一抛,隐隐带着些求助的意味。
  裴欲,你要是念着前七世我对你的好,就帮我一把,舒星弥默念。
  寒息一把拎起熊孩子的后脖领子,把孩子拽到一边:“不要胡闹。”
  “唔啊,你刚才也在胡闹,现在来说我。”管家的孩子原地扭动着胳膊腿儿。
  大哥哥偏心!
  熊孩子离开的一瞬间,舒星弥顺利迈出了步子,既没有暴露自己不眼盲,也没有摔倒。
  看在这次帮忙的份儿上,刚才骗我吃姜的事情就算了,舒星弥似笑非笑,唇间微翘,瞥了寒息一眼,寒息十分傲娇地没有看他,只是走到他身边,有些粗鲁地扶住他的小臂:“走,上楼,前面是第一个台阶。”
  “谢了。”舒星弥小声说。
  寒息没答话,只把他扶到房间里,舒星弥是付三爷捡来的,没有住单间的待遇,和其他六七个仆人住大通铺,跟寒息一个房间。
  临睡前,富商的仆人们都要去浴池沐浴,毕竟大家在黄沙纷飞的大漠里蹉跎了半天,浑身都是泥沙,就算自己不嫌脏,为了更好地伺候付三爷,也要洗干净,如果明天给主人端茶的时候指甲缝里有泥,付三爷要骂街的。
  通铺客人沐浴要去大浴池,十几个人泡在一个池子里搅和,不像付三爷是自己屋里有浴桶,可以单独沐浴。
  舒星弥脱了衣服迈进浴池,浴池里的水其实已经是泥塘一般了。
  好脏……但又不得不洗。
  舒星弥掬起一捧水清洗着身体,白皙的皮肤上刻着横七竖八的伤痕,光肩头就有三条两寸长的疤痕,像是被铁爪挠破的,背部脊骨旁还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刀伤,似乎扎得很深。
  浴池中水雾弥漫,茶色的光线也昏暗如梦寐,其他人看不清舒星弥身上的伤疤,寒息离他最近,看得一清二楚,每一个伤疤,似乎都种下了一个残忍的场景,寒息不禁开始脑补,这些伤痕是怎么来的?
  反正每个场景都少不了血光。
  他就是这样一刀一刀长大的。
  寒息靠近舒星弥,舒星弥后退了半步,抬眸轻声说:“守点规矩啊。”
  杀手界有三条不成文的规矩,第一,不在别人出恭的时候暗杀,第二,不在别人洗澡的时候暗杀,第三,不在别人上床的时候暗杀,违反这三条规矩就是缺德,缺德就遭报应,报应就是自己也会在做这三件事的时候遭遇不测,杀手们还是比较迷信的,一般不会犯这三条。
  “看把你吓得,我又不做什么,”寒息把一小包澡豆放在舒星弥的手心:“好心帮你拿这个,还怀疑我。”
  “……谢谢。”舒星弥捏了捏澡豆,走到远处继续清洗身体。
  寒息望着舒星弥脊背和腰肢的曲线,心情愉快地边吹口哨边洗澡。
  *
  次日清晨,舒星弥的胃病犯了。
  兴许是初到此地水土不服,他的胃里就像有无数双手在用力掐拧,有点想吐,但又吐不出什么,坐起来就疼痛难忍,蜷缩着还勉强舒服一些。
  “竹郎,怎么了?”寒息坐在床边,用手背贴了贴舒星弥的额头:“身体不适?”
  “没有。”舒星弥嘴硬,眉头却控制不住地皱起,手捂着肚子,眼神中透着警惕,脸色透着虚弱。
  如果这个时候寒息对他出手,他不死也要掉层皮。
  “真是娇。”寒息察觉出了他的不安,站起身走了,他去了付三爷的房间。
  付三爷刚喝完早茶,正站在窗口看风景,听见门响,他转身搬了一个木墩,态度恭敬:“坐。”
  寒息点了个头:“昨晚睡得怎么样?”
  付三爷微笑,低声说:“和两个杀手住在同一家客栈里,我可不敢睡得太沉。”
  寒息浅笑。
  “对了,刚才杏儿和我说,吴竹似乎不太舒服?”付三爷凑到寒息耳边,耳语道:“早就听说他的胃病是老毛病了,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做了他。”
  其实,付三爷只是乔装改扮成富商,他的真实身份也是采秋堂的杀手,和寒息同出一门,他和寒息要合作除掉舒星弥,所谓的“无恶不作奸商”、“强抢民女虐待致死”只是幌子,目的是要把舒星弥引入这个局中,拾春阁接了这个委托,就是上他们的钩了。
  “不好。”寒息摇了摇头,他的手指摩挲着茶杯,垂眸道:“他的身手了得,绝不在你我之下,就算胃病复发,也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现在对他下手,就是打草惊蛇,不但不能完成任务,还可能被他反杀,到时候你我的面子可就丢大了,回去如何向堂主交代?”
  “可是,如果错过这个机会,再弄他就难办了呀!”付三爷不甘地捶了一下桌子:“那你说怎么办?”
  “等待时机,”寒息平静地眨了眨眼:“摸透他的生活习惯,再找机会下手,比现在贸然出手要稳得多,而且……如果他的胃病真的那么致命,那他早死一百回了,还轮得到你我设局杀他?”
  “……行,那就等,”付三爷的心气顿时消了一半,“我听你的,你说什么时候动手,就什么时候动手。”
  “恩,这种事急不得,晚洲赵王爷也设局抓他来着,结果怎么样,你还记得吗?”
  “连根头发丝都没抓到。”付三爷托腮。
  “青虎镖局大镖头设鸿门宴给他,结果又怎么样了?”
  “被他一根发带勒死了。”付三爷声音更小。
  “所以啊,你急什么?”寒息摸出钱袋:“待会儿我去药铺给他抓点药,把他医好,这事儿得慢慢来,先博得他的信任。”
  “杀手都是喂不熟的狼,他不会因此信任你的。”付三爷倒是不以为然:“而且,以他的敏锐,应该已经知道你是同行了。”
  寒息出门买了治胃病的药,让厨房煎上,他看舒星弥没下楼吃早饭,又顺便把早饭端上楼。
  “竹郎,好些了么?”寒息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把木餐盘往桌上一放,清粥的香气顿时萦绕在屋子里。
  舒星弥刚才已经洗漱过了,肚子太痛就又躺回床上,现在闻到这个味道,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好想吃。
  “我本来也没事,就是赖床而已。”舒星弥勉强坐起身,胃里一抽一抽地疼。
  “吃点东西,”寒息把粥碗端了过来,坐在床边:“我对医术略知一二,从你的症状来看,应该是胃里头的毛病,粥是养胃的,喝了吧。”
  舒星弥接过粥碗,用勺子搅了搅,抬眼看着寒息。
  “看我干吗?喝啊。”寒息看了看勺子:“要我喂?”
  “别人给的我敢喝,你的就……”舒星弥眨了眨眼。
  “咱能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就这么不信任我啊?”寒息笑了。
  “要是我给你一碗粥,你敢二话不说喝下去么?”
  “……”
  寒息还真不敢,没办法,杀手之间很难存在纯粹的信任,你永远不知道对面的人在为什么人做事,万一是对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我先喝一半,你把另一半喝了,这总不能有毒了吧?”寒息妥协了一下。
  “怎么证明你没有事先喝解药?”
  “都是道上的兄弟,我害谁也不能害你,实话说了吧,我也是来杀付三爷的,这人作恶多端,仇人太多,我们采秋堂早就接到委托了,所以我才潜伏在他身边这么久,咱俩这是正好撞上了,只要他一死,咱俩就都能完成任务。”
  舒星弥差点就信了,可惜他提前看过剧本,寒息就是来暗杀他的。
  “我不信,”舒星弥望着寒息的眼睛,直接点破他的身份:“千针封喉花五爷竟然放下身价亲自来杀一个富商,而且这么久都没得手…蹊跷。”
  “唉,你是不知道,现在采秋堂不景气啊,你是没见上个月我们堂口走了多少人,实在是人口凋零,我才不得不出来接生意,可比不得你们拾春阁蒸蒸日上。”寒息从舒星弥手里拿过粥碗,转移话题:“这粥你再不喝就凉了,怎么着,非要我喝一口然后渡给你你才放心?”
 
 
第178章 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刺客
  “你敢渡我就敢喝, 来。”舒星弥笑吟吟地握住寒息的手腕。
  “……”
  寒息浑身一哆嗦, 险些把粥碗摔了。
  拾春阁的汉子都这么奔放的吗?
  他只是随口说说, 想让舒星弥把粥喝了,结果人家丝毫不怂,迎男而上。
  “怎么, 有老婆了?”舒星弥借机打探一下寒息的感情状况。
  寒息怔怔地摇了摇头:“没有, 那也不能…嘴对嘴喝啊……”
  他已经被舒星弥的态度搞懵了。
  “你刚才自己说要渡的。”舒星弥一脸无辜, 眼神干净得像从初春的溪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微微歪头:“你怕啦?”
  “我开玩笑的,男男授受不亲。”寒息是真怕了,他自出生以来, 被女子调戏得不少, 但被男子调戏还是头一回,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像一团白绒绒的柳絮在心房中轻蹭。
  寒息默然垂头,像只耷拉耳朵夹着尾巴的大型犬,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生闷气,其实他是害羞,但又不想让舒星弥看出他害羞,于是只能强装镇静, 掩饰情绪。
  舒星弥看到寒息突然没出息的样子, 心中更加喜欢,他也不多做纠缠,拿过粥碗, 舀起一勺递到寒息唇边:“喝掉。”
  寒息乖乖喝了,咽干净后说:“没毒,喝吧。”
  舒星弥又给他喝了好几勺,这才自己喝下,喝完之后又从怀里拿出一只拇指大小的袖珍玉色瓷瓶,从瓶中倒出一颗褐色丹丸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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