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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云远天长

时间:2018-10-11 08:51:58  作者:云远天长
  他早就看不惯自己的叔父一而再再而三地寻衅滋事,曾经向祖爷提过不下百回要还以颜色,祖爷总是念在兄弟之情,百般忍耐,气得少阁主离家出走了十几回。
  人的忍耐终究是有限度的,终于,连祖爷也受不了了,再不出手,采秋堂岂不是要欺负到家里来?
  “此事归根结底是他们堂主下的命令,五爷也是无奈……”舒星弥护夫心切,不由得又辩解了一句。
  “轻君,你快低头看看。”少阁主一扬下巴,脸上满是不耐烦。
  “看什么…?”舒星弥垂头看了看,还以为衣服脏了。
  “胳膊肘子都拐到外边去了,看不见?”少阁主出言讥讽:“怎么平日不见你这么多话,今天一说起五爷,你比我还急呢?莫不是爱上人家了?”
  “颂儿,不得无礼。”祖爷隐隐瞪了儿子一眼,少阁主这才悻悻地闭嘴。
  “我只是觉得不该连累旁人,没有别的意思。”舒星弥淡定地望向祖爷,声音并无情绪波动:“即使向五爷复仇,也不能动摇到采秋堂的根本,威慑作用不大,要做,就做一票大的,让采秋堂再也不敢为所欲为,否则只是隔靴搔痒而已。”
  “轻君说得有理,”祖爷笑了:“如何才能动摇到采秋堂的根本呢?”
  “采秋堂近年来人数越来越少,接到的暗杀令也十分有限,这就直接导致了他们财路不甚通畅,”舒星弥说:“财路不通会带来许多问题,诸如伙食不佳、武器不精良等等,而且我听说林怒是个财迷,如果让采秋堂失去一大笔钱财,想必对他们来说是很大的打击。”
  “仅仅破财还不够,”祖爷双手交握:“我要他人财两失。”
  少阁主和舒星弥同时一愣,眼前的祖爷似乎有些陌生。
  也许是祖爷终于想通了,做令人生畏的蜜蜂要比做任人宰割的绵羊好得多。
  当一个温柔和顺的人露出怒容,必然会引来暴雨狂风。
  舒星弥在议事厅和众人商量对策直到深夜,幸好终于将复仇的目标从五爷转移到了林怒身上,阁中灯火阑珊时,他回到自己的房间。
  还没推开门,他就觉得自己的屋子好像里有人。
  手搭在门上的瞬间,又觉得好像是自己的错觉。
  他右手将腰刀拔出鞘,左手轻轻推开了门,黑暗中果然有个人影在桌前坐着,舒星弥差点一刀飞过去……等等,影子的轮廓好像有点熟悉!
  那人掏出火折子点燃油灯,屋内霎时明亮了许多,昏黄的灯光照在寒息的英俊帅气的脸上,还附送一个暖心大男孩的笑容,笑得没心没肺的。
  “你疯了?”
  舒星弥的头皮都快炸开了,寒息是怎么摸进他屋子里来的?
  他立即用最快的手速关上门锁好,然后走到寒息跟前一口把灯吹灭。
  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他屋里有两个影子,又要多生事端了。
  “见到我不开心?”寒息握住舒星弥的手,拉着舒星弥坐他腿上。
  舒星弥坐得一脸懵逼。
  “我的祖宗,你是怎么进来的……?”舒星弥拍了拍寒息微凉的脸颊。
  “就……走窗户呗,”寒息耸了耸肩:“你们拾春阁那守门儿的是真不着调,我飞进来学两声猫叫就把他糊弄过去了,赶紧把他换了。”
  “那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屋?”舒星弥眨了眨眼。
  寒息低低一笑:“这儿有我们安插的眼线,一打听就知道了,怎么,不欢迎我啊?不欢迎我走了。”
  舒星弥一把按住寒息的肩膀,紧紧抱住他,两人的心跳贴在一起,炽热而无声地牵动着彼此。
  “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寒息是一个害怕失去的人,他知道舒星弥喜欢他,他又喜欢舒星弥,生怕自己白天说的话会让舒星弥灰心冷意,怕他不喜欢自己了,矛盾之下,思来想去还是来了。
  寒息表面上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其实心中患得患失,在意得要命。
  “我这条烂命值什么。”
  “才不是烂命,你是天底下最好命的男人,因为你得到了我的爱。”舒星弥笑着蹭了蹭寒息的鼻尖。
  “哈哈,这样自夸真的好吗?”
  “白天说不要和我相守终老,现在又跑到我屋里来,真善变。”舒星弥自己坐到木椅上,怕把寒息的腿坐麻了。
  “我没说不喜欢你。”
  “哦?没说不喜欢我是什么意思?我没文化,听不懂。”舒星弥的手指悄悄找到了寒息的手,十指相握。
  “我心里也有你。”寒息没想到自己能把这话说出口。
  不知道为什么,在黑暗中,两个人的距离仿佛更近,也许是因为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才更容易倾释出内心深处的情感。
  如同暗夜中的两条溪流,渐渐汇成一脉。
  舒星弥缓缓靠近寒息,想和他接吻,由于屋里太黑了,没找对位置,吻在了唇角,寒息轻笑了一下,像是在笑他笨似的,重新捧着他的脸颊吻了上去。
  “想上床了?”舒星弥捏着寒息的下巴,刚才寒息吻得不依不饶的,不太像是单纯的吻。
  他在索取着更多,渴求着更多。
  寒息把头埋在舒星弥的颈窝,点了点头,脸颊在颈上蹭了蹭,怪痒的。
  “色胆包天,”舒星弥笑了:“采秋堂五爷竟是采花大盗。”
  “那你给不给采?”寒息抬头,眼睛亮亮的,像在眼睛里养了一块水晶。
  “不给,请回。”舒星弥冷血无情地指了指门口。
  “……”寒息坐在原地不动弹,耷拉着头,低垂着眼睫,轻轻握着舒星弥的手指。
  “好啦……”舒星弥实在看不下去了,好惨,可怜巴巴的,简直是无声的乞讨:“我开玩笑的。”
  寒息起身就是一个公主抱,把舒星弥抱入床帐。
  “小点声。”舒星弥提醒道:“别让人发现了。”
  “放心。”
  一时春满帐,枕生香,纱帘轻晃。
  寒息动得太快时,舒星弥不禁抓住他的小臂,想让他轻点,寒息吃痛地手臂一僵,舒星弥连忙松开了手,敏感道:“怎么了?”
  “没事,继续。”寒息摇头。
  “你受伤了?我看看。”舒星弥顺着寒息的袖管往里摸,轻轻的,怕又触到他的伤处。
  “没有……”
  舒星弥已经摸到了包扎用的布条,借着昏昧的月色看去,果然是处理过的伤口。
  “你跟人动手了?还是…?”舒星弥的语气满是关切。
  寒息藏起小臂,趴在舒星弥身上:“没有,就是不小心刮到了。”
  他能感觉到,舒星弥很心疼,这种被人疼惜的感觉好久都不曾有过了,真是令人怀念。
  “好好上过药了?”舒星弥的手搭上寒息的肩,呢喃着问。
  “恩,上过了,已经快好了,别担心。”寒息轻吻着舒星弥的耳朵:“我是不是技术有点差?……你在这个时候还能分心。”
  “你做得很好。”舒星弥鼓励地拍了拍寒息的背,“分心还不是因为我担心你嘛……别停,继续啊。”
  “我待会儿可以睡在这里吗?”寒息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
  单人床有点小,硬要睡两个男人有点勉强,只能抱团睡。
  但如果真的硬生生把他赶走,舒星弥心里又挺不落忍的,好像提裤子不认人一样。
  “好不好?”寒息不安地又问了一次。
 
 
第185章 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刺客.
  “明早你走的时候要小心点, 别让人发现了。”舒星弥搂紧了寒息的背, 默许他留下。
  寒息马上撒起欢来, 眼中掩不住的高兴:“我知道的,你放心。”
  这一刻,舒星弥觉得寒息真像个孩子。
  夏夜本就燥热, 一番云雨过后, 细密的汗珠顺着两人的脖颈流下, 凉凉地黏在身上,寒息环着舒星弥,双唇挨着舒星弥湿润的长发。
  “不热吗?这样抱着,待会儿长痱子了。”舒星弥抬腿踢了踢寒息的膝盖, 闭着眼睛, 一脸惬意。
  “热?我给你扇扇。”寒息拎起薄被的边角上下扇动。
  舒星弥拽下被子蒙在寒息身上,掖了掖, 像包饺子似的把他裹起来:“快藏好,万一有人看到你在我床上,我可就百口莫辩了。”
  “如果真是那样,我就说我是来杀你的,一时被美色所迷,乐不思蜀了。”寒息笑着吻了下舒星弥的耳尖。
  “对了, 问你个正经事, ”舒星弥转头和寒息面对面:“你刚才说,是采秋堂的眼线告诉你我住在哪屋,那个眼线是谁啊?”
  舒星弥还是想帮拾春阁排除异己, 毕竟阁里有细作,做什么都不安全。
  “无关痛痒的小人物,”寒息避而不谈:“放心吧,不是什么值得调查的人,如果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拾春阁早就被我们堂主一锅端了。”
  “真的?”
  “这样吧,”寒息咬了咬下唇:“我们采秋堂里一定也有你们的细作,你把这些人的名单告诉我,我就把拾春阁的细作告诉你。”
  舒星弥心中了然,寒息对采秋堂堂主的忠诚,和自己对祖爷的忠诚是一样的。
  谁都不想出卖自己人。
  虽然舒星弥和寒息彼此相爱,但所属阵营不同,还是各为其主。
  “我随便问问罢了,”舒星弥打了个哈欠:“不用太在意,睡吧。”
  床上静默了一会儿,寒息轻轻抚摸着舒星弥的头发:“你该不会是想从我嘴里套出消息,才和我在一起的吧?”
  “你对你的个人魅力这么没有自信吗?”舒星弥眉头微皱,匪夷所思地望着寒息。
  “……”寒息红了脸:“……我又没有什么魅力。”
  舒星弥戳了戳寒息的脸颊:“这帅气的小脸蛋,”又拍了拍他的大腿:“这大长腿”,又摸了摸他的腹部:“这结实的腹肌…你再说一遍没魅力?”
  寒息有点飘飘然。
  “别瞎想了,快睡吧,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跟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无关。”
  “好。”
  “晚安。”
  “恩…晚安……”
  寒息憋了半天,舒星弥都快睡着了,他才轻声说了句:“我也喜欢你,如果可以,我也想和你白头偕老。”
  看到舒星弥闭着眼睛,似是进入了梦乡,料想他没听到这句话,寒息心中竟有些莫名的安心。
  无法兑现的诺言,听不见才是最好的。
  忽然,寒息的小指像是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
  在被子里,没有人能看见的地方,舒星弥用自己的小指勾住寒息的小指。
  *
  次日清晨,寒息在舒星弥的护送下平安溜出了拾春阁。
  祖爷召人商量复仇计划时,舒星弥特意提醒说:“换个更隐蔽些的地方吧,不必带不相干的人去。”
  祖爷答允,便只带少阁主、军师柳鲸和舒星弥去了城郊的一处幽静水榭密谈,这次他们将复仇计划细化了一些,并分配好了各自的任务。
  军师柳鲸人脉很广,自然负责联络要紧的人物,牵线搭桥,而舒星弥和少阁主武艺高强,负责最后收网。
  采秋堂堂主林怒现在急缺钱财,祖爷便利用这一点,给他下了一个套。
  林怒有个相处已久的好友名叫毕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林怒爱财,这个好友也不例外,也是个财迷,军师就是利用这一点,把他收买了过来。
  这日早晨,毕炊穿着一件杏色纱珍珠衫拜访林怒,说他近来赚了不少钱,特地送些美酒佳肴来同吃同饮。
  林怒看到好友满面红光的样子,心中很是羡慕,感叹道:“我若有好友的半分财运,堂口也不至于这般不景气。”
  “要说这运气,可真是玄妙之极,我先前也一直不开窍,近日有个极厉害的风水先生给我调了阳宅风水,我这才时来运转,云开雾散,哈哈,来,喝酒……”
  林怒一听,果然上了心,他按住好友的手腕问道:“风水先生?”
  “是呀,就是常年隐居深山的金舍道人,他调得一手好风水,无论是阴宅风水还是阳宅风水都是门儿清,我这次可算是碰上活神仙了,要不是他,我能穿上这满是珍珠的衫子?”
  毕炊一笑,身上的珍珠衫熠熠发光。
  那风水先生其实是祖爷的朋友,就是个江湖骗子,毕炊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让林怒和风水先生搭上线,然后才好行骗术。
  “那金舍道人真这么厉害?”林怒仍旧疑惑:“他帮你调风水,收了你多少钱?”
  “分文未取,人家都是得道高人了,视金钱如粪土,来帮人调风水,纯属行善积德。”
  “……”
  林怒一听彻底心动了,放下碗筷,认真地对毕炊道:“好友,不瞒你说,我这宅子的风水多半是出问题了,我也想请那位道人调风水。”
  “哎呦,这可难了,那位道人不轻易帮人调风水的……”毕炊淡定地吃菜:“你可以另请别人调一下,风水先生嘛,都差不多的。”
  “那怎么行,”林怒摇了摇头:“好友,你可一定要帮我请到那位金舍道人,只要你能把他请来,我愿意重重谢你。”
  “好友言重啦,提钱就见外了不是?我能要你的钱么?”毕炊抹了抹嘴:“我帮你找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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