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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云远天长

时间:2018-10-11 08:51:58  作者:云远天长
  舒星弥隔着门听见彰临小声的自言自语,唇角微勾。
  “老师,你家肥皂或洗手液在哪?我找不到。”门开了,彰临双手湿着:“我想洗手。”
  舒星弥走进洗手间,镜子下面有一根横着的钢笔状金属物,顶头上还有黑色的按钮,他握着彰临的手腕,伸到那按钮下方,按了一下,淡蓝色的洗手液便流淌在手心,清凉的薄荷味。
  “谢谢,”彰临仔细地搓洗着双手:“给老师添麻烦了。”
  “小事。”舒星弥笑了。
  “对了老师,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彰临一边擦手一边问。
  “十天以后。”舒星弥看着彰临的眼睛道:“我知道你一定有许多疑问,这些我会在今晚回答你,但现在,你要做的就是跟在我身边,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能相信。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一不小心,可能会送命的。”
  “送命……”
  “就是再也吃不了好吃的了。”舒星弥表情严肃。
  “好可怕。”
  “不过,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死的。”
  舒星弥领着彰临来到卧室的衣柜前,“换几件厚些的衣服吧,晚上冷。”
  他在衣柜里翻找,找到一件鸽灰色风衣,抖了抖,挥了挥空气里的飞尘,“喜欢这件吗?”
  彰临点了点头。
  “是你的了,穿上吧。”
  人靠衣装,彰临穿上这风衣,瞬间成熟了不少,只是他不太会系腰带,是舒星弥帮他系好的。
  “老师也要多穿点。”
  “我穿个毛衣就行,帮我拿一下眼镜。”舒星弥挑了一件黑色薄毛衣,摘下眼镜交给彰临,而后把黑毛衣套在自己的白衬衫上,又随便捋了捋自己的头发。
  黑色头发、黑色毛衣、银丝眼镜,更衬得他肤白,儒雅的气质之中,暗藏了一丝危险。
  彰临的眼神没有离开过舒星弥的身体。
  “老师穿得好少。”
  “穿多了,打架的时候不方便。”
  “老师也打架?我上学的时候,老师告诉我们不要打架。”
  “现在是特殊时期。”
  舒星弥把衣柜关上,去卧室抱来保险箱,趁天黑把保险箱埋在别墅前面小花园的角落处,回屋洗了手,锁好门,两人这才从别墅出来。
  舒星弥打算去诊所一趟。
  虽然晚上出门有些危险,但他想尽快拿到试毒针,虽然他不怕近战,但怕毒,他可不想不明不白被毒死在这里。
  *
  诊所中,正在翻找药品的摄影师突然停下了动作,抬头对保镖说:“那个教授也许朝这里来了。我视线内的红外现象消失,说明他就在五十米内。”
  “干他,”保镖吐掉烟头,踩了踩,把斧头当啷一声杵在地上,活动了一下脖颈,“把武替叫醒,咱们埋伏一波,先做掉教授,他是麻烦人物。你和那个厨子就不用上了,待会儿处理尸体的时候,你们负责把人埋了就行。”
  四人把灯关了,埋伏在门窗附近,武替握着扳手,保镖扛着斧子,摄影师拿着一罐杀虫剂。
  过了半晌,脚步声进了。
  摄影师伸出两根手指头,代表来的是两个人。
  *
  舒星弥和彰临来到诊所门前,他拧了拧诊所的门把,没锁。
  开门的瞬间,一股刺鼻的喷雾迎面而来,舒星弥握着彰临的手敏锐地后退了四五米,多亏了动态视力和敏捷的反应力。
  彰临没站稳,差点摔在地上,舒星弥把他拉起来,保镖和武替已经拿着武器冲了出来,四人顿时打成一团,彰临没有任何打斗经验,连水果刀都忘了从口袋里掏出来,只知道毫无章法地乱踢。
  舒星弥一脚踢中了保镖的右手,斧子落地,又一肘击把武替甩出五米远。
  “我操……”保镖痛得呲牙咧嘴,吐出一口血唾沫,拽着武替往外就跑,摄影师和美食家已经没影了,他们刚才见到形势不利,早跑了。
  舒星弥拍了拍毛衣上的土,只觉得浑身发热,血液在躁动着,身体还没有脱离打斗状态。
  他从没杀过人,没有心理准备,现在的他还下不了手去真的结束别人的生命。
  彰临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已经吓得暂时丧失语言能力,他望着舒星弥一脸惊恐。
  刚才那一男一女拿着斧子扳手冲上来的时候彰临还在想“我的妈妈怎么办我要死了!”一分钟后彰临在想:“这两个人要是再不撤就要被老师打死了…”
  舒星弥对彰临笑了笑:“里面应该没人了,进去吧。”
  彰临迷惑了。
  面前的男人对着自己的时候这么温柔,笑得这么好看,但是打起人来…却又那样狠辣,干净利落。
  这阴柔而锋利、明透而优雅的风度使他想起了一个词。
  性感。
 
 
第47章 极限游戏大逃杀篇
  舒星弥进屋打开灯, 把门关好, 又检查了一遍窗户, 然后拉上窗帘,从包里拿出水瓶,猛灌了几口。
  “老师, 他们会不会回来报仇?”
  舒星弥一边打开柜子,搜刮药品,一边摇了摇头:“不会。保镖右手废了,应该是骨折,他是右撇子, 短期内应该不会再来找麻烦,武替的肋骨好像断了, 应该也没那么快恢复吧。”
  “他们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因为这个游戏只允许一个人活下来。我们是他们的猎物,但同时, 他们也是我们的猎物。”
  彰临仔细思考着老师这句话,似乎有些明白了,脑中的概念虽不甚清晰,但至少不是完全摸不着头脑。
  “是不是有点像动物世界?”他歪了歪头。
  “的确,你可以想象老鼠、兔子、猫、狗、狼、蛇、马、熊、狮子、老虎被关在一个巨大的笼子里, 只有最终存活的动物才可以从笼子里出来。”舒星弥往包里塞了几卷绷带和两盒创可贴。
  彰临眨了眨眼:“我明白了,不过, 把动物放进笼子里的人又是谁?”
  “我也很想知道, 究竟是什么人, 出于什么目的……”
  舒星弥看到卫生间的塑料垃圾桶有支验孕棒, 他抽了一张纸巾,把那支验孕棒拿起,两道杠,阳性。
  “怀孕了……”他喃喃自语。
  “怀孕?”彰临原本在翻文件夹,听他一说,也凑过来看。
  舒星弥仔细观察了那支验孕棒,并没有任何陈旧的痕迹,是新的,很可能是岛上的十人中的女性用过的。
  武替、灵媒、催眠师,三者中的一个。
  并不能完全肯定是武替,也可能是先前就来过诊所的人用的。
  “我们的对手中,可能有个女人怀孕了。”舒星弥看着彰临:“你会对她手下留情吗?”
  彰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他在犹豫,在矛盾。
  “如果她没有伤害我们的意图,我不会对她动手,但如果她要危及我们的生命,”舒星弥把验孕棒丢进垃圾桶,洗了洗手:“我只能礼尚往来。当然,我更希望能够找到逃出岛屿的方法。”
  彰临垂眸思忖半晌,还是点了点头:“我听老师的。”
  舒星弥继续翻找着药瓶,许多药物他都认识,辨认起来比较方便。
  没想到这个诊所的药柜里居然还有毒|药,舒星弥带上手套,小心地拧开瓶盖,里面真的有浅灰色的药片,刚才保镖队还没来得及翻到这些毒|药,就去埋伏舒星弥了。
  舒星弥翻箱倒柜,找来密封袋,装了两瓶毒|药,收在包里,又把其他毒|药都倒进马桶里冲掉,只留下一片。
  “试毒针究竟在哪儿呢?——”舒星弥有些烦躁,找了好久都没找到,连棉签里都一一扒开看过了…
  难道……该不会是已经被摄影师拿走了吧?他记得摄影师有透视眼,他应该能最快找到试毒针。
  还是说,试毒针不在诊所……?
  “啊。”正在翻看文档的彰临忽然指尖刺痛,他摊开手,食指上被刺了一下,不过好在没出血。
  舒星弥走过去:“被纸划伤手了?我这里有创可贴。”
  “不是,这曲别针怎么是尖的啊,好奇怪。”彰临把那夹着纸页的曲别针抽出来,舒星弥一看,果然,正常的曲别针头都是钝的,这根却像针尖一样。
  他心念一动,拿下曲别针掰了掰,放在桌上,然后把刚才留下的灰色药片放在清水里,用那曲别针搅了搅,针尖变黑。
  舒星弥满意地笑了:“彰临同学,你很优秀。”
  “啊?”
  一般人进诊所都是找药品、药水、绷带之类的东西,很少有人去翻柜子里的档案,更何况这里的档案夹里放的都是白纸…
  “你找到试毒针了,有了这个东西,我们就可以安心吃东西了,”舒星弥摊开针灸包:“再找找还有没有这种尖头的曲别针,都拆下来,放针灸包里。”
  “是。”
  “你好厉害啊,他们找了好久都没找到的东西,被你发现了。”舒星弥看着彰临的眼睛,直白地夸赞道:“你很棒。”
  心头好暖,暖得东倒西歪,他觉得自己像是一根雪糕,舒星弥则是阳光,他迟早会融化在他的温暖中。
  彰临上一次听到这样的夸奖,还是小学一年级的时候,他每天都很努力地做作业,得了一排小红花,老师摸着他的头说他很厉害。
  舒星弥的这句话,仿佛让他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候的他在别人眼中还不是那么笨,哪知后来,生活越来越艰辛,他跟不上同学的步伐,也让父母蒙羞。
  他虽有过目不忘的异能,却没有逻辑推理能力,分析力、想象力和联想力也少得可怜。
  他的大脑就像一个巨型广场,堆满了各种信息和细节,漂浮着、凌乱着,却分不出主次、先后。
  在他眼中,世界是无解的。
  十八岁那年,他和父亲一起去超市,被星探发现,想让他出道做演员,说以他的形象和气质一定会红,父亲只是拉着他匆匆地走了,对纠缠不休的星探不停地说:“不行的,这孩子不行……”
  有时逢年过节,串亲戚时遇到了怀孕在身的嫂子或小姨,奶奶也会毫不避讳地嘱咐说:“孕妇千万不能抽烟喝酒,看看小临就知道了,唉,挺好个孩子……”
  然后,所有人都用或是怜悯或是嘲弄的眼神望着他。
  就好像他不是人,而是一种长得像人的动物。
  老师说他厉害,可不可以理解为,老师认为他是有用的人?
  他有些不适应,脑子里还在反复确认着,彰临,你真的听到这句话了吗?不会又是你自己的臆想吧?老师真的有那么说吗?越想,越觉得不太真实。
  “跟你一起行动,真的帮了我很大的忙。”舒星弥一边拆着档案夹里的曲别针,一边说道。
  彰临从包里翻出录音笔,按下录音开关,录音笔上亮起了一闪一闪的小红灯,像是不安地跳动着的心:“老师,刚才的话可以再说一次吗?”
  舒星弥拿过他的录音笔,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很棒,跟你一起行动,真的帮了我很大的忙。”
  而后,他转过身,背对着彰临,极小声地对着录音笔说:“我爱你。”
 
 
第48章 极限游戏大逃杀篇
  远方, 夜幕下的游乐场中摩天轮的顶端, 坐着两女一男。
  看到诊所的灯终于灭掉, 两个人走出来,催眠师拿下望远镜,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摩天轮距离诊所是五十米外, 她通过这种方式读心。
  “怎么样?看出什么了没?”赌徒把纸牌摊在西瓜色的皮座上,自己和自己玩牌。
  催眠师坐下来,抬右手按了按自己的肩膀,她的声音冷静而又轻缓, 像冷掉的清茶,仿佛在哄自己的孩子入眠一般:“保镖和武替被教授重挫,他们打算逃去杂货铺, 看来, 教授很可能是我们中最擅长近战的人, 还是不要轻易去招惹他比较好。”
  “那……要不要去杂货铺补刀?”灵媒说。
  催眠师笑了:“就凭我们三个?还是省省吧,保镖他们被教授收拾了一顿,一定怀恨在心,我们只要坐山观虎斗就行了,千万不能冲动。还有,那个教授好像对店员有着很特殊的情感。”
  “特殊的情感?我们不都是陌生人吗……他们两个应该也是第一天认识吧?”赌徒翻出一张红桃A。
  催眠师摇了摇头:“他们俩之间一定有情况,我的直觉不会错, 那个教授是同性恋, 他看上那个店员了, 所以才寸步不离。”
  灵媒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摆弄了一下手腕上的晶石手链:“有意思。都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还有心思爱来爱去,我该说他愚蠢还是浪漫?”
  赌徒手里的牌掉了,他惊惧地捂住自己的屁股:“他不会看上我吧?听说同性恋都很花心——”
  “虽然我不喜欢同性恋,”催眠师冷冷打断:“但我觉得如果他和你在一起,应该是他比较吃亏。”
  “哼。”赌徒悻悻地把牌堆整理好。
  “等等,难道你们都不认识他吗?”灵媒有些惊讶。
  “哈?”赌徒露出不解的神色,催眠师也一愣。
  “他上过报纸啊,因为差点被学生迷|奸…在学校引起了不小的骚动,”灵媒回忆道:“我以为他的体能一定很弱,没想到这么会打架,还挺让我意外的。”
  “这的确有点矛盾,凭他的身手,会搞不定自己的学生?”赌徒淫|笑道:“说不定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后来撕破脸了吧。”
  灵媒摇头:“不,后来他上了微博热搜,我看了后续的记者采访什么的,他看上去的确像是一个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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