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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云远天长

时间:2018-10-11 08:51:58  作者:云远天长
  玄异仙尊醒来后,发觉自己抱着徒弟的样子有些失态,起身瞬间穿戴整齐,对着床铺一挥手,被子自动叠好,被褥自动铺平,枕头自动归位,一条龙式家政。
  “师父早。”舒星弥跪坐在床上系腰带,面色红润,长长的黑发也被汗水浸湿,一缕缕黏在雪白的脖颈上。
  此处画面十分“事后”。
  “早。”
  二人洗漱毕,玄异仙尊带舒星弥来到后花园的湖畔。
  晨雾笼罩着仙湖,湖水清可见底,湖畔开满了霞粉色、水蓝色的花朵,花瓣细长而妖娆,这些花朵的颜色又与昨日不一样了。
  “吃了它。”玄异仙尊摊开手掌,掌中出现一颗绿豆大小的金色丹丸,金色的光芒忽隐忽现。
  舒星弥从师父手上拿过丹丸,一口吞下,丹田处升起一股灼热感,他捂着小腹问:“这是什么呀师父?”
  “九转金丹。”
  “……”舒星弥背过《三界通识》,服用九转金丹是修仙的最大捷径,因为服下九转金丹之后,三日便可成仙。
  这样的宝贝丹药,师父的语气就像在说“吃颗麦丽素”一样。
  “为师生而为仙,不会筑基结丹,也不知如何教你,只好用这个方法。”
  “原来如此,多谢师父……”
  三日过后,舒星弥果然感觉身轻体健,体质与先前大不相同。
  成仙当日,师徒乘云前往木昧岛。木昧岛位于仙界正中心,岛上有一神树,高耸入云,郁郁葱葱,树荫覆盖全岛,木叶散出的灵气,可供仙人迅速恢复法力和元气。
  在仙界与魔界、仙界与妖界的战争中,木昧神树是仙族制胜的关键,只要神树不倒,仙族就不会输。
  玄异仙尊的职责之一,便是守护这棵神树。
  舒星弥落在岛上,清新木叶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暖如阳光。
  “徒儿,为师今日要教你习练仙法,不过,要先看看你的根基与资质。”
  “别人说我资质和根基都很差。”舒星弥有些心虚。
  “那是他们不识货。”师父眼中藏有几分骄傲:“随为师捏诀念咒。”说罢,他双手合在胸前,摆成法诀手势。
  舒星弥学着师父的样子,掐个法诀,顿时觉得全身的法力凝聚在双手之上,隐隐发热。
  “四指稍向后面一些。”玄异仙尊提点着:“然后,为师念什么,你念什么,一字不许错。”
  玄异仙尊缓缓念咒,话语刚落,晴朗的天空顷刻之间乌云滚滚,电闪雷鸣,他的指尖缠绕着丝丝银细电光,电光之中,又有火色。
  舒星弥也认真重复起师父的咒语,为了凝神,他闭上眼睛,渐渐地,一丝一缕清雅的碧色从木昧神树的树梢上流淌下来,缓缓流入他的指尖,而后,如漫天玉屑般,柔和地倾洒在他身上。
  “你所召唤出的,正是这棵神树的力量。”
  “可是师父,我是鲛人,怎会召唤出木系的力量?”舒星弥还以为自己是水系。
  “水生木。”
  “噢……”
  “恭喜你,木昧神树力量的本质是法力,也就是说,你拥有直接操纵法力的天赋,只要借助神树的力量,你可以令你的对手无计可施。你的这种天赋,修为低的仙人未必能够发现,修为高的仙人,又未必懂得如何教你。”
  舒星弥眨了眨眼:“如果神树不在了……我岂不是变成废人啦?”
  “等你的修为提升到一定的境界,即使没有神树的帮助,也足以应付了。”玄异仙尊握住舒星弥的手:“现在,想象为师是你的敌人,你想要从为师这里抽取法力。”
  舒星弥闭眼凝思,虽然十分困难,但竟真的感觉到师父体内的法力往自己体内流了一滴,是神树的力量牵导着,换言之,神树的力量可以化作无形的触角与吸管,只要是有法力的地方,它就可以控制法力的走向。
  “感受到了吗?”玄异仙尊放开了徒弟的手:“运用得当的话,不仅可以抽取法力,还可以令敌人的法力逆行,法力在经脉中走向错乱,无论敌人有多么强大,也难逃一劫。”
  舒星弥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师父,那我可以把敌人的法力转移到友军身上吗?”
  “那就要考虑五行相生相克的定律了,你方才能够抽取为师的法力,其实也是因为‘木生火’,若是相克的法力,则要去除法力中的五行之气……这些,为师日后慢慢教你。”
  “好。”
  他回头望了望那棵巨树,他并没有忘记,清胧是被神树中伤,才会引发的悲剧结局。
  “对了师父,我使用这神树的力量,会不会被反噬?”
  “不会,”玄异仙尊的语气十分肯定:“这种力量是世间最温和的,千百年来,它从未伤过人,反而拯救了无数生命。”
  你这么确定吗?
  不过,现在看来,自己除了利用神树的力量修炼,也别无他法了。如果不按师父说的来做,会不会使师徒关系恶化?
  舒星弥决定再观察一阵。
  *
  八月十九日清晨,玄异仙尊醒来后,发现徒弟有些不对。
  只见那小鲛人浑身被汗湿透,嘴唇比平时红了许多,脸颊也红,耳朵、脖子都红得不像话。
  “徒儿。”玄异仙尊摇了摇徒弟的肩膀,徒弟轻轻呻|吟了一声,似乎在忍耐着痛苦。
  玄异仙尊又用手心贴在徒弟额头上……
  怎会这么烫?
  他恍然想到,徒弟说过,这是发情期的症状。
  徒弟还说过,他的日期是在每个月二十一日。
  提前了两日吗?为什么?
  鲛人瘫软在床上,虚弱地闭着眼。
  “需要为师做什么吗?”玄异仙尊问。
  师父有些不知所措。
  发情期,情|欲主导身体,走火入魔,火是欲|火,魔是欲魔。
  但凡他知道怎样处理发情期,他也不会次次都那么狼狈。
  徒弟既然知道这是发情期,也许他知道应对方法。
  舒星弥抬手虚虚抓了一下师父的前襟,手指又无力垂下。
  这是什么意思?
  “玄异仙尊,今日早晨举行讲道法会……”玄铃仙尊传音入密,在遥远的地方与玄异仙尊对话,催促他赶来法会。
  “我不去了。”
  “仙尊是遇到了什么棘手之事?”
  “恩,今日我不能去了。”
  “……”
  舒星弥皱着眉头,很难过的样子。
  玄异仙尊将徒弟抱在怀里。可能这样会让他好受一些。
  玄异仙尊遭遇这种事情的时候,也经常希望被人拥抱。
  他望着他的面孔,有些失神。
  第一次见到徒弟的时候,不知为何,玄异仙尊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他的容貌、神态、气质…
  如果世界上有缘分这么一回事的话,应该就是徒弟的模样。
  熟悉带来莫名的安心,同时,也带来莫名的关心。
  玄异仙尊第一次对别人产生这种熟悉的感觉,他想找到根由,想知道他与湮海九公子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前缘。
  玄异仙尊对徒弟,不能说是没有私心的。
  谁能对美貌的少年不起一点“私心”呢?即使是神仙,也不能例外。
  半晌,怀中的人肩膀微微颤抖,竟是哭了。
  哭得很厉害。满脸是泪,呜呜咽咽,依旧是神志不清的样子。
  一定很难受吧。
  玄异仙尊心里发慌,只好抱紧他。
  “没事的……”玄异仙尊抚了抚徒弟的后背,又揉了揉他的长发。
  徒弟怎么长了一头这样好看的头发。
  玄异仙尊从未露出过如此温柔的一面。
  “裴欲……”
  舒星弥小声呢喃着这个名字。
  玄异仙尊一怔。
  这两个字仿佛两把刀,冰刀,捅进他心里之后,旋了一旋,又轻飘飘地融化作一滩水,冷冰冰软绵绵的水,直流到骨缝里去。
  他放开了徒弟。
  徒弟满面潮红,一次又一次地念着“裴欲”。
  裴欲?
  裴欲是谁?
  裴欲是他的什么人?
  发情时都会念他的名字,一定是很重要的人。
  旧情?暗恋?
  玄异仙尊想起来了,当初他考徒弟三道题,最后一题是问他有没有心悦之人,徒弟下笔回答“没有”之前,的确犹豫过一瞬。
  他骗我。
  玄异仙尊坐在床上,空洞洞的失望,却也不知道为什么失望。
  他有什么好失望的?
  他有什么资格“失望”?
  裴欲才有资格。
  不。
  裴欲才没资格。
  现在在他身边的是我。
  玄异仙尊再次俯身抱住徒弟,徒弟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搂住师父的脖颈,双腿环上师父的腰。
 
 
第5章 霸道师尊毒杀爱徒篇
  次日,舒星弥的精神好了许多。
  这次的发情期不仅提前了两天,而且格外热烈,比平时激烈了好几倍,平时至少他不会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舒星弥睁开眼睛,玄异仙尊移开视线。
  气氛有些微妙,昨晚发生了什么?舒星弥记不清了。
  师父转身出去拿了一盘仙果,摆在床头的矮几上,道:“早。”
  他的语气和眼神,都若无其事到了极点。
  太若无其事了反而有事。
  这种“若无其事”是不欢迎过问的,舒星弥明白。
  舒星弥揪了一颗葡萄:“早,师父,我好想去水里啊。”身上好干燥,不舒服。
  玄异仙尊便带着舒星弥来到后花园的湖畔。
  湖畔的会变颜色的花儿几乎全部变成了灰蓝色,打不起精神来,一朵朵垂着花瓣。
  舒星弥蹲下看了看,觉得很可惜:“花期过了吗?”
  “也许。”
  舒星弥脱掉衣裳,变出鱼尾,一下跳进湖中,只露出头和肩膀,长发在水面飘着。
  “刚才我脱衣服,师父为什么不背过身去啊?”
  “你不是女人。”
  “这么说,如果我是女人,师父就会背过身去咯?”
  “恩。”
  “是因为害羞吗?”
  “不是。”
  “哦~那就是师父不喜欢看女人,喜欢看男人。”
  玄异仙尊淡淡道:“为师不会爱上男人。”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徒弟,似乎在试探。
  舒星弥甩了甩鱼尾,翻起细小的水花:“那师父挑选双修之人的时候,为何选了男人,而不选女人?”
  湖面水波轻荡,一圈圈的水纹环绕着他。
  “正是因为双修之时不能动情,为师才没有选择女人。”
  是吗?可我记得你先前说的明明是——凭直觉选择。
  难道考题上的“你喜欢男人吗?”中的“喜欢”指的是像喜欢花花草草那种喜欢?而不是…爱慕?
  舒星弥低头钻入水中,在湖里游来游去。
  湖水太清,玄异仙尊在岸上看得一清二楚,鱼尾摆动的弧度,鳞片闪烁的微亮,鱼鳍飘摆的方向,长长的头发遮掩着白皙的上身,有时挡不住。
  不一会儿,舒星弥游到岸边,钻出水面,捧着一条细巧的手串:“师父,给你。”
  玄异仙尊接过手串一看,只见上面穿着小小的珍珠和雨花石,珍珠是舒星弥昨晚从枕头底下里找到的,雨花石是方才在湖中拾来的。
  “为师教你法术,你就用来编这个?”玄异仙尊接过手串,语气没有半分不悦不满。
  “不漂亮吗?”舒星弥笑了,他刚下过水,眼睛亮亮的,睫毛被湖水打湿,雪肤清透,长发乖顺地垂在肩头、背后,耳鳍又冒出来了。
  玄异仙尊静静看着手串,雨花石闪耀着灵幻的美丽,有一颗含着深邃的蓝色,像是徒弟眼睛的颜色,有一颗凝着金色,像是自己眼睛的颜色。
  徒弟为什么送他这个?意义何在?
  “为什么送给为师?”他忍不住问道。
  “师父会明白的。”舒星弥一转身,又向湖深处游去。
  玄异仙尊望着徒弟的背影,猜不透。
  接下来的三天,舒星弥只要起了**,就自己跳到湖中冷静一番,玄异仙尊总是在岸上看着他,手上一直戴着珍珠雨花石的手串。
  待他的发情期过去之后,师父又带他去木昧神树下修炼法术。
  舒星弥一直留意着神树的异常之处,企图找出神树伤害清胧的关键原因,可看来看去,神树都只是一棵温吞无害的植物,甚至有受伤的飞鸟落在树枝上,都会瞬间伤口痊愈。
  可能是时机未到。
  在师父的悉心教导之下,舒星弥的法力和仙术进步很快。
  有天,师徒二人坐在树下闲聊,玄异仙尊对舒星弥道:“清胧是你的小名吧?为师还不知道你的本名。”
  “父王没有给我起大名,就叫清胧吧,也习惯了。”舒星弥倒是不以为意。
  “为师的本名叫子泫,”玄异仙尊在地上用树枝写着自己的名字:“好像是命里五行缺水,所以起了这个名字。”
  舒星弥点了点头,不敢直呼师父的名讳,不敢叫。
  玄异仙尊又道:“你记着就好。”
  “记住了。”
  “对了,有次听你说梦话,一直在叫‘裴玉’,她是谁?”玄异仙尊望着地面:“听名字像是一个优雅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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