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健兵无话可说,即使过了十年,他仍然没有对方无耻,能若无其事地说出如此羞耻的话。但是现在情绪回归,他的性器又硬了一点,陆鹰奕帮他抚摸上去,又挺了挺腰。没有一会,那让整个公司私下流传的“鸡神”又精神抖擞起来。
邵健兵腿分别跪在陆鹰奕的腰间两侧,他稍微抬起身体,又坐下,身下的人还是那样专注又热情。两个人的手紧紧相握,两枚戒指互相呼应。
邵健兵熟悉陆鹰奕的金刚杵,那杵头每次抬起,就直勾勾地划过直肠的性腺,体内像触了电,让人周而复始的律动。
身体的愉悦,火热的视线和感情,交握的双手,让人沉沦欲海。。
第一轮结束,两个人都侧躺在床上,气喘吁吁。陆鹰奕从身后抱过来,手指仍然在邵健兵身前相牵着。只要看到那枚戒指,邵健兵就忍不住嘴角翘起。
“你应该可以请个年假吧。”身后的人一边亲吻他的脊椎,一边问。
“嗯,可以。”邵健兵回答。
“我留在德国,是在申请我们的结婚场地。”伴侣终于说出了真实目的:“我们可以好好的休个长假,把许多地方都逛一遍,我申请了几个不错的教堂。”
邵健兵还没有明白过来,为什么是几个教堂?
“我们可以在每个国家都结一次婚。”陆鹰奕亲吻他的耳根:“最后再回国来办酒席和婚礼。”有些结婚证只要申请公证,就可以被其他认可的国家承认,但是……连邵健兵也忍不住幻想起来,拥有每个国家的结婚证会是什么感觉。
“我还订了北极圈里的教堂……”对未来的美好畅想,显然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邵健兵感觉到贴在身后的身体又硌了起来。
身后的人熟练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安全套,给自己的大屌带上——如果第一次用后穴做,再做前穴陆鹰奕就会这样。
两个人又一次滚到了一起,像这十年来的许多日夜,紧密相连……
白明月把头发剪了。
精心留了许多年的长发,在昨天那么一下之后,肯定是得重新留了。其实有一阵子,她并不想要来上班,不知道会碰到什么,不知道同事们会如何传自己的小话。昨天那一场风波,让人身心憔悴,甚至还有些担心,等那个人出狱了,还会不会有继续的麻烦。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明月鼓起勇气:我不能被打倒,就是因为对未来有美好憧憬,我才努力经营生活。
她再一次检查了自己的头发,检查了自己的妆容和穿着。深吸了一口气,像一个战士一样走出门去。
走进公司大厅,她全身都绷紧了,努力让自己昂首挺胸的向前走。
“早上好。”前台的两个女孩,向她微笑道早。白明月慌乱了一下,又努力稳住,也回了她们一个笑容:“早上好。”昨天,是这两个女孩之一第一个报警。
白明月走近电梯,刚才还吵杂的人群微微有些避让,给她腾出来一个空隙。
“29楼是吧。”面板旁边的人,随意地说着,帮她按下楼层按键。
电梯徐徐上升,电梯里的人却没有再出声,气氛非常安静。
白明月握紧拳,努力坚持。
人们陆陆续续离开,到了25层时,只有白明月和另一个女孩。
门开了,女孩子要出门,迈出了一步又退了回来。“你很棒!”匆匆地撂下这句话,女孩子也离开了电梯间。
电梯门又合上,白明月背靠在电梯间,也许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她是秘书科的首席,到了自己的楼层,白明月再一次打起精神,专心投入到工作里去。
一直忙碌到中午,白明月才喘了一口气。这时候总裁按了内线呼叫,她赶忙赶到了总裁室。
总裁年逾六十岁,对外的形象一直不错,白明月还是十分敬重他。
“昨天还好吧?”总裁发问。
白明月有些不知所措,虽然知道肯定会弄得全公司皆知,但是连总裁也过问起来,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如果有困难,公司的法务部都可以成为你的后盾。你是我们公司的员工,绝不会让你白白被欺负。”总裁随后说出来的话,却让白明月眼圈都红起来。即使知道这或许是资本家对于人才的收买,拉拢人心的技巧,但是此时此刻,她都万分感激。
最后擦了擦眼角,白明月离开办公室。正好稍微和午饭错开了一点点,可以避开大多数用餐人群,她前往公司食堂。
点了一份简餐,她随意找了个空位坐下,就看到邵健兵急匆匆地赶到食堂。
邵健兵点好餐,也看到了白明月,径直端着盘子过去。
“还好吧?”他问。
“嗯。”白明月看着眼前刚阳英俊的男人,昨天他挺身而出,帮助维护了自己……自己的眼光真心没错,可惜对方并不喜欢自己。
白明月的目光往下移,却突然看到一样东西:邵健兵的手指上,赫然带上了……戒指。
“这个……”她惊讶起来,邵健兵在公司洁身自好,从来没听说过什么绯闻,工作也非常努力。怎么连女朋友还没听说过,就突然……?
邵健兵扬起眉毛似乎在疑问,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发现是戒指。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说:“我刚就是去人事部,填写申请婚假的表单,才迟来。”
白明月发誓,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英俊的男人如此的表情,那幸福真心不作伪。
凭着首席秘书的敏锐嗅觉,她迟疑地开口:“是……是昨天,那个男人?”昨天还有一个俊美的男人出现,任谁也不会忘记。
“对,是他。”邵健兵爽快地回答。他想了想,又接着开口:“之前没说真的很抱歉,我是个同性恋。”他以前并不这么认为,但是他现在觉得这么说或许能给小姑娘一些鼓励:“所以你知道,你真的很好,只不过。”他笑起来:“性别不同怎么谈恋爱。”
白明月被他说笑了,她坦然地送上自己的祝福:“恭喜你,祝福你们。”又补充了一句:“婚礼请务必让我参加。”
“当然。”邵健兵回答。
两个人吃完饭,各自道了别。白明月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她笑了笑,又振作起来,重新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但是那办公桌上已经坐了一名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
“你是白明月?”对方看到她,推了一下眼镜,仔细打量了她一下,站起身。向她伸出手,手上附上了一张名片:“我是法务科的秦时……”
生活就在延续,只要活着,总有好事会发生。
古代篇:俊王爷X名捕头
第一章 名捕偶中春药,王爷初探花谷
邵健兵,字成康,六扇门六大名捕之一,练就一身金刚不坏童子硬功,29岁仍然阳精未泄,武功自然精进深厚,一双铁砂掌更是百毒不侵,九阳罡气周身回转,端得是至阳至刚的好功夫。
他15岁初入江湖,14年来挑落四大凶帮,斩落六大妖人,缉拿足足十八位江湖恶首贼偷,可现在,就在这个晚上,因为一时不查,中了女魔头凌雪媚的春药。说起这凌雪媚,是个江湖上众人皆知倒采花的女魔头,最爱就是贞洁处男,据说她只要轻轻一闻,便知男人是那贞洁处男,还是金絮其表败絮其中的腌臜玩意,其二只瞧一瞧男人的手指鼻头,就知道对方的器物大小粗细,越是粗张驴屌,霸王金枪的器物越得女妖人的欢喜,在江湖上兴盛三年,不知道多少贞男书生枪王屌圣惨遭毒手。
邵健兵最近得到消息,这女妖人要对垂涎已久从边陲重地应圣上颁旨赴京述职的逸王下手,逸王是圣人的亲弟,比不得平日里马虎。六扇门的智囊东里太宰先生就派了邵捕头和师弟白晓生(江湖绰号:千树梨花神医师)白捕头一同赶赴云南,护送逸王进京。
果然行至半途,这女魔头果然现身,也幸亏邵健兵一路警觉,保护王爷未被那女魔头得手,但是自己却在追捕中中了女魔头的独门春药:大被同眠红浪翻。中了这种春药,非要身上泄出那两三次精元才可消解,女魔头正是拥有这种无解春药,才能软硬兼施的强霸倒采了许多男人。
“邵捕头,”凌雪媚眼看药粉被刚直名捕吸了大半,淫言浪语地调笑起来:“我爱王爷是传说罕见的紫金霸王杵,但邵捕头这样的擎天金刚锤,又,”那妖女大口吸闻了一阵,做出陶醉的表情:“是元阳未泄喷香伟岸的童男子,才是天下第一极品男子。”她舔了舔嘴唇,右手已经探身到身下扣摸泥烂骚尻,挺身想要触摸名捕:“我倾慕捕头许久,不如今天就成好事?”
邵健兵吸入药粉再闭气已来不及,呼吸了几次,身下腾起一阵欲念,平时只要运气周天,精气就能自行化为内功,现下却真气乱窜,无法消化,身下器物也勃然硬挺,直直的顶起衣物,只匆匆一观,就知那妖女说得擎天金刚锤果真不错。
邵健兵已然中药,却强狰着一口真气不泄,也不开口,只拼力挥掌砍劈,显然不再想抓活口,要置妖女于死地,妖女武功虽好,却不是这种硬功夫的对手,十几个回合就被逼迫露显败象。远处传来一声呼哨,是六扇门暗号,白师弟援助即至,邵健兵更是振作大勇,妖女自知有人相助更难逃跑,也截脉提涨功力,拼死击退中药终是实力不济的邵健兵,仓惶逃去。
白晓生把师兄救回王爷营帐时,邵健兵药性已经完全发作,捏紧双拳,肌肉撑得咯吱作响,他的阳精即是内功,元阳若泄去,功力必然落下四成,他倒不是舍不得这份功力,但他成名久,仇家多,又是六扇门的中流砥柱,若是传出功力大跌,必给六扇门招致许多复仇,又因为现在是被妖女算计,出精实在气愤,再者得了他精元的人也将得到他的四成功力,贸然出精实在是下下策。
白晓生摸了脉相,很是忧虑,几欲张口,想要师兄疏解出来,但是也知道此时贸然出精,真是最下之策,这大被同眠红浪翻,若不能出精,就得熬过12个时辰的煎熬欲念,目前尚无人能做到,更可能亢阳七窍流血而死。但是此时看到师兄咬牙苦苦坚挺,白晓生也知自己开口必然不会让师兄同意,只有含泪对师兄说:“我帮你封住精穴?”
邵健兵不能出声泄气,闻言皱眉犹豫,但转瞬微微点头,他盘坐在床榻,全身狰着罡气,动也不动,师弟白晓生就上前解开师兄亵裤,露出硬挺阳物,取出银针,在鼠蹊锁精穴位上下了两针,邵健兵立刻感觉蹿腾的真气泄不出去,虽然更加难耐,却让他放下心来,不让妖女如愿。师弟又帮他系了亵裤,几欲言语,终于还是关门离去。
邵健兵苦苦支撑,浑身毛孔几乎被亢阳真气挣爆,每一刻都变得漫长,浑身被亢阳出的汗打得湿透,几次三番都想不抵抗了,干脆泄出来痛快,却又只是思绪翻滚,终究咬牙继续。不知过了多久,门扉轻扣有声,不待他应念,就有人推门进来,邵健兵努力睁目定睛,来人是逸王陆鹰奕。
他正在吊气苦撑,无法行礼,逸王一进门就摆手:“寡人特来谢邵捕头救命之功,邵捕头不用多礼。”
这逸王说完这句,又走得近了些,邵健兵刚坚持了一个时辰,周身皮肤沁出点点血点,牙龈也被咬得出血,他浑身湿透,昏沉不知,但是逸王看得真切。逸王也是问过了白晓生才知邵名捕凶险,有心相助,才亲自来一见。
“邵捕头且听寡人一言,”邵健兵举目上望,王爷站在床边俯视,表情真挚,眼里也坦诚:“邵捕头苦苦坚持毅力虽让人佩服,但是妖女狠毒,必让捕头身体怠惰……”他停顿了一下,邵健兵知道这是王爷避重就轻为了他面子说的轻松,他很可能撑不过12个时辰,和那些咬牙力敌妖女的武林人士一样,亢阳暴毙。
“寡人知道一方法,可让男子用后穴泄出。”逸王说着,看着邵健兵虎目圆睁似有愤慨,立刻解释:“寡人独自前来,即是不想坠邵英雄威名,可保此事绝无第三人知。”邵健兵怒极攻心,想要说话,哼动即时泄漏罡气,嘴角立刻溢出几滴血来,逸王知道此人刚阳正气,但是他和从白晓生那里听到坚持久了的严重后果,也顾不上这许多,立刻点了邵健兵几处穴道,把他软软放下躺卧在床上。
逸王今年二十有四,比邵健兵小了五岁,对邵捕头的事迹早有所闻,也是敬重,不过再投意也不敢随便套近称兄道弟,他的正经兄长是当今圣上。听闻邵捕头追捕魔女吸入险恶春药,命在旦夕,又看到白晓生频频摇头,诉说师兄耿直刚正,宁可爆体必不会从妖女意愿而垂泪,他就想来试上一试,哪怕事后拿王爷威严压他,做个恶人,务必让英雄过此难关。
这会他把邵捕头放平,点了穴道,说声得罪,就脱去邵健兵的衣裤,邵健兵眉头紧锁,虎目怒睁,着急惊慌却不能动也不能语,逸王已然把人扒了个精光,正要探手摸向后穴,手指稍错,就摸到一个不应该出现在男子身上的器官。他面露疑惑,去看名捕,却见名捕垂头丧气赤目微红,嘴角颤动,眼睛里水汽都上来了。
把一代铮铮铁汉逼到垂泪,是逸王如何也想不到的,但是已经至此,他总要看上一看,拨亮火烛凑近仔细查看,这名捕身下,赫然长着一朵女儿家的鲍贝,显然从未经人,粉嫩非常,比那寻常妇人略小一圈,有着卵蛋和耻毛的遮挡,花肉外翻,蜜豆如出水珍珠般羞涩展露,被烛火注视,颤动着挤出几滴清亮液体,逸王忍不住拿手指抹了捻了捻,闻了闻,正是寻常淫液。
先要自我揭露一个大BUG,这TM的是王爷半路扎营,床榻还能勉强圆一圆,隔音必不好,不叫床的性爱不是好性爱,怎么都要哼哼几声,不过我们就当它发生在某个密闭马车木制营房里,扎营时卸了马就当房子,拔营套上马车就能走,隔音中等尚可,如现代活动板房一般(严肃脸:望周知设定)。
第二章 大被同眠红浪翻 精水淫水灯下眠
王爷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这是货真价实的女穴,虽然他不知道男子身上何以长着女穴,但是现下看到这粉嫩非常的鲍贝,清亮粘腻的爱液长在自己仰慕的英雄身上,呼吸立刻就重了几分。
他来来回回查看那花穴,又数次把目光移到邵捕头的脸上,邵健兵紧闭双目,从耳根红到脖颈,羞赧悲愤之色几乎凝结欲滴,眼角已经沁出泪来,“邵捕头……”陆王爷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喉头紧了又紧,吐不出半个字来,他原本报着以抽插后穴的方式让英雄泄出,现在看到了这花穴,只觉得口干舌燥,耳目轰鸣,什么预先想法都抛却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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