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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将行(古代架空)——秣陵phyllis

时间:2018-10-15 08:43:51  作者:秣陵phyllis
 
    孟衍觉得这是个很孩子气的问题,抿了抿唇,眼角不经意上扬,待到他反应过来时,周祭已经冷了心,不再心怀妄想,从他身边溜走,快步到了门边。
 
    “你去哪儿?”
 
    “累死了!我不写了!横竖以后都有秉笔太监代笔,又不要我烦神!”他嚷嚷着,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孟衍揉了揉额角,在心里道,除了你,谁还能让我这么劳心劳力?第一次教人写字,或许是刚才姿势不对吧,怎么脸上烧起来一样疼?
 
    周祭跑了出去,眼角涩涩的,仰头看着蟹壳青的天空,飘着几缕烟,他感到莫名的苍凉,心中的温暖被收起,束之高阁,眼角一斜,面色无波,再次成为了那个深不可测的太子殿下。
 
    *
 
    “你要干什么?”宫廷不起眼的拐角处,刘夫人瑟瑟发抖,怒目看向周祭。
 
    “装什么装?你不是很喜欢被男人上吗,装什么忠贞烈妇?”周祭想起前世里,就是他与王后合谋,陷害自己侮辱庶母,不禁眼里一片森然,他动不了那个贱妇,难道还治不了她么?
 
    “你这禽兽!你想要干什么?本宫可是你的庶母!若是你敢对本宫图谋不轨,王上定不会饶过你!”
 
    这一句话更加让周祭愤怒,想起从前被贬到巴蜀之地一十四年,全都是因为眼前这妖妇,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厉声道:“你以为我会对你干什么?还是你求之不得?不过你不要做此痴心妄想,本太子对你没有分毫的兴趣,自然有人会满足你下贱的愿望!”
 
    他摆了摆手,一个高大威猛的侍卫跑了过来,面上还有犹豫:“太子殿下,若是让王上知道了,奴才……”
 
    “你是御林军吧?郭外斜没教过你规矩?帮本太子做事,不要啰里啰嗦!否则我只会让你死得更快!”周祭冷道。
 
    侍卫还是不敢:“太子殿下……”
 
    周祭揪住他的头发,将他往地上女人身前一摔,“放着这样一个妖艳的女人你都没反应,你还是不是男人?!出了事我担着,你只管干事!”
 
    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侍卫重重点头,三下五除二地扒开了自己的裤子。
 
    “救命啊!救命啊!你要什么?你放手,你给我滚!”刘夫人惊吓得不成人形,疯狂地吼叫着。
 
    周祭听得心烦,“你是死人吗?不知道拿东西堵住她的嘴?”
 
    侍卫左看右看,一时间没看到合适的东西,周祭早就没了那份耐心,倾身一掌劈晕了刘夫人,“还不快干?愣着是想被人发现么?”
 
    侍卫依言埋首下去。
 
    周祭顿了一下,突然疯魔似的大叫起来,震得鸟雀惊飞,扇落一地的羽毛,他不管不顾地狂奔而去,笑得撕心裂肺,如同五脏六腑被掏空。
 
    “啪!”他撞到了一个人,那人手中的灯笼掉落下来,发出清脆的声音。
 
    惶恐不再,周祭眸子一紧,哑声问道:“你看见了什么?”
 
    借着如昼月光,和灯笼的光,周祭看见他眸子一片空无茫然,倒像是个……盲人。
 
    周祭猛然拔出长剑,在他眼前绕了绕,那人依旧毫无反应,眸色无波,“你是谁?”
 
    “听说瞎子眼睛看不见,耳朵总是格外灵敏,我方才拔剑声音那么大,你若是个真瞎子,不可能听不见,只会立刻伏地求饶,可你,你不觉得你平静得过分了么?”
 
    “真是失败,被太子殿下看出来了。”
 
    他眼珠子转了转,泰然地捡起了地上的灯笼,吹了吹表面的灰,十分淡定的样子。
 
    周祭拧着他,恶狠狠地道:“你方才都看到了些什么?听到了什么?”
 
    那人道:“我常听人说,越国的太子祭是个人物,聪明得紧,如今看来,却也不过如此,你方才若是糊涂一些,装一回傻,对你,对我,岂不是都有好处?”
 
    “你以为你是谁?你有让我装傻充愣的本事么?你只不过是一个下贱的侍卫,我让你死,你就不配活!”
 
    周祭说着,想要杀他,谁知他不躲不避,只说了一句话:“我再奉劝阁下一句,王后已经带着诸人赶过来了,若是被他逮住,太子殿下应该知道后果吧?”
 
    周祭只得收手,不甘心地在他手臂上剐了一刀,这才飞奔而去。
 
    那人无谓地笑了笑,眼角下的丧夫落泪痣格外的明显,“一个女流之辈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周祭跑着,跑着,来到了孟衍的处所,不由分说地他一把扑向了孟衍,紧紧攥住他宽大的袖子,害怕得瑟瑟发抖。
 
    “你怎么了?”孟衍温声问道。
 
    “先生,为什么我要生活在这样一个地方?整天堆着满面的假笑,去装兄友弟恭,父慈子孝,为什么那些贱民却能活得那么无忧无虑,那么自在,先生,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他眉心紧捻,满面愁容地说道,奇怪的是,他发现自己再如何肝肠摧断,也决计没有泪水流出,那么悲伤的情感,只能深深地埋藏在他心底,从此以后,永远都无法发泄出来。
 
    “生在帝王家,是那些普通百姓求都求不来的福气,你比他们得到的多,失去的自然也多。天底下哪有只赚不赔的买卖?况且众生皆苦,你又怎能确定别人比你活得快乐呢?”孟衍拍拍他的背,满面慈和地安慰他。
 
    “先生,你知道么?我不能再自轻自贱了,我不能再为旁人死了,因为,我知道太不值得了,没有人会在乎。我真的非常非常恨我自己,我每天对着镜子,我都想……我都想毁了自己……”
 
    “我在乎你。”孟衍道。
 
    周祭一惊,像个无助的孩子似的抬起头,看着孟衍,“你说……你……”
 
    “不要自轻自贱了,就算为了我,也要学会爱惜你自己。不要每次都把自己弄得一身伤回来,你本性不坏,为什么要往败类的方向走呢?”
 
    周祭闻言神色一变,反应过来:“你说我是败类?”
 
    “你为何总是看到恶的一面?”孟衍叹气。
 
    “因为没人教过我啊,你以为我从小到大学的是什么?是温暖,向善,亲情么?错!都是错!我学的是孔孟之道,争霸之术,我的世界里,向来只有冷冰冰的衡量对错,从来没有你所谓的善!你叫我怎么去看到善?”
 
    “没人教你,那我教你,只要你一念向善,我必定渡你功成。”孟衍一字一句地道。
 
    周祭愣了许久,没有点头,善?什么是善?像眼前的人一样被人欺侮都不敢还击,害怕牵连到千千万万的贱民,这就是善吗?这是愚蠢!
 
    是夜,周祭赖皮地仍旧挤来了永乐宫。
 
    他踏入宫中,便看见孟衍只着中衣,坐在床榻边,如轻松苍树,不可亵玩,脊背笔直。
 
    “先生……莫不是在等我?”周祭讶然。
 
    他好像没提前说他会来睡啊。
 
    孟衍正觉得心里面空空的,像是少了什么,一抬头看见周祭,空茫处被填补得严严实实,再无半分缝隙,“我……我只是睡不着。”
 
    他不肯承认周祭的话,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了。
 
    周祭却不肯换个话题,“不应该啊。先生平时作息最是准时了,现在这个时辰,怎么可能睡不着?”
 
    “那我睡了。”孟衍反常地不再如以往老成,掀起被子将自己盖好,侧过脸去睡。
 
    周祭笑了笑,关上了门,踏着窗缝隙里洒落的月光走向床边,找了个支撑点,从孟衍身上翻了过去,习惯性地睡在了里侧。
 
    “先生,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周祭开口。
 
    “什么事?”孟衍不安,他都说是错了,那岂不是错得无法无天了?
 
    “我好像……非你不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赶榜,大家不要嫌弃啊,以后慢慢改好。
 
 
 
 
 
第22章 第 22 章
    这叫什么话?带着不清的暧昧,明目张胆地戏弄,和一分分让人沉醉雀跃的因素。
 
    周祭微微起身,贴上那衣领微微敞开的男子,他的心猛然跳了跳,灼热的唇齿在孟衍耳边轻啃,点燃了一把熊熊的火,“先生,你说该怎么办才好?你竟然能为天下人舍身取义,为何不能为我献上你这男人之躯?”
 
    孟衍想要推开他,耳根子到脖颈红成一片,可周祭不肯离开他的身上,与前几次不同,这次是抵死缠绵的温柔邀请,而非是强取豪夺地粗暴。孟衍感到抽丝剥茧般的无力,身体被掏空的感觉,他竟然使不出任何力气,只能任由他施为。
 
    周祭不安分地扭了扭,把他的衣领往下一拉,缓缓退到了腰间,他毫无章法地抚摸着,不放过任何地方,贪婪地抓取一切和孟衍相关的东西。
 
    “先生,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喉咙间冒出几个断断续续的话。
 
    周祭跪坐在他面身上,轻微地磨蹭着两股,对孟衍不反抗的反应,他感到欣喜若狂,正准备进一步发展时,门被人猛地甩开了。
 
    “你在做什么?畜生!”懿夫人暴吼道。
 
    床榻上难解难分的两人,怔了怔,脸都如红红透了的柿子,有种被捉奸在床的羞耻感。
 
    “周祭!你给我过来!”
 
    周祭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懒洋洋地问道:“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上自己想上的人,关你什么事?”
 
    “若不是我听宫人提起你今日经常宿在永乐宫,若不是我今晚过来了,难道你,你真的要……你还要不要脸?跟一个男人你都……荒唐!”懿夫人说道最后,竟然无言以对,只剩下荒唐二字。
 
    “与你何干?”周祭讥笑他。
 
    懿夫人满面怒容,竟至于拂袖而去。
 
    周祭回到房中,看着孟衍,道:“先生,我给你说个故事好不好?”
 
    “好。”
 
    很久以前。
 
    一盏长信宫灯,烛火透出来,落在一根狼毫笔上,笔上的墨汁滴在画卷上。
 
    陶令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呵欠,看着画中的美人,他吹干了墨迹,不无骄傲地看着自己的佳作。
 
    自入宫以来,他一直是如意馆中最出众的画师,两三笔便可将人画得风韵十足,气质绰约。
 
  窗外传来一声重响,毛延寿一惊,忙推开窗,只片刻,他紧皱的眉头缓缓放松了下来,带笑道:“是你啊,掖庭的小宫女。”
 
  那个梳着半月髻的女子跌落在地,有些狼狈地看着他,许久还是开口:“你还记得我啊,我以为你整日在各种环肥燕瘦的美人包围下,已经把我忘记了呢。”
 
  声音竟然无限哀怨。
 
  毛延寿怔了怔,然后身影消失在窗前。
 
  王嫱愤愤地咒骂道:“忘恩负义的家伙……”
 
  眼前突然出现橙黄的光,王嫱侧眸,看见毛延寿正立在她面前,手里提着长信灯,眉目温和地伸出了手:“怎会忘记,当日我无意弄坏了王美人的琵琶,是你将弦接好,然后我才免于一死……”
 
  王嫱扬唇一笑,借着他的手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自顾自道:“我听人说,陛下要在掖庭内选妃,就是按照画像来选择女子宠幸,我知道你画技高超,不知能不能帮我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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