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看了眼应怜,样貌还像个未出阁的闺女,心里多少有点数了,怎么没人教这个闺女这些事吗?大夫不好说的直白,“你先别急,没有大碍,你找个稳婆来看看,我给令夫人开几副调理的药。”
德盛还是头一次听说,病了找稳婆的,可大夫都这样说,只能又叫人去镇上找稳婆。
稳婆可不像大夫,上来就要揭应怜的被子,应怜吓得把被子抓的死死的,“相公…”德盛也吓了一跳,“这…”稳婆知道是闺女害羞了,“都是女人没什么好害羞的。”
应怜还是不肯松开,看着德盛向他求救,德盛也有些为难,把应怜搂着,磕磕巴巴的说道,“我媳妇…身子特殊,他不愿意别人看。”
稳婆见了不少女人,多少能猜出几分,“她一直捂着也不是办法,不看看怎么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大夫让你们找我来的吗?”
听了稳婆的话,德盛才去轻轻掰他媳妇的手,软声安慰着,“没事儿,别怕。”应怜把头扭到德盛怀里,这次渐渐松开了被子。
稳婆一看被子下,心里就了然,这样的她也见过的,给应怜盖上被子,说道,“葵水来了,你媳妇多大了,葵水来这么晚。”
德盛也没接触过别的闺女,不明白稳婆在说什么,“快十六了。”稳婆看了眼应怜,看着这么小,身子特殊,十六来葵水确实别一般的闺女晚,他相公好像也什么都不懂。
稳婆在盆里洗着手,“记着日子吧,每月都是这几天来,忌辛辣,别冻着,忌房事,疼的厉害熬点红枣糖水给他,得用月事条隔着。”德盛连连答应着,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稳婆要走的时候,德盛又多心问了句,“我媳妇身子真的没事吗?他怀不上孕,是不是跟他身子有关。”稳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当娘的也太心大了,这些事都不教的,“你媳妇葵水才来,怎么怀的上,等他好了,才能房事。”稳婆又叮嘱了一遍才离开。
德盛还朦朦胧胧的,不是特别明白稳婆的话,抱着他媳妇去清洗,至于稳婆说的月事条,德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找谁问,找了布叠上几层,放到他媳妇屁股下隔着,“弄脏了相公给你换。”
应怜还战战兢兢的,还沉浸在自己可能患大病的恍惚中,抱着德盛的脖子不撒手,德盛陪他躺着,没躺一会,应怜就小声的哭了起来,德盛抱着人哄,“怎么了?”
“肚子疼…呜…”跟其他的疼法不一样,应怜肚子都有些痉挛了,扯着筋的疼,德盛急急忙忙的去熬了糖水,给应怜喂了不少,应怜喝了才轻松些,肚子上暖暖的,疼的没刚刚那么厉害了。
折腾了一天,应怜早就累了,靠着德盛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德盛手捂到应怜肚子上,腹部冰凉的,粗糙的大手,在应怜的肚皮上轻轻揉着。
德盛不敢起身,应怜胯下又开始流血了,侧身靠着德盛,都蹭到德盛身上了。
应怜醒了之后,见德盛还迷迷糊糊的再给自己揉肚子,肚子上都揉的火辣辣的,自己把德盛的衣裳都蹭脏了。
应怜悄悄喊了声,“相公。”德盛半醒半睡的,应怜一唤他就醒了,“在了,肚子还疼的厉害吗?”应怜摇头,“给你蹭脏了。”德盛给应怜换着裤亵,“没事儿。”
月事来了五六天才彻底,应怜还在因为之前,慌慌张张的想要逃跑的事情害羞,真实太丢脸了,以为自己要死了,就不敢见德盛。
小媳妇就是害羞,还爱钻牛角尖,得有人好好哄着,德盛把应怜搂在怀里,“有什么可害羞的,就相公一个人见着了。”
骗人!稳婆也瞧见了。
德盛只能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让应怜分心,“快过年了,你愿意下去吗?”过年肯定是要去村里的,应怜懂事的点着头。
去年过年,自己在家里跟娘学包饺子做面食了,是那个时候,德盛跟自己说,想重新修屋子,不然有了孩子住不下,可一年了,自己还是没让家里添丁。
有了娇娇的事,德盛娘也没提生孩娶二房的事情了。但是对着应怜的态度变了很多,去年还带着应怜做年夜饭,今年连话都没说上两句。
饭菜有新来的丫头准备,席间德盛娘对应怜的冷淡,是人都看在眼里,应怜也识趣,除了喊人,都不怎么开口。
饭菜再好也如同嚼蜡,食之无味。德盛娘年纪大了,也守不了岁了,饭后没多久就歇下了,德盛带着应怜又回了园子里。
做工的人都回家团年了,整个园子就德盛和他媳妇,静谧的刚好,两人难得有机会,腻在一起谈心,知道应怜今晚受了不少委屈,德盛心疼死了。
可那毕竟是他娘,再怎么样也不能指责娘亲不对。
两人裹着一张被子,应怜坐在德盛的怀里,前胸贴着后背,可亲热了,“娘不待见我了。”知道自己没用,怪不得娘不喜欢。
德盛不知道怎么安慰应怜好,“没有的事,你还小,咱们要孩子有的是时间,等你再长大点。”知道德盛在哄自己。
这跟他大小有什么关系了,二娃哥哥也办喜事了,媳妇比应怜还小一岁,人家嫁过去三个月,就怀上了,都是自己不争气,德盛在哄自己开心了。
德盛就知道说好听的,把自己哄得团团转,应怜扭着的脖子转头去看他,这个大骗子,德盛靠过去蹭他应怜的鼻子,“怎么啦?”
德盛娘不守岁了,德盛和应怜得守,两人依偎着,你一言,我一语的搭着话,时不时凑近了,嘬对方一口,像两个不懂人事的孩子。
村里突然来了个道士,牛大的下地摔坏了膀子,就是道士给正的骨,又有道士施针,没几天就好了,道士一下子在村里被传的神乎其神。
都说他是有得道高人,不光看病抓药,道士还帮人驱邪赶小人,算姻缘求福泽,总之是个无所不能的通天神人。这一传十十传百,把道士传的神乎其神。
村里家家户户都想请他去家里一趟,驱邪避灾,招财进宝,好像能请到道士,自己都能跟着沾沾仙气。
德盛他们在山上,对村里的情况也不怎么打听,有时候也就听二娃和四叔说说,做工的人就当听了个笑话,大家高兴一番就过去了,谁也没放在心上。
德盛娘也听说了这个道士,不光如此,还有别家的老太太跟她说起,说这道士,还有灵验的生子药,叫德盛娘一定要给德盛媳妇试试。
德盛娘心里动容,德盛就认定应怜这一个媳妇了,她也只能指望应怜了,应怜不争气,现在这个道士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这道士跟村里传的一样难请,让伺候的小丫头去了几次,道士的门童,都说师父今日客满,不再见客了,好容易见上道士一面,请他务必要赏脸来家里一次,又给了不少银子,道士这才答应,两日后上门。
能请到道士,这孙子不就有望了吗!德盛娘又叫小丫头上后山去传话,叫应怜两日后回村里一趟。
应怜没想到娘主动叫来喊他回家,总比过年的时候,对他冷淡着要好,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讨好娘,现在娘给了自己台阶下,应怜马上答应着,两日后一定回去。
也没说回去干嘛,德盛问他要不要自己陪着,应怜知道他忙,开春之后,园子里是最忙的时候,“不用了,我自己能回来了。”
德盛弄了果园之后,连后山和村里的路都帮着重新铺了一下,现在上下后山,比以前容易的多,德盛也没勉强,“那相公晚点回去,然后跟你一起回来。”
应怜回村里回的早,不敢让娘等他。家里像是要过节一样,准备了不少的饭菜,以素居多,娘没有说为什么,应怜也不敢问,乖乖的坐在一旁陪着。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德盛娘才告诉应怜,待会有个道士要来,很灵验的,治好了村里人的病不说,还会辟邪锄凶,跟他求一份生子药方,定能让应怜一举怀上。
应怜还记得上次娘给的药,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可自己不敢说不,怕娘不高兴,如果真的有娘说的那么神,试试也无妨,全当讨娘欢心了。
差不多过了晌午,道士才姗姗来迟,背后跟着个小道童,一进门,就拿着罗盘四处转悠,煞有其事的样子,看着像个道行高深的大师。
道士巡视了一圈,目光才落在应怜身上,上下打量一番,问道,“这就是你家媳妇?”德盛娘赶紧应和着,“是的是的,麻烦大仙看看,想找大仙求副生子药。”
道士摇了摇头,又反应过来德盛娘看不见,“光是生子可不大有用。”德盛娘一听就急了,“那…怎么,大仙的生子药都没用吗?”
道士拿着三清铃,围着应怜转了一圈,“是有邪物。”
第十五章
应怜不明所以,也不敢轻易接话,道士的几句话,让德盛娘心都跟着提起来了,难怪德盛媳妇一直怀不上,这到底是招了什么邪物。
德盛娘也是慌了神,“大仙,到底是什么邪物,您想想办法。”道士闭着眼睛,手上来回的掐算着,嘴里也念念有词,一屋子的人都看着他,突然道士朝应怜一指,应怜吓的僵住了。
没听到道士的声音,德盛娘火急火燎的问着,“怎么样了!怎么样了!”旁边的小丫头回答,“大仙指着少奶奶了。”
德盛娘惊恐万分,莫不是她这个儿媳妇有什么问题,道士终于开口了,“你们家里,前段时间,是不是有人惨死。”
有啊,有啊,娇娇不就被浸猪笼了,这个道士施真的灵啊,德盛娘赶紧答应着,“有,我儿子的二房。”
道士点燃了一道符,又围着应怜一圈,应怜害怕的躲了躲,不自在的看着桌子,道士嘴里念着咒,定睛一看,“你儿子的二房冤魂缠在你这儿媳妇身上,不除不秒,不止难得子孙,还要害了你儿子。”
一听这话得了,德盛娘哭天抢地的求道士施法,道士正襟危坐,摆了摆手,很客气,“驱邪是贫道的本分。”大仙心善,德盛娘这才少了几分忧虑,催促着道士做法。
道士提出了条件,“这场法事,损我元气,施法期间,任何人不得入内,贫道修为有损是小,驱不掉邪魔事大。”道士说的冠冕堂皇,德盛娘连连答应,道士又说道,“施法期间,只留我和夫人儿媳在内,你们均在此等候,施法会将妖邪招致出来,事先要将夫人儿媳绑住,以防妖邪乱入,切记不可入内,哪怕听到妖邪的喊叫,也不能擅入。”
德盛娘哪敢不回答,催促着应怜和道士进去做法,应怜往后缩了缩,没有德盛在场,他有些害怕,小声求饶着,“娘。”
德盛娘一心为她儿子着想,今日这妖邪一定要除,“德盛媳妇,你听话,就当是为了德盛好。”听到德盛名字,应怜有些犹豫了。
道士给小道童使了个眼色,小道童上前去绑住应怜,应怜一惊,想要往门外跑,道士冲着德盛娘喊道,“今日不除,这妖邪怕越长越大,哪怕是贫道也是回天乏术了。”
德盛娘听到了动静,赶紧唤小丫头,“把德盛媳妇抓回来。”应怜被小道童和小丫头拦在了屋子里,几番挣扎也没躲过,还是被绑住,放到了内屋的椅子上。
道士进屋前还嘱咐了一遍,“切不可闯入。”这才关上了门,外面只听到道士的三清铃摇的叮当响,嘴里的咒语也没停过,又是一阵刷刷的舞剑声,屋内安静了下来。
道士突然就放下了手中的法器,拿出一块布塞到了应怜嘴里,应怜“嗯嗯”的发不出清晰的声音,道士朝着门看了一眼,大喊,“妖物,速速献身。”
然后在应怜面前直径脱下了裤亵,露出了恶心的东西,应怜本能的往椅子里缩,想要叫出声来,无奈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他知道这个道士想要干嘛,他根本不是什么大仙。
道士凑到应怜面前,低声说道,“小妖精,还不现身?”这道士就是个神棍,有几下推拿的手艺,就被牛大夸上了天,本来就做着招摇撞骗的行当,趁着这个风声,又在村里帮人看手相。
村里个户是什么情况,早就打听清楚了,来德盛家本来只想骗点银子,知道这户是这个村最富的人家,哪想到这个小媳妇长得这么如花似玉,道士进门见她第一眼就改变主意了,以前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受辱的姑娘事后也不敢说出去,谁敢拿自己的名节来揭发他。
况且这次还是个嫁了人小媳妇,被婆家知道了,不得把她休了,踢出家门,谅这个小媳妇也不敢。被自己婆婆亲自叫人绑着,送到自己手上,道士更是得意。
道士蹲下就去解应怜的裤亵,应怜猛的挣扎,眼泪簌簌的往下落,腿上的绳子没被完全解开,应怜根本无法挣扎。
两条细白的腿就露了出来,果然是个香软的可人儿,手在腿上来回的游走着,又滑又嫩,以前碰过的女人都比不上,应怜只想躲开拿只手,依旧毫无办法。
伸手就去撩应怜的裙摆,短小的东西和没有毛发的穴口被呈现在了道士面前。
道士往后退了几步,紧接着稳住了身形,尽量平静的控制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应怜心里在求着他,希望道士看着他是个怪物,就放了他。
德盛,陈德盛,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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