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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穿宋朝]苍穹之耀(历史同人)——青律

时间:2018-10-16 08:23:56  作者:青律
  可以说,最后留下来又经过筛选的两万人,都达不到精兵的水平。
  现代的和平时期人口充足,自然不必说。
  但是古代,是老幼不忌,无论病弱残废都要拉进来充数的。
  南宋在几十年前被重创,现在也属于经济刚刚恢复的状态,军队里营养不良的人占多数,而视力、身高等方面不达标的,也非常的多。
  多到钱凡不得不把标准一再降低,才筛出两万的预备军来。
  王伦嗫喏了半天,不肯说实话,他怕再漏怯下去,这临国先把宋国给吃了。
  那男人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气态如一只豹子般绷着力量。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最需要的东西,不是军队和武器,而是指挥吧。”
  听到此话,老头愣了下,半晌道:“千……千里传音?”
  这将军虽然不穿铠甲,但眼神的毒辣都相当令他佩服!
  宋国与金国在军事上,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军事的驱动性上。
  虽然宋国也有几十万人,也出了不少优秀的将领,但为了保护朝中文官对武将掌控——以及皇帝的安全,军中将领几乎没有自行决断的权力。
  按照祖宗定的规矩,将帅通常要快马加鞭的发战书回京,在得到恩准以后才可以出去作战,可这一来一回少则十日多则一个月,延误了多少次的战机。
  当今圣上在手诏中也多次感慨“何以遥度”,可谁都帮不上忙。
  这个决定,是柳恣和钱凡一起达成的。
  “成都太远,帮不到你们,”钱凡走到地图前,垂眸看了眼微微点头的柳恣,再度道:“但襄阳与杭州之间,可以构架一个信号塔。”
  “什么……什么塔?”
  “造塔,联通信号,大概只需要十天左右,至于如何传音,又如何让圣上知晓前线情况,都要由我外派沟通。”
  这话一出,厉栾直接变了脸色:“钱凡,你要去襄阳?!”
  那扬州城怎么办?!
  要知道,他这一去襄阳,扬州城的防守就缺了主心骨,一旦金兵杀过来,后果不堪设想!
  白鹿看着地图,隐约懂了钱凡的诉求。
  杭州、襄阳、扬州,刚好构成一个三角。
  如果能在扬州和襄阳之间架构信号塔,那整个南宋的核心区域都有他们临国的通讯网络。
  更重要的是,宋国和前线之间的通讯,必然是要经过临国的信号转接台的。
  出于各种角度的考虑,临国都不可能把通讯技术教给宋国——虽然说教了也没有什么用。
  无线通讯从频率控制到基站设置都非常复杂,只有接受过系统学习的人才能完全明白其中原理。
  如果钱凡带着那小家伙去了襄阳,想法子搞定了通讯的事情,确实能为以后埋下许多方便之处。
  只是……
  “很明显。”柳恣坐直了,慢条斯理道:“扬州城的防御,由我来接管。”
  他这话一出,颇有几分不知羞臊的感觉。
  柳恣的外表,向来都斯文而从容。
  人们从他的身上没瞧见过军人的躁性和克制,更看不到一个将领的血性和战意。
  ——他明明就是个官儿啊。
  “柳恣,这可不是在开玩笑。”吴恭接话道:“再说了,现在不可能把东西全都带到襄阳去——手机怎么充电?我可不会把电缆再接过去!”
  “龙牧前两天做了个手摇式充电转换器,还挺好用。”钱凡眨眼道:“大型转换器需要两个人跟拉磨似的推动,也还能凑合着用。”
  王伦压根听不懂他们在讨论什么,脑子里只有一件事。
  如果真的能千里传音,即时调度的话,大宋就能保住了啊。
  “我刚才跟龙教授打过电话了,今晚准备汽油柴油和各种装置,明天下午钱凡带着人和龙牧出发——先去趟杭州领文件和护卫,免得路上有人刁难。”
  柳恣转头看向王伦,意味深长道:“你知道,这事不能出岔子的吧。”
  王伦慌忙站起来,点头如捣蒜。
  千里之外,一盏纯金的酒杯被缓缓放下。
  完颜亮注视着裸露着胸脯舞动的舞姬,饶有兴味道:“柳……恣?”
 
 
第30章 临安
  龙牧扬起头来,碎发垂在耳侧,整个人都看起来柔软而单纯。
  钱凡晃了晃脑袋,心想这可是个本该去跟着学造电磁炮的小怪物,只在喧闹中对着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上车。
  三月末才终于开始转暖,之前一场倒春寒听说冻死了不少庄稼。
  蔡余萧在送别时还给他们带了点温室里种出来的草莓,个头大滋味甜,估计还没到扬州就会被这小子给全吃完了。
  城防安排给了柳恣,钱凡走之前多交代了几句,把剩下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出发的布置上。
  柳恣没有空去见皇帝,要留在城里稳定大局,他这次带着小牧过去,其实也有外使的打算。
  一共分两路,一路是他们先导,去临安和那宋国的皇帝见一面——
  在战争局势如此危急的情况下,这宋国若是动些什么歪心思,只会两败俱伤,失去最后的援手。
  给那皇帝十个胆子都不敢这么干。
  第二路则由通信局的人帮忙准备信号基站和其他装置,在扬州城附近等着,在得到消息以后便会出发,两路汇合后往襄阳方向走。
  王伦站在车队旁边,神情茫然又畏缩。
  他听郭棣说过这种东西——无马自行的车,不光跑的速度极快,还有种种神异之处!
  “上来吧,你晕车吗?”钱凡注意到他似乎不会开车门,又把他领到副驾驶的位置上,还随手帮他系了安全带。”
  “指路吧。”
  王伦下意识地抬手摸上那干净敞亮的挡风玻璃,半晌才应了一声。
  虽然在唐代的时候就有了单片的放大镜,但由于玻璃烧制技术的不成熟,直到宋代也只有琉璃可以达到如此效果——然而琉璃的造价相对昂贵,也只有有钱人家才用得起。
  车子发动之后,那老头磕磕巴巴的指着路,好一会儿才熟悉这奇怪的车子。
  没有马,没有车夫,好像还能够倒着走。
  更奇异的是,窗户可以自动开关,没有乐姬却能听到歌声。
  “别碰这个。”钱凡知道他在到处乱看,只指了指那手挡。
  “好的好的……”王伦小声问道:“敢问这些东西,也是造出来的吗?”
  钱凡留心着路况,提防着哪儿蹿出一个人出来,开的并不快。
  “都是造出来的。”他随手拿了一瓶矿泉水,示意龙牧帮忙拧开递给他:“渴了么?”
  王伦道了声谢,小心翼翼的双手捧着喝了一口。
  由于路上时间长,总归要说些话,老头儿越来越放松起来。
  他本身没什么所谓的忠义之心,在这乱世中只想活着。
  蒙国、西夏、金国和宋国战乱不休,谁都不知道再过两年自己会不会脑袋就被挂在谁的长刀上了。
  王伦每次出使金国的时候,都能瞥见北境内的种种乱象,见过的尸骨比吃过的肉还多。
  可那又能怎么办呢?
  “其实北方,一直有许多的人在自发的抵抗金朝。”老头捧着清澈的矿泉水感叹道:“可惜啊,朝廷若是能调度整合这几十万人,战局也应会有所变化。”
  钱凡专注的看着路况,半晌才道:“这个帮不到你们。”
  信号塔如果建在北境内,无论维护还是保护都不太现实。
  王伦低头一笑,示意他往左拐,顺着驰道南行。
  “我们这关于行路,有个规矩——得亏你把我也带上了。”
  “什么?”
  “贱避贵、少避长、轻避重、去避来。”老头晃晃手指道:“全国通行,各路驿道旁都有木牌刻着这规矩。”
  “那我们,这算贵还是贱?”钱凡噗嗤一声笑道:“规矩还挺多。”
  “不敢不敢,你们是贵客。”王伦忙笑道:“这车开的还真快,怎么感觉两个时辰就能到了?”
  钱凡心想咱去趟高速公路你才能知道什么是快,只侧身看了眼昏沉睡去的龙牧,打了个哈欠继续领队开车。
  临安城比扬州要大许多,他们从天水门一路向西南绕了半圈,到了南边宫城尽头的嘉会门,一路上城墙高如楼台,到处都有戒岗。
  钱凡顺着驰道和城墙往南开,隐隐约约的有种出国访问的感觉。
  哪怕没有走进那宫城,也能从这古老的城墙上感觉出几分森严和肃穆来。
  “车里的东西要带进去。”车停下的时候,钱凡看了眼还剩两格的手机信号,吩咐王伦进城里叫人过来接他们。
  自己这次带队,身边跟了十几个人,就这么贸然的进去,容易出乱子。
  王伦忙不迭下了车,跟守城的官兵解释了几句,领了匹快马就往大内里赶。
  赵构这边和群臣等了两三日,都隐约开始怀疑这王伦是不是叛逃到临国不回来了。
  也不知道这临国兴不兴字画花鸟。皇帝抿了口保温杯里的茶,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听歌姬唱着小曲。
  远处好几人的脚步声传来,竟是匆匆赶来的王伦——他身后还跟着好几个闻风而来的文官武官,一个个都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知道临国派了援兵没有。
  金国一旦迁都汴京,杀到杭州只是眨眼的事情,这事拖了两三年,再不解决就来不及了!
  “陛下——陛下!”王伦一进殿内,便匍匐在地:“临国的使臣到了——还带了能千里遥度的宝贝!”
  “什么!”赵构猛地站了起来,不小心被热茶溅了一手:“千里遥度!还真有这种东西!”
  “他们的人等在宫外嘉会门处,吩咐臣领了手谕开门放车。”王伦知道自己这回成了大功臣,又补充道:“统共来了十几人,但并未带兵械一类的东西。”
  “放——放!”赵构大喜道:“车上都是宝贝?!”
  “这……臣就不清楚了。”
  “陛下,可需禁卫军督查一二再放行?”王伦身后跟着的武官犹豫道:“万一他们有不轨之心……”
  “真有不轨之心,早就唤了水龙天火毁了这临安城,何须出此下策!”旁边的文官横了他一眼,又对皇帝作揖道:“官家,微臣这就去督办软脚接风之事!”
  伴随着那宫门的缓缓打开,王伦和一溜文武官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那些官员既是来凑个礼数,摆出一副迎接远客的架势来,也大多是来看热闹的。
  他们还真想知道,那些能驭龙招水的神人,都长了几只眼睛几个鼻子。
  钱凡看着一溜穿着古怪宫袍的人出现在面前,只吹了声哨子,示意大家都先下车。
  他看了眼后座上头发睡的跟鸟窝似的龙牧,只低声道:“你留在车上,车门我锁死。”
  龙牧点了点头,又打了个哈欠。
  钱凡和同事们一走下来,群臣便面露惊骇之色。
  这些人竟然都不留长发,不束冠冕!
  每个人都穿的犹如那杀猪的屠夫一般,胳膊腿全都露了出来,这样一看,似乎王外使所说的无君无父,搞不好是真的啊!
  王伦小跑着到钱凡跟前,小声道:“等会陛下来了,你我同行雅拜之礼,需单跪一膝,双手相合一揖。”
  钱凡虽然听着没大明白,却纳闷道:“单膝下跪不是求婚么?”
  王伦怔了下,还没来得及解释更多,远处皇帝的架辇就已经声势浩大的过来了。
  自然是团扇顶盖者众,颇有种花街游行的架势。
  钱凡看着那一抹玄黄相间的身影,隐约知道这是皇帝。
  他单身三十九年,第一次单膝下跪居然是对一个男人,也是稀奇了。
  “不光您要雅拜,后面这些也要跪的。”王伦小声道。
  “行吧。”
  赵构一下架辇,就看见了那些个模样奇怪的临国人,还有他们身后一个个黑匣子般的大箱子,心想莫非这就是千里传音之物了?
  他一走过来,还没等礼官传令,那为首的临国人就单膝跪了下来。
  旁边的临国人一看,也颇有种演情景剧的感觉,乱七八糟的跟着单膝跪了下来。
  “还没到时候呢——”王伦心想自己怎么不提前说清楚,这时候看着皇上,神情颇有些窘迫。
  “使不得使不得,都是贵客。”赵构笑着上前,把那短发男子扶了起来,询问旁边的王伦道:“这位是?”
  “临国的大将军,钱凡。”王伦站在两人中间,忙不迭道:“临国无字无号,都只有名字。”
  “原来如此,”赵构笑道:“宫里已备了软脚洗尘之宴,钱将军请。”
  钱凡现在已经听惯了这些人说话的调调,操着并不算熟的官话道:“劳烦左右让一下,我们把车开进去。”
  车?
  王伦指了指旁边那些黑匣子,小声道:“官家,这些无马之车行的可快了,臣下只花了两个时辰便折返回来。”
  由于城门不够宽阔,车都统一停在了大内的门前,带来的东西基本上都卸了下来。
  龙牧自己开了门溜下来,一眼就瞧见了那些穿着长袍的男人。
  “这是?”赵构惊异道:“世子?”
  “不,这是负责传音之术的工程师,”钱凡解释道:“我们这次过来,就是想让你们临安,可以直接与襄阳进行沟通和指挥。”
  龙牧飞快地跑到他的身边,笑眯眯的喊了声爷爷好。
  赵构心情大好,抬手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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