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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时长青(重生)——白芥子

时间:2018-10-17 09:42:16  作者:白芥子
  盛长青用力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手机弹了一下,手机屏幕忽然亮了起来,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彩信发了进来,是一张盛初时被抢抵着脑袋低着头的照片,和一句英文,以及一个银行账号:“准备好三千万美金三天之内打到这个账户上,不要报警,否则他就完了。”
 
 
第五十一章 
  盛初时又被带回了阿玲的家里,被彻底关了起来,门口有两个背着枪的男人守着,他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逃是肯定逃不出去了,只能寄希望于这些人能说到做到,收了钱就放了他。
  中午的时候阿玲来给他送饭,女孩满脸愧疚,被人盯着却不能跟他说话,放下饭碗就匆匆走了。
  门重新关上后,盛初时才端起了碗,虽然吃不下他却不能不吃,下一秒他的目光微微一凝,原本搁在餐盘上的碗下面竟然压着一张字条,他捡起字条打开,上面是阿玲歪歪扭扭的字:“对不起,我也不知道阿爸为什么会得罪他们,他们应该是住在山里的人,我以前见过他们的人,山里有好几个村子都归他们管,他们在山里种花,但是从来不跟我们打交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做什么的,我会想办法救你出来。”
  种花?盛初时微微皱眉,这些人个个都背着步枪凶神恶煞的,而且这么看来应该还很有规模,像是恐怖分子还差不多,怎么会在山里种花?
  盛初时在房间里翻找出笔,在字条背面回了一句“种什么花?你能不能找一朵来给我看看?你不用想办法救我,会有人来救,不要冒险”,在阿玲来拿餐具的时候照样压在碗下,面色平静地看着她把东西端走。
  一直到第二天的晚餐时,碗下面才出现了一朵艳红的妖娆花朵和一张字条:“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花,我以前跟朋友偷偷溜进山里玩时看到过,里面到处都是,这两天阿爸一直盯着我,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去给你摘来的。”
  盛初时捡起花到鼻子边轻轻嗅了嗅,有一股很淡很特殊的香味,他也不认识这是什么花,心里却隐约有了种猜测。
  盛长青只用一天时间就迅速处理了自己名下的两套海外的房产套了现,而且为了不让人起疑,这事他是请康承之帮忙办的,三千万美金很快到了位。
  那一条陌生的号码查不到来源,银行账号也是国外账户,全都无从查起,盛长青不敢赌,也没有报警,钱一到就立刻给转了过去。
  坐立不安地等了一个晚上,终于接到了对方的电话,约他五天之后在越南的某个地方见面交人。
  盛初时在越南,得到这样的答案盛长青非但没有松口气,反而更加揪心,他不知道盛初时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又是怎么从船上去的越南,但是他心知盛初时被绑架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他得瞒着盛家所有人。
  料理完俞少交给他的人,当天盛长青就回了京,邱闵意图绑架谋杀盛初时的事情已经先一步传回了盛家,人证物证俱全,邱闵很干脆地认了,却拒不承认盛初时的失踪也与他有关,盛富康被气得差点又发了病,将之痛骂了一顿,毫不留情地斩断了二十多年的舅甥情分,把人赶出了盛家。
  再之后,邱闵便也失踪了。
  盛长青见到了再次卧病在床的盛富康,除去最后那段他其实已经收到了盛初时的消息,他把在船上发生的事情仔细与盛富康了一遍,并把盛初时从俞少那里得来的人参递了过去:“小晏是在船上失踪的,已经这么多天了,如果真的是掉进了水里,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这是小晏在拍卖会上拍给您的。”
  盛富康抚着手里的东西,面色悲凉:“他是我好不容易才认回来的儿子,这么好的孩子,怎么会这么快又没了……”
  盛长青没有接话,沉默地听完盛富康的叹息,小声安慰了他几句,离开了房间。
  下楼的时候他碰到了盛启丰,盛启丰瞪着他,沉声问道:“盛晏是不是真的死了?”
  盛长青微微皱眉:“不知道,他失踪了。”
  “找不到吗?”
  “还没找到。”
  “是邱闵干的?”
  “他不承认。”
  盛启丰轻抿了抿唇,神色复杂似有疑虑,却没有再问。
  盛长青去了京郊的疗养院,美其名曰疗养院,其实就是精神病院,这里的病人都来自有钱人家,每一个进来这里的人背后或多或少都能牵扯出一段见不得人的阴私,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没人说得清楚,但只要进了这里,假病也迟早能变成真病。
  邱闵正五花大绑地被人按在床上打针,他不声不响,眼里却全是怨毒和疯狂。
  病房里的人都退了出去,盛长青站在床尾,冷眼看着他:“说吧,你坚持要见我到底想说什么?”
  邱闵冷笑:“你就这么狠,非要这么折磨我?你们为什么都这么绝情?你是这样!舅舅也是这样!他嘴里口口声声说着也把我当成亲儿子可实际上呢?!我还比不上一个才进门半年的私生子!他竟然为了庄晏那个野种就把我赶出了盛家!”
  盛长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发疯,等到他说完喘着气停下来时才冷淡开口:“你还有五分钟的时间,不说正题以后也都没机会说了。”
  “他失踪跟我无关!我只找了那个港城的古惑仔,他的人没用,被你们跑了,后来庄晏失踪我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
  “你就是要跟我说这个?”
  “我真的没做过,”邱闵红着眼睛哀求盛长青,“真的不是我,你别对我这么狠……他的失踪真的跟我无关啊!”
  盛长青沉声问他:“初时的死跟你有没有关?”
  邱闵一愣,似乎完全没想到盛长青会突然提到盛初时,他心虚地转了一下眼珠子,这一细微反应却没有错漏过盛长青的眼睛,盛长青的瞳孔微缩,神色更冷了一些,好半天,邱闵才磕磕巴巴道:“不是……他不是我杀的……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死……”
  “你没想到?”
  “我真的没想杀他啊!”邱闵抖抖索索地解释,“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再嫉妒他我也不会对他下手,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还要惦记他?!他都死了这么久了你为什么就是放不下他?!先是盛初时然后是庄晏他们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上心?!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们?!”
  说到后面邱闵又开始歇斯底里地发疯,见盛长青不为所动,他挣扎着扑过来想要拉盛长青的手,被盛长青冷淡地挥开:“你到底做了什么,说清楚。”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没杀过他,就是这样。”
  盛长青冷漠道:“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医生说你的病比别人都重,要加大每日打针的剂量,以后每三个小时打一次针。”
  “你不是人!”
  邱闵尖叫一声,扑上去一副要与盛长青拼命的架势,却因为刚才打进身体的针起了作用,很快又蜷缩着身体倒进了床里,他才进来一天已经深刻领教过了这针的厉害,刚开始是痛,浑身痛得跟骨头被一根一根生生碾断一般,再之后便会产生各种幻觉,他会在幻觉里完全失去自我做出各种自残行为丑态毕出,变得跟真正的神经病一样。打一针他就要经历两个多小时的折磨,要是每隔三小时就打一次针,他真的受不了,生不如死盛长青却不让他死,只想活生生地折磨他而已。
  他是真的低估了盛长青的心狠,原以为他虽然对人冷淡却是个有风度的绅士,到了这一刻邱闵才终于真正明白,盛长青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对待他厌恶的人,他比谁都狠,比谁都绝情,也比谁都可怕。
  盛长青冷眼看着他,仿佛看着什么死物一般,邱闵很快就撑不住了,开始哀嚎求饶:“你放过我吧,我说就是了……”
  “我只是,我只是……”邱闵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挣扎片刻后他在极度的痛苦中忽然诡异地笑了一声,抬起眼睛幸灾乐祸地看着盛长青,咬牙切齿哑声道,“我能做什么啊?我是嫉妒盛初时,但我哪敢对他下手,我只是不凑巧地发现了一点好东西,原本想给他找点麻烦,谁知道……我还真不知道是谁杀了他,不过猜倒是可以猜一下的,这个人,我要是不说你大概永远都不会怀疑他,你跟他还真是像,翻脸不认人的时候都绝情得可怕,哈哈哈,盛初时他可真可怜,到死都不知道到底什么人这么想要他的命,你也可怜,跟个傻子一样,哈哈哈……”
  盛长青神色不变,只是眸光更沉了一些,他看着面前状若疯狂的邱闵,听着他轻启唇无声地吐出了一个名字。
  从疗养院出来的时候天上下起了小雨,盛长青坐进车里,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这么多天他一直没有休息过,就算是铁打的也快坚持不住了。
  前排的助理回过头小声问他:“后天的泰国行程,要取消吗?”
  “去吧。”
  这个行程是一早安排好的,他要亲自去泰国谈一个合作项目,现在盛家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身上的担子最重,却得咬牙全部扛下来。
  靠在椅背里转过头,看着车窗外有越下越大趋势的雨,盛长青的心情越加晦涩难言,初时他到底是被什么人绑架了,他会不会受罪,只要一想到这些,盛长青就焦虑不安甚至有躁郁的倾向。
  他好像,又得吃药了。
 
 
第五十二章 
  两天后,盛长青按着一个月前就定好的行程安排到达泰国南部和当地的一个商业大鳄洽淡合作项目,相谈盛欢后对方尽地主之谊邀请他去观赏当地特色的人妖表演,演出途中发生骚乱,盛长青被疑似反 政府武装的恐怖分子劫走,下落不明。
  被囚禁的第六天清早,在盛初时已经快要失去耐心时,终于有除了阿玲之外的人走进了房间里来,是那天那个用枪指着他的那个男人,身后还跟了好几个同样扛着枪的跟班,盛初时没好气地问他:“我哥给你们钱了没?你们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对方笑嘻嘻地用枪柄拍了拍他的脸:“没想到你还真挺值钱的,三千万美金说给就给。”
  “既然拿了钱,现在能放我走了吗?”
  “放,这就放,我们越南人一贯很信守承诺,你这么值钱,我们也舍不得杀了你。”
  盛初时撇了撇嘴角,对这话颇有些不以为然。男人抬了抬手,他身后的人手里拿着条黑布走上前来,盛初时皱眉:“你们要做什么?”
  对方笑着解释:“当然是把你眼睛给蒙上,我们要送你走不方便让你看到外面的情况,万一你记住了路以后回来报复我们怎么办?”
  盛初时不再挣扎,任由那些人给他蒙住眼睛,总归情况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还不如先乖乖听话。
  那之后他便被人一左一右地夹着走出了这个地方,坐上了车,车子一路开了三四个小时,车上有几个人他不清楚,那些人也很少说话,要么抽烟要么打呼噜,盛初时没有问他们打算把自己送去哪里,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中途还小憩了一会儿。
  在盛初时越来越困倦的时候,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听到开门声,他立刻清醒了过来,坐直身,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
  盛长青从吉普车上下来,走向了对面扛着枪的男人,冷声问道:“钱已经转给你们了,我弟弟人呢?”
  对方瞥了一眼盛长青坐的车子,车里只有一个司机,他勾起唇角笑了笑:“你很守时。”
  “我弟弟在哪里?”
  男人举起手用力拍了拍,他身后的车门被人推开,下来两个十分高大魁梧的男人,中间夹着被蒙住了眼睛的盛初时。
  看到盛初时的那一刻盛长青沉下目光,用力握了握拳,哑声开口:“放了他。”
  听到盛长青的声音盛初时立刻喊出了声:“哥!”
  他挣扎着想要摆脱按着他的人,为首的那个男人说了一句什么,盛初时感觉到原本钳制着自己肩膀的手终于撤开了,眼睛上的黑布也拿了下来,他用力眨了好几下眼睛,才适应了这有些过于强烈的阳光,然后就看到盛长青大步朝着他走了过来。
  盛初时冲过去拥住了盛长青,被熟悉的气息包围,他终于彻底安下心来,哽咽喊道:“哥……”
  盛长青用力抱了他几秒钟,沉默地侧过头亲了亲他的耳朵,没有多说,拉着他转身上了车。
  车子发动开出去不过几十米,忽然响起几声枪响,司机一个急刹车,盛初时只感觉到身下一颠,车子便停了下来。
  后面的两个轮胎已经破了,车外的人将吉普车团团围住,七八柄步枪枪口齐齐对准了他们。
  盛长青冷眼看着车外笑得不怀好意的男人:“你们想反悔?”
  对方耸了耸肩:“抱歉,我刚才想了一下,你弟弟一个人就值三千万美金,加上你是不是更值钱?没有谁会跟钱过不去,只能委屈你们了,下来吧。”
  男人话说完忽然瞪大了眼睛,随着一声枪响,他不可置信地低下头去看,心口已经被人从背后洞穿了,下一秒他的身体向前栽倒在地,死不瞑目。
  原本围着他们的人全都举着枪转过了身,戒备全开,三辆吉普车从不同方向朝着他们开过来,车上的人不断向着他们开枪,他们立刻反击,双方陷入一片混乱的火拼之中。
  同一时间原本坐在前排的司机干脆利落地翻身到后座,壮硕的身体挡在了盛长青和盛初时面前,手里也多出了一柄枪,虎视眈眈地警惕着车外可能的偷袭者。
  被盛长青整个护在怀里的盛初时有些发懵,盛长青低下头在他耳边小声告诉他:“别怕,是我找的雇佣兵。”
  这个地方是一处荒无人烟的石滩,没有别的人会来,盛长青请的雇佣兵团人多势众,那些匪徒却也都是亡命之徒,被逼到绝境并不落下风太多,双方你来我往,展开了激烈的鏖战。不过到底敌众我寡,当最后一个匪徒也倒地之后,盛长青才彻底放下心来,挡在他身边的保镖退开身帮他们开了车门,盛长青牵着盛初时下车换到另一辆车子上去。
  上车时盛初时转头瞥了一眼身后满是尸体和血迹的战场,有一点唏嘘,转回头正要坐进车里时余光瞥见不远处原本一个浑身是血倒在地上的匪徒忽然就动了,捡起了手边的枪。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连那些雇佣兵都没察觉到,子弹已经朝着盛长青的方向飞了过来,盛初时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用力推开了身边的盛长青,子弹瞬间打穿了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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