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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之配种(穿越重生)——鱼水何欢

时间:2018-10-17 09:54:54  作者:鱼水何欢
  楚长法令要射的时候,他凑近过去,在法乌耳边喘息着说:“转过来,乖。”
  法乌听话地扭头,然后楚长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他吃惊地瞪大眼睛,后控制不住地绞动,又把自己烫得浑身一抖。
  楚长酩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强忍着控制自己把性器拔出来,射在自己手心,没有内射。
  他没带套子就直接上,已经很不好了,更不能内射。
  倒是法乌,不明所以地晃着屁股,还本能地等待着内射,结果他回头一看,楚长已经拆了一颗糖,这次糖纸没用来写字,用来包裹他那些精液了。
  法乌:……
  他们都没带纸巾,纸质的糖纸也的确多少有一些吸水的功能,可是……
  随身带糖的男人真是够了!
  楚长法令又拆了一颗糖,糖往法乌嘴里塞,糖纸又轻轻擦过法乌的下身,勉强算是弄干净了。略微硬质的糖纸擦过他敏感的皮肤,又让法乌一阵颤抖。
  法乌砸了咋嘴,迟钝地意识到嘴里的糖是柠檬味。
  其实楚长酩不是刻意用糖纸的,他只是走得急,这场性事也是突如其来,所以略显准备不足。
  他们最终收拾好之后,距离楚长出来都一个多小时了。
  他终究还是得靠这份工作谋生,因此在整理好衣服之后,他就准备回办公室。
  可就在这个时候,坑道的尽头传来了轰隆的巨响。
  楚长酩和法对视了一眼,茫然不解。但下一秒谁都知道发生什么了——他们头顶本该坚固的岩石,忽然进裂,然后石块一块块砸落下来。
  挂灯一盖盖地熄灭,黑暗侵蚀而来。法乌惊惧地握紧了楚长的手。
  他怕黑,他很怕黑。
  在最后一盏灯熄灭之前,楚长酩看见一块巨石往法乌头上掉,可少年此刻还恐慌又担心地望着楚长。
  楚长不假思索,他扑向法乌。两个人跟地倒在地上。
  小腿传来的剧痛几乎立马就让楚长酩陷入了昏迷,可他努力让自己保持了一些神智。他吻了吻法乌苍白的面颊,看着少年那惊慌失措的表情,轻声 说:“别怕。”
  他感到血液正不断地从腿部的伤口涌出,失血过多让他的意识慢慢昏沉。
  在昏迷的前一刻,他冷静地想到,可别因为这一次的英雄救美,反而加深了小孩儿对他的执念。
 
 
第11章 不开心
  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楚长酩意识到时间并没有过去太久。
  他们还在漆黑的甬道中,周围碎石堆积,但他身上没有多出什么伤。法乌打开了他光脑上的手电筒,一束光线让他们这逼仄的空间也多了些光明。
  他小腿大概是骨折了,还有外伤,也不敢随便移动。法乌用外套把他的伤口包住,但他没学过正位,所以也只能这么放着。
  法乌看他醒了,连忙说:“矿洞塌了,可能损坏了信息装备,现在我没法联系到外面。你受了伤,我不敢随便动你…… 你大概昏迷了十分钟。”
  他没有说,这十分钟的时间里,依旧不断有石块掉落。少年原本光洁的面容上多了几道划痕,背在身后的手也满是伤口。他不能让楚长酩看见,不能让受伤的青年看见。
  他眼巴巴地望着他:“你还好吗?”
  楚长酩眨了眨眼睛,隔了一会才明白法的意思。过多的失血让他有些虚弱,他沉默了一会,然后吐出一个字:“疼。”
  他不怕疼,但他挺厌烦这样的感觉,况且这样意料之外的事情,让楚长酩非常不喜。
  他撑着身体坐起来,靠在法令身上。少年温暖的身躯让他轻叹了一声。
  法乌手足无措:“疼吗?很疼吗?我…… 我没有什么应急药……
  “没事的。”楚长酩轻声安慰他。
  可法乌根本不信。
  浓郁的血腥味仍旧弥漫在他的鼻间。借助微弱的手电光线,他能看见楚长酩苍白的脸色和额角的虚汗。
  法乌担心得要死,可他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过去的二十年他活得一帆风顺,即便拥有着最好的战士血统,却从未真正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不……不,他是有过的。
  十年之前,在耶萨尔。
  可彼时他是被格列兰元帅护在身下的幼童,而此刻他却成为了那个保护者的角色。
  他想到很多年之前,在他去上学的时候,他那位浑不吝的父亲难得严肃了些许,对他说:“你的血脉来自于伟大的赛斯。你是流沙联盟林卡罗夫的儿子,你将成为勇敢无畏的守护者与最坚韧的战士。”
  那时的法乌对他的父亲说:“赛斯就是我那个从未露面的生父吗?”
  林卡罗夫:……
  法乌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笑,又飞快地抿唇。
  他精致的脸上,有一些坚毅显露出来。他成年了,他是个大人了。
  楚长酩呼吸有些微弱,伤痛让他难受地皱眉。他神智不清,呼吸灼热又急促。
  法乌摸了摸他的口袋,找出来一颗糖,给他剥了糖纸。他不敢给楚长酩吃,怕他等会又失去意识,这颗糖卡进喉咙让他不能呼吸,所以只能塞进自己嘴里,然后去亲吻楚长酩,让他尝尝味道。
  楚长酩隔了会才尝出味道来:“……是柠檬。”
  “甜吗?这样就不疼的。”法乌笨拙地安慰着他。
  甜味让楚长酩稍微有了点力气,他笑了一下,悄悄从口袋里拿出剩下的一颗糖,不着痕迹地放到法乌的口袋里。法乌没有发现,因为楚长酩与此同时 还轻轻扯了扯法乌的手:“还怕吗?”
  一直警戒地望着上方石壁的法乌怔了怔:“怕什么?”
  “怕黑啊小孩,”楚长笑了一下,“怕黑吗?”
  “不怕了。”法乌说。
  在这样黑暗的空间里,彷佛十年之前与十年之后的场景交错擦肩。十年前他孤身一人地瑟缩在黑暗的角落,等待着传说中的格列兰元帅来救他。十年之后,他身边多了一个人。
  还有一颗柠檬糖。
  “不怕了。”法乌又重复了一遍,他顿了顿,忽然开起了玩笑,“我还得保护你呢,怎么能怕黑?”
  楚长酩笑了出来,他声音有些微弱:“那就好。”
  法乌等了一会,楚长酩却不说话了。
  法乌陡然握紧了手。在那一瞬间,他感到宛如死亡般的冰冷勐然笼罩在他的身上,就连手腕上的手电光线都无法驱逐那袭来的黑暗。
  他颤抖地去寻找楚长酩的呼吸,在感受到青年胸膛微弱的起伏后才陡然放松。他背后冷汗湿了一片,喉咙哽咽,几乎想要哭出来。
  他的alpha……
  他捏紧了拳头,不断地吞咽口水,可终究控制不出地泄露出一些哭腔。他说:“别睡啊你…… 我说错了,我还是怕黑的,想让你和我聊聊天……”
  楚长不理他。
  法乌沉默了一会,忽然又一次低头吻上他的alpha,他小心翼翼地舔吃,不敢阻挠青年那微弱的呼吸。他唇舌间带着清甜的柠檬味,弥漫到楚长酩身 上。法乌有点难过。
  “我都把我送给你了……”
  他怔怔地发了会呆。他想他能做些什么呢,在这样突如其来的事件中,他甚至无法保护他的……
  他的什么?
  那可能出现的名词让他有些心惊胆战,又有些期盼。
  他无暇再想下去,远处传来人们杂乱的脚步声。法乌大喜过望,连忙高声把他们叫过来。
  是搜救队,他们接手了楚长酩的救护工作。
  没什么大伤的法乌稍微处理了一下他的伤口。
  矿脉塌陷的事情闹得很大,搜救队还得继续往深走,只留了三个人把楚长酩和法乌带上去。
  法乌向他们了解情况,但他们也不过是临时派来的人员,并不知道什么内情,只晓得这次事件死伤人数很多,而且……可能是人为的。
  法乌陡然皱起了眉。他想到出发前父亲所说的话,想到审查团前来的目的,想到兰德尔这颗星球。
  他的手紧紧地握着楚长酩的,直到他们离开矿脉,直到楚长酩被送到救护车上。楚长酩的腿不太严重,这让法乌放下了心,但他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
  伤员太多,容不下法乌这个轻伤者。他只能站在外面。救护车一批一批地离开去医院,很快就轮到了楚长酩这辆。法乌舍不得,但他也不好意思去赠 救护车,只能看着楚长酩被送走。
  他打算自己去医院,虽然他过来的时候是赠的审查团的车,但是这附近总归还有别的车能载他一程。
  他把手插进口袋,在里面发现了本来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他掏出来看了一眼。又是一颗糖,还是柠檬味的。
  那一瞬间,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惧和害怕,彷佛这颗莫名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糖果像是一种奇妙的预言,预示着他终究无法陪伴在楚长酩身边,预示着某种既定的命运。
  他深呼吸了一下,仍旧带着青涩线条的面孔露出了冰冷而执着的表情。他把糖放进口袋里,转身离开。
  在隐秘的角落里,格列兰元帅正和诺里斯三世通话。
  他的衣着依旧妥帖整齐,彷佛那场刚刚过去的灾难对他毫无影响。他声音沉稳:“伤亡数据正等待矿藏管理局的统计。”
  诺里斯三世懒洋洋地说:“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列尔西斯没有理会他兄长偶尔的小抱怨,他继续说:“审查团人员有些受了轻伤,但没有大碍。这件事情,基本上已经确定是黎明之星干的。”
  诺里斯三世冷冷地说:“我该和布查科斯那个老家伙聊一聊,本该是他们的事情……
  列尔西斯沉默。
  诺里斯仍旧呆在他那个昏暗的房间里。列尔西斯的汇报差不多已经结束。这件事情本来并不由列尔斯负责,只是他在现场,这样就比诺里斯等待 其他官员的上报来得方便。
  想到列尔西斯去矿脉的目的,诺里斯饶有兴致地问:“楚长酩呢?”
  “他骨折了,失血过多,在送去医院的路上。他的BMF指标不能泄露,所以我已经让手下入侵了救护车的车载光脑,他会直接抵达您的院落。”
  诺里斯三世难得慌张起来:“什么?他受伤了还来我这里?我这里哪有什么……
  “我的一队医疗兵会一起过去,您放心。”
  诺里斯三世眯着眼睛看列尔西斯,忽然哼笑了一声:“列尔,你可别说谎,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他的信息素影响了?”
  格列兰元帅陡然陷入了沉默。
  隔了一会,他点了点头:“是的。”
  诺里斯三世不免戏谑道:“列尔,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我是个alpha,虽然要生孩子,但我没法和他结婚,不如你牺牲一下,也让他免了繁衍任务。”
  “不,他是您的伴侣。”
  诺里斯三世嗤笑:“这都什么年代了列尔,你还是保持着你那老古板的思想。而且,他不是我的伴侣,那只是……诺里斯三世沉吟了一下,“精子提供者。”
  列尔西斯欲言又止。他觉得和皇帝陛下争论配种者对生育者的影响是没有意义的事情,反正终究等诺里斯三世自己试过了,他就知道了。
  调侃格列兰元帅多年的诺里斯三世,大概过不了多久,就会轮到他被列尔西斯调侃了。
  楚长酩感到自己陷入了漫长的黑暗,那黑暗后来慢慢演变成了甜美的梦乡。他在里面挣扎良久,最后才终于醒了过来。
  一醒过来,他就怔了怔,因为面前这景象,无论如何也不像是医院。
  他正身处一间装饰雍容的房间中。现在大概是晚上,房间里只打开了床头的灯,昏黄而温暖,让他又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馥郁而甜蜜的花香,但不算刺鼻,比较浅淡。
  他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现在正穿着贴身的睡衣。他的身体陷在柔软的床铺中,那松软的面料一看就知道十分昂贵。他慢慢皱起了眉,有些不明白自 己究竟在哪里。
  还有……法烏呢?
  门口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身穿柔软而妥帖的内侍服,看到楚长酩已经醒来了也只是稍微怔了怔,便低头恭声道:“先生,您醒了。
  这是陛下未来的伴侣,一定得恭敬点。
  除了仍旧身处幻想之中的诺里斯三世,他身边的人都非常清楚诺里斯的选择意味着什么。他们体贴地不像皇帝陛下说清楚,然而背后早已用偷偷摸摸 的目光交汇,暗自勾勒出一大波恩怨情仇了。
  他的态度让楚长酩稍微放松了一点,他想了想,问:“您如何称呼?”
  “我是陛下的内侍长,先生可以称呼我为笛安。”
  “好的,笛安。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有…… 陛下?”
  “您有很多疑问,我知道,但有些事情并不是我这样的仆人能妄自谈论的。”笛安谦恭地说,“陛下正在处理事务,一旦陛下得知您醒来了,便会亲自向您来解释。”
  好。楚长酩冷静地想。现在他差不多和被囚禁起来也没什么两样了。
  笛安见他不说话,便道:“您该吃药了,我为您……”
  “稍等,我想问一下,我的个人物品在哪里?”
  “您说的是您在矿脉的宿舍里的私人物品吗?是由格列兰元帅为您收拾了带过来的,是一些衣物和洗漱用品,我已经为您放好了。”
  楚长酩沉默了一下:“……糖呢?”
  “糖纸?”笛安愕然,他想了想,含蓄又疑惑地反问,“这难道不是垃圾吗?”
  楚长酩……
  所以就直接被扔掉了是吗?!
  他最后挣扎了一下:“我记得我之前穿的衣服口袋里也有一些糖纸……”
  “是的,我已经为您扔掉了。”笛安为他送上了一个微笑,“您真是环保,没有垃圾桶的时候甚至愿意将这些垃圾随身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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