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敬叹口气,自己动手,褪下剩余的衣服,与谢成荫坦诚相见。
谢成荫悄悄吞一口口水,指尖颤抖着抚上易敬勃起的阴茎。易敬的手包住谢成荫的,带着他在自己的阴茎上上下撸动。
谢成荫的手虽软,骨节处却因为常年画画留下了薄茧,这与易敬自己动手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易敬饱满的腹肌上滑落的汗水清晰可见,他的呼吸越来越重,阴茎又涨大不少。
易敬的性器比起谢成荫的有侵略性的多,谢成荫有些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注视着巨物的变化。
被谢成荫这么毫不避讳地盯着看,易敬小腹一紧,差点就这么射了出来,他的呼吸蓦然漏了几拍。
谢成荫的手指还不安分,指尖像在弹钢琴一般,在灼热的阴茎上来回跳动着。
易敬红了眼,他抓住谢成荫的手指不让他乱动,然后快速地撸动着。
待到易敬射出来的时候,谢成荫的手都酸了,他枕在易敬的胸膛上不愿意起来。
平复了一会儿呼吸,谢成荫小声问道:“你喜欢这样吗?”
易敬拿起纸巾帮谢成荫清理身上的点点白浊:“傻苗苗,喜欢这样,也喜欢你。”
说话之间,谢成荫能感觉到易敬胸膛明显的震动,他埋起头,不敢看易敬含着笑意的眼睛。
最后清理的时候,两人才发现姜黄色的奶猫图案上沾满了不知是谁的体液,变成了斑点猫。于是,刚刚买了一天的新地毯不得不直接送去干洗了。
第31章 健康快乐
两人如此折腾一番,不知不觉过去好几个小时,清理完躺在床上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快到凌晨了。
谢成荫累得不行,又跟易敬粘糊了一会儿,很快就睡着了。
听到谢成荫平稳的呼吸声,易敬伸手帮他把被子仔细地掖好。
明天就是元旦,是新的一年的开始。
谢成荫的住处这边很安静,静到时间都具化成了沙漏中流下的沙、手表秒针的“喀嚓”,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在一点点的流逝。
易敬倚靠靠在枕头上,偏头,静静地看着自己今年才找回的宝贝,他睡得很熟,很甜,身上散发的是跟自己同款的沐浴露的味道。
……
“喀嚓,喀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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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秒针在这一年来的最后一声走过,时间又迈向了新的一年。
未来,一直是不确定的词,易敬向来活在当下,他很少去肖想未来会如何,因为从不惧怕这些。
但与谢成荫在一起以后,易敬开始越来越多慎重地为未来铺路,因为他知道他们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与挑战,而面临的也是更加严峻的考验。
易敬闭上眼睛,郑重许下新年的第一个愿望。
希望无论未来如何,他的苗苗,健康,开心。
许完愿望之后,易敬俯身在谢成荫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他的手臂搭在随着谢成荫的呼吸而缓慢起伏的被子上,也沉沉睡去。
翌日一大早,易敬是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的,他动作极轻,但也许是太多次体验醒来以后身边人就不在了的感受,在他下床的瞬间,谢成荫便就睁开了眼。
等易敬挂断电话之后,谢成荫眯着眼睛问道:“是谁打来的?”他还没睡醒,嗓音中带着浓重的困意。
易敬带着几分歉意道:“是蒋导,他找到新的片场了,让我们上午过去。”
他背过身子,只留给谢成荫一个精壮的背影,快速穿上自己的衣服。
谢成荫也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找衣服一边小声抱怨道:“今天元旦都不休息的吗?你们也太没有人道了吧。”
“蒋导也是为了赶出时间,这样到春节前后,就差不多可以杀青了。”
说话之间,易敬已经穿好了裤子,扎紧了皮带,他走到床边,低下头亲亲谢成荫的额头:“乖苗苗,你再睡一会儿吧,时间还早。”
虽然有几分不情不愿,谢成荫还是没有赖床,他跟易敬一起洗漱,刷着牙口齿不清地问道:“新片场在哪里?远吗?”
方才易敬并未注意这个问题,这会儿他低头看一下蒋山海发来的地址,蓦然轻笑:“好像离你家很近。”
他把手机递给谢成荫看,地图显示片场的位置与他们现在的所在地只有三个路口的距离。
谢成荫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而还没等他开口,易敬就主动问道:“要不要过来探班?”
被迫这么早起床的不悦几乎立即消失殆尽,谢成荫嘴里都是泡沫,但他还是忍不住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易敬主动邀请自己去探班!!
谢成荫之前总听说有些人谈恋爱时喜欢吊着对方,以此来证明对方对自己的爱。但易敬完全不同,谢成荫能明显感到在一起之后他对自己态度的变化,他是真的把他当做了爱人。
谢成荫亲自帮易敬系好领带,两人如同多年的老夫妻一般,一起出了门。
因为怕谢成荫回来不方便,易敬并未开车,两人一同步行去地铁站。
元旦本是法定节假日,他们出门的时候并非上班高峰,但车厢里还是人非常多,一个挨着一个,而且大多数都是大人带着小孩子,比起平时喧闹了不少。
地铁的人很多,两人紧贴着车厢,怕谢成荫被挤到,易敬把他圈在自己与车厢之间。
随着地铁的行驶,车上的人越来越多,留给两人的空隙也越来越小。身旁还不时有人要下车,费力地挤来挤去,有时稍不注意就会被无意打到、踩到。易敬悄悄把谢成荫圈得更严实了一些,低声问道:“难受吗?”
谢成荫摇摇头,易敬用身体帮他挡住了大部分人潮。
谢成荫平时没怎么坐过地铁,他以为一直都是这么多人的。
但易敬有一直在疑惑,直到他无意之间抬头看到了线路图,才明白了原因——他们坐的二号线,终点是动物园,大部分应该家长应该是趁着放假带着孩子出去玩的。
此时易敬的嘴唇正贴在谢成荫的耳朵边,看到动物园,他蓦然想到了谢成荫昨天那声猫叫,只觉得血液飞速地向下面的某个部位涌入。
易敬不易察觉地朝旁边动了动,不敢贴谢成荫贴得那么紧,转移话题道:“你喜欢去动物园吗?”
易敬父母都对动物情有独钟,易敬小时候,他们最爱带他去的地方就是动物园,所以易敬去过很多次那里,对那里的情况非常熟悉。
谢成荫没有抬头,自然没有看到线路图,他有些奇怪易敬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认真回忆着,过了一会,他才慢慢答道:“我好像没有去过……”
谢成荫小时候正是家里产业发展最快的时候,也是父母最忙的时候,等到他上小学了,又忙着去上各种各样的课外班,仔细算来,好像还真没有去过动物园。
易敬有些吃惊,也有些心疼,他知道谢成荫这种家庭长大的孩子可能会跟一般人的成长经历不同,但没想到谢成荫竟然连动物园都没有去过。
他沉默片刻,才在谢成荫耳边沉沉道:“等我拍完现在这部戏,我们一起去吧?”温热的气体吹在谢成荫的耳垂上,他的耳朵敏感地动了动,连带着心脏也颤了颤。
谢成荫本来就十分喜爱毛茸茸的动物,如此又能跟易敬一起,他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十分艰难地挤下车,两人走进片场。
其他人都还没有来,倒是顾一铭翘着腿坐在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搬来的椅子上,像是等候多时了。
见易敬带着谢成荫一起来了,顾一铭露出暧昧不明的笑容,他上前迎上去,主动与谢成荫打招呼:“谢小少爷,好久不见!”
谢成荫有些困惑地皱起眉头,迟迟没有伸出手,顾一铭看出谢成荫的迷惑,主动自我介绍道:“我是顾一铭,上次有幸与家父一起参加过谢老太爷八十大寿时的宴席,咱们当时说过话的。”
听到他这么一说,谢成荫才隐约记起,好像是有这么个人,他带着几分歉意,主动与顾一铭握手。
顾一铭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易敬,继续问道:“好久没见,不知老太爷身体可还好?”
谢成荫笑笑,十分礼貌道:“爷爷身体一直很好,也总念叨着我们这些小辈。”
顾一铭看起来十分自来熟,他亲切地把谢成荫拉在自己刚刚坐的凳子上坐下,而自己则站着与谢成荫聊天。
谢成荫有些不好意思地推拒着,顾一铭双手放在谢成荫的肩膀上把他按下去,含着笑意道:“别客气。”
第32章 请客
易敬明显有些不悦地拧起眉头,但并未说话。
两人还在半推半就着,身后传来蒋山海高呼:“那边的人,来了别在那里站着,一起来帮忙啊!”他正推着支架朝这边走来,而身旁跟着的那人正是上次站在谢成荫旁边的灯光师。
蒋山海走近了一些,才发现他刚刚吆喝的几个人中有谢成荫。他莫名有几分心虚,哈着腰向谢成荫点点头,本来半伸出来的手也尴尬地收回,陪着笑脸道:“您也来了。”
谢成荫并不摆架子,见到蒋山海,他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上前要帮蒋山海摆正歪着的支架臂,但手指还未触及,身旁的顾一铭和易敬同时伸出手,三人的手几乎同时扶上支架,顾一铭与易敬异口同声道:“我来吧。”
一时间众人都愣住了,蒋山海“呵呵”地干笑两声,用眼神示意身旁的灯光师赶紧接过支架。
“不用了不用了,我来就好。”灯光师也极有眼色,一边接过支架一边道。
场面一度有些混乱。
灯光师手忙脚乱地把支架推到位,蒋山海则不时擦着头上的虚汗,赔笑道:“没想到您也来了……其实今天也没什么重要的戏,主要就是布置一下场地,”他转头看向易敬道:“你们要是有事的话,可以明天再来,呵呵。”
这与蒋山海在电话里对易敬说的一点儿都不一样,他当时说得可是必须立即赶到。
谢成荫笑笑,把身后的凳子递给蒋山海,请他坐下,十分礼貌道:“你们忙你们的就好,不用在意我。”
现在谢成荫也算是蒋山海的幕后大金主,蒋山海自然是不敢坐的,倒是一旁的顾一铭见他们一直僵持着,十分自觉地坐上去,随意道:“你们都不坐,那我就不客气了。”
蒋山海看了顾一铭一眼,见谢成荫没有说话,也就没说什么。
顾一铭漫不经心地点燃一支烟,看向谢成荫道:“小少爷,今天是元旦呀,不请我们吃饭吗?”
谢成荫还没说话,蒋山海就拧紧了眉毛,他瞪一眼顾一铭,转头对谢成荫道:“您别介意,他开玩笑的。”
谢成荫倒是真把这个提议听进了心里,他沉吟片刻道:“今天大家布置场地也十分辛苦,不如就中午的时候我请你们吃饭吧,也算是一起过一个节日。”
谢成荫都这么说了,蒋山海也没再出声反对。
片场周围比较荒芜,又没有提前准备,最方便的就是吃火锅了,谢成荫打电话叫人送来锅和新鲜的蔬菜肉类,众人就在露天搭起台子,摆了一个大桌。
刚刚开场,蒋山海就站起来给谢成荫敬酒,态度十分客气和恭敬。这不仅仅是为了讨好,蒋山海是真的感激谢成荫的,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确实帮助了《往事》剧组。
见导演如此反应,桌上的人看谢成荫的眼神明显多了几分好奇。
谢成荫与易敬坐在一起,而另一边则是主动坐过来的顾一铭。
锅中的红油咕嘟咕嘟地翻滚着,热气氤氲上升,到空中结成白蒙蒙一片,易敬夹起白汤中的藕片放入谢成荫的碗中,谢成荫想也没想就接过吃下。
易敬几乎是刚刚放下筷子,还未来得及说话,顾一铭也拿起一旁的公筷帮谢成荫夹了点肉。
谢成荫礼貌一笑,对顾一铭道了谢,却并没有碰他夹的东西,只是淡淡道:“我自己来就好。”
顾一铭也不介意谢成荫的区别对待,反而以此为乐似的,一会儿对谢成荫说:“这个好吃”,一会儿又对他说“你尝尝这个。”
易敬则默默吃饭,没再作声。
看到三人之间有些诡异的情形,众人更加好奇谢成荫的身份了。
本来大家还都有些拘束,酒过三巡之后,也渐渐放开了,众人都蠢蠢欲动想要套谢成荫这个神秘人物的话。
终于,那个灯光师最先按捺不住,他举起酒杯,借着酒劲对谢成荫道:“我敬您一杯。”说罢,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谢成荫也举起酒杯,在空中做一个碰杯的姿势,豪气地仰头将杯中酒饮入腹中。
灯光师嘴上满是红油,他好奇地问道:“您平时是做什么工作的?”
这句话也问出了周围人的疑问,大家不由得支起耳朵,眼睛余光悄悄向谢成荫那边瞟去。
谢成荫十分大方地回答道:“我是学绘画的,平时为出版物画些插画。”
这与周围众人期待的答案迥乎不同,灯光师显然也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喝得有些上头,想都没想就继续追问到道:“那您与易老师是……”他故意把最后几个字拖得很长,语气也十分暧昧。
话一脱口,蒋山海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重重地筷子拍在桌子上,像是随时准备着要对灯光师发火。
听到蒋山海那边的动静,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灯光师霎时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过火了,但覆水难收,他只能梗着脖子暗暗咬紧牙关,希望谢成荫不要动怒。
气氛蓦然有些凝重起来。
蒋山海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谢成荫笑了一下,缓和气氛道:“这个嘛……”他朝众人眨眨眼睛,“嗯……大家懂的就好。”他并未明确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顾一铭跟着吹了一声口哨,众人也十分识趣地哈哈大笑,饭桌上的气氛总算不再剑拔弩张,蒋山海也拿起筷子,咳嗽两声,继续吃起来。
周围人见谢成荫并没有想象中的嚣张跋扈,反倒十分平易近人,也都更加放肆起来,不时有人向谢成荫敬酒,跟他开玩笑,谢成荫都一一笑着回应,他的脸渐渐有些红了,血管舒张着。
又过一会儿,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就有人提议要要玩划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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