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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十宗罪(悬疑推理)——司寒·斯威尔特

时间:2018-10-19 08:41:19  作者:司寒·斯威尔特
 
只是重逢之后,你叫司寒,还那么陌生又熟悉。我又胆小了,我害怕你不是他,会因为那样一句话说出口之后,就收不回去了,我每晚辗转难眠,都在想着,如果我对你说了那三个字之后,正宇会不会突然有一天出现在我面前指责我,移情别恋了;但是,我又害怕他就是你,我不敢说,但是却忍不住的要对你更加好,你曾经问我,那是不是弥补,也许吧,至少,如果你真的是他,我对你好,我就值了。
 
最后,如果契灵人还在这个世界上的话,我想在灵魂被取走的最后时刻,许一个愿望,我等了三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如果他再出现一次,该多好,就算只有一天,我就满足了。我会在这一天,用尽我一辈子的勇气,给他最重要的那一句承诺,陪着他,化为魂玉,终生陪伴地狱。
 
这一封信上突然间晕开了两滴,一阵凉风吹过,黑袍的帽子被吹开了,终于露出了黑袍人的真面目,那是一张稚嫩的脸庞,一双深邃也隐藏不住蔓延出来的泪痕,那是属于司寒的那一张脸。真的是一封信看哭了他么?
 
“哥,你怎么了。”卡鲁关心的问到,黑袍人并不是司寒,而是卡鲁的哥哥。
 
黑袍人把手中的那一个吊坠交到了卡鲁的手上。说道:“卡鲁,每一个出师的魔鬼,都有一个传统,是要佩戴自己师傅的魂玉,魂玉代表你成年了。”
 
“哥,你的呢?”
 
黑袍人解开了自己身上的黑袍,自己的脖颈上也佩戴着一个魂玉,而这个魂玉则是像是一个透明的像是水晶一样的玉质吊坠,“我原来以为,他真的可以主宰世界,结果,却因为心软,放弃了他的宏图,他明明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还会用教会的教义来煽动人心,用种族来煽动人心,结果呢?换来了这样一个叫忏悔的魂玉。”
 
“那这样算起来,司寒,比我们都幸运,连化身魂玉,都有人陪着。”卡鲁接过手中的“原谅”魂玉。
 
“保管好它,这个除了是成年的证据,还是魔王血统的证明,周围觊觎着这个魂玉的,大有魔鬼在,以后的路,你只能自己走了。”哥哥提醒道,便转身离开了,一边走,一边拉回自己被吹掉的盖帽,重新恢复了散发的冷咧。
 
卡鲁,看着哥哥的背影,带上了魂玉,眼神中的坚定,形成了。转身向反方向,离开了,而他去的方向,正是猎城所在,也许,没有了契灵人,人间也不见得太平。毕竟,有欲望的地方,就有契约生存的地方,而猎城,只是其中一个猎场,用灵魂来换取代价,你准备好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全剧最大的糖来了,只是,最后还是忍不住加了点玻璃渣。还是看着办吧,其实写完了,准备要开新坑了哦,继续支持我哟,或者还是会补充番外的话,想要我写那一些东西可以在评论告诉我哦
 
 
 
 
 
第22章 番外2-回忆
酒吧的桌前,总是可以在酒精的催化下,透露出内心深处的真实,乃至今生前世。
 
酒吧全年无休,就算今天是团圆的节日。只是,今晚的酒吧,更加像是孤儿们的避难所,虽然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都是满脸对着笑容,但是转过头去,满脸的落寞,就会蔓延开来。
 
卡鲁习惯性的擦着手中的玻璃杯子,可是,卡鲁的眼睛却扫过一遍,三三两两的客人,与没有在节日的时候,真的差很远。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人那么少?”
 
“今天,是人月两团圆之夜,人,都在自己该团圆的地方;只有我们这种被世界流放的孤儿,才会出现在这,抱团取暖。”
 
司寒话都还没有说完,角落中传出了落寞而有克制的哭泣声,从声音中,听出了失去亲人的惨痛。
 
“他家里是……死了人?”卡鲁表情突然不习惯的萌萌哒。
 
“不是,看样子,他还没有适应被港湾抛弃这件事情;毕竟,这个圈子,有一条界限,那句话说了跟没说,就是明显的泾渭之别;刚刚伸脚踏过去,那会有那么快适应。”司寒脸上也没有了平时面对客人的那一张多情的笑脸,相反,声线中的语重心长好像在诉说一件很久很久之前的往事。
 
手中的酒杯在放下杯垫的时候,终于慢慢反应过来的沫子终于沿着杯壁回归了它们画地为牢的地方。是啊,整个世界,谁不是在画着一个监牢,把自己锁在这个阴暗得晒不进阳光的角落,自以为安全的,躲在里面。
 
苏正宇,一个原来生活在猎城周边的苏家大家族里面的其中一个很有地位的家庭里面,因为这样的家族地位,苏正宇家里面的结构和一般的大户人家没有什么区别,额,我说的是,跟古代深墙大院里面的那些大户人家没有什么区别。成本的家规厚厚的要全员传阅并背诵,作为一家之主的苏家主,自然在家里,具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威,因为他的上头还有一个古来稀的族长老人家。
 
苏家主为了保证自己家正传血脉的权威形象,家规中规定了,家中的男丁必须强身健体,自行独立。连行为举止都被规定的死死的。在这样的家庭里面成长的苏正宇,却因为这样的家规,每每会被苏家主以不争气来评价他。
 
甚至,还会在他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我还不如生一个女孩子,打拳习武,他不会,不喜欢;就喜欢安安静静躲在一边弄针线,弄笔墨,他还是不是个男人,这样子,长大了哪里还能指望他娶得了媳妇,延续我们家门的香火啊。”
 
苏母在一旁顺着丈夫的气,一边说:“正宇,他生出这样的性格,由着他吧;他不是很懂事么,他被你一瞪,针线这种东西,都好像没有动过了,虽然没有那么完美,但是至少,懂事。”
 
“我看,陆风送来的那个孩子不错,稳重大气。反正我们养着他也是为了报恩,倒像是一个传位的好苗子。”
 
“你不是很看重血缘的么,怎么想到这个?”
 
“不是,他爸爸曾经帮我们什么,他救了我们全家的命啊,那时候你难产,是他,保住了你们两母子的性命,”苏父叹了一口气,“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由着他死了,保个大人,也不会欠他那么大的人情。”
 
苏正宇此刻,正在门外听着,虽然还不是听得那么懂他们说的这些事情,但是,情绪和语气,是人类天生的赋能,也是最直接的联系说者和听者的共鸣感受。也许是一直以来,沉默寡言的训练,他成为了一名专业的倾听者,也是一个敏感的人。
 
房间的门被打开,发出了吱呀的声音,苏正宇领着那个被带回来的孩子,来到了苏氏夫妇面前。
 
还没有等苏父一气呵成的表演上脸,苏正宇就抢先说道:”父亲,我很喜欢这个哥哥,他可以成为我的哥哥么,跟我一个姓的那一种,我知道,这个要求可能……“
 
这一次,是苏父打断了他的话:”你说真的?“
 
”是,他好像也很喜欢跟我一起玩,那就让他当我哥哥吧。“苏正宇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就好像已经脱了稿背了一段话一样,虽然很自然,却又感觉很别扭。
 
既然,不能成为一个人心中完美的形象,至少,还要保留住一个叫做”懂事“的及格线。就算,你再不愿意戴着面具来演,也要给他演出来。这就是在这样深墙大院的生存法则,只是苦了一个孩子,牺牲了一个童年来学会一个这个本来属于大人的生存法则。
 
那个带来的孩子,却好像是被抛弃的小狗突然有了主人一样,露出了一个被恩赐的眼神。他本来想要感谢弟弟的,但是,目光却在他没有接触到的时候,那个身影转身了:”如果没哟别的事情,我就不打扰了,哥哥留下来吧,我们家的规矩很多,要学完也要时间。“
 
就像完成了任务一样,头也不回的出了那一间房,只留下了那三个人。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就好像关掉了门外人与里面的人的关系,这,就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应该要做的事情吗?不知道,也许,没有人想知道吧。
 
这一路上,他没有任何的停留,用最短的时间,穿越这个深墙大院,直到关上那道属于自己房间的房门的时候,强行留在眼眶中的炙热,不需要禁锢了,肆意的滑落在自己稚嫩的脸上。喉咙中,还是被理性克制着哭泣的声音,压抑的气声小心翼翼的蔓延在这个属于自己的空间中。
 
一步一步的朦胧中,床褥被子这个目标越来越清晰,柔软的被褥轻柔地承载着他随时破碎的心。这才是他最后的净地,这个时候的苏正宇才可以真正的脱下虚伪的面具,真正的宣泄,真正的哭一场。虽然,还是要压抑着自己的哭声,不过,能这样,也不错了吧。
 
因为那一晚的交谈,那个带回来的孩子,有了一个名字,姓苏,叫正阳。
 
我想,他大概是一个自以为很幸福的孤儿吧,因为,他没有关于自己父母的记忆,就算说他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他大概也会信吧,所以那一晚,突然有了一个可以叫爸爸妈妈的人,对他来说,不是恩赐,又是什么呢?当然,这一切,还要归功于那个主动跟生身父母提出这样一个要求的弟弟。
 
只是,这个家有一个很奇怪的规矩,为了避免自己优良可以继承苏氏家族血统的威严形象,不允许走近弟弟,以免受影响。
 
也许,这种感激,只能在独处的机会里才可以表达了吧。而这个弟弟,却很默契的在说完了昨晚的那一番话之后,疏远了他,自己放逐了自己。彻底的把自己隔离了整个深墙大院。
 
”你为什么要隔离掉整个世界?“卡鲁听着故事,但是,还是不是很理解这个人类复杂成这样的一种感情。
 
”当一个人连从家人的口中都得不到认可,你还指望他能从其他人的口中能够得到认可么?就像是一个被判了死刑的人,你还指望一个陌生人会跟你说,你是个好人,这句话么;就算真的说,你会相信么?“司寒,反问道。
 
苏正宇,也是秉承这样一个心念,开始了天还没亮,就出门走路去上学,坚决错过了晚饭的时间才会出现在深墙大院的门口这样的生活。为的,就是不要再碰上里面的任何一个人。这样的生活,终于让这个深墙大院绝大部分的人,都忘记了还有苏正宇这个人。
 
除了,因为好奇,而跟踪了他放学的苏正阳,因为那一次的跟踪,苏正阳发现了他躲着人群走,拐进去一个复杂到像迷宫一样阴暗的巷子里面这件事情。但是,司机师傅等着他,也就没有勉强留下,随着司机,离开了那个巷子的入口。
 
而因为这一次的好奇,却害死了别的猫。
 
原来以为那一天还是那么平常的一天,没有人会等着他吃饭,也没有人会知道有个人还没有吃饭,甚至,不会有人关心,这个人有没有吃饭。是的,其实,那一天,也没有变。唯一改变的,是打开了自己监牢的门的时候,那个快要忘记的父亲,坐在了自己的房间里面。绷紧的脸和五官,就像在酝酿着怒气,随时准备向外发出,根据多年的经验,多半又会说出那句话了吧。
 
“你怎么那么不懂事,走进那种巷子干什么,你是想随时消失,不再在这个家里面出现?”
 
“对不起。”苏正宇的机械般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在这些阴暗的角落里面走,你不知道这些地方随时会遇上危险吗?你不知道我会担心吗?你那么见不得人吗?”
 
“不是你觉得我见不得人吗,那我躲起来,不让人看见我,就,就变成不懂事了?”苏正宇眼眶已经开始朦胧了,“我很努力,努力消失在所有人面前,努力的在消失的时候,不掉队,虽然我消失,但是,我没有让我的成绩消失,我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我突然觉得,我怎么做,都成过不了你眼中‘懂事’的那根及格线。”
 
“怎么,你要跟我讨价还价么,明明做错了,还想讨要奖赏,我是这样教你的吗?”苏父不知道是被哪一句话,或者说哪一个字戳中的心中发火的按钮,“你给我到天井那里跪着,直到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为止。”说完了就起身,背着手,起着范儿,走出了房间。
 
“那个混蛋老爸,不知道自己错的吗?”卡鲁没有经历过这种等级制度的压迫,但是听故事的好奇,不就是为了了解这个奇怪世界的奇怪规则么?
 
“传统的父亲,为了保证自己额权威样子,就算是错误的事情,他们也可以错的理直气壮,错的,理所当然。”司寒看透了这样性格的人,“所以,要逆风翻盘,就要有一件事情非你不可;而这件事情,必须跟这个人,要是他重视的人中挑选。”话从口中吐出,同时,嘴角扬起意味深长的角度。
 
苏正宇如约跪在天井之中,而自己面向的,是苏氏夫妇的房间。只是,他们却没有在房间,而在偏厅的餐座中用餐,为了等苏正宇回家,全家都没哟动筷子,餐座的气氛也因为今天的特殊,变得尤其压抑,苏正阳和苏母似乎都不敢触霉头。只能安安静静地吃饭。
 
虽然,安安静静,但是,不见得安安分分。苏正阳急着把拉了几口饭,就说道:“我吃饱了,今天作业多,先去做作业了。”
 
苏父嗯了一声,抬眼看一下的动作也没有,只是自顾自的夹着菜,慢悠悠的送进自己的口中。趁着这个空隙,苏母向苏正阳投出一个眼色,苏正阳一个接收到信息的快速点头,回应了这个眼神。
 
苏正阳刚出门,平地惊雷,瞬间大雨,这天是故意的么,不够一分钟的时间,大雨便浸湿了暴露在雨中一动不动的那个弱不禁风身上。
 
大雨声中,苏父,还是那么淡定的吃着饭;苏母看着故作镇定的苏父,不忍外面还在跪着的那个孩子:“我想,他知道错了吧,他都是那么弱,再淋病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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