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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宿寒枝(古代架空)——南枝墨颠

时间:2018-10-20 10:41:53  作者:南枝墨颠
“就是说,你觉得比武排名怎么样?”
 
斐散元难得的表现出不满,“不好。根本就是虚荣的仪式,同位武林贡献何必在意排名第几。”
 
两人没有注意到周围人瞬间变黑的脸色。其实这也是斐散元虽然温润君子但却这么久以来没有交心好友的原因之一。想他斐散元的确进退有度,的确注意不去树敌,但是有时候他的行为却是会让人不舒服甚至厌恶。
 
只听辜子期对那人说,“既然散元都说不去了,那我也就不去了。”
 
斐散元有些诧异,但也没说什么。
 
于是辜子期成为继斐散元之后从不参加排名的第二人。以至于很久一段时间都有人说莫不是辜子期和斐散元是兄弟关系,怎的都听着斐散元的。
 
武林大会结束后,诸位英雄皆住在蒋家庄预备好的客房里。辜子期特意选了个与斐散元临近的房间,本来晚上打算同斐散元喝酒聊天,谁知道他刚坐下不久就有人敲门。
 
“斐少侠在吗?”
 
门外的人敲了两下门,出声问道。
 
“进来吧。”
 
那人闻声推门而入,在推开门看到辜子期的瞬间吐出一口气。
 
“我果然没猜错,辜少侠也在这里。”
 
“你是谁啊?”
 
辜子期看着来人有些莫名的不爽。虽然这人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长的也不错,但他就是觉得不爽。比起脸来还是散元更好看些。
 
“在下蒋家庄的总管,易峰。”
 
“这么年轻就当了总管,想必易兄不知是管理庄子这么简单了。”斐散元看着对方的年龄也就不足而立的样子。
 
“实不相瞒,易某只是在闲暇时帮忙负责庄里安全。”易峰礼貌的说,“庄主请辜少侠去一趟,不介意的话斐少侠也一起吧。”
 
“走吧,散元。”
 
辜子期扯着斐散元的衣服就往外走。
 
混蛋,我现在真的不爽了!
 
由易峰带路,三人直奔庄里的大厅。进去时,蒋仲康已经备好茶水等着了。
 
只见易峰上前跟蒋仲康说了句“庄主,人带到了。”
 
然后易峰便站在侧边。
 
“辜少侠,斐少侠,蒋某也不废话。”蒋仲康让辜子期和斐散元就坐,“这次让你们来主要是谈谈镇符印的事。”
 
“?”
 
“其实早在半月前镇符印失窃时就有线索了,但是蒋某我一直没说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与你师傅有关。”蒋仲康看着辜子期,“如今你来想必也是你师傅派你寻那镇符印,所以我觉得应该跟你说一下。”
 
“与我师傅有关?”
 
“易峰。”蒋仲康吩咐易峰取来盒子。“这个盒子此前承放着镇符印,镇符印被盗时,有人在盒子里留的。”
 
斐散元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纸条。
 
“欲见此印,浮临山庄。”
 
 
 
 
 
第27章 君子无赖(三)
“浮临山庄……”辜子期将斐散元手里的纸条拿了过来在手里反复打量,“也许这些字只是唬人的,真正的讯息看不见呢?有没有试过浸水、过蜡烛之类的方法?”
 
的确,有需要浸入水中才能显现的墨汁,也有的是需要在火上烤烤才能显现的,而这些基本上都是为了隐藏什么重要的秘密。
 
蒋仲康摇头,“你说的我们也都想过了,该试的我们也都试过了,不过都没什么用处。”
 
“这就奇怪了。”
 
“敢问蒋盟主,这浮临山庄是什么地方?”斐散元问:“既然这贼人说了让我们去浮临山庄,我们不妨就去会会他。”
 
斐散元用手指戳了下辜子期,“要是蒋盟主不方便离开我们可以替您走一趟。”
 
蒋仲康提起茶壶在斐散元的杯子里满上一杯。
 
“既然如此就请斐少侠走一趟了。”
 
接着几人客套的说了几句,辜斐二人就借口回房了。
 
斐散元推开自己的房门进去,顺手将门阖上,哪知道紧接着就听到了门外辜子期的鼻子被门撞上的声音。
 
斐散元连忙拉开门看他,“子期,你怎么样?”
 
只见辜子期双手捂着鼻子表情痛苦。
 
“散元啊,你怎么就直接给我把门关了,直接撞在鼻子上很痛的,万一鼻梁歪了可怎么办?!”
 
看着辜子期狼狈的样子,斐散元莫名的涌出一阵笑意。于是就见斐散元拼命的忍着笑,将站在门口的辜子期接入房间,然后闭上门坐在凳子上拉开辜子期的双手仔细的看着他的鼻梁。
 
“还好只是红了,应该不会影响你英俊的模样。”斐散元调笑着。
 
而辜子期此刻根本听不清斐散元在说什么,他满脑子都是斐散元现在的动作。
 
为了能仔细的看清他受伤的鼻梁,斐散元和辜子期坐的非常的近,而斐散元更是歪着脑袋把脸凑向辜子期。辜子期甚至可以看见对方浓密乌黑的睫毛,他现在才觉得原来一个男人也可以用美来形容。这家伙的肤色偏白,辜子期只要稍稍将实现向下挪一些就能看见对方脖颈间嫩白的肌肤以及精美的锁骨。
 
“散元,你……你能稍微离远一点吗?”
 
天知道辜子期已经不知道将自己的视线放到那里是好。
 
“怎么了吗?我的头发让你觉得痒了?可能太近了吧。”
 
你还知道太近了啊!辜子期在内心咆哮。
 
“算……是吧。”
 
斐散元直起身子将凳子搬的稍微远一点。
 
“这么晚了,你不会自己房间跟着我干什么?”
 
“呃……有些事情想跟你说说。”他才不会承认自己只是习惯性跟着他结果被门撞了的。“我比较在意。”
 
“在意什么?说来听听。”
 
斐散元原本想要倒杯茶给辜子期,但又想到已经这么晚,在喝茶恐怕两人今晚都睡不了了,所以他也就作罢。
 
辜子期纠结了,在意什么的其实只是想在他房里多待一会儿的借口,现在骑虎难下了。
 
“呃……比较在意……”好似想到了什么,辜子期瞬间亮眼放光。“在意你对别人也像对我我这般好吗?”
 
“我对你……好?”
 
“对啊!”辜子期看一边看着斐散元的表情一边说,“老头子从来不会这样对我,我们俩一起基本上不是斗嘴就是掐架啊。”
 
“……你师傅他老人家老当益壮啊。”
 
“哎?他不老啊,跟蒋盟主差不多年龄。”
 
“可他是前、前、任盟主啊。”斐散元故意将前前任喊的特别重。
 
“这我就不晓得了,之后在问他吧。”辜子期无所谓,不过显然吓到斐散元了,“别老是问他,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斐散元沉默。他对辜子期好吗?他只是觉得他很有趣,觉得他似乎有股特殊的力量能够让自己关注着他。
 
“我不觉得我对你有多好,不过你的确是这么久以来第一个跟了我这么久没被我撵走的。”
 
辜子期面露微笑,显然他很吃这一套。
 
“今晚我们一起睡吧,自从下了山就一个人睡很不习惯的。”
 
“等等——”
 
斐散元反应迟钝的结果就是被辜子期强行拉上床,然后被紧紧的搂着腰充当了人肉枕头。
 
“你多大了啊。”
 
“今年十九。”
 
混小子,比我小就了不起啊!比我小就能随便吃豆腐了!想归想,斐散元还是任辜子期抱着腰。
 
蒋家庄的下人本来就是按照单人间给辜子期和斐散元分配的房间,如今原本只能容纳一人的床却被两个男人占据。斐散元只觉得床上挤的厉害,而且他和辜子期两个人都穿着外衣风尘仆仆的踪总不太好,于是他趁着辜子期还未睡熟轻轻的摇着他的肩膀。
 
“起来,最起码把外衣脱了再睡啊。”
 
“唔……好吃……香。”
 
辜子期咋吧着嘴巴呢喃了几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吃的,硬生生将斐散元放在他肩膀的手掰开塞进自己的嘴里。
 
斐散元一瞬间犹如雷劈。
 
他这二十几年还未碰见过这般事情。他的手指被包裹在辜子期温热的口腔里,他的指腹甚至触摸到了辜子期软软的舌头!辜子期竟然像吃东西一般开始吮吸他的手指!
 
‘碰——’的一声,斐散元内心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花。
 
只见他的脸上开始泛红,红晕更有向脖颈蔓延的趋势。
 
斐散元顶着一张煮熟的鸭子一般的脸死命的将手指从对方口里拿出来,他也死命的将辜子期推开了,可惜这家伙活像个牛皮糖黏住了一般怎么也推不开,斐散元只得放弃。这么一闹弄得他连脱外衣的想法都没有了。
 
第二天斐散元早早就起来了,而辜子期还是睡的跟个死猪似的,斐散元起身时看着他咬牙切齿却又什么都没做。
 
想他堂堂斐少侠竟然想要给一个毛小子教训,让人知道岂不回了他的声誉!
 
斐散元扶额。
 
辜子期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待他睡眼朦胧的看着斐散元是,斐散元已经好几杯茶下肚了。
 
“还不快收拾收拾,我等你不要紧你好意思让人家蒋盟主等你。”
 
“哦。”辜子期有一瞬间是在状态外的,然而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怎么你今天说话颇有些□□味?”
 
也不看看是谁害的!
 
“有吗?”斐散元拿起茶杯又是一杯下肚,“和昨天没什么区别吧。”
 
“真的?”辜子期一边试探着问一边开始收拾东西,洗漱什么的。
 
两人出去时武林豪杰也都走的差不多了,蒋仲康也偷得闲时与他们说了几句话,大体还是围绕昨晚所说的叮嘱了一些,再者就是留给两人几只信号弹,如若真有什么万一也可及时找到他。
告别了蒋仲康两人便奔着浮临山庄而去,一切本都计划的好好的,奈何在路线方面与斐散元计划的有些出入。
 
“离了蒋家庄一路向北不出七日便可到达浮临山庄你为何非要兜个弯子。”
 
斐散元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让他放弃近路。
 
“绕一圈的确很远,但对我来说却是珍贵的。”辜子期眼神暗淡,“我自小就跟着师傅住在山上热闹的街区熙攘的人群离我都是很遥远的,不是你你当让不懂。”
 
师傅每次带他下山都挑选安静的地方入住,既没有热闹的街区也没有熙攘的人群他这么说应该不算骗人吧。
 
斐散元语塞,他怎么没想到十九岁的辜子期竟然自小除了师傅就没怎么与人交流,只怕知心的朋友都没有。
 
“既然这样,就听你的吧。”
 
辜子期此时心里的小人已经跳的不知道有多高了。其实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和斐散元多相处一段日子,只是还舍不得离开。
 
很明显辜子期并未在意自己对于斐散元那种莫名的好感,而斐散元也不曾注意到自己对于辜子期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天知道斐散元在此之前未曾让一个人跟他如此之久,与他如此亲近。
 
于是两人前进的路线便是由蒋家庄向南西走途经薛家堡、刘家村等几个地点,约莫半月可到达浮临山庄。
 
“我一直很好奇,你喜好黑色衣服怎的你的马儿却是通体雪白啊。”
 
辜子期拉着缰绳,□□的枣红马机灵的在原地兜着圈子。
 
斐散元在地面足尖轻点灵巧的跃上马背。
 
“这是匹宝马,它叫雪印。”
 
斐散元伸手在雪印脖子上抚摸,雪印便鼻子里喷出气体回应一般。
 
“嗬!这马还真有灵性。”辜子期拍拍自己的枣红马,“这马儿是师傅为我物色的,名叫朝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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