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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欺负他(近代现代)——月半丁

时间:2018-10-21 15:14:54  作者:月半丁
  童若的手指瑟缩着碰了一下自己的乳头,那个地方被晏尧舔吻了无数次,现在却仍然是粉色的,只不过乳晕扩大得令他汗颜,乳粒也总是碰一碰就硬得不成样子。他的手指一碰到,自己立刻缩回来,又小心翼翼地再次捏上去。
  快感的细流从胸部“滋”地一下产生,窜向全身。童若脑子都空白了一下,仍然不好意思自慰,尤其还是摸自己的乳头什么的……他手忙脚乱地又把扣子扣好了,躺下来,咬着嘴唇,奋力忍耐。
  晏尧还有两天才回来。
  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
  再忍了一天,到第九天晚上,他半夜难受地醒来,竟觉得自己胸前有点儿濡湿。他晕乎乎地睁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伸手去碰,不明白那个地方怎么会有液体,睡觉流口水也不能只流到那里吧……他将衣服拉起来,半梦半醒地一闻。
  却有一股奶味。
  童若睁着眼睛,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胸部胀得很不舒服。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却又出不来,只可怜兮兮地挤出一两滴,染湿了衣服。
  他立刻羞愧地捂住了脸,很没出息地蜷缩着,从喉咙中挤出像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下床换睡衣,还不小心碰到床边的杯子,令它摔在地上。
  守夜的佣人马上被惊醒,高声道:“你怎么了?”
  童若惊慌失措回答一声“没事”,整个人都快被羞耻感淹没了,换衣服都不敢碰到那个地方。换下来的睡衣也像是罪证,他向来节俭,现在一冲动,却险些将睡衣扔进垃圾桶。
  他吸着鼻子找出手机来,想要打电话给晏尧,页面都调好了,在拨出去的前一秒才把手机又扔开。
  童若给自己抹了两下眼泪,又爬上床,带着鼻音自我安慰:“再一天就好了……”
  
(下)
  
  童若煎熬痛苦地又熬了一天,妈妈要来看他,也被他拒绝了。
  他现在除了晏尧谁也不想见。
  甚至想去机场接人,一刻也不耽搁。
  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他对晏尧如此渴望,好像再得不到恋人的亲热和拥抱,他马上就会死掉一样。
  
  晏尧与他分开了整整十天,童若觉得难受,他也同样不好过。一下飞机,他立刻直奔回家。
  见到童若的时候,两个人之间隔着几米,站了几秒,童若笨拙地挪了挪身体,他箭步上前,一把将人搂进自己的怀里。
  佣人还在边上准备接行李,见他们拥抱,很自觉识趣地避开了眼神,主动向门外走,去拿车上的行李。
  童若这次却也难得地没有推拒他、劝说他到房间再抱,而是揪着他的衣服,把自己的身体依过来,仿佛仅仅是拥抱已经不能满足他,他想嵌进去。他的头蹭了蹭晏尧,带着些许羞涩,和近似于撒娇的语气:“抱我上去好不好……”
  晏尧摸了他两把,敏锐道:“你瘦了。”
  童若心虚地缩缩头,声如蚊讷:“太想你了……”
  晏尧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来,驾轻就熟,仿佛他加上肚子里两个孩子的体重完全不是问题,缓慢却稳健地向楼梯上走。他的瘸腿时间长了,不好治,但他已然习惯,在长时间的练习下,已经摸索出了如何让自己走路显得正常,抱着童若的时候,不至于让童若觉得不舒服。
  童若将两只手臂绕在他脖子上。它们长了肉,一层不薄不厚的肉包裹在骨头上,贴着人的皮肤时又软又滑。晏尧已经对这样的触感万分熟悉了,但无论他有多熟悉,他永远都会被这样的触感所撩拨,变得冲动,迷醉,发情。
  “我有点儿后悔,”童若把头埋在他颈窝说,“你走了那么久,我好想见你……”
  晏尧一脚踢开房门,走进去,将他放在床上,又走回去将门关上。
  然而再一回头,他竟看见童若的手在解衣服的扣子。
  童若仍然踌躇和害羞,手指解的时候,动作并不快。他从下往上解,分开的布料就往两边滑下去,露出光滑白皙的肚皮。整个肚子露了一半出来的时候,他的扣子只剩下最后一颗了,他停了一停,抬头看晏尧,眼睛里好像有水光。
  “你不要嫌我奇怪。”他软软地说了一声,像是不安的预警。晏尧一步步朝他走过去,喉咙已经像是有火在烧了,声音沙哑:“什么奇怪?”
  童若的手指丧气地垂下来,还是不敢解开最后那颗扣子,将自己的胸口露出来。晏尧代他做了这件事,微微躬下身,身躯的阴影笼罩住他整个人,那双骨节分明的、很有男人味的手仔细地解开了那颗仅存的扣子。
  房间里拉着窗帘,太阳光只能透进来一点儿,这室内笼罩着一种浑浊昏暗的橙色的光。童若的皮肤在这样的光下,也显得不再那么白,它成了一种细腻又性感的颜色,均匀覆盖在身躯上,起伏有致。
  晏尧离开之前,他的胸口还没有这样的鼓,几乎已经像是刚发育的女孩子了,青涩而稚嫩。连路奔波的疲倦一散而空,晏尧的眼神死死锁在他的胸口上,视线都好像有温度,看得童若周身发烫,略有些窘迫,手想将衣服重新拉上,却被晏尧捉住手腕制止。
  “你真好看。”晏尧嗓音低沉,“我走的时候它还不是这样,你瞒着我偷偷玩了?”
  童若羞得要哭出来,摇摇头:“我没有,它自己就这样了,好难受……”
  孕妇到了孕晚期,有可能会泌乳,只不过他们都没想到童若的身体也会这样。
  只是那个地方也未免太小,乳汁大概并没有多少,绝不可能喂饱肚子里的两个孩子。
  晏尧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他的手放开了童若的手腕,他知道童若不会再来遮掩了,于是这两只空出来的大掌便附上了那漂亮的胸膛。
  童若的胸实在太小了,一只手掌握一边,不仅绰绰有余,完全包住,甚至还大出一些。晏尧将手指曲了起来,像爱抚一般抓着他小巧的胸揉了两把,那里的肉软极了,只有乳头是硬的,顶着他的掌心。童若从唇齿间挤出软乎乎的声音,呜呜的:“晏尧,好涨……”
  十天的分别令他的思念积攒到一定限度,连羞耻心也没有以往那样强了。他想要晏尧,也想要纾解,身体微微前倾,主动将胸口往晏尧的手上送。
  晏尧很少享受到他这样的主动撩拨,童若永远像个保守的小妻子,即使身体已经被开发得成熟淫荡,他的态度也是那样退缩,楚楚可怜的,好像做出一点儿主动求欢的事,他就会被自己的道德观念惩罚至死。但他现在却把自己涨乳的胸往自己手中顶,如同在寻求自己的爱抚。
  “摸它一下……”童若这几个字的音量已经小得快听不到了。
  晏尧半跪下来,手掌却没有摸,挪开了。他痴迷地看着童若那个地方,小小的乳房犹如少女,娇小精致,有一种未经人事的性感。
  但事实上那个地方已经被他玩过无数次,用嘴,用手,甚至是用下面那根东西。童若也并非未经人事,他已经与自己做爱过无数次,只要自己一点儿反应,这具身体就会任自己亵玩。
  甚至童若已经怀上了自己的孩子,再过几个月,便要生产了。
  晏尧半跪着身体凑上前,手摸上了他的肚子,嘴唇吻上了他的乳头。童若难耐地低吟,身体忍不住要向后倒,又自己用手撑住了床,眼泪汪汪地接受晏尧的吻。
  他对这种快感再熟稔不过了,身体无需他操控,就自己变得酥麻。乳头被人含住,灵巧的舌头绕着乳尖打绕几圈,另一只手抚上未被眷顾的另一边胸膛,抓着那只有一点点儿肉的地方揉捏。湿热的唾液沾到乳头上,舌头舔舐,轻磨,时而有坚硬的牙齿轻轻擦过一下,眼泪便不争气地流出来。
  淫荡的身体只需要被玩弄一个地方,其他的部位都会起反应。他的小穴一下下地收缩起来,蠕动,好像流了水,又好像没有,总之就是饥渴了,渴望被男人插入。他的胸部越发地涨,似乎这样的抚慰还让它变得更加急切,童若扭了一下身体。
  晏尧的喘息也变得粗而急,鼻息灼热,几乎要烫伤他的皮肤。他埋首在童若胸前,着魔一样地摄取这个味道,听着恋人与啜泣无异的呻吟,他忽而一吸,让童若拔高声音尖叫一声,求饶:“别,别吸……”
  胸膛却又不从他的心,主动向前挺一挺。晏尧立刻疯了,低低地笑出声来,含着那小小的乳头嗫吸。这里有一股奶味,光闻着就让他头脑发热,他迫不及待想要更多一些,又吮了一口,舌头忽然便接触到不一样的液体。
  乳尖不能自控地泌出乳液来,并不多,起先只有一滴两滴,委屈巴巴地流出来。晏尧的舌头将它们都捕捉干净了,它们却又溢出更多,浓郁的奶香味顿时溢满整个口腔。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顾童若突然大起来的挣扎,迷醉地含着乳头,像小孩子一样吃他的奶。
  童若脸皮薄得要死,根本说不出话来,抽泣着捂住脸,臊得不能自拔。
  他的乳头被他的爱人这样含着,分泌出来的乳液被尽数卷入口中,这一侧胸部渐渐从胀痛的感觉中解脱,取而代之的是连绵的快感。他既羞愧又舒服,整个人被这矛盾的感觉折磨,晏尧还在吸吮他的乳头,舌尖不停地向他乳尖钻,好像想挖掘出更多。他吞咽的声音在这室内都明显无比,色情而淫糜,他还像是吃上了瘾一般,乳液慢慢停止了分泌,他还吮着,另一只手不满地捏捏另一边的乳头。
  另一边却也像是不愿意被冷落,挤出了两滴来,沾在他的手掌心上。
  “你真甜。”晏尧嘴唇离开,又亲昵地在那乳尖上啄吻一口。童若两眼通红,没脸见人,上半身都要软下来了。晏尧将他缓缓放平,眼神痴迷,凝视着他粉色的乳尖,那上面点着些许纯白乳液,羞涩地等着他去舔掉。
  他又一次含上去了,热烈地舔弄。童若弱里弱气地说“不要”,又呜呜地扭动,这一切都不能够妨碍他。终于被眷顾的这一侧,乳液迫不及待地统统涌了出来,比原先的那边要焦急得多。
  晏尧把它们全部都吸进了自己的口中,被那浓浓的、色情的香味迷得要死,一下接一下地吃着。他的胸膛和童若的肚皮顶着,感受到宝宝隔着肚皮踢了他一下,他便笑出声来,把口中的乳汁全部咽下,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
  “太少了。”他发表感言,摸摸童若的肚子,童若哼哼唧唧地遮着脸,他又低下头,像是炫耀一样,对着里面的孩子说:“太少了,不可能是喂你们的,你们妈妈的奶肯定是为了我才流的。”
  童若抗议:“你少乱说……”
  还带着底气不足的哭腔,显得万分惹人怜爱。
  晏尧只是爬起来,再次抱住他,在他湿淋淋的小脸上亲上一口。
  “你的身体只能我一个人碰,”他的声音低沉带笑,像是示爱,又像是警告,“就算是孩子也别想分走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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