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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大国崛起(洪荒同人)——大船小舟

时间:2018-10-21 15:23:41  作者:大船小舟
  他们很是团聚了几天,他依旧是白天在部落,晚上回藤屋,似乎一切都么有改变。
  当然,他也没忘把新领地的消息带回来,还有列风他们的平安。不少族人非常感兴趣,纷纷说要过去看看,还说自己的部落当然要自己造,没有自己家让别人来管的道理。
  苏迹听了但笑不语,不少人开始脸上讪讪的,最后一抹脸,厚脸皮的假装原来没有说过反对的话。
  在苏迹他们要再次远行出发时,部落的近百人也要出发去新领地了,手里有苏迹画给他们的地图,心里向往的很。
  雪女还是留在部落看护族人,毕竟一下子少一百来人,部落里都空了好些,而且剩下的多是老弱,不看着他都放不下。
  在扶桑再次变成成年人的那天,他们出发了。
  马上就要去大城市,苏迹发现自己竟然压抑不住的兴奋,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真是给现代穿越人丢脸。可他就是管不住充血的大脑和砰砰跳的心脏,怎么办?
  被扶桑揽着,他感觉连恐高都变得不再那么难挨。其实在扶桑的刻意控制下,也就是一瞬间的事,眼睛一睁一闭,落地了。
  “阿迹!”扶桑突然略带惊疑的叫了一声。
  苏迹就感觉腰上的束缚瞬间消失,他猛的一睁眼,就看到一堵灰扑扑的墙。
  “阿桑?”扶桑呢?
  这时,衣摆有股向下的拉力,一低头,三头身阿桑映入眼帘。
  “你怎么了?”苏迹一把抱起娃娃扶桑,满脸的着急,他这是怎么了?不是刚变成大人模样?怎么又变小了?哪儿出问题了?
  扶桑紧抿着嘴,没有说话,脸色极其难看。刚刚有所松动的大道压制怎么会突然又被加大?毫无征兆,是大道看出什么了?
  三头身娃娃脸双眼乌沉沉的,犹如暴风席卷,深沉的吓人。
  “身上难受吗?哪里不好告诉我。”他焦急的四处检查他的手手脚脚。
  看苏迹紧张的脸都白了,扶桑沉入冰水里的心似乎被一点点的回暖,他慢慢摇头,紧紧揽住苏迹的脖子,没有说话。
  他还有黄泥人。
  苏迹生怕他出什么意外,里里外外检查个遍,“怎么回事?还能变回来吗?”
  扶桑还是摇头,说:“不知。”接着抱住他头,不容拒绝的亲过去。
  突然被堵上嘴,苏迹一呆,接着就是往外推他,对着三头身,他真亲不下去。
  “吸吸。”扶桑严肃的说,“不亲。”
  苏迹拗不过他,只好闭上眼,麻痹自己说这是在人工呼吸。然后鼓起腮帮子死劲吹气。
  “什么人!”突然外面一声大喝,把本来就有点儿心虚的苏迹吓的一个趔趄,差点把手里的扶桑丢出去。
  “谁?”苏迹抱紧娃娃扶桑反问。
  “有贼啊!抓小偷!”一个老妇人突然闯进来,手死死的抓着苏迹,冲着外面喊:“快来人,我抓住了!”
  苏迹懵逼了,跟本没反应过来,啥意思?但喊冤他倒是反应不慢:“我不是小偷!误会误会。”
  “不是小偷怎么进了我家仓房?”老妇人一脸的不信,扯着他就往外走,“年纪轻轻不干好事,跟我去见官。”
  苏迹被扯的生疼,主要是老妇人的指甲意外的尖利,把他抠的好疼,“你松手,我不跑。”
  老妇人根本不听他说话,扯着他一路往外走。苏迹紧跟满撵,心里乱哄哄的,担心扶桑身体出事,嘴上还得不停的解释:“您看我都抱着孩子,怎么偷您的东西,这真是误会。”
  “等见了官再说是不是误会!小偷!”老妇人紧扯着他,生怕人跑了。
  “你有什么可偷?”扶桑突然开口,眼冷冷的看着老妇,冷冽的声音像冰珠子,不带一丝的人气。
  老妇人突然涨红了脸,手不有自主的松开,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那个孩子非常非常吓人,心里怕的要命。
  也就几句话的功夫,呼啦啦涌进来一片男男女女,各个手拿武器。
  也不知道是人老成精还是看见来人胆量猛涨,老妇人脸上从理直气壮张牙舞爪到委屈可怜就是那么一刹那,委屈的声音让人听力都深感不易:“我一个老婆子就那么点儿东西,你们还不放过,我可怎么活啊。”
  旁边的男男女女各个义愤填膺,有人拿着绳子上来要绑苏迹。
  苏迹狼狈的躲闪,不管怎么解释,就是没人相信他不是小偷。
  其实换个角度,给他,他也不信。平白无故进了人家屋子,没事也能说成有事。
  “大胆。”扶桑再次出声。
  可似乎他的话不那么管用了,众人只是顿了顿,奇怪的看他一眼,根本没拿他的话当回事。最后还是看苏迹抱着个孩子,也跑不了,才没五花大绑,就是被一干人包围着,推攘着,一路往外行进。
  扶桑傻了眼,第一次不知道要怎么办,为什么这些人不怕他?明明那个老妇人开始还是很怕他呀?他到底怎么了?
  他一直是被众神都惧怕的存在,哪个见了他不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现在他却被一群黄泥人围攻,简直可笑。
  扶桑有种错乱的感觉,这个世界疯了?还是他在做梦?
  这会儿的扶桑别说神威风度,连头发都差点被人扯了,今生仅见的狼狈。
  苏迹边走边无奈的解释,手紧紧的护着扶桑,把他的脸按在自己怀里,也顾不上管为啥没有人怕扶桑,他现在只想快点脱身。
  可是往往事与愿违,他一直跟所有人辩驳是误会,却没有办法解释清楚是怎么进老妇人家的,扶桑又是现在这个样子,他也不敢暴露一点点的异样,万一把他们当异类烧死可怎么办?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最后苏迹判囚禁羑里也就是牢房。其实哪里是什么判刑,就是然一个族老似的人乌拉拉马哈的说了一通,就给关了起来。这还是因为他身上没有脏物,只是判了个擅闯民宅。
  当他被踉跄的推进简陋的没有房顶是土屋里时,整个人都萎了。
  他的大城市之行的第一站居然是牢房,惊喜不?
  
 
  ☆、变化
 
  苏迹不光萎了, 他还火呲呲的, 他们居然说他是蛮夷!
  蛮夷个鬼啊!小爷打哪来的说出来吓死你!要不是还抱着扶桑, 又心急他的情况,他非得跟他们挣出个所以然来不可。
  他气呼呼的踢了一脚黄泥墙, 还没来得及捯饬一下心情, 突然就感觉眼前一暗, 就被怀里的扶桑按住脑袋一阵猛吸,比人工呼吸还猛, 差点没被吸背过气去。
  苏迹抱着人又不能撒手, 另一只手怎么都拨拉不开这个吸气狂魔, 感觉刚吸进来就被他又吸出去, 一个人的气供两个人用,怎么可能够用。
  在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晕了时, 扶桑才不甘不愿的放开人。苏迹被憋的满脸通红, 呼哧呼哧直喘气,这也就是他练出来了, 要换个人非憋出个好歹来。
  “祖宗,你好歹吱一声,我……”苏迹刚抱怨半截,突然发现扶桑脸色很不对, 立刻忘了心里的不满, 紧张的把人往眼前再送送:“阿桑,你怎么了?”
  扶桑黑着脸,眼里的火像是要烧起来, 紧紧的抓着苏迹的胳膊,半天不说话。
  苏迹急的不得了,上上下下的把他检查个遍,就是看不出个所有然来,“你倒是说句话啊。”
  “法力没了。”扶桑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说不出的狠。
  苏迹还以为是什么,大大是松了口气,“看出来的,不是过两天就好了?快别恼了,看你把我吓的,出了一身汗。”
  扶桑用黑葡萄似的双眼盯了他一会,低声说:“你不懂。”
  苏迹一听他这话就感觉不对,“不懂什么?有什么不一样?”他看扶桑还是一副不想说的样子,火突然一阵阵往上涌,“在你眼里我就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配知道?扶桑我告诉你,老子也是有脾气的,再不说我就跟你翻脸了!赶紧说别磨叽!”
  扶桑乌沉沉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他,突然笑了。
  被他这么气急败坏的一通嚷嚷,扶桑反而就觉得好像心里火被一阵大雨给浇了个稀巴烂,然后在满是焦土的烂泥里开出了芬芳的花。
  他的黄泥人在意死他了。
  他这一笑不要紧,苏迹开始肝颤,无他,简直好看死了。
  可这也不能抵消他被隐瞒的事实,硬压下心头想摸摸头亲亲脸的冲动,板着脸催促道:“快说。”
  扶桑正要开口,身体里突然一声脆响,三头身刹那间跟拉拉面似的变成了大高个,他再一次来了个大变活人。
  苏迹一下子乐了,笑眯眯的说:“净糊弄我,露馅了……”
  扶桑却靠着墙,没有说话。如若这时有人能看到他的身体内部,一定惊的嘴都合不上。
  灰蒙蒙的,混沌而又浩瀚无边的广阔土地上,一座巍峨耸立的大山如同无根的浮木漂浮在半空中。再一细看,哪里是什么漂浮,完全就是压在一株巨大的金木头顶,压断了顶稍,压落了枝叶,躯干压进了泥土深处,只剩下光秃秃的一节树叉直愣愣的挺着,硬是顶起一座高大无比的大山,显得倔强又可怜。
  突然,一道耀眼至极的闪电呼啸而至,直直的劈在那大山头顶,顿时天崩地裂风云狂至,强大到不可攀的高山硬生生从头到脚被劈开一条手掌宽的裂缝。
  那一瞬间就看到细嫩金黄的枝桠从裂缝中疯狂生长,顷刻间就蔓延了一片。
  大山像是活物一般,紧接着就要合拢,可看着细嫩的枝桠去坚硬之极,硬生生撑着那条缝隙,只见它叶子抖抖,似乎被挤得生疼,却任大山如何挤压就是不肯退让一步。
  扶桑身体内部自然除了他再没人能看到,可外面的变化苏迹却看得清楚。他刚刚打趣完,就见扶桑脸色通红,像是染了最上等的胭脂,额头细密的冒了一层汗珠子,顺着脸颊滚到下巴尖,无声无息落在的地上。
  他就要上去看怎么回事,可心里一个声音阻止了他,不能靠近,他现在情况很复杂。
  苏迹却步了,生怕自己贸然上前给他带来坏影响,只能干看着扶桑受罪,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里也顾不上怄气了,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他没有听到扶桑一点声音,哪怕是稍重的呼吸,可他一直极为摄人的双眼半合着,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他知道,他肯定找遭受自己难以想象的痛苦。
  时间难熬的要命,似乎过了很久还是不见扶桑好转,汗湿了一层又一层,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对了,吸吸。他突然想起来,也不再听从那个声音,一把抱住水人似的扶桑,憋住一口气,狠劲吹了过去。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金色的枝桠如同遇到春风送暖,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枝条突然开始摇摆着伸展着,缓慢却坚决的生长。
  扶桑紧紧的抱送上门的黄泥人,就像溺水的人抓到浮木,死死的抱着,贪婪着吮吸着他口中的气息,吸,再吸,狠狠吸。
  苏迹觉得自己就是一部氧气机,快要被高空缺氧的扶桑给吸瘪了。
  开始他还忍着,尽量配合,可到后面扶桑简直跟疯了似的,唇舌并用,狠不能吸光他身体里最后一口气。
  苏迹挣扎着,可任他怎么推扶桑都不松开,最后逼得他不得不使出了绝招,猴子偷桃,一把捏住他胯下要害。
  扶桑缓缓的松开他的唇,眼里满满的喜悦,哪怕要害被人掌握,也没有办法阻挡的好心情。
  一把撒开手,苏迹看他有了笑模样才算是松了口气,狠狠的翻了个白眼,死劲推他,“还笑,我都快憋死了。”
  扶桑不松手,眼中波光潋滟,敛去平日的三分摄人,却平添上了两分艳色,好看的一塌糊涂,让本来还在推他的苏迹瞬间看傻了眼。
  看他的黄泥人呆呆的样子,扶桑毫不掩饰的笑了,比他平时勾勾唇角的笑要灿烂的多,那一刹那间犹如百花齐放,美到苏迹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感觉天都晴朗了。
  “你确定没事了?”苏迹还是忍不住开口问。
  “嗯。”扶桑笑着,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他何止是好了,简直好的不能在好。
  大道的威压都破了大口子,他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能彻底扳倒头顶大山,到时他就可以去找那个混蛋。
  他原本以为大道发现他的利器,要加力镇压他,没想的到竟然是长久储存的黄泥人气息化成闪电要为自己劈开威压大山,才导致他身体变化。
  他看着自己的黄泥人,眼神温柔的能滴出水来,都是他的功劳。
  苏迹这会儿才算是真的放了心,“吧唧”一口亲在他嘴上,半点没有犹豫,果断的一把推开这个不自觉放电的家伙。
  也不看看什么地方,乱勾人。
  这时苏迹才有心思打量这个简陋的监狱了,也算不上是什么监狱,就是黄泥巴围成的一个土屋,还不带房顶,他家的羊圈都比这个强。
  也就是现在天气好,赶上冬天还不给活活冻死。
  突然他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还听到一阵猪哼哼的声音。
  不会吧……
  他顺着声音扒着墙头往外一看,接着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奶奶,旁边就是个猪圈,三头大肥猪正哼哧哼哧抢食吃。
  关键是那个脏臭,他后悔死了多看那一眼,他怎么就那么贱。
  “走走走。”他扯着扶桑让他赶紧走。
  扶桑半点意见没有,一挥手,“轰”的一声,没顶的泥墙东西南北各倒了一面墙,简直太整齐了有没有。
  守在外面的人被砸的灰头土脸外加一阵懵逼,傻乎乎的看着他们从里走出来。
  苏迹这次完全不觉得扶桑做的过分,他挑着眉,可扬眉吐气了:“你们的墙太不结实了,都说了是场误会,信了吧。”
  扶桑一眼飘过去,看守的人哆嗦的瘫在了地上,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
  苏迹才没好心的去管他,大摇大摆的跟扶桑一起离开,没有一个人敢上来拦一下。
  他不知道的是,倒掉的屋子何止这一间,在他们行走的瞬间,记仇的扶桑弹弹手指,来时落脚的那片屋子轰然倒塌。
  哭爹喊娘乱成一团。
  当然,这些苏迹通通不知道。
  他正在大量这个地方,走了一会儿,苏迹发现自己好像是在郊外农村?因为他看到了高高的石头砌成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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