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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大人!跟我一起去打怪吧!(近代现代)——水之镜

时间:2018-10-23 10:21:01  作者:水之镜
    明萝不做声,许流云却发现一旁的阿曼已经不见了。他眼神一震,冷冷的看着微笑着的明萝。明萝笑道:“祭司大人,您不必担心,阿曼是师傅给我用来抓鸟的傀儡人,回去修复就可以啦。”
    许流云半信半疑,忽然通向房顶的木门被打开了。妈妈穿着诡异的裙子,走了下来。她直直的走到许流云面前,许流云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妈妈咧开嘴,无声的笑了一下,笑容阴毒、诡异,许流云愣住了。妈妈微笑着,做了一个诡异的手势,食指和中指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角度向后翻折了过去。许流云忘记了动作,本能的恐惧让他呆呆地站着。明尘忽然伸手,卡住对方的脖子,把她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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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至到了回程的火车上,许流云的眼前仍然抹不去那诡异的笑容。
    明尘轻声说道:“你不是非要坐火车看风景?坐了你又不看。”
    硬座火车上没有多少人,车厢里的其他人有的在看报、睡觉、打扑克,窗外是不断跳跃的明怀河。从白云山上那一滴清澈的雪水开始,居然能流得这么远、这么澎湃。
    许流云看着明怀河,他从灵力空间里拿出了从家乡带来的笔记和一个金色小圆球。他本来还想找到爸爸的下落,想知道他失踪这么多年到底去了哪里。可是却被阴阳怪气的妈妈把照片给嚼碎了。妈妈为什么不让他知道呢?他们究竟在隐瞒什么秘密?
    许流云打开祖父的笔记本,上面贴了很多资料和画片,很多都是凌乱的演算、公式和毫无意义的涂抹。
    许流云艰难的看着,里面有意义的内容太少了。祖父在笔记中记载了当年进行的巫术实验,似乎和永生有关,但是实验的具体方法究竟是什么,他没有写,大部分都是在写实验失败后出现的惨状。
    笔记的后半部分,却记载了一个和巫术实验截然不同的故事。大意是说,许流云的妈妈生育出现了困难,因此他们家用了一种古老的方式,加上传承之血创造出了新的生命。祖父的字里行间写的十分混乱,似乎是对这个新生命带有某种恐惧,许流云的妈妈却一直对这个婴儿倍加爱护。
    许流云困倦的翻看着,忽然看到里面记载着这样的内容。
    祖父因为某种原因对许流云的妈妈极度怨恨、憎恶。终于他有一次骗了许流云的妈妈,两人互换了身体和灵魂,祖父把妈妈扔进了禁地里面。自己则一直扮作妈妈的样子。
    许流云打了一个寒颤,他想到了临走的时候妈妈对他做的那个手势,似乎是小时候祖父经常做的,是打开某个机关...或者是...更恐怖的是,许流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他呆呆的看着窗外奔流的明怀河。家乡的事情还有很多未解之谜,作为大祭司的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很多人要保护。
    但是为什么每一次、每一次他都会亲手伤害最重要的人呢?许流云一遍一遍看着笔记本上的记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眼泪却毫无预兆的滴在笔记本上。
    他想起在洞穴之中、那个没有鼻子的爷爷,在临死之前的眼神是那么悲伤。甚至,在两人打斗的时候,猫脸爷爷也没有攻击许流云。
    许流云曾经一直在心中暗暗怨恨自己的妈妈,他想当面问问妈妈,究竟爱不爱他、为什么要那样抛弃他。但是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难道他就是书中所说的恶魔吗?真的是那个会亲手杀死所有亲人的恶魔?
    对面的明尘看到许流云莫名流泪的样子,那透明的眼泪让他的心动了一下。
    明尘不明所以,坐过去翻看了笔记本。
    窗外的景色无声无息的变化着,好像有一百把刀在割着许流云的心。明尘看过笔记,也不得不惊叹于许流云家人恶毒的想象力,原来许流云生性叛逆可恨、有着极端的占有欲,这些都和他诡异的家庭背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明尘趁人之危的揽过他,在他身上上下摸了摸,最后躺在了他的大腿上。
    许流云呆滞的低头看着明尘,银色的长发落到对方的胸口。明尘转过脸去,撒娇一样把脸埋在许流云的肚子里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黑历史结束后,本文也快完结啦!
 
 
 
 
 
第66章 与众不同的灵训
    自从上次事件之后,许流云夜里经常做噩梦,感到无端的恐惧。两人趁着宿舍没人,经常挤到一个床上,手拉手的睡觉。许流云慢慢在消沉中恢复了过来,他研究着爷爷的笔记和那个打不开的金球,下定决心要查清当年所有事情的真相。
  很快,已经是到了快开学的时候了,许流云不得不打起精神,参加学校的灵训。卓玛和爱看书陆续回到了宿舍,看到毁容的明尘都吓了一大跳。
  学校里的学生越来越多,毁容的明尘也渐渐无法掩盖,走到哪里都被人避之不及。在新学期开学的时候,大家从灵力传送阵里去了灵训基地。
    许流云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去灵训,他磨磨蹭蹭的最后一个挤进传送阵,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平地摔了一跤。
    许流云摔在了一块凸出的石头上,整个膝盖立刻青了,渗出殷红的血迹来。许流云一瘸一拐的走到灵训的新任统领面前:“报告,统领,我摔跤了。腿...好像骨折了....动不了了。”
    众人:....明尘:还真是丑人多作怪...
    许流云在众人目光的洗礼下,面不改色的瘸着腿。年轻的统领是新上任的白甲兵,他穿着白色的铠甲,手中拿着刻着明怀国徽的高档光剑。他皱着眉头,高声训斥道:“入列!任何人不得找理由!”
    许流云只好瘸着腿跟着大部队去了训练场。
    训练场中已经站满了这一级的新生,大家在大太阳下苦哈哈的站着,汗流浃背。偶尔能看到一些穿着青色长袍的人自由自在的在新生中穿梭、和士兵们勾肩搭背的说话。
    “青龙帮的人...哎哟,我的腿,疼死了。”许流云被迫把头发束起来,塞进了盔甲里,顶着高高的帽子,滑稽的和一边的明尘低声抱怨着。
    明尘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许流云不停的低声细语:“好像伤到骨头了,明尘。”
      统领正在讲解站立的姿势,他们刚来这里,不会做什么高强度的训练,只需要简单练习一下提剑站立,在烈日下站一整个下午就可以了。提剑站立是灵训当中一个最基本的练习,要求大家幻化出自己的灵剑,双手交握在胸前提着,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
    许流云的灵力难以维持这么久的灵剑,他的灵剑几乎在手中快灭掉了,他难受的晃来晃去,十分烦人。明尘低声说:“你想不想去休息?”许流云连忙点头。
    忽然,许流云感到脑袋后面一阵阴风袭来,不知道什么东西重重的打了一下他的头,他眼前一黑,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明尘举手道:“报告,统领。这个同学晕倒了。”
    ————————————————————————————————————
    许流云是被几个同学抬进病号房的,病号房里除了他,还聚集了三四个受伤的学生。许流云躺在脏兮兮的病房床上,直到天快黑了他才醒过来。
    “明、、、尘!!!”许流云摸了一下后脑勺的肿包,愤怒的掐着病号被,咬牙切齿的说道。“你醒了?该去吃饭了,你能走么?”一旁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可爱小女生,许流云有一瞬间想到了温香。
    窗外的阳光刺人睁不开眼睛,许流云看着大家在操场上正结束了训练,集体去往食堂吃饭。许流云问道:“你怎么了?”小女生说道:“我...我其实都不想念了,我有抑郁症,正打算退学。过两天传送阵开启我就回去了。”
    许流云默然,这时,一个护士走了过来。护士摸了摸许流云的膝盖,说道:“你这个受伤也不算什么。”
    许流云说道:“大夫...我....我头晕。你看看我是不是被打出脑震荡了?”
    许流云确实头晕的厉害,而且一阵一阵的想吐。护士瞪了他一眼,明显不相信他这套说辞。护士满脸不屑的在纸上给他写了一个见习证明:“你去搬个板凳坐在一边,看他们练习吧,等你好了就赶紧去。”
    许流云被从病号房里赶了出来,也没有赶上吃晚饭的时间。他头晕眼花的进了集体宿舍,还没睡一会儿,天亮的号角就响了。
    外头天色刚蒙蒙亮,大家就踩着鞋、飞快的到处去穿衣洗漱了。
    许流云感到眼前一阵发晕,始作俑者明尘正穿好了衣服打算下去站队。许流云拉住了他的衣角,有气无力的说:“明、明尘,你帮我请个假吧,就和统领说你把我打坏了。”
    许流云不想去练习,躺在床上一觉睡到了中午。
    中午还没睡醒,统领就怒气冲冲的找来了。
    士兵摘下头盔,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单眼皮,看上去凶巴巴的。他吼道:“你这个学生怎么回事?!还像不像及格了?!!”
    许流云晕头转向的爬起来,他觉得头疼得快灵魂出窍了,虚弱的说道:“老、统领,明尘没和你请假吗?我、我被他打了。”
    士兵怒道:“你给我下来!!!!”
    许流云从被子里爬下来,几乎要跌倒在地。士兵的白色盔甲亮亮的反射着阳光,他扶起许流云,感觉对方似乎是真的病弱。
    许流云长长的银发垂下来,乖巧的垂着眼睛,看起来好像是一个无害的温柔大美人一样。统领皱眉怒道:“你还能不能坚持了?能坚持就坚持一下!”
    许流云有气无力的说:“我、我坚持不了了。”统领说道:“坚持不了,也不能在这儿睡觉啊!你给我下去,站在一边看着他们练习。”
    之后的两三天里,剑术系里都传开了,每次训练的时候,旁边就会多出一个小板凳。板凳上坐着一个银发美人,一副虚弱的样子。
    统领有时也会到下面来休息,就坐在许流云旁边,看着他们训练。训练的日常项目就是提剑站立和结印幻化。相比于提剑站立,结印幻化是更困难的,要把全身的灵力凝聚在掌心,幻化成光球,维持在掌心不能动。不同人的光球的颜色、形状都不一样,灵力高的人甚至能幻化出守护神的样子。
   许流云连幻化灵剑都是透明的,更别提灵力幻化了,他宁可在板凳上坐着当模特,也不想去经历那种浑身灵魂都被掏空的感觉。他无聊的拄着脑袋,在烈日下,更加觉得他的头晕沉沉的了,一阵一阵的想吐。
    许流云摸着后脑勺几天都没有消肿的包,怀疑明尘是不是想一下子打死他。一旁的统领问道:“喂,你,好了吧?!都几天了?!”
    许流云低声道:“我头晕...我想去医院检查一下。”统领大大咧咧的叉着双腿,笑了两下,没再理他。这时一旁走来几个隔壁舞蹈系的美女,她们笑嘻嘻的和统领在那里聊着天。
     这几个美女也没生病,但是也获得了不用去灵训的权力,她们和统领请了假之后,就回临时的集体宿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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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是灵训的第五天,也就是最后一天了。许流云为结业成绩担心着,毕竟他和统领的关系也不好,能不能给他及格都是问题。
    其他人这天将要去远足实战,也就是去附近的一个山里,不知道有什么未知的危险等着他们。许流云纵使想去也有心无力,他的腿已经好了,但是后脑勺仍然鼓鼓的。许流云终于有机会抓住了明尘,质问道:“明尘你那天到底怎么弄的?我现在头还晕呢?几乎看不清路。”
    明尘微微睁大了眼睛,故作惊讶的说:“你不是想休息吗?我就帮你装的像一些。”
    许流云也睁大了眼睛,他这几天一直晕头转向的,第一次好好的看明尘,对方穿着一身白色的盔甲,拿着耀眼的灵剑,看上去就像初见那么的意气风发、年少风流。
    许流云呆了一下,他没来得及问清楚,等他回过神来,对方早就跟着大部队走了。
    许流云一个人徘徊在空无一人的训练场里,脑袋晕的想吐。他只好又回到了宿舍,头晕目眩的躺着。
    阳光好像无数翩飞的小蝴蝶,落在无人的上下铺上。许流云并非是意志薄弱的人,头疼的让他几乎都睁不开眼睛,而且一天比一天严重。他只好闭上眼睛,浑浑噩噩的睡着了。
    没过多久,他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许流云半睁着眼睛,继续在床上躺尸。他看见是班里的统领,正摘下了头盔,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许流云刚想说话,却看见眼前一暗,统领俯下了身子,几乎碰到了他的额头。
    许流云睁开了眼睛,统领离他很近,语气却仍然带着□□的严厉:“你不想及格了是不是?!”
    统领脱下白色的铠甲,里面穿着普通的格子衬衣。常年的训练让他的腰身非常结实,小麦色的皮肤透着一股健康的味道。
    统领坐到了许流云的床边,用粗糙的手摸着他的额头,说道:“你这还没好?!”
    许流云懒洋洋的不做声,统领看他病病歪歪的样子,忽然倾身上去,压住了他。陌生的味道一下子充满了许流云的鼻端,统领伸手往许流云身下探去,用手背勾勒着他的下面。
    统领一把用手揽过他的脖子,低声道:“别怕,今天他们都去训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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