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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耳朵的梗我可以舔一年别拦我!(玄幻灵异)——穆篁

时间:2018-10-23 10:30:23  作者:穆篁
  他脑子里空了空,决定不再想下去。紧接着又为对方担心起来:“那你怎么办?这里实在不安全……”他担忧地看着兔子,都想给对方再搭个窝了。
  “我,我去找朋友就好了。朋友很多的。”这样想来,他好像确实没什么朋友。
  “嗯……也好。”靳北勉强放下了心。于是刚才的失落重新席卷而来。
  两只小动物面对着,好一阵没有声音。
  这么一折腾,已经快要中午了。靳北虽然不放心留兔子一个,但又怕那黑雾是冲着自己来的,拖累了对方。
  他仔细想了想自己最近招惹了什么人,回忆一番,觉得有点多,于是更不安了。
  但小兔子刚才也挺厉害的,这让他放心了一点。
  “那你……去找朋友?”狼说。
  舒临安一怔,望着狼的眼睛,点了点头。
  今天不用一起吃午饭了。让他一直有点惦记焦虑的事解决,舒临安松了一口气,又觉得心里有点空。
  他已经能吃一点青草了。秋葵还是个问题。但青草已经可以了。
  舒临安在心里摇了摇头,这是怎么了,不一起吃午饭还觉得失落,是要抖M不成?
  靳北则是真的很失落。他本以为可以和兔子玩一天的,昨天高兴了好久。
  藤蔓收了回来,外面晴空万里,已经没有了黑雾的影子。
  舒临安的灵力顺着延伸出去的藤蔓又把周围探索了一遍,没有可疑的生物。
  “应该没事了。”他说。
  “那我回去了。”他盯着脚尖,脚尖蹭了蹭地面。
  “嗯。”靳北又摸了摸他的头顶,想了想,还抱了一下。
  舒临安抬起头,舍不得转身。
  他心里建设了好多次,想问问对方还会不会和他一起玩,又怕狼生气了,于是每每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靳北也纠结了好多次,又觉得兔子只是拒绝住在他家,应该不会连和自己一起玩都不愿意了,要是问的话,反而显得自己生气了一样。
  两只小动物就在各异,但其实相同的心事中道了别。
  舒临安垂着头,往前走了几步,还是觉得心里沉沉的,挂着什么一般,于是他忍不住回头。
  就看见狼坐在路中央,垂着尾巴愣愣地望着他。
  他的心一下子跳起来,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明天——”
  狼蹭地站了起来:“明天见!”
  舒临安笑了,点头:“明天见。”
  接下来的路,他走得如释重负。
 
 
第12章 
  兔子住到了朋友家。知道之后,狼也就安心了。接下来的几天,狼没有再提要不要住他家的事,同时每天密切关注着黑雾的情况。
  没有。一次都没有。感到奇怪的同时,狼又想到,难道那个黑雾,并非完全冲着他来?
  想到这一点,他又担心起来。
  日子流水般过去,狼与兔子每天在道观见面,然后就在道观,或者狼家里,或者其他地方玩。
  舒临安觉得,自己对青草的忍受度越来越高了。
  只是在他们遇见的一周之后,发生了小小的变化。
  那天,他们去了山脚,山脚野花很多,人也比山上多一点。傍晚的时候他们背着夕阳从小路上山,影子在身前和路旁的花一起晃晃悠悠。
  走到了分别的路口。舒临安刚抬头,狼忽然拽住了他的手腕。
  舒临安有些诧异,靳北却没有说话。他低下头,把一个白色环状的东西套在了兔子的手腕上。
  动作很快,也没有事先征询同意,好像慢一点就怕对方拒绝一样。
  圆环有些凉,萤白色,扣在他手腕上,就和皮肤化为一体般,很快感受不到了。
  舒临安一眼认出了这是什么,他望向紧张得不敢看他的狼,笑道:“这是——”
  “是契约。”狼盯着兔子的耳朵,解释道,“这几天,我都没有遇到那些黑雾,它们要是去找你了怎么办。”
  “你真的没有遇到吧?”狼问。
  “没有啊。我骗你干嘛。”舒临安低下头,转了转手上的圆环。
  “那就好。”靳北舒了一口气,拎起兔子的手腕,见对方没有拒绝,就点了点圆环,顺带捏了捏兔子的手腕,继续说,“这个东西类似召唤符的作用,但是是自动的。你要是受了伤,不管是灵力波动,或者是血流到了上面,它都会告诉我。”
  “我就马上去找你。”
  舒临安望着手环,不语。他知道这东西的作用,不过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用到,还是被套上的那方。
  狼小心地观察兔子的表情,补充道:“没有其他作用的,不是什么监视啊定位啊之类的,就是,就是,我怕你受伤的时候我不在。”
  虽然这么说,狼心里却有点不好意思,定位什么的,他也不是没想过。如果能时时刻刻知道对方在哪里……不,如果能时时刻刻把对方带在身边就好了。
  这样想着,狼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嗯。我知道。”舒临安说。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监视,他也没有觉得不快。
  真是,在抖M的路上越走越远了吗。他心想。
  “但是——”
  本来已经放下了兔子的手腕,听到对方这么说,靳北又不由自主地攥紧了兔子。
  “呃……”察觉到不对的他不太情愿地松开了对方。
  舒临安笑起来,握住狼的手,掌心相对,感受着对方体内的灵力。
  “但是这个契约,不是会消耗你的灵力吗。”
  也不能说是消耗,但这个手环实际上相当于施术者的一部分,被放在了其他地方,施术者的灵力有一部分被分在了上面,也因为如此,才能在情况发生变化的时候立刻感受到,就好像感受到自己的手被烫伤那样。
  原来兔子只是想问这个。靳北大大地松了口气,笑容灿烂:“没事啊。我灵力很多的。”
  舒临安五指按了按狼的手背:“嗯……感受到了。”
  也感受到了狼被自己握着之后,一部分灵力在身体里乱窜。
  靳北有点不知所措。兔子还握着他的手诶。兔子还握着他的手,还按了按他的手背!兔子掌心好软啊。兔子还不打算松开吗……
  靳北沉浸在幸福里,舒临安看了他好久都没反应,无奈地松开了手。
  靳北指尖搓了搓手心。
  甚至想亲一亲。
  这个念头把他自己吓了一跳,移开目光不敢看面前的兔子,舒临安有些莫名其妙,就也站在对方面前,低头玩着手指。
  过了一会儿,靳北移回目光。
  兔子的耳朵尖在自己下巴下面,一晃一晃的。
  真的。是真的。
  靳北望着兔子又白又绒的耳朵,银色光泽柔顺的头发,细长的手指。
  他好想亲亲兔子啊。
  舒临安抬头,对着靳北的目光,怔了一下。
  靳北咳了一声:“就是这样啦。以后你去哪都不用害怕。”
  “当然也别自己去太危险的地方……”
  以后去哪都不用害怕。
  舒临安想着这句话,点了点头。
  他去哪里都并未害怕过,但是对方这样说,却让他停下来的时候也不害怕了。
  回去的路上,舒临安回味着分别时的场景,想到狼的目光,心想,他是不是想亲我啊。
 
 
第13章 
  戴着手环的兔子,觉得自己好像被圈养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手腕贴在心口的位置,就觉得心里发烫。
  如果能一直这样多好。他摩挲着手环想着。
  他想到他们可以住在一起,他可以在房子门前的草坪种花,花盛着的露水可以用来泡茶,狼可以做午饭给他们,当然最好不要是炒秋葵……
  然后他想到了天劫,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些天,正事一点没有长进,只喜欢上了一只狼。
  这天中午他们在道观一起吃午饭。兔子和狼,还有道士和他的朋友都在。听说是道士朋友的生日,于是狼被请来做饭。
  廖方圆对此不屑一顾,吃得倒是很起劲。
  舒临安看着各式各样的肉从他们的筷子尖滑进嘴里,鼻尖还能闻到香气,郁闷极了。
  靳北看着小兔子无精打采的样子,有些忐忑。
  “不好吃么?”他凑到兔子旁边,悄悄问。
  “没有,没有。好吃好吃。”兔子强打精神,筷子挣扎了两下,夹走了一棵生菜。
  靳北觉得兔子在安慰他,他很少做素食,一定做得不够好吃。
  “我再练习一下啊。”他愧疚地说,“下次做给你。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肉。舒临安哭着说。
  看着靳北殷勤的样子,廖方圆在心里不屑地哼了一声,心想,叫多少次来道观做饭都叫不动,这回还赶着给人家做。
  叶险依然面无表情,安然地吃着饭。
  不知道用什么做了交换,吃完饭廖方圆催着狼和他一起去洗碗,狼竟然跟着他去了。
  叶险也起身,廖方圆一只手按下他的肩:“阿叶你不用来。”
  舒临安觉得叶险毕竟是今天的主角,但他作为一个客人,似乎应该表达一下感谢,就跟在狼身后进了厨房。
  “我也帮——”忙字还没出口,靳北就拦住他:“不用不用。你回去吧。”
  “可是——”
  “回去。”
  “……”
  “我连你的一起洗了。”靳北摸了摸兔子的头。
  兔子神色犹豫,廖方圆闻言,把碗碟分成了三份,给了靳北两份。
  靳北:“……”
  舒临安觉得十分愧疚,执意要帮他,被狼执意赶了出来,于是回到了院子里,和叶道士相对而坐。
  叶道士十分坦然,一言不发地喝着水。
  舒临安坐得有点无聊,就跑到了后院,后院没有屋檐的遮盖,阳光很好,舒临安有点犯困,看了看草坪,就躺到了地上。
  昨天又想着那些事,没有睡好。
  他有点想打滚,但又觉得以现在的形态这样不太好,就干脆变成了小兔子的样子,躺在草地上,舒舒服服地打了几个滚。
  这里草地真舒服啊。山顶就是不一样。风又大,阳光又好。
  舒临安想着,幸福地停了下来,揪了揪软软的草,仰面躺着,露出肚皮来晒太阳。
  他正晒得昏昏欲睡,鼻尖又不适时地钻进了一缕香气。
  他内心长叹一声,翻了个身,脸埋在草地里。
  余光看见一只老母鸡,晃晃悠悠地在附近走来走去。
  他的胃,就跟着老母鸡在他体内走来走去。
  还睡什么觉!不睡了!舒临安愤怒地坐起来,望着老母鸡的方向。
  老母鸡像是察觉了,也回望过来。
  虽然有兔子的伪装,可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嗅出危险的气息。舒临安于是收回目光,敛了气息,起身打算离开。
  老母鸡却停住了正啄虫子的脑袋,紧接着,竟然朝舒临安走过来,肥嫩的肚子一晃一晃。
  食物的气息钻进他的鼻子。舒临安别开视线,告诫自己冷静。
  可老母鸡竟然凑到了他面前!
  这是还要送上门吗!
  舒临安冷哼一声,转身,心说不好意思,我喜欢狼,我在他身边就要当兔子,你送上门我也不吃。
  感受到了忽略的母鸡十分愤怒,她蹭地窜到舒临安面前,眼冒精光,伸出了爪子,然后重重地踩上了他的脚。
  舒临安看着他雪白爪子上黑黑的爪印。
  “!”不换个耳朵,还真以为自己是兔子了是吧!
  老母鸡跳开,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舒临安舔了舔尖牙。可还没等他动作,老母鸡就重重地摔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滚,发出咕咕的嚎叫。
  舒临安愣愣地看了一下自己的爪子,心想,自己还没有这种意念杀鸡的修为吧。
  紧接着一道黑影就卷了过来,把他抱起来。
  靳北看见小兔子抬着爪子,想要防卫的样子,却不知道该怎么出手,心疼极了,狠狠把对方揉进了怀里。
  就洗了个碗,兔子就遇到这种事。靳北十分生气,在心里把老母鸡和廖方圆一起骂了一遍。
  舒临安还是兔子的形态,就在对方怀里蹭来蹭去。
  靳北抱着兔子,手不知道放在哪里,任由对方扒着自己。
  唉。兔子太可爱了,靳北此时却不能全心全意撸兔子。从今天起他就要闭关了,叮嘱了廖方圆帮他照顾兔子。
  可他才离开一会儿,兔子就被其他动物欺负了,明天怎么办?以后怎么办?
  真想把兔子永远带在身边啊。
  舒临安感受到了对方低落的心情,不安地抬头,就看到狼看着自己,很忧愁的样子,于是他赶紧下来,变回人形,摸了摸对方的脸。
  “怎么了?”
  兔子的头发还乱乱的,靳北抱住兔子的腰,一点一点帮对方整理头发。
  “怎么了啊?”舒临安更不安了。
  兔子的浅色眼睛有些焦虑地望着自己,听话地一动不动。靳北叹了口气,说:“我今晚就要闭关了。”
  兔子在他怀里僵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小声答:“哦……”
  好久又没有说话。头发已经整理整齐了,又柔顺又亮,在靳北的掌心滑过。
  “什么时候开始啊?”兔子终于又问。
  “傍晚吧。八点前。”
  “……要多久?”
  “七天。”
  “哦。”
  才七天。也不是很久。舒临安想,却还是觉得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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