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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师弟(玄幻灵异)——烟树小荞

时间:2018-10-24 08:40:05  作者:烟树小荞
陶攸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二话不说抓住谢情的手凌空一跃,跳上自己的剑,“走!”
底下的太监宫女们登时尖叫连连,谢情回头看那祁道没有追来,倏地心头一紧,高喊一声,“陶……!宁妹!”
空中蓦然间闪过一道雷电,照亮了整个行宫,将两人狠狠地拍了下去!
谢情抱住陶攸宁在空中一个翻身,掉进了一片大湖卸去冲力,继而拖起陶攸宁踏着轻功掠至岸边。
陶攸宁被劈懵了,“行宫怎么也有空禁?”
“他就是来抓我们的!小心!不要暴露身份!”谢情拖起他一阵狂奔,他曾看过行宫地图,大抵认得一点路。然而此刻四下里都响起兵戈之声,想想也知道祁道不会一个人来,应该是带了官兵或者司天监的官吏。
“有人!嘘,进来。”陶攸宁画了一个隐身阵,两人贴墙而站,暂且一避。
他惊魂未定地给谢情传音,“我们都别说话了,免得暴露身份。也不要用自家法器,免得惹祸上身。”
谢情答了一个“好”,歉疚地看他一眼,“抱歉,是我考虑不周……朝廷正愁着没有由头向八大门派下手,我们就上赶着送上门来了。”
陶攸宁笑他,“‘情姐’,这时候就别说这些了,要算账也出去再说。”
一群官兵从眼前飞奔而过,往方才湖的方向去了。
“你看着点,我画个传送阵。”陶攸宁心脏砰砰直跳,蹲下身来咬破指尖,“虽然一有灵力波动肯定会被祁道发现,但是出去了没有空禁,总归好甩掉他一点。”
他话音刚落便觉得一阵悚然,灵力波动?!
他刚才用了隐身阵——
“轰”!
一道剑光兜头罩来,两人赶紧跳开,身后的红墙登时被劈成两半。
慌乱躲藏之下终于被祁道看清了他们的模样,祁道微微一讶,“阴阳眼?竟然是你。”
陶攸宁心道不好,谢情却传音道,“稳住阵脚!没被抓到大不了打死不认便是了!快跑!”
谢情抓住陶攸宁的衣袖,运起轻功往翻过屋脊。
他们俩的轻功在修仙弟子中算得上是佼佼者,怎料这个朝廷命官祁道竟然不遑多让,鬼魅一般紧追不舍,一道道剑气洪水一般扫来!
谢情一惊,下意识拉着陶攸宁往上一蹿,陶攸宁还来不及提醒,两人又被一道惊雷直直劈倒在地。
这次却没有那么幸运,祁道身形如电,足尖在屋檐上一点,便举着剑直直向他们刺来!
陶攸宁瞬间感到迎面而来的蓬勃杀气,两人就地一翻避开,陶攸宁召出无忧,祁道已经和谢情缠斗起来!
谢情:“我缠住他,你画阵!”
陶攸宁不敢耽搁,连忙逼出指尖血来就地画阵,却听得洛庭之和林莺同时给他传音:
“有人来偷尸了!”
 
一声刺耳的响声,谢情虎□□裂,不禁后退三步。
他尚未暴露,不愿用自己常用的武器,只从陆沁的乾坤袋中随便拿了一把剑,谁能料到祁道竟有如此水准!
怎料他一退,祁道便错步要去对付陶攸宁,谢情赶忙迎面而上,身上被剑气划出道道血痕也顾不上了,两把剑铮铮作响,看似有来有往,谢情却知道自己当真是左支右绌,只是在垂死挣扎罢了!
眼见的陶攸宁的传送阵即将画好,祁道没了耐心,两剑交会之时,飞出一脚将谢情踹飞,撞翻了一片假山。
陶攸宁惊道,“三哥!”
“我没事,你快……”
谢情还未来得及站起来,祁道已经闪身至陶攸宁身前。
陶攸宁并不想伤他,毕竟各为其主,他和谢情只是不想给师门惹麻烦,要是伤了司天监提学,此事愈发不能善了。
他左手张开结界挡住祁道的剑,右手稳之又稳地画完了阵法最后一笔。
谢情瞳孔一缩,连忙飞身投来,却被祁道截在半路,一剑挑飞。
谢情忍痛喊道,“你先走!”
“怎么可能!”陶攸宁拔出剑来上去帮他,无忧焦急地立在一旁屋顶上,视野混乱不堪,终究还是不能习惯……
他将无忧召回来,天地间忽地变得无比晦暗。
然而风声、脚步声,哪怕是落叶落花,声声入耳!
他提起剑,心中荡起一股久违的豪情,一往无前,无所畏惧!
祁道一讶,两人风驰电掣地过了几十招。他看着陶攸宁无神的双眼,疑惑道,“这阴阳眼是怎么回事……”一时分心,下一秒竟被一剑挑翻在地!
“祁大人,得罪。”陶攸宁抓起谢情的衣领,纵身跃入传送阵!
然而在此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肩膀!
 
作者有话要说:
新出场人物:祁道,司天监提学,大家猜他是不是好人?
 
剧情简介:陶攸宁和谢情潜入行宫中被祁道瓮中捉鳖,陶攸宁和谢情试图通过传送阵脱身,同时留守胡家的洛庭之和林莺一边有人来偷尸。
 
谢情:哎呀,这位小娘子真是俊俏,把洛师弟的眼睛都看直了。
洛庭之:我都弯成蚊香了,怎么可能直呢?
 
大家周末快乐!
 
 
 
 
 
第39章 遇险
[叄拾玖]
谢情还没站稳便回身一刺,祁道灵巧一躲,横剑架上陶攸宁的脖子,拉开距离。
“祁大人!”谢情急了,“此事是个误会,我们可以解释。”
祁道笑了,“到天牢里,自有大把时间听你们解释。小公子,一起走一趟?”
陶攸宁沉声道,“你走吧。他不会杀我。”
少牵扯一家是一家。
谢情忿忿咬牙。陶攸宁这话确实不错,但是……
怎料祁道身形忽地一颤,发出一声咒骂,陶攸宁伺机绕过他的手臂,燕子一般往后掠了十步。谢情一把将他抓上剑,“走!快走!”
剑身像流星一般滑出去,谢情紧张问他,“你做了什么?你没事吧?”
“我没事。用符咒烫了他一下罢了。快——他追上来了!”
谢情连忙拐弯,骂道,“真难缠!”
剑身上上下下在云层山峦中穿梭,陶攸宁紧抓着谢情的肩膀,又什么都看不见,几欲作呕。
“快甩掉他……”陶攸宁强忍着恶心,“师弟和林莺那边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谢情当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一个劲儿地回头看人追上来没有。然而身后只有彩云滚滚,已经不见了祁道的身影。
他心下刚松了一口气,便听见陶攸宁惊恐地喊了一声,“前面!”
一只大手横空蹿出,将陶攸宁一把扯下了剑,谢情怒吼道,“陶……!”
祁道亦是气喘吁吁,阴沉的声音中强压着怒意,“阴阳眼……你这么不乖,只能就地解决了。”
陶攸宁还来不及抽剑,就感到一张大手当空往他头上罩来,一阵剧痛袭来,他忍不住大喊出声,仿佛魂魄都被震碎。
“什……”
那股剧痛忽地洪水一般反噬,祁道怒吼一声跌下剑去,陶攸宁脚下也随之一空,双目空洞,灵魂出窍,像一只飘飘荡荡的纸鸢落入漫天云彩之中。
 
“陶攸宁!陶攸宁!”谢情慌张地摇了摇陶攸宁的肩膀,“你没事吧?!醒一醒!”
他将陶攸宁放到地上,他面白如纸,眼中不断地流出血来。
“不行。”谢情连忙将他背起,御剑往凤栖宫去。
这时林莺给他传音,“谢三哥,你们那边怎么样了?我们刚才跟偷尸人交手,让他带着尸体跑了。不过我们有寻踪碟,可以跟着胡大人尸体追过去。”
谢□□言又止,还是没告诉他们陶攸宁受伤的事,“我们这边一时还走不开,你们先追上去看看,万事小心。尸体真的丢了也就罢了,看看能不能查出偷尸人是谁。”
他话音刚落,洛庭之便问道,“师兄与你在一处吗?为何他毫无音讯。”
这小子还真是敏锐得要命。
“我们在一起啊。”陶攸宁在谢情背上稍稍一动,立刻回道,“你们在哪?我们马上过去。”
“他往城外逃了,我们刚出城。”
“好,你们先跟着。”
谢情转过头,“你醒了?没事吧?”
陶攸宁摇摇头,摸到自己一脸的血,“不知道,刚才……”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谢情惊魂未定,“你是用了什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符咒吗?我看祁道突然被弹飞了出去,你直直地往下掉,可吓死我了!”
“没有啊……”陶攸宁摇了摇头,还是晕乎乎的,“他打了我一巴掌,然后就飞了出去。”
谢情:“???”
陶攸宁笑道,“可能我有铁头功吧。”
谢情:“?真的假的?”
“噗,当然是假的啊。”陶攸宁回想起那股贯穿骨髓的剧痛仍是心有余悸,指尖微微发颤,扶着他的肩膀站起,“他说要将我‘就地正法’还是什么……我猜,可能是想用什么法子把我带走,或者干脆杀了,结果被反噬了。”
“跟你的阴阳眼有关?”
陶攸宁没有回答,沉默片刻撕下裙摆擦脸,“擦干净了吗?别让师弟看见。”
“你真的没事?我看还是先回凤栖宫让你师父看一眼……”
“真的没事。只是被打了一掌而已,我哪有这么娇弱。”陶攸宁拍拍他,“我们快去支援师弟和林莺吧。”
“……好,你可千万别逞强!那我们找个地方换身衣服,这模样太招摇了。”谢情有些低落,“也不用避人了,祁道要是再敢追上来,我们就装傻,一概说不知道。”
“唉可惜,再没有‘情姐’也没有‘宁妹’了,又要做回臭男人了。”
谢情被他逗笑了,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我觉得有诈。”
洛庭之没有停,翻身跃上屋脊。一辆驴车晃晃悠悠,车前坐着一位赶车人,头发乱糟糟,嘴里叼着根草,一副吊儿郎当的农人模样。
“洛师弟。”林莺忍不住出手拦他,“他肯定发现我们了。如果只是不想我们顺着胡大人的尸体查下去,那一把火烧了不就完了?”
“他要带着我们去哪?”洛庭之自问自答,“有埋伏。”
“那怎么办?我们现在就上去把尸体抢回来?”
洛庭之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尸体有什么用,本来就打算拿尸体引他们出来。他们如此善解人意,自然不能白白放他们走。”
林莺反应过来自己犯了傻,笑道,“也是。如果真是血月宗的人,回头他们回了魔界,线索又断了。”
他们说话这会儿,那破烂驴车艰难地拐了个弯,绕进一条小道,两旁俱是密密的树林。
两人对视一眼,洛庭之假装不觉,径直跟了上去。
拐进小径后又走了约摸一里路,忽听得咔嚓一声,一根两人粗的树干隆隆倒下,斩断了前路。日头渐渐落下去,林间很暗,倏地一双血红的眼睛出现在眼前,吓得林莺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矮小的身影自林荫中显出形来,□□似的蹲在断木上,打量着两人,疑道,“咦——?说好的阴阳眼呢?”
阴阳眼?
洛庭之神色一凛,“你找阴阳眼做什么?”
那人浑然不觉,看向他们的眼神仿佛看着两个死人,他转过身几个纵跃没了影子,只丢下一句粗噶的吩咐,“阴阳眼不在,就都杀了吧。”
刹那间从道旁林中密密麻麻射出千百根银针,宛如漫天雨丝劈头盖脸而来!
“真的是血月宗!”
林莺一惊,张开混元伞将两人罩住,挡开一波又一波针雨。洛庭之亦撑开一个结界,怎料肩上传来一阵刺痛,一排细针竟然穿透了他的结界。
……果然术业有专攻,画符结阵不是他的强项。
想也知道,针上淬了毒,肩膀上的皮肤登时刺痛起来。
洛庭之掏出药丸吞下,顺带喂了林莺一颗。
这群血月宗刺客宛如打仗排兵布阵一般,先洒了一波针雨,不多时还丢起飞镖等各色暗器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林莺还未说完,洛庭之已经冲了出去!
眼见的细如牛毛的银针扑头盖脸地落下来,洛庭之怒吼一声,转身变成了一头威风凛凛的狴犴!
毕竟是上古神兽,这些小打小闹根本不痛不痒,狴犴咆哮一声冲进林中,直接将一名血月宗刺客的脖子咬断。
林莺后退几步,背靠那根堵路的树干,一壁张着伞遮挡,一壁“嘭”“嘭”地用伞尖开炮,虽说看不见没什么准头,但也总能碰上几个。
魔界修行方式与正道不同,方才那位矮个儿老头分明没看出这两位一个是元婴期一个是金丹期,是以低估了他们的能力。不过多久,林中惨叫连连,那名老头蹲踞在高处,眼见的不妙,叫苦连天,“什么破差事!赔钱买卖!我不做了!”
洛庭之变回人形,轻轻拍打身上的尘土跳上横木,方才那辆驴车就歪倒在一旁,露出半截棺木。果然,这群人的目的不在于偷尸,而是来灭口的。
他一跃而起举剑指向那老头,一道寒光贯月,那人躲闪不及,竟生生被刺出一个洞,抽搐着委顿下去。
“假的!”林莺喊道,“洛师弟,血月宗多的是鬼蜮伎俩,不要被骗了!”
洛庭之回过身,忽地脖颈一痛,抬手一摸,正要将那三根银针拔出,林间忽地响起诡异乐声。
“洛师弟!”
洛庭之狼狈摔倒在地,就地一滚,紧接着手臂、膝弯又连连中招!
林莺连忙飞身支援,撑起伞将两人罩住。那诡谲乐声愈发嘹亮,她痛苦地皱起眉,洛庭之却是直接吐出一口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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