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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架空】别说鬼话——此处用户名

时间:2018-10-24 08:42:33  作者:此处用户名
  那个胖子“笔仙”没有出现。任吴邪请了多次,也听不到那个耍嘴皮的声音。
  那位胖仙是“神识所往,皆可通晓”,况且他们又是相识相熟,胖子没有道理不来回应。
  天幕在漆黑中下着雨,仿佛海水倒灌,阻隔了空气以及一切外界联系。广播室的门忽然推开,黑眼镜拎着三把长雨伞,道:“找来了几把,凑合用用。”
  黎簇等的就是这一时刻,不客气地拿过来,关了广播控制台便要走。还没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低头一瞧雨伞的图案,嘀咕道:“你从哪里拿的?这怎么像是挂在一楼失物招领处的伞?”
  “反正没人用。”黑眼镜说得毫无公德心,“现在交给我们使用,也算是无用之用。”
  黎簇不知该从何反驳,拎着伞出门狂奔回宿舍去了,打心眼里想远离这群胡言乱语、颠三倒四之人。
  黑眼镜把伞递给吴邪,“你也回去?”
  吴邪微微蹙眉,摇了下头。黑眼镜便道:“我们把消息发出去,至多算是给他提个醒,他未必听我们话。”
  这不像平时出门打打酱油,张起灵追出去后若是又发现了什么,必定一去不回头。吴邪接过那把伞,“我知道他不一定会回来,不过我现在也要去个地方。”
  吴邪推开门,撑伞踏入雨中。黑眼镜问:“去哪里?”然后回过神来,“那我是留守儿童?”
  吴邪的目的地是一个可以寻根溯源的地方,他来到了那座校史馆。思前想后,目前这是唯一一个或许能挖出什么东西的地方。
  他们之前的打法可以说都是正面上场,硬碰硬。但是,除了那些鬼祟之外,那些在背后操纵的隐形的线,还没有被拉扯出来。
  馆门紧闭,吴邪绕到建筑的一侧,推了一扇窗,没推动,于是接着试下一扇。终于试出一扇未上锁的窗户,他收起伞,一鼓作气爬了进去。
  伞边滴着水,吴邪便把伞搁在窗台上,蹑手蹑脚往里走。他不敢肆无忌惮地开灯,打量中发现这是一间堆着杂物的保安室。学校里这种展馆以教育意义为主,没有机密也没有财物,轻而易举就能顺利潜入。
  他锁定了一个年份区间,从那些陈列的历史痕迹中寻找。新校区建立迄今不过几年,没什么年代意义,但在展馆中一定会提及。
  吴邪用手机屏幕照明,找到了新校区的介绍。文字部分大略讲了讲初始的筹划和选址,一行一行看下来,都是些行政性极强的东西。视线移向一旁,第一张配图似乎是一份合同书。
  校区建造的设计施工总承包项目,合同的封面上清清楚楚地印上了工程单位的名字,不过照片拍摄得并不是清清楚楚。
  吴邪不由得心中一动,向前探身仔细地看,眼睛几乎贴在上面。照片里文字是糊的,直到盯得眼球酸胀,他终于辨认出那些字,合同封面上的承包方是“珊瑚工程有限公司”。
  要说吴邪入行虽浅,但附近省市的工程单位多多少少都听说过。但是这个珊瑚公司,他从未听说过。若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又怎么会有能力包下这种项目?
  他怀疑或许是看错了,像素模糊,可能不是“珊瑚”二字。吴邪闭了下眼,放松眼部肌肉后再次去看那张照片。“珊”字的形状辨识度很高,理应不会看错,难道真是这个名字?
  他打算用手机查一查这个公司,刚低下头,听见身后传来几下踉跄的脚步声。
  一个蜷缩的陌生人影跪倚在墙角,吴邪的神经紧绷到极限,脱口喊道:“谁!”
  对方抬起头,声音透着虚弱,“小点声。”
  吴邪听见那是个年轻女性的声音,放下了一半戒心。黑暗中看不清面部五官,只见对方好像无力站起。既然已经闭馆,一般人是不会进来的,吴邪发问:“你为什么进来?”
  “为了保命。”她冷冷道,“你又是谁?”
  这个女人的右手一直捂着自己的左肩,动作极不自然。吴邪注意到了这点,随后发觉她衣服上的深色图样,其实都是血。
  从肩头到肋骨,左胸整整一大片都被染了色。而那个女人也就用手掌捂住,并不能起到止血的效果。吴邪正想劝说她去医院,那女人反而先开了口:“你来这里,是为了找那个人吧?”
  那口吻令人有些不舒服,吴邪没有回复。对方又说:“他已经拿到了那东西,要想找到他,可是很难了。”
  吴邪皱起眉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何必装糊涂?”她冷笑,“我今晚也是来找人的。你知道那个夺走东西的人是谁吗?他……姓张。”
  最后一句抓住了吴邪所有的注意力,姓张的只有一个人。张起灵夺走了一样东西?可是,之前明明张起灵是去“捉贼”的。这女人的一句话一下子颠覆了他的认知,吴邪不禁探问:“为什么说是他?”
  不知是伤势影响还是有意为之,女人说得很慢,一字一顿:“张家只剩他一人,他若是做出什么极端行为,也不为过。”
  吴邪心中一惊,这还是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张家”。如此看来,那些令他们感到困惑的问题,这个女人都有几分了解。
  暂时顾不得这个女人的来头,吴邪走近几步,“你知道张家的事情?你有没有去过张家那个奇怪的老祠堂——”
  话音戛然而止,吴邪近距离看清了女人的脸之后,愣愣张着嘴。如果记忆没有出错的话,这就是他大学时期的一个同学,有个绰号叫阿宁。
  阿宁眯着眼睛看他,好像同样把人认了出来,但也只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意外,“是你啊。”
  上学的时候,两人来往不多,仅限于一层浅浅的同专业的关系。方才在黑暗中仅凭声音根本没有发觉,看到脸之后才回想起来。吴邪觉得事情有些对不上号,“你后来不是保研了吗?怎么搅和上了这些事情?”
  “你后来不是工作了吗?”阿宁原封不动地反问:“怎么搅和上了这些事情?”
  吴邪感到气氛变得诡异,一切无从说起。为了打破安静,他道:“这个校区的格局有很大问题。”
  阿宁单刀直入,“东西已经丢了,镇不住了,没想到那家伙下手这么狠。”
  吴邪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你说的是,北食堂二楼房间里的东西?”
  阿宁终于露出犹疑的眼神,“你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不可能,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吴邪心里苦兮兮地腹诽,确实是不知道许多事情。因为那个负责对自己解释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可以算是被人带到这里来的。”他道:“我只知道,这里不对劲,刚刚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盗走了。”
  “是一个紫玉匣子,”阿宁低声说:“那是所有生人和死者的祭盒。以前有人把它摆放在魂索中央,才维持住这地方的阴阳场。我本来想拦住那个姓张的,但我的本事敌不过他,叫他给逃了。你也别白费工夫了,现在确实没有办法。”
  吴邪总算听出了什么来。紫玉匣子,黑眼镜提过一嘴。魂索,应该就是那个“马桶圈”。但是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我知道东西被偷了,但是不可能是那个姓张的小哥。我认识他,今晚我们就在一起行动。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那现在他人呢?”阿宁直白地问。
  吴邪语塞,阿宁摇了摇头,喃喃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认识他的,我猜他是把你蒙在鼓里了,或者是在你面前演了什么戏。张家唯一留存的后人,没有理由不去碰那个匣子。”
  “说实话,我并不相信你。”吴邪慢慢又生出戒心,“阿宁,没想到毕业后再见面是这种方式,但是你这一面之词很难让我轻易相信。”
  阿宁捂着肩膀站起来,血迹黏在她的身上,触目惊心。“研究生院搬到了这个校区里,我读研的第一年就发现这里的布局大有讲究。你工作了多长时间,我就在这里待了多长时间。我在某些事情上掌握的信息,比你要多得多。”
  吴邪看了看她的神情,可能由于失血过多,非常的苍白。阿宁自己却毫无救治之意,好像习以为常。
  吴邪回归到正常思维,现在他面对的是一个“人”。一个正常活人,大量失血,该是怎样可怕的伤口?她竟然还有力气站起来,在吴邪心目中恐怕只有张起灵有这般能耐。
  “这些都是你的血?”吴邪迟疑地问:“你没事吗?”
  “这不是普通的伤口,医院治不了。”阿宁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也该离开了,某些东西还是少碰为妙。”
  阿宁说着话,走到窗边,单手迅速撑上窗台一侧,没有触及自己的伤口,以一个巧妙的姿势飞快地翻了出去。眨眼之间,吴邪已经来不及阻拦,她甚至带走了窗台上的那把伞。
  忽然,校史馆的大门推了开来,走进两名校园保安。吴邪紧张盘算着如何解释,那校园保安却道:“我们接到求助,说有人被锁在这里面。就是你?还有其他人吗?”
  吴邪出来之后,在附近没能找到阿宁的踪迹,连血迹也无,不由感慨那女人真的十分谨慎。他摸出手机,打算查一下大学时代的通讯录,才发现阿宁此人早就更换了联络方式。
  吴邪在校园里的招待所凑合了一晚,准备明天托校友关系再查一查。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雨停,天光初晓,他便起来心急火燎地往外面赶。
  黑眼镜果然在等他,见到吴邪后一脸苦相:“你一晚上研究出什么没有?我眼巴巴等得都要睡过去了,结果哑巴没有来,你也没有来。现在雨停了,不知道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阴阳易,难算,难算。”
  吴邪打断了他,“你知道张家吗?关于小哥的家族。”
  黑眼镜一愣,“你提这个做什么?”
  吴邪盯着黑眼镜,“我想知道,这个和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有没有关系?”
  黑眼镜神情凝重起来,“吴邪,你昨晚是发现了什么?”
  吴邪顿时自嘲地苦笑,心说没发现什么,反倒局面变得更加复杂了。张起灵先前叫他不要管,也许是对的。清晰的模糊的、真的假的线索炖成了一锅杂烩,他简直不知道该拣哪一个。
  黑眼镜摆了摆手,“不管你现在有什么发现,或是有什么疑惑,等哑巴回来,你跟他好好说说。”
  吴邪一边用手机上网搜索珊瑚公司,一边嗯了一声应下。
  黑眼镜的算盘本来很简单,吴邪的提问一概推给张起灵去解决。然而,一连等了许多天,张起灵都没有回来,音讯全无,像是消失在那个雨夜里。
 
 
第32章 
  起先他还颇有耐心地等了几日,心想也许哪天又能看见屋里多出一人,正如张起灵之前那般踪迹不定。但什么都没等到,一天比一天平静。
  季节的变更从来不等人,前些日子偶尔降雨还像是预演,而现在落雨早已不是小打小闹,每个人都过上了天天出门带伞的日子。
  吴邪生长在南方,对于这种气节变换理应是习以为常,但是这一年,每下一场秋雨,他心里的思虑就不禁多了一分。夏天完全过渡至秋天,他在上个季节经历的种种奇闻异事,到了这个季节渐渐结成了一团疑云。
  这天吴邪加班到很晚,屋里只有他和王盟留下。王盟已经习惯了加班的日子,倒是无怨无悔。吴邪瞥了眼这位小同志,说:“今天你先回去休息。”
  王盟正沉迷工作无法自拔,吴邪指了指他的脸,“黑眼圈太吓人,今天晚上交给我。”
  王盟突然被天降的好运砸中,呆滞了片刻,才猛然回过神来,掩不住高兴的神情,“谢谢老大!好人一声平安!明天给你带午饭!钥匙给你,记得锁门。”
  他目送王盟离开,望向窗外,又下雨了。现在,除了吴邪自己,屋里是真正空无一人。他转了转手中的笔,改变握笔姿势,紧紧注视前方,好像经过多日思索后决定来做点什么。
  吴邪抬着手,念出了“笔仙笔仙,我有疑惑,请你解答”,念完又紧接着念第二遍,并且提高了音量,好像生怕外头的雨声会盖住自己的声音。
  他颇有耐心,如同一台复读机,一遍又一遍,直至嗓子眼里透出了一丝沙哑。吴邪放下手臂,心里明白这不能解决问题。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另辟蹊径,开口说:“要是不愿现身,也请给个准话。”
  手中的笔顿时一颤。
  吴邪把这支笔往桌上一扔,对着空气说话:“我不明白,你有什么顾虑?您老人家的出场费什么时候这么高昂了?”
  又等了许久,胖子的声音姗姗来迟,“你现在的疑惑,我可能无法解答。”
  吴邪循声而望,胖子从角落的影子里走了出来,道:“先说好,胖爷并不是无所不知,要是超纲了,我也没处给你找答案去。”
  吴邪不打算为难他,“第一个问题,那天晚上我请你来,为什么你没有出现?”
  “哪天晚上?”胖子皱着眉,“下雨的那天?
  其实这些天一直在下雨,但是两个人都无比明白究竟是哪一天。吴邪点头,反而笑了,“你不打自招。”
  胖子找了椅子坐下,“你该知道那场雨不正常,要不是我身强体壮,恐怕今天你都没法见我。”
  吴邪见他一脸正色,不似开玩笑。胖子本该与这个世间没有牵挂,那么特殊的身份,如今居然也有了忌惮的东西。“那第二个问题,”吴邪犹豫了一下,“小哥在哪里?”
  胖子苦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但我真的无从知晓。他没给你们留个信?”
  “当然没有。”吴邪回忆起那个混乱的晚上,“那天也就是开始下雨的时候,事情变得失控。”
  “实话告诉你,那晚的雨水不知是什么鬼法术,打散了天地间所有气脉,根本不是正常下雨。”胖子用只言片语带了过去,“胖爷已经活成了这副样子,不怕阴魂不怕鬼,但如果阴阳常理都被人做手脚,还活个篮子?”
  就算有一百个像胖子那样的“笔仙”,也一概不知雨夜中发生了什么。吴邪意识到,那场雨是巨大的屏障,关闭了所有人的感知。不仅如此,还能趁乱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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