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庭看着陆鹤宁着急的模样,轻微叹一口气,伸手摸了摸陆鹤宁身上的汗,黏黏的就说:“我打水帮你擦擦吧。”
不要,陆鹤宁用眼神拒绝,但是韩庭没有接收到。
转身去了洗漱间,洗漱间很大,还有淋浴喷头,他想了想,他刚从监狱出来,那地方毕竟有气味,他要陪着宁宁一整夜,不如直接洗个澡吧。
想着就从洗漱间出来,然后反锁了病房的门,对着宁宁说:“十分钟,等我十分钟。”
说十分钟就是十分钟,这十分钟里面陆鹤宁在想办法要怎么摆脱韩庭,按护士铃护士肯定管不了韩庭走不走,他找了找自己手机,死活找不见在哪里,又想着要不然就自己下床开了门走,又一想到门口站着两保镖,先不说失职不失职的,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一看就都是遵从韩庭的意愿行事的,他肯定都出不了这个门。
然后反手一摸就摸到了病房前的小桌子上放的水果刀,他抽了出来,压在了自己的枕头下面,才感觉好了一点。
韩庭洗澡确实很快,不一会儿就端着一大盆热手,从洗漱间里出来,似乎是刚从监狱里出来的样子,穿着一件白色工字背心,一条普通的宽大的黑色长裤,完全不像是以前他看到韩庭西装革履的模样,这样的韩庭看起来更具有危险性和野性的诱惑。
头发上的水滴还在滴,韩庭已经笑眯眯的沾湿了毛巾,轻柔的擦上了陆鹤宁的脸。
陆鹤宁别扭的转头,韩庭的手就跟着转头。
擦了两遍之后,韩庭就说:“我帮你擦一擦身子。”
说着就要去解开陆鹤宁病服的扣子,手刚一伸过去,陆鹤宁就伸手啪的打掉了韩庭的手,韩庭再接再厉,陆鹤宁也不放弃,来回了几次,韩庭还没有逗够,陆鹤宁的耳朵尖就红了。
密切注意着陆鹤宁的韩庭自然看见了陆鹤宁泛红的耳尖,一下子眼神就深了,呼吸就重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躺在自己眼前,能忍得住都不是人。
“别闹,我就帮你擦一擦,”韩庭终于使劲的按住了陆鹤宁的一只手,另一只手解开了陆鹤宁的衣服扣子,陆鹤宁气急了张嘴就咬在了韩庭的手上,眼神凶狠的瞪着韩庭。
被陆鹤宁瞪着,韩庭直接举旗了。
湿毛巾缓缓的从脖子处的喉结上擦起来,一路向下,经过胸膛,来到了平坦的小腹上,陆鹤宁没有劲,他本来就没有完全恢复,就算恢复了也不是韩庭的对手。
只能扭着身子不让韩庭碰,可是他越扭韩庭呼吸越重,手指尖不小心触碰到陆鹤宁肌肤的时候,就像是过了电一样,咽了一口口水。
扔掉了毛巾,猝不及防的转身又去洗漱间,就在陆鹤宁愣神的时候,韩庭又出现,看着像是什么也没有拿,不知道韩庭搞什么铲子。
韩庭声音低哑,摸着陆鹤宁的眉眼,说了一句:“宁宁,我想你,很想你……”
低下头就想要去亲吻陆鹤宁的嘴唇,陆鹤宁侧脸没让韩庭亲到,韩庭就笑着亲上了陆鹤宁的锁骨,然后一俯身身子完完全全的压住了陆鹤宁。
陆鹤宁震惊的用手去推韩庭,张嘴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滚……”
声音嘶哑难听,但是韩庭完全不在意,低头就咬了上去。
太想了,他真的太想他的宁宁了。
低着头从锁骨开始亲,湿润的嘴唇划过陆鹤宁莹白的胸膛,看着陆鹤宁的肌肤染上粉色,双手轻轻一拉就把衣服扣子全部拽开了,寻着胸前的红萸舔了一下,张嘴吃了进去。
陆鹤宁直接涨红了脸,全身上下都被钳制住了,他对他自己的反应有点诧异,在韩庭含住他乳头的一瞬间,他全身就都软了,连推拒的力量都没有了。
脑子里嗡的一下,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感觉有点舒服。
他身子久不经情事,敏感的厉害,只是他自己不自知而已,全身都泛粉了,让韩庭这么可能把持住。
像是个婴儿一样,又是舔弄,又是咬的,连带着乳晕,全部吃进嘴里,使劲的吸弄,像是要吸出来奶水一样。
左乳被韩庭玩弄的敏感不堪的大了一圈。
脑子里的快感像是冒泡泡一样,咕噜咕噜的炖着他的思维,完全任由韩庭为所欲为了。
韩庭狠劲咬了一下,满意的听到陆鹤宁嘴里溢出来一声低哼,抬身就把背心脱掉了。
肌肤相亲的结实的抱住了陆鹤宁,寻着右边的乳头,吃了进去,咬的啧啧作响。
陆鹤宁硬了。
韩庭早就硬的要爆炸了。
韩庭的手划过陆鹤宁最敏感的腰间,病服松松垮垮的连带着内裤一把就被韩庭扯了下来。
陆鹤宁哼了一声,推了韩庭一下,神色回复了一点清明,又开始瞪着韩庭,张嘴无声的说让开。
韩庭怎么会让开,他捂着陆鹤宁的水润的眼睛,低头就是咬着陆鹤宁的乳头不放。
另一只手扯开自己的裤子的同时,还不忘记把他刚才从洗漱间里拿出来的护手霜拿出来当润滑剂。
韩庭的裤子脱下来,扔在地上,性具硬的直接打在了陆鹤宁的小腹上,硬邦邦的戳着,陆鹤宁完全不敢动了,怎么这么大,原来没有这么大的吧。
陆鹤宁脑子乱糟糟的一片,韩庭嘴上功夫太好,亲的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了,而且他是真的很舒服。
火热的手掌包着陆鹤宁的性具来回搓弄,不出两分钟的时间,就被韩庭的手搞射了,陆鹤宁粗喘着气,眼睛前面全是白光。
他怎么会这么敏感,他想不通。
韩庭低声笑了一下。
挤出来护手霜一大坨,然后顺着股缝钻进去,挤压了一下紧闭的穴口,试探性的挤进去一只手指。
陆鹤宁嘴唇艳红,一直在喘气,韩庭不敢看陆鹤宁的眼睛,害怕自己会不管不顾的直接插进去,就一直拿手捂着陆鹤宁的眼睛。
韩庭忍得汗都出来了。
还在坚持给陆鹤宁做扩张。
“不要……”陆鹤宁艰难的发声。
韩庭低头亲上去,低声说:“我保证轻一点。”
陆鹤宁身子太紧了,穴口不断的收缩挤压的韩庭第二根手指都进不去,韩庭就一直在舔陆鹤宁的脖子锁骨,喉结,嘴唇,让陆鹤宁分心,挤着护手霜又进去一根手指。
穴口已经两年多没有进去过东西了,异物感太强烈了,陆鹤宁死活放松不下来,更何况这还是在医院里,虽说不会有人进来,但是外面站着人高马大的两位保镖,也会让他紧张。
他在这里毫无反抗的跟着韩庭做这种苟且的事情,他恨韩庭的,他应该是恨韩庭的,可是韩庭的手指好像有魔力,让韩庭碰到他就软了身子,简直要比他原来做过的都舒服,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心跳跳的这么快,为什么他鼻子酸酸的,为什么他心里总感觉有异样的东西要冲出来一样。
他好害怕,好害怕,甚至比他被周辻棪掐住命悬一线的时候都害怕,自己无法掌控自己的感觉。
陆鹤宁太紧张了,而韩庭也没有放松到哪里去。
强硬的把第三根手指插进去,来回插弄,来回的寻找陆鹤宁的敏感点,直到摸到某一点的时候,陆鹤宁呜咽了一声。
韩庭才笑了一下,亲吻着陆鹤宁的耳垂,诱哄他:“我要进去了,宝贝宁宁,放松。”
陆鹤宁神思完全不清楚了。
韩庭忍得不行了,对准那个小穴口,挤进去一个龟头,然后就真的不管不顾的直直的全部插了进去。
陆鹤宁猛然绷直了身子,长大了嘴,叫都叫不出来。
太鲜明了,太疼了,疼得他脑袋都要爆炸了。
韩庭在他身体里,完完整整的两年之后,又在他身体里。
身体快于思维的,陆鹤宁摸到了压在枕头下的小水果刀,稳准狠的插进了韩庭的肩膀上。
韩庭受疼哼了一声,终于抬手去摸身上的水果刀,让陆鹤宁的眼睛空了出来。
明明扎在身上的是把刀,但是埋在陆鹤宁身体里的性器更硬了。
陆鹤宁终于看到了韩庭现在的模样。
满头大汗,疼得嘴唇都泛白了,肩膀上开始流血,却还是盯着他看,看着他笑,眼神里全是温柔。
然后陆鹤宁就哭了。
眼泪在韩庭笑得一瞬间全部迸发流了出来,他都控制不住。
心里酸的厉害,那股异样的情绪就冲破他的思维,表现了出来。
他好委屈,他真的好委屈,他一直想哭,但是他一直不敢哭,因为没人有疼他,没有爱他了。
林重对他好,可是林重对他再好他都不敢肆无忌惮的在林重面前哭,他总觉得在林重面前哭是示弱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可是他看到现在的韩庭,明明和他做着最下流的事情,明明他身上还插着一把刀,明明他的性具来来回回的插的他快感多的要翻滚了,他就突然委屈了。
然后就根本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韩庭是第二次看见陆鹤宁哭。
陆鹤宁一哭他立马更没有了主意,吓得他脸更白了,一个劲的去亲陆鹤宁脸上的泪水。
“别哭,你别哭啊,宝贝,宁宁,宝宝,”韩庭手忙脚乱的哄着,性具明明硬的难受都不敢多动一下,“不要哭,宝,心头宝,是不是疼了,那我抽出来,好不好?”
韩庭完全不知道陆鹤宁在哭什么,但是他看到陆鹤宁哭其实是更兴奋的,但是他却不敢轻举妄动,他怕伤到他们家宝。
陆鹤宁在哭了之后,就知道自己完了。
自己苦苦压抑的一切都完了。
他难以启齿,他不想承认,可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他喜欢上了,甚至爱上了韩庭。
是韩庭亲手折断了他的羽翼,打破了他所有的天真,重建了他的心防,亲手为他穿上一件又一件铠甲,铠甲千疮百孔却密不透风,深深的将他自己包裹起来,将所有人彻彻底底的隔绝开来,可是日积月累的,陆鹤宁自己都不知道的他穿的每一件铠甲上都有韩庭的气息,沾染满了韩庭的痕迹,这些如丝如缕的入骨渗透,沁入他的每一寸皮肤,慢慢侵蚀,直到他的心尖上就独留韩庭一人的名字。
就在这么一个时刻,陆鹤宁就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了韩庭。
而这个时刻就是陆鹤宁哭出来的时刻。
韩庭咬着牙要把性具抽出来,陆鹤宁哭的厉害一抽一抽的,连带着后面的小穴都在收缩挤压,其实咬的他舒服,但是看着人哭的这么厉害,他真不敢妄动,他胆子变小了很多,刚试着抽出来一截,然后陆鹤宁就猛然一吸,吸的韩庭差点疯了。
闷声哼出来,眼底里全是翻滚的浓浓的欲望,压低了声音说:“宁宝,别惹我。”
陆鹤宁不管不顾又是一吸。
韩庭这次就真的直接抓着陆鹤宁的要插了起来。
狂风暴雨一样的来回蹭过陆鹤宁最敏感的地方,陆鹤宁的眼泪还在不要命的流,他自己嫌羞的自己抬胳膊把眼睛捂住了。
就只能感受到下半身的快感如同洪水泄洪一样猛烈扑击过来,爽的他咬着嘴都要呻吟出来。
韩庭看着陆鹤宁的反应也不像是疼得,更加不留情的插着。
陆鹤宁呜咽,原本微微鼓胀的穴口被韩庭的性具插得向内凹陷,肉道里的淫肉却贪婪的舔舐着这根粗长滚烫的性具,凸起的龟头毫不客气碾压摩擦内里最娇嫩的淫肉,一路操开,直往肉道最私密的部位肏去。
太深了,深的陆鹤宁都要喘不过气来。
韩庭的公狗腰开始耸动,长长的抽出来一截又狠狠地戳进去,速度快的只能看见好似淫水噗滋噗滋的喷出来。
韩庭发了狠,每一次都要插到陆鹤宁最深处,看着陆鹤宁的身子为他打开,为他抖。
一连耸动百来下,陆鹤宁穴道收缩绞的更紧,然后身前直直挺立的小陆鹤宁直接射了出来。
韩庭一惊,他把陆鹤宁插射了,顾不得穴道寸步难行了,更大了一圈,很命的掰开了陆鹤宁的双腿,看着陆鹤宁小腹上粘稠的白色浊液,喊着:“宁宝……舒服么?”
“我把你插射了你看见了么?”
陆鹤宁抖得厉害。
韩庭叹一口气:“我身上插着刀,你怎么还在哭,别哭了。”
穴道又热又爽,敏感点承受着韩庭性具的来回穿刺,性器半软的又被刺激的硬了起来,那根恐怖的性具似乎越来越粗,将他的穴道越撑越大,陆鹤宁彻底放开了自己,不断收缩穴道去挤压韩庭的性具。
韩庭一直嘶嘶的倒吸凉气,强忍着射精的欲望,还想多泡一会儿,可是陆鹤宁太主动了,他真的忍不住了,把又浓又厚的精液直接射在了陆鹤宁身体最深处。
即使性具软了还不愿意抽出来,还在缓缓的律动。
“宁宝,我爱你。”韩庭带着情欲嘶哑的声音如同催情药一样,只是一句话就又刺激的陆鹤宁的眼泪流了出来。
韩庭不知道陆鹤宁为什么哭,但是明显的他肩膀上的这把刀很影响他低头去哄人,就被他直接拽了出来,血喷了陆鹤宁一身。
韩庭不过哼了一下,然后就带着血污伸手完全的抱住了陆鹤宁,伸出舌头一直在舔陆鹤宁脸上的泪。
明明这人肩膀上都疼得不行了,身子底下还能硬起来,简直不是人。
好在韩庭并没有那么禽兽,一直忍着没动的哄着陆鹤宁,陆鹤宁哭着哭着累极了就睡着了。
韩庭这才从陆鹤宁身体里出来,去洗漱间又解决一把,打了水把陆鹤宁清理干净,散了散味道,才准备收拾一下肩膀上的伤。
好家伙,他家宁宝第二次上床就想拿刀刺他,没想到两年过去了,还真让他成功了。
宁宁啊,宁宁。
第73章
陆鹤宁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整个人蜷缩在韩庭的怀里,韩庭把他抱得很紧,压得他胳膊都麻了,抬眼看韩庭下巴上长出来的胡茬,一瞬间昨晚的记忆就都回来了。
心跳慢慢加速,还真应了蒋昭说过的话。
陆鹤宁盯着韩庭看,韩庭一直睡得安稳,没有醒来。
那天他和林重蒋昭还有佘警官把关于一赢的事情找地方说清楚之后,佘警官先行离开,而蒋昭拦住了他说是要谈谈。
他本不欲和蒋昭谈话,是蒋昭再三要求,他也就留了下来。
林重很贴心的给他们两个人留出来空间。
蒋昭不说废话直接点明主题:“我是抱着你能和大少和好的目的在这里和你说这些话,我知道你不爱听,但是我今天说的希望你能听完。”
“我们一件一件的按照时间线往前捋,你在德国留学这两年,德国柏林大学,全世界都是数一数二的,你是走后门进去的,大少给学校捐了一栋实验楼,你的学费全免,生活费学校有补助,还有你先后在德国租的那两次房子,房产证上写的都是你的名字,只是你本人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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