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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剑碎了(穿越重生)——灯坛

时间:2018-10-25 08:52:50  作者:灯坛
 
多亏他入了后天,已经能够控制内力了,不然这铁丝怕是用不到两次就得断。
 
很快,这一个锁就被徐安歌用铁丝撬开了,沉重的锁砸起地上一片飞灰的瞬间,他用力拉开了铁门。
 
沉重的铁门划过石洞,扭曲波折的一声“咔——啊——”之后,这扇生锈的大门终于彻底打开。
 
野狼的眼睛在昏暗的洞穴中仿若蓝绿色的鬼火,在笼中不停地闪烁,它们嘶声长嚎,纷纷冲着笼口一跃而出,刹那间,整个洞穴充满了犹如恶鬼长哭般的狼嚎!
 
如此盛大的动静,终于吸引来了人,一个男人率先闯进了驭兽园,才喊了一声“你在干什么!”,就被这满园兽吼吓得不敢出声。
 
接着陆陆续续有从附近堂口赶来的人,他们有的是听到不同往常的兽吼声,也有的是收到了命令,来各个堂口追捕徐安歌这个通缉名单上的人。
 
很遗憾的是,这些人的武功并不高明,至少不如徐安歌那样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徐安歌侧首朝洞口笑了笑,那群人指着他牙齿都在哆嗦,不止是气,更多的是怕。
 
有人已经被满洞的眼冒绿光的野兽骇得愣住了,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狼!斗鸡,豹子……”
 
“别说了,快跑!”他的同伴忙拽了那人一把,撒腿狂奔离洞穴远去。
 
刚刚脱离禁锢的野狼们自是不甘心的,它们磨着牙嘶声大吼,如离弦之箭嗖地一声窜出洞口。
 
最终,徐安歌远远听到几声惊惧的喊叫,大概还是有几个倒霉蛋没逃脱洞穴,身死狼腹了吧。
 
他心中猜想着,头也不抬,继续他的工作——撬锁。
 
一个笼子,又一个笼子……
 
这个洞穴已经成了野兽狂欢之所,各种不同的凶兽兴奋地在洞中吼叫长啸,最早被他放出来的武者已经不见了,不知是感觉到危险离开洞穴,还是也倒霉地死于诸多兽爪之下了。
 
他不在意,没有被这些琐碎的小事分了注意力,依然在不停地开锁。可是戌六淡定不了。
 
“甲六……”戌六没有徐安歌这样高的武功傍身,她无法冷静!身为一个人,身处一群猛兽之中只会让她胆寒,让她毛骨悚然!
 
“住手,够了!”她冲徐安歌大声喊道。
 
徐安歌浅笑着,他的左前方就是一簇照明的灯火,明亮的火光照亮了他的左面,瓷白的皮肤如同披了一层朦胧的纱,而右面沉浸在了浓稠的黑暗中。
 
他声气温和:“不够,我再开几个,你别闹。”
 
戌六看着这张脸,这是她平生所见最好看的人,却莫名让她觉得心底颤栗不止,仿佛不久前还背着她逃亡的那个人从头到脚都被换了,只余下一个相同的躯壳。
 
戌六背后有些发凉,她定定神,继续劝:“够了,真的够多了,没有人会顾得上我们,我们可以逃……”
 
话音未落,她就被徐安歌提着后颈拎了起来,骤然的窒息将她的恐慌提升到了极致——甲六是要对她动手了?
 
戌六感到左手边一阵疾风呼啸而过,而后一声狼嚎从她身后猛然而生,戌六心底一惊,以为是有狼趁此扑上了笼顶,顾不得被勒紧的脖颈就要挣扎着躲,却不想空气却突然重新涌入了她的口鼻。
 
方才的一段时间在她的印象中无比漫长,然而等她大口大口呼吸,忍不住呛咳几声之后,才终于发现自己的一系列“感觉”不过都发生在须臾之间。
 
戌六咳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突然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的后背,帮她顺气。
 
“没事吧?刚才有一只狼扑上来了,我就没顾太多。”这是甲六的声音,戌六又咳了两声,才恍惚想起。
 
戌六:“……”所以他不是要杀我?
 
戌六擦干净眼睛,抬头看甲六。那人好看的眉眼在灯火下愈发出挑,可能是看见自己眼中残余的一些恐惧,还无辜地望了回来。
 
没有什么令人颤栗之处。
 
这还是不久前跟她一起逃的人,她刚刚感觉到的“另一个人”仿佛只是错觉。
 
戌六转头,看见了英勇地扑倒笼顶的那只狼,它此刻被一把长匕顶入了石壁中,正奄奄一息地残喘着。
 
的确并没有什么异常……
 
她转头再次对徐安歌说道:“我们该走了。”
 
“不,”徐安歌还是摇了头,“我们再开一个笼子。”
 
“啊?”戌六开始怀疑自己的错觉不是错觉了。
 
“别那么惊讶,我只是在为我们出逃更保险顺利些。”徐安歌笑嘻嘻地说。
 
一盏茶过后,戌六眼前站了一头比她还要高的老虎。
 
戌六:“……你果然是疯子吧。”
 
徐安歌揪着老虎尾巴,不满这个评价:“说什么呢,这可是帮手。”
 
说着,他拍了拍扎手的老虎头,得到了一声来自万兽之王的呜咽。
 
呜咽中有愤怒,有悲戚,更多的是屈辱。
 
徐安歌拍拍自己绑了半天才用蛇索绑上的老虎嘴,笑道:“乖。”
 
作者有话要说:
老虎:QwQ
 
小徐时不时画风突变是有原因的。
 
 
 
 
 
第29章 重返瀑布
山洞里已遍布野兽,教中人被各种凶猛的兽类追得四处逃窜,然而还是有许多一个不注意就葬身兽口。
 
在纷乱的人流中,徐安歌他们开始了骑虎逃脱的奇妙历程。
 
戌六趴在徐安歌肩上,徐安歌趴在虎背上,三层叠塔看上去摇摇欲坠,戌六都不敢随便乱动,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把老虎给压塌了。
 
“不用这么小心,它受得住。”徐安歌就不一样了,他在虎背上自在地抓着颈毛,随着老虎跑动一上一下地抖着。
 
这头虎不同寻常,徐安歌从刚到驭兽园就注意到了它,不止因为它身影巨大,更因为它看人的目光太通人性了。
 
有一些长踞山林十数载的动物的确会与众不同,不论是杀伤力还是智力都强大得不似普通山兽,人口相传的精怪传说也多从此而来。只是徐安歌是在阴阳教这样的地方见着它的,倒是不清楚它究竟是为什么才会如此不同寻常。
 
戌六不敢苟同,依旧小心翼翼地趴着:“你打算骑着它直接出去吗?”
 
“不,先到下游瀑布那里。”
 
“瀑布?”戌六问,“哪儿有瀑布?”
 
“出洞口,顺着河走。”徐安歌抓了一把快滑下去的戌六,又把她固定在了自己背上,“你不是知道洞口怎么走吗?难道没出去过。”
 
戌六被徐安歌飞散的头发扑了满脸,只能闭着眼不看前头:“出去过,很快就被抓回来了。”还在刑诫堂待了好几天,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想起“洞口”这俩字就浑身发疼。
 
徐安歌抓紧了老虎的颈毛,扬眉笑道:“今天就让你出去看个痛快!”
 
他又敲了敲老虎脑袋,催促它再快些,老虎吭哧吭哧喘了半天,只能憋屈地嗷呜一声,继续向前跑。
 
这头虎在驭兽园中是绝对的霸王,在它身旁就没有几只被徐安歌放出来的野兽敢继续呆着,不仅如此,更多的兽类几乎是闻着味儿就绕开了徐安歌他们那一块,生怕跟他们撞上。
 
相比一大群在山洞中四处逃窜,徐安歌他们走得可谓是又悠闲又舒心,在认路的戌六指明了洞口方向后,两人一虎很快就冲出了阴暗潮湿的山洞,重见天日。
 
然而早在徐安歌放出源源不断的野兽时,阴阳教人就已经人手受损过重,不得不请求支援了。
 
在连纵堂这么个新人训练营中,多数人都是武者,甚至不少人连武者都不是,他们只能狼狈地勉强抵抗野兽围攻。
 
可是也有少数几个功夫到家的尚有余力,他们早早地逃出了洞口,放飞了传讯鸟儿,向隔壁山的刑诫堂求援。
 
传讯鸟一身乌羽,乘风而行速度极快,绕过中间一座山,斜飞入山洞,穿过哀嚎不断的鬼道,停在了刑诫堂正殿之上。
 
“呖——”传讯鸟长鸣一声,叫声尖利刺耳,很快引起了殿中人的注意。
 
有人拆下绑在鸟身上的传信筒,匆匆看了一遍传信,而后一惊,步履匆匆跑去后殿找了刑诫堂左堂主。
 
左堂主此刻正同林柒年下棋,见人来,不怎么经意地问:“怎么了?”
 
“报堂主!连纵堂有外人闯入,将药兽都放出来,如今人手损失惨重,快要不行了!”
 
左堂主心中一惊,棋子掉落盘中,发出一声脆响。
 
林柒年眯了眯眼,说:“哎呀,右护法手下的堂口竟又出事了,这回教主怕是要大怒了。”
 
左堂主这才回过神来,想着:对啊,如今的连纵堂早不是从前的连纵堂了,孟鹰被撸了职,如今出事全赖孟影,的确应当高兴才是。
 
不过样子还是要做的。
 
左堂主想着,满面忧心地起身,急道:“这可怎么是好,一会儿教主就要传我了,也等不及去救场……”
 
“不如我去?”林柒年说道。
 
“……”左堂主愣住,转头看了看他。
 
林柒年冲他使了个眼色。
 
左堂主猜,他可能是要把事搞得更大?于是迅速心领神会,重重点头:“那就交给林堂主了!”
 
林柒年:“好说。”
 
他一挥衣袖,起身出殿,回房拿了一方玉盒,而后叫道:“阿宝跟上。”
 
这次连纵堂受袭是个难得的机会,让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溜进去偷一样东西出来了。希望孟鹰的情报是准确的,这样才不会让他白费功夫。
 
林柒年想着想着,就已过了许久,然而身边半晌没人回应,他皱着眉头又叫了声:“阿宝?”
 
这时终于有人站出来了,可是这位自然不是阿宝,而是他的另一名贴身暗卫阿福。
 
“怎么是你?阿宝在哪儿?”
 
阿福听了林柒年的话,弯身抱拳行礼道:“阿宝还在画像。”
 
“画像?”林柒年小声念着,“什么像……哦!”他想起来了,那个徐安歌的画像!
 
这已经画了一个下午了,竟还没画完?
 
林柒年面无表情地对阿福说:“把他给我拽过来。”
 
阿福应是,很快走了。
 
没一会儿,他就带了两个人回来——阿宝和那个传信人。
 
林柒年瞥了一眼传信人,问:“你跟来做什么?”
 
传信人道:“报堂主,方才有信来,说徐公子进连纵堂了!”
 
“……什么?”林柒年立马转头看向传信人,几乎是瞬间想起那个传信中所说在连纵堂放野兽的人,这不会就是孟鹰让找的人吧?
 
林柒年垂眉想了想,最后抬头问:“画像给我。”
 
“……”阿宝沉默了一会儿尴尬回答,“没画出来。”
 
林柒年深深望着他俩:“一个下午了,你们还没搞定?”
 
阿宝半跪在地,低头说:“堂主息怒,其实画了很多,但是都不像。”
 
传信人生怕林柒年降罚,忙趁此递了一张图过去:“林堂主,这是最像的一张。”
 
林柒年摊开一看,问:“确定他长这样?”
 
阿宝把头挪得更低了,默默递上被作废的十几张图:“您看。”
 
看了就懂了……
 
林柒年接过图,先开了第一张。
 
然后——
 
林柒年:“……”这一张跟传信那小子给自己的那张画的是同一个人??
 
他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林柒年手速飞快地翻了好几张,看到了好几种截然不同的脸,最后重重地拍桌子:“他是精怪能变脸吗?长了十多张不一样的脸!”
 
阿宝小声说:“属下是按他说的画的。”
 
被提到的传信人脊背一凉,也辩解:“我也是按我印象里的描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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