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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丹心(穿越重生)——浅无心

时间:2018-10-26 08:15:07  作者:浅无心
 
只是他已经长大成人,对方年老色衰,已无当年的光彩夺目。
付翊动了动发酸的腿,改为跪坐,低头行完跪拜之礼,便站了起来,什么也没说,就这么走了出去。
不管纱账后如何,他敢肯定,对方一定不敢冲出来抓他。
 
平静走到门口,付翊看见等了一脸不耐烦的萧晋光,突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付翊挑眉露出惊喜的神情,不觉自己笑了,“沈兄,你怎么还在这?”
萧晋光只道:“走吧。”
 
荷官带着余欣参观了一遍月裂门。付翊比较懒,只在客房区域的幽兰居和隔壁的小花园逛了一圈,见识到美人无数,大饱眼福,便坐下同萧晋光下棋,怎么也不肯走了。
晚上圣女亲自设宴招待他们四位,圣女虽未亲临,总部舵主花涓却亲自到场,付翊喝了几口酒,佯装醉了,婉拒了圣女请他过去的提议。
 
萧晋光全程不苟言笑,满脸冰霜,付翊醉了后他把人搀扶回房间。付翊喝的不多,只是晕的厉害,上台阶的时候险些自己摔死自己,吓得萧晋光赶忙揽住他的腰。付翊似有所感,忍不住呢喃了一声。
他的身形偏于瘦削,握在手里的腰肢纤细,脸上一抹红晕,眉目间都是醉意。
 
都说“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付翊气质温文尔雅却离温润如玉差了点,但他的态度彬彬有礼,仿佛与寻常人相异似的,他对待上位者和奴仆的态度,对待外人和余欣这样亲人的态度,护短又有礼,好像这人眼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身处皇城,亲眼见过有权有势的人是如何依仗手中的权势欺辱底下无力反抗之人,萧晋光在此时,才发现,自己动心并不仅仅是因为年少的缘分,还有更多的好奇试探之意。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萧晋光把人放在床上,点上了蜡烛,将付翊鞋子外套褪去,动作细致温柔,正要离开时,床上的付翊的左手忽然抓住了他。
 
里衣袖子划落,露出左手手腕上绑着一串手链,那手链不知是什么材质,凹凸不平,摸着确实光滑圆润无比,上面一粒粒大小不均匀的珠子,似乎与绳串天然相连,是平常不过的暗红色。
 
他凑近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他不记得对方曾经戴过这个东西。
萧晋光把手拿了下来,站起身,叫人把醒酒汤端过来。
 
付翊醉意来的快,去得也快,只是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的,乖巧无比的洗完澡。他换上了清爽的衣服,每晚照旧看了会儿书,然后上床睡觉,浑然不觉房里还有个萧晋光肆无忌惮地侵占了他的领地。
他今晚难得做了个梦。
 
梦里月裂门圣女的模样清晰可辨,那是她还不是月裂门圣女,只是天资卓绝为月裂门门主看中的弟子。
 
那时付翊不过十多岁,他某一天去花园里找他娘,正好看见他家老爹和亲娘,正在和一名年轻女子说话。他们说的话在梦里已经是模糊不清,只是那名女子一副花容月貌而身姿曼妙,是实实在在一位美人。
 
那是正值青春年华的莲心。
老爹与其说的也不过是两帮之间交流事宜,那一幕惊为天人的容貌和清亮明媚的嗓音却印在了他脑海里。
 
时隔十多年,他长成了成年男子的模样,曾经的亲朋好友却一个也不记得他了。
 
付翊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他是被人给活活推醒的。
萧晋光只着了一件白色中衣,碧血剑被他紧紧他在手里,低声道:“出事了!”
 
付翊立即就闻到了一股烧焦了味道,他急忙起身套上外衣,带上自己的佩剑悯音,冲出了房门。
外面已经是火光冲天,月裂门众人忙着取水扑火,只见一人执剑飞掠而至,未等他和萧晋光反应过来,剑光一闪,剑锋已到了他们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紧急通知小可爱们
 
更新时间调整为每周二、四、六,具体时间不变,可怜可怜这个在准备考证的小家伙吧,爱你们么么
 
 
 
 
 
第11章 忽然遭诬陷
十一 
 
千钧一发之际,萧晋光拉着付翊连退三步,拔出碧血剑向前迎敌。
那是一名女子,眉目生的很是漂亮,面容冷若冰霜,一头乌黑长发扎成马尾,随着身形飘动,她身法灵活敏捷,落剑果决稳当,剑招是正统的月裂剑法,而且似乎领悟了月裂剑法的精髓,一招一式都有大家的气魄。
 
付翊忙道:“可是圣女大弟子花朝?快别打了!有事好好说!”
 
萧晋光武功更胜一筹,他瞅准时机,落剑抬手,一招就将对方手中的剑给阻断去路,下一刻碧血剑的剑锋就落在的花朝雪白的脖子上。
 
萧晋光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此剑削铁如泥,姑娘还是不要动的好。”
付翊忙道:“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花朝眉目一拧,冷道:“你们残忍杀害圣女!如今少巫叛乱,月裂门内混乱一片,你们又趁机放火伤人,恩将仇报、罪该万死!”
 
付翊简直要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愣道:“什么?圣女死了?”
萧晋光皱眉,“晚宴过后,我们并未踏出过幽兰居,又怎么会去杀害圣女?”
 
付翊忙抬手将萧晋光手里不客气指着对方的碧血剑扯了下来,道:“花朝姑娘,你是圣女大弟子,肩负重任,本应该主持大局,稳定民心才是要紧的事。为何擅自离开来我这里无缘无故冤枉我们?我和沈兄今晚确实未曾离开幽兰居半步,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们就是凶手?”
 
月裂门门徒众多,一时间控制住了火势。花涓忙着安顿众人,被大火熏的一脸黑乎乎的荷官却随着花朝赶至,见到付翊等人,也是一愣。
 
余欣和越鸣也走出房屋,都是满脸警惕之色。
荷官拉着花朝的袖子,脸色惨白,“师姐,师父她……真的……仙逝了?”
 
花朝深吸了一口气,道:“白日我并不在门内,晚上我回来的时候,师父像往常一样询问了我的功课,那时一切都很正常,等我晚上想去静室询问圣女问题……圣女她……她已经……”
 
她仿佛悲痛欲绝,伸手指着萧晋光,最终带着沙哑的声音怒道:“就是这张脸!我看见一个人顶着这张脸从静室纱帐内逃出去!我绝对不会认错,这人武功高强,简直和沈公子不相上下!就是你杀害了圣女然后逃逸至此,做出未曾出门的假象!”
 
付翊眉头微挑,有些吃惊。
萧晋光也是未曾料到,神色也是吃惊。
 
付翊道:“花朝姑娘,付某觉得此事还是查明清楚得好。沈兄与圣女无冤无仇,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去静室行凶呢?”
 
“因为白日里沈公子的那枚玉佩上带了血。”
不远处的黑暗里一道飘渺的声音传了过来。
 
付翊怔了怔,握紧了手中的剑。
 
那人慢慢行至中央,露出沧桑的面容。她和圣女一样,已经老了,不再年轻漂亮了,只是一双眼睛锐利冰冷,让人看着她时,觉得仿佛是一条毒蛇,带着阴险狡诈的狠毒和冷血。
 
付翊挑眉:“原来是少巫长老,久仰,久仰。”
少巫微笑道:“原来是付楼主,失敬。”
 
花朝疑惑道:“带血的玉佩,不是诅咒和邪恶的征兆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荷官脸色白了白,道:“沈公子是前来取回被我们月裂拿走的玉佩的,我们拿过来一看,才发现……上面都染上了血迹,还是新鲜的。”
 
花朝脸色顿时白了,大怒道:“玉器带血,乃是大凶之兆!这么重要的事,我回来时你为何不禀告我!”
 
荷官赶忙跪下,哭道:“我们当时查清楚了,取东西的小月亲口承认是……是少巫长老给她的东西!圣女当时并未追究,我……就没在意。况且当时沈公子也未曾表示不满,我也就没有想其他的了。”
 
带血玉佩的恶兆,起源于少巫。
花朝虽然年轻,却也不是未见过世面无辜懵懂之人,当即明白了少巫长老背后的心怀鬼胎,原本清丽的面容立即扭曲了起来,盛满了怒火。她抬手举剑,指向少巫,冷冷问:“你做的?”
 
少巫一身黑色斗篷,黑色长裙,面容狰狞,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少巫的嗓音极尖,平板地说:“我跟随圣女数十年,在月裂门中的资历比圣女还要老,圣女更是对我信任无比,我有什么理由伤害圣女?”
 
花朝握着剑的手一顿,忽然就不确定了起来。
 
忙完一大堆事务的花涓连跑带飞地赶了过来,她带着月裂门中剩下全部战斗力的弟子终于找到了他们的大师姐,身后跟着大约三十余弟子,看着声势颇大。
 
花涓为总部总舵主,完成圣女指令之外,负责总部内大大小小琐碎之事,因此在弟子中声望颇重。此时她也是忙坏了,在寒秋夜晚,出了满头大汗。
 
少巫道:“花朝,你身为圣女大弟子,如今你亲眼看到圣女为这奸人所害,却不出手报仇,反而剑指自己人,你是要背叛师门吗?!”
她最后一句话音颇重,严厉无比,杀气腾腾。
 
花涓道:“花师姐,你能否再跟大家再说一说,圣女如何遭害,月裂又是如何起火的?”
 
花朝道:“我在圣女静室里,看到……一个人逃了出去,然后我发现圣女已经气绝。我一路跟随黑影追到这里,就见他们慌张奔出屋子。我记得那张脸,就是沈公子的脸!”
 
少巫道:“沈公子因为白日里圣女归还的玉佩带血,以为是不详诅咒,怀恨在心,因此下此毒手,残害圣女!”
 
花涓带来的三十余位弟子立即就炸了,纷纷扬剑,嚷道:“圣女以礼相待,你却报之以怨恨之心。该杀!”
 
不知是谁最先上前出手,只见三十多人形成包围之势冲上前来,付翊等四人后背相抵,瞬间混战成一片。
 
付翊大喊:“诸位,堂堂月裂门何以不分青红皂白诬赖他人?江湖之上,易容之人不乏其数,为何不愿听我们解释?”
 
萧晋光飞掠而出,直取花涓,花涓被那锋利而染血的剑锋给吓住,尖叫道:“先住手!”
 
付翊右手紧紧握着悯音,冷道:“晚上,花舵主陪同我们晚宴,而后我因为醉酒,未曾应圣女之邀,而沈兄一直随同我在一起。至于越鸣兄和舍妹余欣,一直是荷官姑娘陪同,荷官姑娘,你曾否见过他们离开你半步?”
 
荷官道:“因圣女交代,须得我亲自陪同余欣姑娘参观月裂门,因此在送两位客人回房休息前,确实未曾离开半步。后来因为你们客居幽兰居,我送回余欣姑娘以及越鸣公子后便领着侍女下仆照顾你们休息,未曾发现任何异样。”
 
付翊道:“也就是说,只有你和余欣他们离开的那段时间,我和沈兄是有可能前往静室行凶的。而那段时间,圣女却在静室呆的好好的!请问花师姐,你是否亲眼看见那凶手进了我们的房门?且以花师姐的轻功,来到我们门前也不过是瞬息的时间,我们有时间换好衣服冲出门么?”
 
花朝愣了,“这……”
 
付翊道:“况且玉佩带血并非圣女所为,报复也不会找圣女,我们客居月裂,却肆意行凶,引人耳目,怎么会做这么蠢的事?圣女武功高强,想要杀她,谈何容易?如此打斗声何以不惊扰外面?只有圣女身边之人,才有这样的本事吧?”
付翊冷笑着看着少巫。
 
少巫微微眯起了眼。
花涓道:“少巫长老事发时,正同我商量四大帮晚秋聚会之事。”
 
付翊看着少巫带着冷笑的脸,忽然露出疑惑的神色。
他本来猜测,少巫才是凶手,如此看来,是另有其人?
 
那又是谁,能厉害到在月裂门中穿梭无影,不留痕迹地杀害圣女,然后全身而退?
付翊忽然觉得周围的黑暗重重,变得迷糊不清暗藏杀机了起来。
 
少巫看了他一眼,忽然抽出身上的绝命鞭,向他们身上抽了过来!
 
付翊急忙后退,萧晋光从花涓身边离开,上前护住他。他们四人联手,却磨合不够,余欣同越鸣被迫退出战场,幸好少巫似乎意不在取他们性命,打至一半,就抽身而去。
 
少巫道:“果然如此。沈兄剑法集大家而成,而付楼主,不是霁月楼剑法吧?”
 
付翊提着悯音的右手微微颤抖,忽然就觉得处处不对劲。对方不想伤他们,半途而退,难道只是想要试探他们的武功师承何处?
 
少巫说完,忽然抬手扬鞭重重砸在地上,将地面的砖瓦砸得飞起。她随即起身飞掠出中央,抬手吹出一声尖锐的哨音。忽然间,周围黑沉沉的夜色里冒出无数身穿黑衣的女子,人手一把锋利的银剑。
 
荷官惊了:“月裂门死士!只听圣女之命,他们怎么会听命于你?”
 
少巫把玩着手里的月裂门圣女令牌,笑容说不出得阴森渗人。
沉寂潜伏十多载,终于在这一刻,亮出了自己的尖牙利爪和狼子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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