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辜辄落玖天(玄幻灵异)——罄澜

时间:2018-10-26 08:17:22  作者:罄澜
 
“阎王要他三更死留不到五更。”大爷眯着眼看着眼前这两人的互动,一个么情意绵绵的对着自己的相好不断发情,一个么从头到尾红彤彤的坐在人家大腿上明明害羞的要死又死活不下来。他们到底有没有认真的在谈事情,大爷觉得现在他想掀桌不干了!
 
“所以,这是你们那的问题了啊大哥!”
 
韩思凛的问题?楚赭转头却对上了填满笑意的眼神,他感觉身体有些燥热,不用看自己的耳朵和脸一定早就红的不行了,他害羞的捂住脸想尽量将自己的表情藏起来,天知道他现在有多开心,心底里就像打翻了蜜罐儿似的。
 
双手被一只冰凉的手覆盖着拉下了,那冷冰冰的温度和他现在滚烫的体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韩思凛一放手就对上一双迷情的眼睛,原本皓石般的眸子变得雾蒙蒙的,充满了湿气,脸颊旁升起两团淡淡的红晕,鲜红的耳垂娇艳欲滴……
 
韩思凛的喉结动了动,吐了一口气,将楚赭放到旁边的椅子上,自己站起来转身就朝门口走去,那急促的样子就好像要遮掩什么。
 
“我先把之前的魂魄带回地府,赵美香的问题,我会解决的。”他只急匆匆的丢下这一句话便消失在空中。
 
楚赭感觉自己刚刚还甜的如蜜罐一样的心底现在却好像被人生生地拿着刀子血淋淋的割开了,心疼的直抽抽,‘他为什么要走,没有留给他一句话。’楚赭想了想还是觉得是不是自己刚刚赖在他身上太不要脸了,他不喜欢这样的?他不喜欢这样的,这样的我吗……
 
“呵呵,能让他这样逃也似的借口走掉果然还是只有你能做到啊!”大爷看着韩思凛消失的身影他自己却没有一点要走的迹象。
 
他看着耸拉着脑袋坐在凳子上的楚赭,好像看不过他颓靡的样子一般,重重的叹了口气,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干什么这幅样子,你没看出来他是在逃避你么?”
 
楚赭听到这话原本红红的眼眶顿时像是要哭出来一般被晶莹的泪珠所淹没,一副要落不落的样子。
 
“诶!诶!你别这样啊,我这,嗨,你瞧我这张嘴,”大爷作势伸手虚晃了下自己的嘴说:“你听我说,你知道他是谁吗?”
 
看到楚赭终于有了一丝兴趣抬起头听他说话,大爷点点头摸了摸两撇胡子淡淡的说道:“你知道地府的勾魂使者吗,没错就是黑白无常!”看到楚赭慢慢亮起的目光,果然还是韩思凛的话题比较能引起他的注意。
 
“你们人间都说人死后要被黑白无常勾去魂魄到阴曹地府报道,其实每天死的人那么多就他俩哪忙的过来啊,这件事情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
 
“所以呢,他真实的身份是什么?”楚赭想知道他为什么逃避自己,他想了解有关于韩思凛的一切。
 
“黑白无常是不假,不过职别很高,是地府的阴帅,手底下有千千万万的阴差,一般的勾魂根本用不着他们去做,他们也不归任何人管,只负责勾人魂魄的差事。但没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存在的,就好像这三途川,黄泉轮回的阴司有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那里了。”
 
“但是你还是没说到重点。”楚赭对于韩思凛的身份在之前便早有准备所以现如今听到也不觉得有多大的惊奇,比起这个他更想知道的还是韩思凛对自己的感情。
 
“这个,这个的话……”大爷忽然坐正,满眼认真的看着楚赭“你只要知道,不管是千年前的八百里黄泉还是千年后的十里人间,他的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人罢了。”只怕从千年前他第一眼看到你身在曼珠沙华丛中便已经定下你的生生世世了吧。
 
终是谁使弦断,花落肩头,恍惚迷离。多少红颜悴,多少相思碎,唯留血染墨香哭乱冢。
 
///////////////////////////////////////////////////////////////////
我是多么想呆在你的身边,伸手抱抱你,
想在你的身边停留,在你的体内流转,
可即便如此,还是再无法触及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是早早的一章!日常求留言( ̄︶ ̄)↗
 
终是谁使弦断,花落肩头,恍惚迷离。多少红颜悴,多少相思碎,唯留血染墨香哭乱冢。——《聊斋志异》
 
 
 
 
 
第11章 赵美香
“只有我一人么。”楚赭也不知大爷说的是真是假,但从心底里他是想相信这话的。他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说:“真的吗?”
 
“真的真的。”大爷擦了下额角根本不存在的汗水,转眼又恢复了刚才玩笑的样子。
 
“那刚刚为什么说赵美香是他的问题?”
 
“才刚说你聪明结果你就又犯傻了,”大爷拍拍桌子,示意楚赭想想,好半响他才说:“刚刚说什么来着,大哥他是白无常啊,专管勾人魂魄的营生,赵美香那厮阳寿尽了照理来说不管他想不想投胎阴差都得来拿人不是!”
 
楚赭听了点点头,觉得确实是这样,大爷看到楚赭认同的表情不禁油然而生一种自豪感:“所以啊,那既然阴差来拿人,但是这赵美香却依旧在人世间徘徊,而地府也没有得到通报那这可不就是他们的问题么。”
 
楚赭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般的锤了锤手,“对哦,没抓到人还叫她有空隙借了寿,这问题好像还挺大的吧。”
 
“可不是吗,而且这是他们黑白的问题地府不仅阶级分明管辖范围也分明的很嘞,这事儿我还不能插手管呢。”
大爷拿起桌上的水杯却不知何时杯中的水已经见底了,只得悻悻的放下。他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13:02分,已是下午了,想着也差不多要走了便欲起身。
 
“你要走了吗?”楚赭看到大爷朝门口走自己也赶忙站了起来,却是忘记他的右脚还处于无知觉状态只能站在原地。
 
“是啊,我也要回阴司交差了,小子,”大爷说着转过身看着站在桌边的楚赭:“记得要好好地,你大爷我会经常过来吃饭的。”
说完便打开门走了,开玩笑,他可没有他大哥的瞬移,得自己一步一步地走回去,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太惨了。
 
“大爷!”楚赭趴在阳台上看到大爷刚刚从他的公寓楼走出来,‘太好了,他还以为会没机会问呢。’
 
“我可以去哪里找到他?”
 
大爷抬头看着上面的楚赭,刺眼的阳光从楼体的侧面直直的射过来,叫他有些睁不开眼睛,“如果你想的话可以试试去阴阳河等他。”
 
“阴阳河?”楚赭小声的嘟囔着,看着大爷愈走愈远的身影便跳着回到了客厅。厨房的碗筷已经被洗净摆好了,洗手台的桌子被擦的一尘不染,要是没有亲眼所见可能他怎么也想象不出来那样的一个人会去干这种事吧。
 
撩人的笑意在嘴角漾开,微眯的眼睛弯起一道好看的弧度,他想不管以前的他是怎么样,现在的他想去为自己去争取一下,而且直觉告诉他,韩思凛并不讨厌他。
 
接近傍晚的时候温度渐渐降下来了,阴阳河边的街道都是步履匆匆赶着回家的行人,只有零星几个早早吃了晚饭的老人结伴在河边散步。无云的天空洒满了合着夕阳的晚霞,就像一块好看的染布一般为这美好的一天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楚赭晚饭就在家里随便弄了些东西塞满了肚子便裹了件风衣出来了。宣城的冬天并不算太冷,比起现在的冬天楚赭觉得这更像秋天,没有银装素裹的世界只有满地枯黄的落叶和透着寒意的瑟瑟微风。
 
他根据大爷说的想来这里碰碰运气,虽然他还是不懂为什么找韩思凛要来阴阳河等他,难道阴阳河上真的有可以连接地府的桥梁吗。这条阴阳河是横贯宣城的一条主干河流,从宣城南街的这一边中间只有一座桥可以横跨阴阳河到对面去,就是南桥。
 
这南桥作为城中主要的路段每每到上下班高峰就会被堵的水泄不通,到处都是汽车的鸣笛声,这里也经常发生车祸,也不知是不是和阴阳河中的孤魂有关。
 
楚赭摇了摇头,笑着想了想,这些事情再如何蹊跷也不是他可以管的了的,他将头靠在靠背上闭着眼,感受着扫过睫毛的微风,听着行人踩在枯叶上的脚步声,车水马龙,行人如幕,此时的一切都好像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就这样静静的待在自己的小世界,他只想在这里等韩思凛回来,等他的一个解释。
 
“小伙子,怎么一个人在这啊?”
 
又是熟悉的场景又是熟悉的对白,老配方!楚赭真的想笑,他晚上就真的该裹紧被子好好地待在床上哪里不去。
 
“哈哈,大娘,我就坐着,看看风景。”楚赭睁开眼,就看到一双略显浑浊的双眼正在他头上盯着他,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再被来两下早晚要骤停。那头抬了起来,原来是一个看起来约四十五六的老妇人,那老妇人打着一把黑伞在长椅的另一头坐下。
 
楚赭看着她,她的脸还算是年轻,握着伞柄的手指好像有些由于用力过度而发白。在现在的这个时间还撑伞楚赭不自觉的又向旁边挪了挪。
 
“小伙子,你在等人吧。”她转过头笑着看着楚赭,他和和那双眼睛对视着却从那其中找不出丝毫的恶意。
 
“嗯,我在等一个很重要的人。”楚赭看着远处在地上玩着泥巴的孩子说:“那你呢,大娘,是刚刚吃完饭出来散步的吗?”
 
“没有,我也在等人,等一个好人。”楚赭转过头看到大娘眼睛注视着远方,那眼神好像经过了很多的事情,透露着一股沧桑和释然。
 
“好人吗,一定是个很好的人吧。”
 
大娘没有再回答他,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听着这世间万千的纷纷扰扰,看却这人间无穷的人情百态。
 
渐渐的,夜幕开始降临,原本如幕般的晚霞很快被黑夜吞噬,寂静的夜晚换成了点点的繁星进行点缀。
 
虽然这大娘看起来没有什么恶意,可大晚上的和一个之前没见过以后更不想再见的撑着黑伞的大娘一起坐在河边的长椅上等人什么的,楚赭还是觉得自己的心太大了点。
现在应该已经七八点钟,冬日的夜晚来的有些早,现在河边早已没什么人,楚赭想着今天晚上还是先回去免得待会又被他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大娘好像看出了他的意思突然出声说:“小伙子,再等等吧,你要等的人应该要来了。”
 
楚赭惊奇的看着她,她怎么知道自己要等的人要来了?!不,她这话的意思,倒像是知道我等的是谁一样。
 
顿时,楚赭觉得这大娘应该不简单,从头到尾做的事情都怪怪的。这河边那么多的长椅为何偏要坐在他的旁边?明明天已经黑了却还是撑着她的那把黑伞,就好像从来不累一般,那把伞从一开始就没动过。
 
怎么说呢,楚赭想着,就是她撑了这么久,伞身却来没有摇晃过或者换过手。说到这里楚赭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从刚才开始他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就像是刚刚浸湿了雨水的湿润泥土的味道,起初他还以为是河边绿化带里的味道,可现在这股味道他愈发的觉得是从身边人身上飘散出来的。
 
“大娘,那你等的好人什么时候来,这么晚了大娘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安全还是早些回去的好。”楚赭不着痕迹的站起来,奈何他现在还是只能跳着走,右脚还是没有知觉,天知道他今天从家里过来的一路上有多艰辛,在公车上差点就要有人给他让座了,虽然知道走不了但还是本能的想要离她远一点。
 
“小伙子,别怕,我啊,和你等的是一个人。”大娘终于收起她的那把黑伞站了起来说:“来了。”
 
楚赭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白天还热热闹闹的南桥现在竟然泛着阴阴的死气,桥的两边挂着一个个白色的灯笼,那灯笼就像纸糊的一般轻巧,透着青色的火光,在风中摇摇曳曳的。
 
从桥的另一头原本的道路上好像凭空出现了两个提着青白灯笼的人,他们好像没有脚似的飘飘忽忽的走在前面。等到了桥中间楚赭才看清他们的样子,那两人的身上穿着纸扎的衣服感觉硬邦邦的,脚上穿着两双绣花鞋却并不像常人行走一般弯脚而是直直的踩在地上,两张脸就好像纸一样白,嘴巴画的红红的,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他俩走到桥的这头就停下了低着头好像在等着谁。
 
楚赭看到后面的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身白袍,缓缓地踏着落叶而来,正如在那日雨中一般从容。
韩思凛看到这头的楚赭明显有些怔住了,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慢慢地走过来了,他眼神复杂的看着只穿着两件单薄衣服的楚赭说:“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来找你啊,傻瓜。”之前所有的不解、委屈、气话都化成了简简单单的一句,傻瓜。
 
韩思凛伸手抚上那双被冷风冻的冰凉的手,只感觉那里满是心疼,恨不得自己来替他受这罪。
 
大娘看着他俩紧紧扣着的双手笑了下说:“大人这是终于找到了啊,真好,就像当年我和我家那老头子一样。”
楚赭抬头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大娘又看了看韩思凛,歪了歪头说:“你们,认识吗?”
 
“是啊,大人可是个大好人呐!如果没有大人我又怎么会和老头子度过这段美好的日子呢。”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