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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近代现代)——马特

时间:2018-10-27 08:01:04  作者:马特
  只是当他佯装风流倜傥地转过头来,看到身边那个陌生美人的脸时,心底却猛地一沉,于是他心不在焉地应付几句,气跑了对方。
  唐景辉一个人在那里坐了很久,其实没有什么,他不过是忽然察觉到一个事实。
  ——他并不是想随便肏什么人,他只是想肏那特定的某个人。
  唐景辉很少在陈秋华面前露出这样一副出神的样子。
  而陈秋华刚刚得到了承诺,哪怕他拼命告诫自己这不过是肉体方面的承诺,却还是忍不住满心欢喜,觉得和唐景辉之间从未有此刻般亲密。他被餍足的欲望松弛了神经,抱着对方的脖子开起玩笑:“knock,knock,有人在家吗?”
  唐景辉骨子里有种异常残酷冷淡的特质,他纵情声色,玩得风生水起,从心底却是一个并不投入的旁观者。
  他对人对事有颇多不屑,曾经觉得没人走得进他的心也很好。
  可现在,他看着陈秋华就会觉得,如果有人能走得进似乎更好。
  唐景辉感到胸口里那扇紧闭的门,被某种情绪催动着就快要关不住了。
  ——这时候小兔子又来敲门了。
  他竖着长长的耳朵,两只雪白的前爪搭在胸前,歪头甜蜜地问道:“knock,knock,有人在家吗?”
  唐景辉深深地看着陈秋华,用从未有过的坚定沉着的姿态说道:“我在。”
  他说:“你可以进来了。”
 
 
第四十二章 解锁舔穴
  唐景辉从国外带了份礼物给陈秋华,一盏灯塔造型的小夜灯。
  灯塔是当地的地标性建筑,他在出差期间百无聊赖,闲逛到街边市场,随手买了几样廉价的小东西。
  ——陈秋华晚上爱起夜,最开始还被唐景辉损过肾虚,后来发现他不过是饮水习惯不好。
  夜灯的涂层是白底红边,亮起来却是淡淡的粉色,陈秋华蹲在地板上,把它插进脚边的电源,看着那圈温馨的光晕,回过头来冲唐景辉眯着眼睛笑。
  唐景辉也冲他笑,然后说:“上来挨肏。”
  陈秋华:“……”
  这段时间,唐景辉拉着陈秋华做了个天昏地暗,除了上班之外他的性器差不多一直待在对方的身体里,他被那条干不松的肉道夹得头皮发麻,咬牙切齿地叼住陈秋华的耳朵说:“我想把你做成一个肉套子,24小时插在我的鸡巴上。”
  他用手指玩弄他的屄洞,让他尖叫着把淫水喷在杯子里,又倒在他奶子上滑腻地揉搓;他试着撑开他的小屁眼去看里面红艳艳的肠肉,对着前列腺吹气,让那个淫荡的腺体在内壁下不停抖动;他握着他的阴茎入睡,那根小东西正好适合他手掌的尺寸,第二天早上对着马桶抠他的尿道,让他不知道该射精还是射尿;他还让陈秋华帮自己剃掉了浓密的阴毛,两人光溜溜的生殖器互相交合,进出的每一个细节都变得愈发分明,跟GV似的,后来阴毛再次长出来,硬硬的毛根反复摩擦陈秋华的外阴和屁股,甚至戳到他的阴蒂,他在过激的快感里哭个不停,最后晕了过去。
  陈秋华真感觉自己快要被弄坏了,整天战战兢兢地,可哪怕是他老老实实并拢双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唐景辉还是会对他发情。
  “你怎么那么骚,总是勾引我搞你?”
  陈秋华说我不是我没有。
  他有。
  陈秋华发现唐景辉这次回来之后胸前多了件饰品,是一个风格质朴的手工戒指,大概是银质,不怎么值钱的样子,尺寸也是略大,类似于扳指的规格,用一条铂金链随意挂在脖子上。
  做爱的时候便总会在陈秋华的眼前晃动。
  唐景辉历来是高级直男审美,他会挑选一个精致的袖扣,却从不戴多余的饰物。
  陈秋华觉得好奇,像被催眠一样盯着它看,含着下巴问:“这是什么呀?”
  唐景辉低头瞥一眼,狠狠顶了两下才语焉不详地回了句:“我送给自己的礼物。”
  “哦……”陈秋华不明所以,傻傻伸出食指勾住那个小环,轻轻往下拉,让骑在他身上驰骋的英俊男人俯低来亲吻自己。
  然后一头雾水地被干死了。
  陈秋华从浴室里出来,湿着头发手脚并用地往大床上爬,还来不及钻进被窝就被什么人扯着脚踝一把掀翻了。
  他仰面陷在软绵绵的床铺里,红扑扑的脸上露出一点乖顺的笑意,“主人,你看完文件啦?”
  唐景辉挑挑眉,“你还叫我主人?主人可不会只肏一个人。”
  陈秋华窒住,试探地看向对方那双黑黝黝的眼睛,忐忑地猜测自己是否误读了对方言语中的意图。
  唐景辉手伸下去脱他的内裤,“怎么没穿我给你买的开档裤?”
  “有、有点不太习惯……”那种奇异的款式,整个会阴部位都是镂空的,穿上去下体凉飕飕的,感觉十分不自在。
  “怎么会不习惯,”唐景辉用指尖在他无毛的阴唇轻飘飘地掠过,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分开你的腿就能顶进去,我觉得很习惯。”
  等陈秋华满脸窘迫地缩进自己怀里,唐景辉便得意地叼住他的舌头,翻来覆去吃了半天。
  “下面还能用吗?”
  “后边好像有点肿了……”
  “小屁眼被奸得合不拢了吧。”唐景辉轻哼,“欠肏!”
  他俯身去看那个昨天晚上被反复蹂躏了许久的骚洞,果然和平时相比显得更加肉嘟嘟的,像一张受了欺负而赌气撅起的小嘴,旁边臀肉上掐出来的红印也都清晰可见。
  他推高陈秋华的双腿,让它们折叠着平敞在上身两侧,轻易摆出一个极其考验筋骨柔韧性的体位。
  这个姿势下,陈秋华的大阴唇显得异常肥厚,如同腿间夹了两根鼓鼓囊囊的肉肠,中间挤出一条紧紧闭合的细缝。
  唐景辉用力捏了捏那两瓣软肉,左左右右地甩,“跟没被人搞过一样。”
  不过当他分开那里,见到隐藏其中的屄口,顿时又笑了,“这下看得出是被搞过的了。”
  那个肉孔依然相当紧窒,中间缩得小小的,层层叠叠的阴肉堵住了通道,完全看不到更深的地方,可颜色已经是长期在性欲中浸染而成的艳红,阴茎的反复洞穿和摩擦让它生出一种淫靡的光泽——那显然是一口被肏熟了的生殖器。
  陈秋华的阴道上方没有尿道,更显得这里格外清洁,凑近也只能闻到沐浴液的葡萄香气,明明不是多么特殊的味道,却不知为何在这个人身上竟变得十分甜腻。
  唐景辉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哑着嗓子问:“想不想我给你舔?”
  “舔、舔?”
  唐景辉看着他,“舔硬你的阴蒂,然后用舌头肏你,让你子宫痉挛地射在我嘴里。”
  陈秋华羞耻得快要喘不上气来,“不、不用了。”
  “试试看啊,”唐景辉语气闲闲的,“看你你会不会爽到尿出来。”
  陈秋华下半身动弹不得,唯有慌里慌张地去推他的脸,却还是被按住腿根一口包住了大阴唇。
  唐景辉就好像与人接吻似的,侧过头轻轻含住那两片嫩嫩的红肉,用舌尖舔舐表面光滑细腻的皮肤,那里如同是鲜活的贝肉一般在他的挑逗下敏感地扇动。
  被无情玩弄的部位迅速充血,鼓得高高的,形成肥厚的骆驼趾,唐景辉突然很想让他反穿丁字裤,把细绳夹进他的肉缝,前后拉扯去蹭他散发着骚气的性器。
  他推开肿大的肉唇,让通红的屄缝彻底暴露,用粗糙的舌面贴合住会阴附近的粘膜,从下至上一口气狠擦而过,舌头上细密的突起逐一扫过穴口和推进到那里的淫肉,扫过层层褶皱,扫过探出头来的阴蒂和上头脆弱的包皮。
  “呃——”陈秋华嘶哑地倒吸一口气,全身一阵剧烈抽搐,在健身房连仰卧卷腹都做不好的瘦弱男人,这个瞬间居然直挺挺地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他惊恐地瞪大眼睛,亮晶晶的眼眶里滚动着被过激快感逼出的泪水,欲泣地望向唐景辉,“不要来了,我真的会死的……”
  唐景辉轻声一笑,“爽死的吗?”
  他抱住陈秋华,哄骗一般地:“你给我含的时候,我也这么爽。”
  “……”
  “我从没给人舔过屄,给你你不要吗?”
  陈秋华如他所愿地动摇了,对方的“第一次”是太过甜蜜招摇的诱惑,他不可能不想拥有,那种妄图独占的心理甚至让他有些暗自羞耻。
  “那、那你轻一些啊……”
  唐景辉继续替他口交,唇舌的抚慰销魂到无法想象,陈秋华小腹上的肌肉都跟着一缩一缩,唐景辉压住他的肚皮,愈发卖力地翻动舌头,将那个硬挺的小豆豆拨来拨去。
  勃起的阴蒂就像是一个小鼻尖,拉扯着包皮从肉缝中淫荡地挺出来。
  饱受折磨的阴部粘膜红得快要滴血,肿胀得微微撑大了上面自然的皱褶,唾液混合着淫水胡乱地涂满了腿间,看上去狼藉不堪,反而成为性交中最催动情欲的场面。
  陈秋华几乎魂不守舍,那根滚烫的软体是如何舔舐过洞穴附近,骚动起层层痒意,阴蒂又是如何被牙齿轻轻叼起,在齿间细细地磨,一切的刺激都来得直白而猛烈,他像站在海里,被一个浪头掀翻,还来不及狼狈起身,又被紧随而至的下一个浪头拍倒在地。
  快感如潮水一般将他托举到无上的高点。
  他时而大张着五指,时而紧紧攥拳,甚至激动得去抓唐景辉的头发。
  唐景辉叫他扯得头皮有点疼,却只觉得好笑,无论嘴巴说什么,脑子里怎么想,这个小男人的身体永远这样坦率,不设防地直通向最原始的欲望。
  “你不能这么干等着啊,”唐景辉抱怨地嘟囔,“平时你给我口交的时候,我都帮你扶鸡巴的啊。”
  陈秋华恍恍惚惚地回神,不知所措了半天,最后在对方的引导下哆哆嗦嗦地拉开了自己夹得很紧的肉唇。
  唐景辉轻声地笑,“骚得屄口都打开了。”
  他终于探进了对方的秘穴里。入口窄得要命,刮得舌头都疼,可是很美味——陈秋华的淫肉舔起来像果冻,似乎用舌尖轻轻一戳就会破掉,流出甜蜜的汁液来。
  他用舌头大力捅干肉道,伸到最里面去勾弄,每一次进出能让陈秋华浑身颤抖,内部的子宫也跟着不断收缩,温暖的阴汁止不住地往外流,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一大片。
  “我操,你里面一股一股地涌出来。”
  “啊啊,来了,又来了……”
  陈秋华连小胸脯都高高挺起,像是一种闪躲,又像是主动去追逐快感。
  唐景辉伸手过去握住他的奶子,“怀孕的话,这里能变大吗?”
  “会不会有奶水,一被捅下面上面就流了满怀?”
  陈秋华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等你怀孕了,我天天给你舔好不好?”
  “啊啊啊——”
  厚实的舌头如阳具一般在阴道里狂野抽送,鼻尖顶着阴蒂,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整个会阴,陈秋华刚刚经历了绵延的连续高潮,原以为不会有什么快感比之更过激,却在这时完全崩溃地尖叫着,抵达了不可想象的绝顶巅峰。
  那是如同死过一次,又绝处逢生的极致体验。
  那是出自于肉体,却发自于心灵的美妙交合。
  陈秋华几乎目不能视,却仍痴痴望着唐景辉被自己喷得湿漉漉的下巴,再一次深深觉得他永远都不可能再这样爱一个人。
  他眨眨眼睛,暖融融的泪水从眼角悄悄滑落。
  ——他感到自己非常非常幸福。
  “小鸡巴馋得都流水了。”唐景辉抽出纸巾替他擦了脸,又笑着点了点他那根偷偷渗出腺液的阴茎,“今天你屁眼不能干了,我给你捅捅吧。”
  陈秋华软绵绵地任他摆布,甚至在手指插进来的时候无意识地夹了夹。
  “妈的,我真的肏不服你。”
  唐景辉一脸恼火,却很小心地去翻他的包皮,陈秋华的这里非常细嫩,随便搞搞就要红肿。
  他喜欢的不得了似的,去亲吻那个小小的龟头,一边抽动手指,一边舔他的铃口,然后很轻松地就把整根含了进去,唐景辉简直忍不住笑了,“好小。”
  陈秋华虽然在他面前没什么男性尊严,可到底也不喜欢别人把“小”翻来覆去地说,他带着怨气看了唐景辉一眼,噘着嘴嘟嘟囔囔地小声抱怨。
  “不过挺配套的,”唐景辉凑过去哄他,“鸡巴也小,屄也小,屁眼更是小。”
  “我看你这两个洞窄得只适合被你这么大的鸡巴肏。”
  他勾动手指,去顶肠道上方的前列腺,肉壁下的突起顿时颤抖了两下,像是对他的玩弄给予热烈回应。
  他耐心吮吸陈秋华的性具,用嘴唇上下撸动,将舌尖探进马眼往里钻,刺激得尿道口都微微张合。
  “呀——”
  内外夹击让缺乏耐力的陈秋华很快有了射精感,他抽搐着四肢想要躲开,却给人牢牢锁住身体,濒临爆发的生殖器也被死死按在唐景辉嘴里。
  而体内的腺体更是遭遇一阵猛烈的摩擦,他终于再也无法忍耐地,第一次射在了心爱的人口中。
  前后都被掏空的陈秋华满头大汗,虚弱地依偎向身边的热源。
  唐景辉笑着刮刮他的鼻子,“像只小猫一样。”
  陈秋华迟缓地眨动双眼,“我不是主人的小母狗吗?”
  唐景辉轻飘飘地看他一眼,“你不是让我只肏你一个人吗?叫主人可没有这种待遇。”
  “……”
  陈秋华忽然涨红了脸,他为之前隐约猜测到的那两个字所深深蛊惑,更为那两个字所代表的一对一绑定关系而痴迷,他怀揣着轰隆隆的心跳,勉强压抑着唇齿间的颤抖,小心凑近唐景辉的耳朵,宛如呵气般叫了声:“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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