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会走路的X(肉戏)
又是一个周末,唐景辉下午特地问了王经理,得知今天财务部没人需要加班。
他用自己的私人手机给陈秋华发了一条短信:晚上去我那。
好几分钟之后才收到回复:……请问您是?
唐景辉仿佛能透过手机屏幕看到那个人惶恐不安的脸……
他顿时感到十分愉快。
在外吃了晚餐,刚到家又接到父亲的电话。百般无奈之下向对方汇报了近期公司的运营情况
,居然得到了久违的赞许。
唐景辉完全称不上高兴,即使经商的才能得到了公司上下的肯定,他也并不因而怀有什么成就感或满足感——他总觉得自己志不在此。
然而究竟志在何方,已经29岁的他,尚未得知。
门铃响的时候,唐景辉马上就猜到了外面的人是谁。不单单是因为会进出这间公寓的朋友极少,更源于对方那种按门铃的方式实在别具特色——轻飘飘、断续续,好像是一声猫叫就能吓得那人落荒而逃。
唐景辉故意等了半天才去开门,开门之后还皱着眉头不说话,摆出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门外,陈秋华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接触唐景辉的视线,他读不懂对方那双漂亮黑眼睛里写着的情绪。他更不确定自己是否完全误读了下午那条来自不具名人士的短信,只打算等唐景辉一说出“你来干什么?”就马上道歉离开。
他觉得自己这种“送上门”的姿态很可悲,可又没有更好的靠近对方的办法,哪怕靠近的仅仅是身体。
唐景辉真有点钦佩陈秋华性格中的韧性,许久他一摆下巴,开恩道:“进来吧。”
那一瞬间,他清楚地看到了陈秋华脸上一闪即逝的如释重负。
他忽然有点可怜他。
浴室里已经放好了水,唐景辉关上大门,连招呼都没打一声,扔下那个茫茫然站着的男人,自顾自洗澡去了。
二十分钟后,他披着浴袍出来,见陈秋华还是原地站着,还是茫茫然的表情。
他哼了一声,到吧台前取了瓶酒,倒在两只杯子里,头也没回地:“过来跟我喝一杯。”
陈秋华朝他走进了一些,小声说:“我酒精过敏,不能喝。”
“过敏?”唐景辉终于回头看他,“喝了就会死的那种吗?”
“……没、没那么严重。”
“那就滚过来!”
唐景辉把另一杯酒往桌面上一顿,吓得陈秋华赶紧上前,双手捧起杯子,像喝牛奶一样小口小口地往嘴边送。
唐景辉瞥见他还未干透的头发,被风吹过显得有些凌乱,问:“洗过澡来的?”
“……嗯。”
“知道是来挨肏的?”
“……”陈秋华被酒呛住了,“咳、咳咳!”
唐景辉又好气又好笑地挥挥手,“行了行了,别喝了,我还真怕你喝出点什么毛病来。”不过几口洋酒,至于脸红成这样吗!
陈秋华如蒙大赦,赶紧把杯子放下,没想到对方紧接着来了一句:
——把衣服脱掉。
一切都好像是两周前那天晚上的重现。
陈秋华赤裸着身体,被无情地审视。
唐景辉面带冷酷的笑,上下打量着他。
个子不高,也就一米七出头,非常瘦弱,肩膀薄得可怜,腰更是细到惊人,两条腿纤细笔直,倒相当美观。
也许是唐景辉知道陈秋华是双性人后有先入为主的心理,他总觉得那人身体的轮廓和寻常男人有所不同,曲线要细腻精致得多。
陈秋华穿着一条宽松的条纹四角内裤,唐景辉忍不住乐了,“这什么内裤?你是老爷爷吗?”
陈秋华窘得不行,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他对于衣着的审美向来一般,追求的不过是干净舒适,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让脱光衣服让人随意评论自己的内衣。
唐景辉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向下扯掉他的内裤。
内裤太肥太大,越过髋骨之后直接掉在了脚踝处。
唐景辉瞥见他那根发育不良的阴茎,眉头不由得一皱,“把那根东西遮起来,别在我面前现眼。”
说到底,他并不喜欢男人,不乐于见到跟自己相同的器官。
陈秋华赶紧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将小小的性器藏在自己掌心。
唐景辉点点头,“待会挨肏的时候也这么握着,让我看到就把你阉了!”
他笑着补充:“反正你这辈子也用不到那玩意了。”
卧室里,陈秋华被人在身后用力一推,便狼狈地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刚要翻身,唐景辉却用手按住他的后腰,说:“就这么趴着,我要从后面肏你!”
仅仅肏过一次,阴茎却像是与这人的身体产生了微妙的默契。
还没做什么,唐景辉的下体就硬了,仿佛是鸡巴自己还记得两周前插入那个细缝时的美妙感觉。
他压下陈秋华的腰,臀部就自然而然地高高翘起,对方的筋骨如此之柔软,轻易就摆出了A片里经典的后入位造型。
明明是那么细瘦的一个人,怎么有这么一个又圆又翘的屁股。
唐景辉揉捏着那两团软肉,直感叹陈秋华的身体完全是为了性爱而生。
有一种形容种马男的说法是“会走路的生殖器”,唐景辉觉得陈秋华也是一个“会走路的生殖器”,不过别人都是行走的鸡巴,他却是一个行走的屄。
唐景辉被自己脑内的想法严重刺激到,直挺的阴茎颤抖了两下,蠢蠢欲动地想要肏入某个温暖潮湿的所在。
第七章 第一次高潮(肉戏)
只可惜陈秋华的肉缝还是很干。
这一次唐景辉并不打算折磨他,很干脆地伸手去寻找对方的阴蒂。
那人的阴蒂很小一颗,害羞地藏在阴唇相交的褶皱里。他用食指找到,便开始上下摩擦。那个小肉粒在他指腹下变大、变硬,充血之后的皮肤更加脆弱,嫩得几乎要掐出血来。
陈秋华瞪大眼睛,不知所措地被动接受过于陌生的激烈快感。
他能够清楚地感知到,自己体内最深处的某个神秘的器官在不停收缩,他记得那里是唐景辉口中所说的子宫,26年来从未有过存在感的部位,他甚至不知道它的存在,却在这个时候拼了命地吸引他的注意,仿佛在倾诉着某种极其羞耻的渴望。
唐景辉满意于他的反应,一边继续按压揉夹他的阴蒂,一边用力拍打他的臀肉,“小母狗,屁股摇得这么骚,是等不及要挨肏了吗?”
“啊、啊——”
陈秋华感到阴道里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就快要涌出来,类似于失禁的错觉让他一阵惶恐,只能用力锁紧阴道口,阻止液体外泄。
可阴蒂上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根本绷不了太久。
“啊……”伴随着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淫水到底从夹缝中漏了出来。
唐景辉哈哈大笑,“我真应该把你下面的样子拿相机拍下来,小屄馋得流口水了,正滴答滴答往下滴呢!”
“不、不要拍……”
陈秋华慌张极了,他明白唐景辉并没有说谎,他自己都感觉到黏腻温热的淫水从阴道口涌出,向下倒流到阴蒂,甚至涂满了整个外阴。
他不想让小穴显得如此淫荡,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对方操控的阴蒂如同是他身体的开关,闸口一松,洪水就倾泻而出。
“小处女!”唐景辉哼了一声。
他把手指从阴蒂上拿开,看了看紧合的肉缝,“小屄恢复得不错嘛,跟没肏过一样。”
第一次被破身之后,陈秋华一直昏睡到凌晨,惊醒过来之后来不及细想便从唐景辉家里慌张逃走。下体又红又肿,疼得厉害,却不敢去医院,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挣扎着爬起来去上班。
他命令自己把记忆里的那种痛藏进脑海深处,不去回想,不然的话就没勇气再次走进这道门……
唐景辉手上全是淋漓的淫水,他尽数涂在自己硬挺的阴茎上,做好最后的润滑。
“自己扒开屄缝给我肏!”
闻言,陈秋华又是一僵。半天,才抖着双手伸到后面,微微向两侧拉开自己的阴唇。
“开大点,你以为我要用牙签肏你呢!”
陈秋华抿紧嘴唇,触手净是滑溜溜的分泌液,他几乎要抓不住自己的大阴唇,勉强捏着两瓣软肉左右分开,他已是满身大汗。
唐景辉两手撑在床垫上,伏在陈秋华后背,调整好阴茎的角度,对上阴道口缓缓推入。
依然是第一次的感觉——龟头突破重重障碍,内壁上的软肉呈不规则状态的起伏,一点点推挤着肉棒,将它含入深处,内里如同真空一般吸力大得惊人。
唐景辉爽得头皮发麻,嗓音变得黯哑:“这哪里是我肏你,明明是你吸着我往屄里走!”
陈秋华把脸埋进枕头里,羞耻得无法面对。他其实什么都没做,却被说得的好像是急切想要挨肏的荡货。
唐景辉见了,“怎么?我委屈你了?就算你没想吸我的鸡巴,可你的屄这么干了,非要说的话,你天生就适合被男人用鸡巴捅。”
“不、不是的……”
“你知道你为什么生下来下面就两个洞吗?就是专门为男人准备的。”
“啊,轻点!”
“我摸摸阴蒂,屄里的水就流得一塌糊涂,我拿鸡巴肏进来,屄肉就含得我紧紧的,你说说你这个洞不用来挨肏,还能用来干嘛!”
唐景辉肏了好一会儿,才将整根阴茎插到底。可能是双性人发育不全,陈秋华的阴道比正常要窄、要短,尽头连着那个小小的子宫,唐景辉东顶西突终于把肉穴的弹性肏开,勉强齐根捅入。
被顶到宫颈的第一下,陈秋华原本下沉的腰突然弹高,整个人像猫一样拱起后背,“啊啊……太深了!”
唐景辉双手扣住他的肩膀,把他的臀部死死按在自己腿间,鸡巴几乎是不抽出地在阴道里顶弄,下下都击打在宫口。
“你说我能不能把你这里戳开,捅进子宫里去肏?”
陈秋华控制不住地想象了那副画面,阴茎顶开子宫颈中间的小孔,从狭窄的缝隙间钻入,龟头棱子正好卡在宫口,铃口一点一点地触碰着子宫内壁。
他的子宫被鸡巴整个戳穿!
“啊啊啊啊啊……”
仿佛是回应他的幻想,一大股淫水从子宫涌出,洒在唐景辉的龟头上。
陈秋华高潮了!
26年的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
他听不到声音,看不到东西,整个世界已经远去,只剩下那种极致的感觉把他抛入云端……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从梦一样的幻觉中苏醒,有人一边轻拍他的脸颊,一边低声叫他的名字。
他迷茫地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唐景辉那张英俊逼人的脸。
那人的神情中带着一点难得的真实笑意,正眯着眼睛看着自己。
他情不自禁抬手,抚上对方的面颊,干涸的嘴唇动了动,无声地念出三个字。
第八章 小死(肉戏)特别特别雷,慎入!
唐景辉怔了怔,他隐约辨认出陈秋华的口型,但下意识地没有多想。
他俯下上身,凑近了对方,用戏弄的语气:“你爽到昏过去了。”
陈秋华这时已经被翻过来,仰卧在大床上,闻言原本就红红的脸更加热涨起来。
唐景辉故意问:“什么感觉?”
陈秋华还不甚清醒,于是老老实实地答道:“像是死了一样……”
唐景辉笑笑,“可不就是‘小死’嘛!”
也许是高潮留下的余韵,也许是短短的几段对话,陈秋华居然觉得此刻的气氛非常旖旎温馨。
身体彻底放松下来,那根仍硬硬地插在自己下体的阴茎愈发存在感明显,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腰,那东西便呼应似的弹动了几下。
“啊——”他小小地惊呼一声。
唐景辉迫切地重新开始活塞运动,陈秋华初次高潮的模样深深刺激了他,而想到对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时他亲手制造的,更是让他成就感爆棚。
陈秋华的穴早已湿透,肏起来“扑叽扑叽”直响,唐景辉恨不得连阴囊也一起塞进去,奋力地抽出捅入。腔道内层峦叠嶂的嫩肉欲拒还迎,密密实实地包裹着鸡巴,无论抽送到哪里,都被粘膜含得紧紧的,就连龟头下面的凹槽都被软肉推挤填满了,反复摩擦下,阴茎每一处都被伺候得极为周到。
真没肏过这样的屄,里面满满的都是淫肉,专为性交而生。
陈秋华又一次被卷入欲望的漩涡,小穴里涨得不行,阴道口撑到极限,皮肉几乎变得透明,勉强包住来势汹汹的鸡巴。腹腔深处的子宫被顶得动来动去,宫口大概也被肏肿了,龟头捅上去又是麻痒又是酸疼。
唐景辉以电动马达的频率摆动着腰臀,撞碎了陈秋华脱口而出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
陈秋华的叫床声相当单调,但唐景辉却相当受用,因为他知道对方是个刚开苞的小雏,还什么都不会,一切只能凭着本能行事。
陈秋华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曲在两侧的腿软绵绵的快要立不住,细瘦白嫩的身体赤裸地摊在床上之上,四肢大开,在下方的撞击下整个人一耸一耸的,就算不看下半身,也知道他在被什么人全速肏着。
幸好他头上还有床头挡着,不然早就被顶弄得推到地上了。
“慢一点,不行了……”
唐景辉抓住他的两瓣臀肉,用力像两边扯开,下体拼了命地向前顶,撞疼了陈秋华的耻骨,他感到自己的阴唇被对方的浓密的阴毛一次又一次擦过,痒得简直想伸手去抓。
“肏死你!肏死你!”
唐景辉的高潮快来了,情欲的电流从性器贯穿脊髓来到大脑,激得他头皮发麻。原本已经巨大的阴茎再度膨胀了几分,惹得陈秋华无法忍受地哼唧了起来,“不要再大了,真的涨死了,那里快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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