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粗又长的硬物,直抵咽喉深处,深到不能再深时,也还是露出了一半在外面。鹿鸣一边流着泪呜呜抗议,一边用双手圈住露在外面的部分,在青筋缠绕的阳物上快速撸动。
“啊!”连云在鹿鸣的抗议中狠插了上百下,才低吼着身寸了出来。浓稠的米青氵夜一滴不漏,被身寸进喉咙深处。
硬挺的物件没有丝毫软下去的意思,又继续冲撞了十几下,才缓缓抽了出来,“宝,舔干净!”连云挺着那沾着白色粘液的阳物,在鹿鸣的嘴唇上蹭了蹭。鹿鸣唇角挂着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嘴唇红艳泛着水光,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样子,又色、情又淫糜。
他伸出舌尖,听话地舔过那个硕大的圆头,舔干净了才直起身体,翻身倒到床上,拉过被子钻了进去。
爽上天的连云把鹿鸣从被子里捞出来,“躲什么呀宝贝!不好意思了?前两次都没有躲!”
鹿鸣被扒出来也还是用双手捂住脸,不看连云。
“宝贝说话,怎么了?生气了?又弄疼了吗?让哥看看唇角有没有破!”连云小心翼翼地去掰他的手。
“没破!别看!”鹿鸣的手掌心里传出嘶哑的4个字。
“嗓子怎么了?”连云不再犹豫,扯开鹿鸣的手,捏住下巴就往嘴巴里看,光线昏黄,看不清楚,连云光着脚跳下床去开灯,又两步跑回来,对着鹿鸣的喉咙左看右看,还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照着。折腾了一番,总算看清了,喉咙红肿,被硬物顶伤了。
“宝宝,很疼吧?生哥气了?对不起!”连云心疼地搂着鹿鸣亲上去,小鸡啄米一样一遍遍吻在鹿鸣的唇上。
“没生气,哥,你下次能别艹那么深吗?你太大了,谁的喉咙受得了啊?”鹿鸣扭头不让他继续亲,又去拉被子。
“不了,绝对不!哥下次不艹宝宝嘴了!宝你别生气!别藏被子里!”
被纠缠得无可奈何的鹿鸣一把甩开被子:“没生气,谁生气了!人家就是不好意思!真烦人!”
真烦人的那个大男人,狼狗一样又扑上去:“恋人之间做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宝宝,哥喜欢你喜欢到快疯了,一天艹八遍都觉得不够!”
鹿鸣看着眼前毛绒绒的头,翻了个白眼,搂着摸了一遍,才又说道:“谁不好意思这个了!被舔那里都能爽到身寸两次,我是怀疑人生了,难不成我原本就是个零!”
“宝,你喜欢被舔的话,哥天天给你舔,让你爽,好不好?”连云笑得像个捡了二百万的大傻子。
“不好!”鹿鸣一脚踹过去,人却往连云怀里又挤了挤。
第22章 晚上等我
灯又关上了,房间里非常安静,小区的路灯洒了些昏昏暗暗的光,微光透进窗帘,像是一些不敢言明的心事,躲躲藏藏地露出了脸。
“哥,我们才在一起三天。”鹿鸣说。
“嗯,怎么了?”连云用嘴唇去触碰怀里人的额头,鹿鸣额上搭下几缕柔软的头发,蹭得他嘴唇痒痒的,痒痒到心里去了。
“我怎么觉得好像三年了?奇怪!”
“因为天天都能见到啊。在哥心里,已经和宝宝在一起快4年了!”
“可是我都没有理过你!”
“嗯,还当着我的面给别人系鞋带呢!我都嫉妒死了。”
“什么时候?不记得了!”
“你大一的时候。”连云想了想当时的情景,说,“我们一起等电梯,你和你同学一起。你突然蹲下去,把他的鞋带解开又重新系上了,还念叨着‘笨蛋,怎么又系个死扣!以后都交给我来系!’电梯来了,我等了你们一会,你冲我说了谢谢!”
连云的声音还是有点嫉妒,“以后我帮宝宝系鞋带好不好?”
“我会系啊!我又不是笨蛋!”
“那我是笨蛋好了,宝宝帮我系!”
“快睡觉了笨蛋!”
第二天,又是忙忙碌碌的一天,上午送走了晓晴娘俩,傍晚送岳父岳母坐上了高铁,临走时,鹿妈妈说呦呦性子有点冷,不爱搭理人,年龄又小,一直叮嘱两个人要好好相处,有矛盾的时候希望连云让着点呦呦。
鹿鸣刚想抗议鹿妈妈的揭短和护短行为,连云就一副护犊子的模样,说:“阿姨,呦呦不冷的,特别善良特别温暖,又容易心软,总是让着我。”
鹿妈妈心内暗想: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送走了两尊大神,连云开车带鹿鸣回家,鹿鸣说:“哥,晚上我请你和小舟在外面吃吧,今天早上你起的太早了,早饭和中饭又费了那么大功夫,晚上别做饭了。”
连云一边观察路况一边说:“不,宝宝钱都存着。要么我请要么在家吃。”
鹿鸣眯了眯眼,把脸凑到连云面前,一副小狐狸的样子,威胁他:“哥,不听话!”
正好是红灯,连云停了车,扭头偷袭了一下近在咫尺的唇,又伸手捏了捏粉白的脸蛋,才小心地哄他:“不是的!宝宝不是没钱吗。”
“我是没多少钱,但有奖学金啊,写了几年小说,也挣了点稿费,还有个叫住在你隔壁的书粉每天打赏,所以也不算穷。”
“反正不许你请我。”绿灯亮了,连云快速偷了个吻,发动了车子。相处了几天,连云在老婆面前明显硬气了。
最后的最后,还是鹿鸣说了算:回家消灭剩菜去。
既然是消灭剩菜,那就简单了,两个人也不急着回家了,而是先去了咖啡店。
连云先进去的,鹿鸣在店外接了个电话,等他进去,就看到店里三三两两坐着的几位客人,伸着耳朵偷听店员说话呢。而店员们都挤在连云的专用卡座处,小声叽叽喳喳。
“连云哥,你真是爱美人不爱江山,你说你都两天没来店里了,也算是个昏君了!”
“昨天该我休息,因为老板翘班,我都没敢休,忙死了。”
“就是就是,连云哥你好好谈恋爱去吧,这个月的奖金多发点就行。”
连云坐的卡座是特别挑选的位置,店里的客人是看不到他的,当然,他也就看不到店里的客人了,所以没发现鹿鸣已经进来了。
“嘘,别让我家呦呦听到,这个月给你们多发奖金啊。”嗯,还不错,记得在外面不能喊宝宝。
鹿鸣故意停下咳嗽了一声,等连云从包围圈里探出头来,才又走过来,喊了声:“哥。”
于是,店员们一脸奸笑地散去了,有的回到后厨,有的进到柜台里,有的去收拾客人走后留下的杯盏。
“呦呦,过来坐。”连云把鹿鸣按到卡座坐好,飞快地跑走了。
等他再回来时,咖啡和甜点就摆到了鹿鸣面前。
店里的客人渐渐多了,有点一杯咖啡,边喝边玩手机的,有捧着一本书,消磨了两个小时还不走的,也有的是情侣,坐到隐蔽的角落窃窃私语,到了晚餐时间,更多的人进来点了套餐。原来,这个咖啡店,还有牛排、意面等简餐。
鹿鸣让连云去忙,不用管他,连云磨磨唧唧不想去,鹿鸣没办法,只好说:“哥,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了。”
连云立刻两眼放光,“呦呦,那哥去忙了。”
鹿鸣喝着咖啡,看连云忙忙碌碌,连云到也没什么具体岗位,主要是一些熟客指名让老板亲自动手,什么特调咖啡、冰拿铁、曼特宁的,把鹿鸣听得一头雾水。
鹿鸣家是没人喝咖啡的,鹿爸爸迷恋茶叶,鹿妈妈迷恋研究各种果汁,鹿鸣无所谓,对这些不讲究,妈妈给啥他喝啥,只要别把苦瓜汁冒充黄瓜汁骗他喝就行,他怕苦。
现在,咖啡盲找了个精通咖啡的男朋友,鹿鸣想:该好好研究下咖啡了,共同语言会多些。可是,怎么感觉像听天书一样啊?
可能因为有鹿鸣一直在盯着看,今天连云一直面露微笑,时不时抬眼和鹿鸣对视一眼,再含羞带怯地低下头去,活脱脱一个怀春的小姑娘。
到了接小舟的点,两个人一起去接了孩子,然后回家消灭剩菜去了。
鹿鸣和小舟对吃剩菜完全没意见,主要是连云的厨艺太好,剩菜也比鹿鸣做的各种炒鸡蛋又丰富又好吃。
吃完饭,鹿鸣要刷碗,连云不让,还拉起他的手说:“宝宝,你这么好看的手要敲键盘呢,不能碰这些油腻腻的东西。”
鹿鸣无奈地说:“哥,我又不是瓷娃娃,在我家我也要洗衣服打扫卫生做饭的。”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平时吃食堂,寒暑假啃爸妈,这个暑假才学的做饭,我觉得吧,我练练应该也能练成个厨艺高手。”
连云挤了洗洁精,擦出泡沫来,一边冲水一边说:“有我了宝宝还学什么啊?你就做你喜欢的事情就好了,上学、写东西、健身,想干什么干什么。”
两个人在厨房说悄悄话,小舟又在客厅喊了:“爸爸,快点,我要去A大玩。”小舟喜欢在A大的大草坪玩,也结识了一些一起玩的小伙伴,暑假这一个月天天晚上闹着要去玩。
临出门的时候,连云附着鹿鸣的耳朵小声说:“宝宝,晚上等我!”
第23章 终于吃干净了
鹿鸣一直是一个非常有计划的人,对自己的暑假学习、生活、写作也是安排得井井有条,这两天因为爸爸妈妈来,打乱了步骤,但所幸他前两天存稿多,所以也并不着急。
他蹭完晚饭回到家,赶快打开电脑,想再多存点稿,毕竟刚找到男朋友,要多拿出点时间陪陪人家,所以,写稿这件事,能多存一点是一点。
可是,写着写着,他的心思就不受控制地跑偏了。
“晚上来找我?不会又兜里藏着套套润滑剂吧!”鹿鸣遐想了一会,痛苦地摇摇头:“打住打住,不能怂,不就是连云哥那啥东东大了点吗?说不定我天生骨骼清奇呢,不怕不怕!”
刚10点多一点,门就响了,鹿鸣打开门,把连云放进来,“小舟睡了?”
“睡了。”连云身上是清新的沐浴露气息,身上的睡衣还是那套可爱的小鹿睡衣,“宝,今天的更新我又抢到沙发了。咦?你洗过澡了?”
鹿鸣也是刚洗过澡,清新的像森林里的小鹿。
“还想和你一起洗呢!”连云悻悻地说。
鹿鸣摸了摸他潮湿的头发:“你不也洗过了吗?”
“我和小舟玩一身汗,怕你嫌我,就先冲了一下。”连云搂着鹿鸣的腰,把他往沙发上带,“宝,你看我每次敲门,声音那么响,都打断你写作的思路了,太影响你了。”
鹿鸣笑着看他,也不说话。
连云对上他清澈的含着笑意的眼睛,有点不好意思了:“就是,我在想怎么静悄悄地进来,真的,我不是想要宝宝家钥匙。”
“笨蛋,钥匙在玄关柜上,走的时候别忘了拿。”鹿鸣说。
换来了男人一个激动的熊抱。
没有父母来打扰,没有前妻和孩子在旁边,这个夜晚,不发生点什么简直是对不起天时地利人和的此时此刻了。
所以,当你看到沙发空了,客厅空了,千万别以为鹿鸣偷懒早睡觉了,他只是被男人托着屁股抱进卧室里了。
卧室里春意盎然,鹿鸣被压在卧室门上蹂躏。
他的上衣已经被扯开了,松松的裤子也挂在腿弯,马上要彻底掉到脚踝了。门户大敞的鹿鸣,胸口上的两点被吸吮得一片红肿,硬硬地挺立着。男人粗砺的舌还没舔够,又咬住左边的小粒嘶磨起来,舌尖在顶端扫来扫去,直扫得鹿鸣呻吟出来:“哥,右边也舔舔,难受!”
男人听话地转战到右边,快速地用舌尖扫弄,时不时再用牙齿咬一咬拽一拽,把可怜的红豆玩弄得充血肿胀。
偏偏被蹂躏的人还一副仿佛被c到舒爽的表情,又痛苦又沉迷地喊着:“哥,哥,啊……”
男人越亲唇舌越往下走,两点、肚脐、人鱼线、三角区,直到内裤被男人扯了下来,鹿鸣的下身在凉爽的空调房里凉嗖嗖地裸露着,男人才抱着鹿鸣滚到了大床上。
窗帘是严严地拉上的,门也反锁了,虽然这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
现在,再没有什么能打扰到他们了。
天花板上的灯明晃晃地照着,照得灯下的鹿鸣一身皮肉暖白暖白的,莹润地泛着牛奶的光泽。胸口上肿起的茱萸,似两粒艳红的相思豆,映趁着布满吻痕的胸口,散发出淫糜的邀请。
连云看痴了,他反常地没有扑上去,而是跪坐在鹿鸣的腿间,向后仰了仰身子,拉远了距离。鹿鸣感觉到他的异常,从床上微抬起头:“哥?怎么了?”
“哥想好好看看宝宝!”连云的声音是低沉喑哑的,像喉咙里压抑着蠢蠢欲动的野兽,不收紧嗓子,它就会扑出来,把眼前的人儿吞噬入腹。
“乘电梯的时候,我每次都站得靠后一些,能偷偷看宝宝的侧脸。在咖啡店里,看到的也基本都是背影,好像还没有这样好好看过你呢!”
鹿鸣的心突然跳得飞快,像情窦初开的少年被人表白一样,他刚想羞涩地嘤嘤嘤,连云的大手就抚上了鹿鸣的胸口:“让哥好好看看,宝宝身上怎么这么白?这么嫩?哥一亲就留下印子了!还有nai头,都被哥咬得快破了,疼不疼?”
这个流氓!
鹿鸣的脸烫了:“哥!说什么呢!”
“哥说想艹你!”
连云的手掐着鹿鸣的细腰,把他翻了过来,让他跪在床上,高高地蹶起屁股。
套套和润滑剂藏在连云睡衣的兜里,已经被拿出放在了床头。
鹿鸣心里六分恐惧四分期待,颤抖着声音叮嘱连云:“哥,你……扩充久一点,我紧张!”
“宝别怕!”连云从身后覆上来,一点点地亲吻鹿鸣的耳垂,脖颈,蝴蝶一样的肩胛,最后,舌尖沿着脊椎,一路下滑到腰窝。
鹿鸣被那条湿滑的舌舔得软软的,脖子仰得越来越高,细腰却塌得越来越低:“哥……哥……”
男人的舌顺着凹陷的腰窝游走,一路沿着挺翘的臀线舔弄,最后,来到了细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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