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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业的影帝奶对象(近代现代)——千年诚

时间:2018-10-28 08:48:57  作者:千年诚
 
好在这里是著名的影视城,全市到处可见影视基地,大马路上随处都是拍摄现场,什么奇奇怪怪的景象大家都习以为常了,看到这古装男都视如空气。
 
纪誉乱摆的脑袋终于定住了,他看到了立在路边的四方大牌子,那巨大的地图吸引了他的目光。行军多年,他对地图有些亲切的好感,有了地图就像有了希望一般,总会从困境中找到方向。
 
然而,现世地图和纪誉这古代人有代沟,对他一点也不友好。这是市政所立的城市地图,密密麻麻的地名,横竖交叉的交通网,纪誉完全不懂。
 
他叹口气,坐在马路牙子上,手撑着脑袋,怎么办,要去哪里高考?
 
折腾了一上午,日头渐大,纪誉看看太阳,是正午了。他摸摸肚子,又叹了口气,怎么办,要去哪里用膳?
 
正当他揉着咕噜咕噜叫的肚子时,面前一阵凉风吹过,呼得跑过一个人。
 
真凉快!
 
没多久,又一阵凉风吹过,纪誉苦中作乐,闭眼,仰着小脸享受这阵小风。
 
却听凉风制造者弯腰撑膝喘气,半死不活地喊着,“抓……抓小……偷……”
 
纪誉□□责任感瞬间开启,两腿一蹬,追了上去。看到那逃窜的小贼,便飞身一踢将他踹倒在地,赃物顺势飞了出去。
 
那小偷见形势不妙,顾不得捡东西,连滚带爬地逃走。
 
纪誉捡起小盒子,折身回去找失主,递还给他。
 
那人连连道谢,一定要请他吃饭,纪誉点头如捣蒜,他正饿得两眼发黑。
 
“你是群演?我叫陈舟,这是名片,我看你形象也不错,以后有需要找我,我一定鼎力相助。”
 
纪誉一个劲儿点头,但两眼一直钉在满桌的菜上,话从左耳进,又从右耳出了。
 
陈舟感激之情滔滔不绝,“这小玉雕可是我心头之爱,明朝的物件儿啊,仅此一件,多亏了你。”
 
陈舟痴痴欣赏着玉雕,不见纪誉说话,这才抬头,“哎,哎,恩人,好歹告诉我你的名字啊,雷锋吗?”
 
纪誉摇摇头,含糊道:“我是纪誉,不是雷锋。”
 
他看到陈舟手里的莲花玉雕,觉着眼熟,想起来这种玉雕是手串上的,他们府上的老妈子人手一件,怎么,现在的男人都喜欢这个?
 
陈舟哈哈大笑,直说纪誉这人有意思。见他盯着自己的玉雕,又显摆起来,“是不是特精致,悄悄告诉你,那老板走眼了,不知道这是明朝的物件,我出了一万就拿下了。”
 
说话间,他叫来服务员结了账,一顿饭吃了二百块。
 
纪誉里算了算,目瞪口呆,老妈子的手串都可以换这么多顿饭,那他的东西不是更值钱了?
 
陈舟挥挥手:“我还要赶去片场,只能草草请你这么一顿,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打电话就行。”
 
纪誉舔舔嘴,他现在就有事,“烦问兄台,知道高考要去哪里吗?”
 
陈舟咧嘴大笑,拍拍纪誉的肩,“你这人真有趣,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你这朋友我交定了,回聊!”
 
陈舟风风火火的走了,纪誉叹气心道:这里的人真是巧嘴滑舌,只会说好听的,真到求助时又不给人说。
 
能怎么办呢?现在,他只得回去那怪人的房间。不管过去现在还是未来,走到哪里都需要钱这个真理是亘古不变的。
 
他要找回自己的剑,拿去换银子!
 
纪誉跟着人蹭电梯,在酒店的走道里绕到天荒地老,终于找到了那个记忆中的数字。
 
他敲了许久都没人应门,心想或许那男人是出去了,便坐在门口等着。等乏了,于是靠着墙打起盹来。这一睡,便从中午一直睡到了晚上。
 
苏深河录制完节目,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酒店,看到门口坐着个人,心说谁这个点来找他?走近一看,又是那个古装男。
 
他皱眉,拍拍纪誉的头盔:“喂,你又来干吗?”
 
纪誉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张口就说:“剑。”
 
贱?
 
苏深河眉一耷,脸一黑,招你惹你了,为什么骂我?
 
 
 
 
 
 
 
第3章 第 3 章
娱乐圈凶险复杂,每个明星都有一批狂热粉,为了自己的偶像什么都敢做,偏偏他们的偶像也从不加以规劝,放任自流。
 
戴景就是这种人。出道一年,背地里人品糟糕,也没有任何代表作,单凭一张脸,整日发发照片买买热搜,保持话题度,但奈何人设做得好,买单的人还不少。
 
而戴景人设与苏深河有些重复,因此苏深河经常受到戴景粉丝的非难。
 
虽然习以为常了,但是苏深河本性不是什么豁达的主儿,被骂了还是不开心。
 
周围又没有媒体,苏影帝退下人模,暴露狗样,嘴炮大开,“追星没错,但瞎就得治,他的黑料看不见?”
 
纪誉皱皱眉,这人说话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暴躁的样子真像他府上的大黑。每次他出征回家,大黑都像个智障,不认得主人,冲他狂吠。
 
“你把剑还我。”
 
苏深河刷开门,不耐烦道:“发什么疯,早点回家睡觉。”说完甩手关门。
 
但这扇黑桃木门却被一股阻力弹开。
 
纪誉手抵住门,“还我。”
 
苏深河一惊,连忙去关门。纪誉的力气出奇的大,苏深河都快爆血管了,门却纹丝不动,他咬着劲儿理论起来,“你到底想干嘛?”
 
纪誉还有些困,悠哉打了个哈欠,“我的剑丢在了里面,让我取来便走。”
 
当我傻么?!深更半夜的,放这么个怪胎黑粉进门,他苏深河可不是第一天混娱乐圈。
 
他用肩扛着门,负隅顽抗。
 
但架不住纪誉的一个不耐烦。纪誉手腕发力,彻底毁了苏深河挣扎了5分钟的成果,门洞赫然大开。
 
这到底是个什么怪胎?这么大劲儿?!苏深河有点怂:“我,我告诉,你,趁我心情好,特意,放你进来,拿了东西你赶紧走。”他边说边向房内退去,四下瞄瞄,电话摆在客厅的茶几上,怪胎再有什么动作他立即叫前台。
 
纪誉歪头想想,怎么想都觉得是自己推开的,可是府第的主人既然这么说了,他还是作了揖,乖巧道谢。
 
苏深河维护住了尊严,再看纪誉有礼有节,他胆子莫名大,清了清嗓子道:“站好了,不许出客厅。”
 
他录了一天变态的户外真人秀,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扫了一眼纪誉,确定他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两步冲进厨房,拿了碗泡面,又冲了回来。
 
很好,这孩子还是很听话的。他拆了包装,将热水浇在泡面上,用叉子插住盖子,然后回头看了一眼纪誉。
 
纪誉也正盯着看他。苏深河淡淡道:“很奇怪?泡面虽然廉价没营养,但饿的时候,和山珍海味也没有区别,不论是对谁来说,即便是像我这样的影帝,说到底都是普通人。”
 
苏深河看他两眼发直,嘴角轻扯,散发着智者的微笑,“是不是觉得我比戴景要深沉许多?这就是多年积累与一夜爆红的区别,我十七入行,用了十年走到今天的地位,看过太多沉浮。你喜欢他倒不如粉我,保鲜期长。”
 
纪誉的眼睛像小鹿般水灵,眸光闪动,很是动人,苏深河总觉得他像迷路的小鹿,想带着他走阳关大道。
 
纪誉眼睛依然转不动,呆呆问道:“兄台总说戴景,我虽不知你与他有何恩怨,但眼下我想问问,”他咽了咽口水,“若我答应为你报仇,你那个很香的东西给我吃,可好?”
 
哦,苏深河这回真明白了,这就是个傻子。
 
见苏深河不说话,纪誉又挪上前两步,“你若不愿意,待我明日有了银两,还你也好。”
 
从中午到现在,已经过了十二个小时了,纪誉一直没有再进过食,加之行伍出身,使得食量大,消化快,他现在闻到这香气四溢的东西,肚子就叫唤个没完。
 
“可好?”他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苏深河将泡面塞给他,“吃吧,吃完就别缠着我了。”
 
他又回厨房拿了一桶泡面,再出来时,就见纪誉捧着泡面翘着嘴角,舔着唇,怎么看都是个傻子。
 
他一边加水,一边道:“快吃,再泡就不好了。”
 
“筷子呢?”
 
苏深河摇摇头,拔下叉子,塞到他手里,握着他的手,缠了一叉子面条,送到嘴边,放慢语速,“看——这样——会了吗?”
 
纪誉两眼放光,这固定的小东西竟然还能当筷子使,后世人真是聪慧。
 
苏深河笑笑,教会了他,便开始吃自己的面。吃了两口,又问道:“你叫什么?多大了知道么?”
 
纪誉咽下口中的面,“敝姓纪,单名一个誉字,年二十有一。”
 
苏深河嘴角一抽,或许是个神经病?“你家住哪儿?”
 
纪誉正经道:“紫禁城东北向仁寿坊。”
 
苏深河刺溜吸了一根面,还好,没疯得太厉害,没说自个儿住故宫里。他明天还要录节目,可没时间做好人送他,他放下碗,“你住哪家医院?我打电话给你们院长。”
 
一抬头,纪誉竟然抱着碗仰着脖子睡过去了!
 
苏深河想骂娘,这说话到睡着中间有超过30秒吗?他伸脚踢了踢纪誉的靴子,“喂,喂!”
 
纪誉缩缩脚,睡得像具尸体。
 
苏深河无奈,撂下手里的碗,又从他手里拔出泡面碗,拿着要去扔,回头看了一眼,那锃亮的头盔映着灯光,看起来分量十足,他好心伸手去取下头盔。
 
头盔下是盘起的发髻,缠着玄色锦带。苏深河捏了捏,触感细软,好像真发一样,他捏着小丸子拔了拔。许是劲儿用的大了,纪誉的小脸皱了皱,吓得他赶紧松开手。
 
真发?这孩子从里到外病得透透的,都没有bug!
 
苏深河本着关爱傻子的人道主义精神,顺带连盔甲也帮他脱了,将人放平,还施舍了一床被子。他也累得够呛,关了灯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
 
苏深河搂着被子,空调小风吹着,理应睡得很舒爽,但耳边总有嗡嗡声,他不悦得皱眉。
 
苏深河起床气极重,关于这一点,他从不飙演技隐藏,知道的人越多就越没人会来打扰。这么多年了,身边的人也都很识相,从没人敢打扰。
 
他啧了一声,憋着的火气正要一股脑儿倒出来,睁眼一看,卧槽,怪力小疯子正俯身看他!
 
他腾地坐起身,抹了一把脸,硬生生压住了怒火,烦道:“你又怎么了。”说着又向床头缩了缩,以免被打。
 
纪誉昨天剑还没找到就被泡面勾了魂,早上醒来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找剑,可还是没找到。
 
“我的剑呢?”
 
苏深河看看时间,也该起床了,他长腿一跨,下床绕过纪誉,去衣柜找衣服。
 
“我的剑。”
 
苏深河脑袋从短袖里钻了出来,没好气道:“别给我耍赖,赶紧走,我还要工作。”
 
电话响起,是张跃打来的。苏深河回话,“马上出来,楼下等我。”
 
纪誉跟个小喇叭一样跟在苏深河身后一直重复。苏深河压了一早的火气终于达到了临界值,求生欲也被怒气蒙蔽了。
 
他脚步一停,一个转身,插口袋的手抽了出来,大胆的弹了纪誉一脑门,“我不像你包吃包住,有国家养老,别妨碍我。”
 
纪誉捂着脑袋,目瞪口呆,这后世人怎么这么坏,霸占了他的财产,还打他?
 
苏深河趁他发呆的功夫,已经上了车。
 
纪誉鼓着脸颊,最后一次警告,“你还……”
 
苏深河甩上车门,直接将他的“我”字挡掉。车子嗡嗡发动,扬长而去。
 
纪誉揉揉脑袋,嘴巴张得更大了,这刁民坐的是什么玩意儿?“怪不得敢这么凶,原来是仗着自己跑得比兔子还快……”
 
纪誉只穿了一身内衫,脚上的靴子也被脱了。心中警铃大作,那个刁民用好吃的又哄了他的铠甲!
 
这次他可是清清楚楚记得铠甲放在哪里,刁民与自己一道出了府,没有机会再藏了。今日一定要将铠甲宝剑都取回来。
 
只是,那刁民大抵又是趁夜而归。怎么办,没有银两,早膳要去哪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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