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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业的影帝奶对象(近代现代)——千年诚

时间:2018-10-28 08:48:57  作者:千年诚
 
纪誉倾着身子,低头直接去噙药。苏深河被舔的手心发痒,心说生了病怎么会这么可爱。他噙笑,拧开水杯给他喂水,纪誉咽了药,说:“我得去,该做的工作不能推。”
 
纪誉兢兢业业地上岗了,但架不住药效强大,他后半程眼睛都撑不开了。前面嘉宾正在游戏,林间回头看小鸡啄米般的纪誉,他点住纪誉的脑袋,“听话,回去睡觉,这个游戏录完就结束了。”
 
纪誉揉揉脸,迷迷瞪瞪站起身,“那我先走了。”
 
录制结束时,正是漫天星河,钻石般璀璨,大家都裹紧衣服,仰望银河。林间和苏深河却向营地赶去。
 
嘉宾和导演的帐篷是分开的,纪誉和林间住一顶。
 
“林导,我们换一换?纪誉睡觉不老实,怕给您添麻烦。”
 
林间说:“我们经常野营,这种环境习惯了,你今天够累的了,早点休息,你弟弟我帮你照顾,不用担心。”
 
又不是缺心眼,能不担心吗?!两人停在帐篷前,苏深河捉住林间的手,开始煽情,“他都病成那样了,我这个当哥哥的还不陪着,我姨妈不得数落我?我能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外婆吗?”
 
林间一滞,用得着说到这份儿上吗,是你们家太奇怪,还是你苏深河太奇怪……林间屈服于九泉之下的外婆,终于妥协了。
 
纪誉已经睡着了,浅浅而均匀的呼吸。他亲手亲脚进了帐篷,快速拉上了拉链,减少凉风入帐。他钻进睡袋,侧躺着身子面向纪誉。
 
睡梦中,纪誉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他向着那温热的方向靠了靠。
 
苏深河微微愣神,看着突然钻入自己怀里的人,喉结缓缓滑动,心跳声充斥着耳膜,咚咚,咚咚,像是要离开自己的身体一样。血液奔涌着冲动,寒夜中,他鬼使神差的从睡袋中伸出一只胳膊,将人圈在胸口,不能离开。
 
他觉得自己有点乘人之危,但是燥热与野性的身体已经不受控了。苏深河紧紧闭上双眼,心说快点睡过去就能忘记自己是流氓了。
 
但是,说得简单做起来难,他压根睡不着。怀里的人睡不安稳,身体总在动,轻微的、细小的动作,在闭上眼之后感官变得敏锐,感觉更加清晰。晾在外边的手臂都感觉不到冷了,浑身热血涌流。
 
纪誉吃了药昏昏沉沉,药效消退了些,头疼又隐隐发作。在昏沉疼痛间沉浮,感觉整个人既像是被石头压着般沉重,又像羽毛一样轻飘飘,很迷幻。他眼珠在眼皮下微微转动,这是在做梦吧。
 
他觉得自己靠在火热的铁上,要被烧熟了。无意识睁开眼睛,看见火热的铁块变成了人,暗光之下,那狭眸高鼻,分明就是苏深河的模样。
 
果然是在做梦吧,他勾唇噙笑,不过,还从来没有做过春梦。
 
过去是没有遇上喜欢的人,现在有了放在心尖上的人了,却又被狡诈的狐狸盯上,看来自己是很宝贝这个心上人,所以把他放进了梦里。
 
纪誉拱了拱身子,又贴近一点,晕乎乎地看苏深河,一动不动宛如一具石雕。男人该有的冲动他都有,但是即便在梦里他也不想轻薄了心上人,纪家的将军夫人得明媒正娶,堂堂正正地过门,苏深河配得上八抬大轿。
 
但是……纪誉的身体如蚂蚁啃噬发痒难耐,指尖酥麻,欲望难抑。亲一下——总可以吧,他一定会负责的,先亲一下,不算轻薄。
 
在梦里,就一下,没人知道……
 
念头一生,如中盅一般,身体便不听使唤。他向上蹭着身体,仰起头时,疼痛加剧,可还是不受控地靠近。
 
苏深河渐觉一股热气打在脸上,下一秒就被堵住了双唇,他蓦地睁开眼,被眼前的景象怔住。
 
高原之上,嘴唇发干,贴着有种粗糙感,摩挲着发痒,欲罢不能。可还觉着不够,纪誉又用力贴紧,探出温热的舌尖,浸润舔舐,粗重的呼吸打在两人鼻翼间,蒙蒙生出一阵潮热。
 
苏深河浑身的血管要炸裂开来,僵硬不敢动作,直到纪誉撬开牙齿,柔软相触,身体瞬间点燃。他死死把人扣在怀里,追寻着回应,啃咬双唇。管他是梦是幻,都被吃豆腐了还不赶紧耍流氓?心思被血流牵向禁地,他伸手去拉开睡袋。
 
纪誉在窒息的狂热拥吻中,脑袋缺氧,晕沉地更加厉害,春宵当真苦短,不过他已经知足。眼前越发模糊,黑沉渐渐袭来,梦要结束了。
 
不能没由来得强吻人,让心上人觉得被轻视,纪誉松开唇,轻轻道:“我喜欢你。”说完便睡了过去。
 
拉了一半的拉链尴尬地停住了,不为人知的地方在叫嚣,让苏深河很焦躁。更焦躁的是,恢复人性后才发现这帐篷原先是林间和纪誉的爱巢!纪誉到底是梦是醒!是喜欢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看,亲了一千字!好了,全本的亲亲都写完了[狗头]
 
 
 
 
 
第56章 第 56 章
自然保护区为了维护原生态景观,不会过度施工,因此,厕所只是围挡了墙的露天旱厕。站直了身子,就可以越过矮墙,瞭望漫天璀璨星光和黑幕般的群山峻岭。
 
苏深河就面对着人间仙境,慰藉自我,随着感觉的加剧,手速加快,肿胀瞬间舒放,沙哑的一声长叹后,他撕开湿纸巾,擦擦手,从厕所走了出来。
 
三更半夜,所有人都睡了,山中只有风声。他不敢回帐篷,害怕自己兄弟缺乏自制力,于是坐在营地的导演椅上,仰躺着看星空。
 
正数着北斗星,视野中闯入了一个人。陈晋原将防寒服盖在他身上,手撑着椅子的扶手,就这么俯身看着他。
 
“为什么睡不着?”陈晋原问他。
 
苏深河抵着椅背拉开距离,“睡不着还能有什么为什么,就是不困。”
 
“你知道我为什么睡不着吗?“陈晋原继续靠近,“这信号断断续续的山里,我们公司还没停没歇地给我打,直到打通为止,就为了跟我抱怨。”
 
苏深河偏头看他撑着的手,“你这么弓着腰不累么?”
 
“没有和你工作室谈合约累。”陈晋原又盯着他默声好一阵,眼眸渐渐泛起笑意,他直起身,从身后抽过一把椅子,翘腿坐下,“你们开的条件没可能。”
 
苏深河继续仰头看他的星星,“没可能就重新谈,谈判不就是一场割据战?”
 
虽然得不到他的视线,但陈晋原的目光却不离开他,“深河,我怎么觉得你并不想签,只是拖着我而已。”
 
“吊着你我会有好处?”
 
“至少,现阶段宣传中,我会考虑到未来存在合作的可能性,然后把你也捎带上。”
 
苏深河投来视线,轻笑一声,“别说,还是真是,那麻烦陈老板了。”
 
那一声笑,显然是在嘲笑自己,嘲笑他什么呢,满脑子都是铜臭?陈晋原迷恋的是苏深河清净的气质,有着与圈子不一样的干净。可苏深河把这副态度用在他身上时,陈晋原却觉得极其窝火。
 
他话语间也透出了讥讽的意味,“不食人间烟火毕竟无法在人间生存,你不是意识到了才参加了这档节目?”
 
苏深河觉得陈晋原大概永远也不会明白自己的想法,但他也不在乎陈晋原是不是理解,所以多说无益,便不回话。
 
苏深河的眼睛似乎只能装着纪誉,别人留不住他的目光,可那孩子除了比自己年轻几岁,他还有什么过人的资本?自己在业内拥有人脉、财力,可以给他带来梦寐以求的名利,现在都主动抛出橄榄枝了,他竟然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眼里无人的态度?就这么不分轻重、不知好歹吗?陈晋原脸色阴沉几分,“你就这么想糟蹋自己?”
 
没由来的说了这么一句,苏深河不明白他的意思,“我糟蹋什么了?”
 
“放弃利益最大化,把你手上的好牌打得稀巴烂就是糟蹋,你应该知道,和我合作是你现在的最优选择。”
 
“你这么关心我干什么,陈老板,我卖艺不卖身。你想从我这儿得到其他东西,恕不奉陪。”
 
陈晋原的脸瞬间僵住了。
 
陈晋原的心思不难猜,那一堆条件,就是用来探陈晋原的底,想看看这个少东家是千金买笑的小公子,还是商海中的小皇帝。
 
看样子,是个有野心的储君。重利,那便是个理性的掌舵人,合作还有余地。
 
陈晋原以为自己藏的很好,却被人当众扒皮,挂不住面子。这两个相互蠢笨试探感情的人,却都在他面前傲然独立,对他轻嗤评断,显尽聪明。他的自尊心是他们可以随意侵犯的吗?
 
陈晋原再次欺压上来,攥着苏深河座椅的扶手,“所以呢,就因为我看得上你,所以你不签?”
 
即便能确定陈晋原重利大于重色,苏深河也只是排除了一个外在问题。他还有自己内在的问题,目前找不到答案,所以只能吊着、拖着,留给自己思考的空隙。
 
陈晋原直起身,抱臂俯视,高高俯视苏深河的感觉让陈晋原觉得舒畅,他重新找回了作为九星太子的高傲,“要当贞洁烈女吗?可合约没有哪一条是让你卖身吧,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苏深河牵起嘴角,微微笑道:“我并没有拒绝,不是仍在商讨中么?”
 
“我很期待我们未来的战略合作。”陈晋原笑着伸出手和苏深河礼节性握握,然后转身回帐篷。他不急,苏深河早晚会签的,这份合约不仅能给九星带来利润,对苏深河也会有不菲的价值,他没理由拒绝。一旦合作,面对自己所能给他的上流生活,一个一无所有的少年怎么也不可能再留住他的目光了。
 
陈晋原走后,苏深河继续看他的星空。星河如密布的钻石,闪耀着清莹的光,旷野之下唯他一人,呼吸着冰冷自由的空气,浸润心脾。他看了一眼时间,距离黎明还有三个小时,距离回归现实还有三个小时,他深深吸气,多贪得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纪誉醒来时,头还是痛的,但却不由得翘嘴,昨晚的梦太过真实,让他回味无穷。
 
嘴角越咧越大,突然嘴唇裂痛,他“嘶”了一声,伸着食指摸摸嘴唇,有点湿湿的,一看手指,竟然沾着一滴血。他点开相机,当做镜子照,嘴唇有点肿,还裂着一道口子,再看身旁的睡袋,明显是有人睡过的痕迹,纪誉顿时惊慌,从睡袋里钻了出来,向帐篷外爬去。
 
他不会真的亲人了吧!
 
早上的录制大家没带他,早早开始了。纪誉沿着石路向拍摄地走去,远远就看见林间在发火,声音很大,似乎在训斥摄像,拍摄也暂停了,嘉宾们都站在那里看。
 
纪誉不敢再往前走,心中如擂鼓,这火气不会就是他点着的吧……他心虚得厉害,向后撤着步子,现在去了是火上浇油,先回去想个辙。
 
坐回到营地,纪誉开始安慰自己,或许不是呢,林间是有专业素养的,不可能乱撒火,不是他的风格,对,应该就是摄像师犯错了。
 
他又用手机照着伤口,寻求合理解释,会不会是干裂的,这里风冷,昨天喝水又少,干裂也不是不可能。
 
人语脚步声从山头传来,录制结束,大家正在撤回营地。纪誉站起身张望,林间走在导演组最后,人群散开时,林间露面。有点颓,阴沉沉的,再走近点,嘴唇一道黑红的结痂,赫然闯入纪誉的视线。
 
纪誉惊住了,怔怔望着,完了,他不想负责怎么办。
 
苏深河停下脚步,死死盯着纪誉,一起床就站在石头上深情对望,望夫石吗!他跨着大步,恨恨向前,你就是亲着我的嘴幻想别的男人吗!
 
“你穿着少站外面,是还想得感冒?不知道自己已经给大家添乱了么!”他一下一下戳着纪誉的胸口,控诉这个薄情寡义男。
 
别人家哥哥教训弟弟外人也不好插手,纷纷绕道而行,当做没看见,好心点的小声说一句早上录制没多少事不耽误,减轻纪誉的负罪感。
 
苏深河揪着他的领子往帐篷里领,“回去穿衣服!吃药!”
 
纪誉根本没心思管自己误工的事儿,只想找一个万全之策——即可以抚慰林间受伤的心灵,又能不用负责。
 
但除非林间不在乎,否则根本没有这种美事。而林间看起来是特别在乎被“强吻”的事,不怎么搭理他,录制时脸色也很不好。
 
从录制到下山撤离,整整一天,纪誉在林间身边打转,不靠的太近,也不离得太远,他想等林间先提起来,然后自己只要尽力补偿就好,虽然这么做很像个渣男,但他只能渣,他整颗心都挂在苏深河那里。
 
苏深河一路盯着他,下山时在身后目不转睛的看,坐索道时,透过玻璃远远看,在小巴车里,坐在对面座儿上偏着头看。
 
纪誉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应过他,一个眼神都没有。苏深河掏出手机,给秦佳乐打电话,“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聊聊。”
 
语气冷得像寒冬腊月,秦佳乐打了个哆嗦,自己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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