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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小捕头(古代架空)——落瑾下时

时间:2018-10-29 07:45:17  作者:落瑾下时
  还不等宋晓酒腹谤完毕,谢青行下一句话差点让宋晓酒刚入口的热茶喷出来。
  “谢某观宋捕头神色萎顿,似操劳过度,可是平日里关顾着查案奔走,忽略了儿女情长,终身大事?”
  “咳咳咳……”宋晓酒把茶杯推到大人面前,顺便瞪了大人一眼,而后笑眯眯转过头去对谢青行拱手道,“多谢谢公子关心,我已有钟情之人,此生也只与那人相伴,至死不休。”
  “哦?”谢青行若有所思的瞥了在旁兀自斟茶啜饮的裴唐风,道,“不知宋捕头所言之人是哪家姑娘?竟得宋捕头倾心以待。”
  宋晓酒伸手一把勾住大人的肩,感觉到大人一僵,小心肝也一颤,差点没收回手跪下去请罪,然一想到情敌当前,愣是狠狠忍住,带着死就死吧,回头随大人鞭打用刑的心态强撑道:“可不就是我家裴大人,他可不是什么姑娘,哪个姑娘能把我宋晓酒屁 股捅开花的?”
  话音落,周遭一片诡异的寂静。
  似连那冰雪融化的声音都听得见。
  宋晓酒僵直着搭在裴唐风肩上的手,连面上故意装出来的洒脱笑容都快掉下来般。
  心里委屈,我连屁 股被捅一事都拿出来说了,你也不表示表示……
  不等他委屈完,突然感觉腰上搁着一双手,却是大人靠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腰,一手甚至往下摸索去,在他耳畔轻语:“真的开花了?”
  轰的一声,宋晓酒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点燃了,全身上下无处不冒着青烟。
  心肝儿不知道是不是被煮沸了,咕噜咕噜的冒着气泡,烫的要跳出喉咙来。
  眼珠子慢慢转到谢青行那张忽红忽白,又青又紫的脸上,宋晓酒笑了。
  勾着大人的脖子,宋晓酒转头去在大人滑不溜秋的漂亮脸蛋上啵的亲了一大口,爽朗道:“花倒是没开,若我宋晓酒是个娘们,倒是能给大人生个大胖儿子,嘿嘿嘿。”
  大人也笑,手指不知何时滑了下去,停在那结实双瓣的沟壑间,低语道:“那便生生看罢。”
  宋晓酒笑容一僵,有种蠢狼入狐口的感觉。
  至此,宋晓酒完胜情敌谢青行。
  依旧陪着大人在相亲相爱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终】
 
 
【后记】
  绘就最后一笔,裴唐风收了笔砚,将画卷起,递给谢青行。
  “此画迟了数年,今日终是了我夙愿,多谢……裴兄成全。”
  “嗯。”裴唐风微颔首,淡淡道,“日后你别再来了,他不喜欢见你。”
  谢青行一僵,面色白如雪,“你……对他……可是真心?”
  “他是本官的……真爱。”
  谢青行凄苦一笑,拿着画匆匆离去。
  “那便……告辞了。”
  得一卷相偎之画,妥善收藏,纪念终身。
  然情,不语,亦不灭。
 
 
【番外】
  《千缕尸》BY落瑾下时(夺命小捕头番外)
  壹·出差
  宋晓酒被派往屈县出差那日,他以为他家大人会依依不舍含泪脉脉的送他一程,不曾想,五更天之时,大人若无其事的上早朝去了。
  于是宋晓酒孤零零的翻上一匹马,哒哒哒的冲上了官道,把京城丢在了萧条的背影后。
  夜以继日的赶路,马死了。
  于是换了一匹。
  又赶了半天路,宋捕头累了。
  于是换了一头骡子……
  屈县县衙荒芜了三年之久,历任县官都被闻名于世的缠尸案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甚至有些因承受能力太差直接猝死身亡。
  因此,屈县的衙门冷清良久,连黑鸦都懒于停留歇脚。
  后来,京城来了个胖官,轻松的坐上了县衙县令的位置。
  此胖官身体浑圆,四肢短小,“木有脖子木有腰”,乍一看,就像个气鼓鼓的皮球。
  也正巧,此县令姓邱,名胖官,字无腰,煞是有趣。
  胖官在位半年之久,不说断案,就拿打理屈县县衙这一桩,便是功不可没。
  原先被缠尸案吓得逃走的屈县居民也都陆陆续续闻信归来,渐入安居乐业之境。
  然而好事不久,屈县又出了坏事,依旧是那骇人听闻的缠尸案。
  县衙中鲜有破案能手,胖官自己破案无能,却贵在谦虚,千里递奏折,把京城第一捕头宋晓酒给盼了来。
  胖官不知道的是,他此举虽造福了屈县众民,却活生生拆散了一对苦尽甘来的夺命鸳鸳,使其分隔两地,孤雁难送情。
  先不提胖官如何不知情,只道他递了奏折得了回音后,便每日翘首盼望,等着传说中的宋捕头身披彩练,脚踏云彩,如仙降临这小小屈县。
  终于,探子回报,宋捕头领皇命离开京城,如今半月有余,已进入屈县辖地,不日便可到城门口。
  胖官听闻情报,大掌一拍肉腿,喜上眉梢,命令衙役挨家挨户无偿征用铜锣小鼓,炮竹礼花,决定在宋捕头莅临本县时给其一个“震惊世界”的欢迎会。
  那日,不知胖官心意的宋捕头躺于老骡子的背上,悠哉悠哉的进了城。
  刹那,敲锣打鼓轰鸣,炮竹礼花噼啪,响天震地,把好端端一头安分守己老实过人的骡子吓得撒蹄子乱蹿,硬是将宋捕头从陡峭的骡背上甩了下来。
  可怜宋捕头刀里来火里去,哪怕阎王爷的背影也见过一回了,却没被如此热情洋溢的屈县居民惊吓过,那一刻,便是铜墙铁壁也要摔痛了。
  好在他家大人几年来身体力行教育着宋捕头,便是再高难度的动作,也不在话下。
  于是宋捕头凌空一个反侧,长腿在骡子颈部一蹬借力,总算稳稳的落在了地面。
  周围静默半响,忽而掌声窸窸窣窣响起,再整齐响起,最后空前热烈……
  宋捕头在掌声中甩额前一缕散发,腰板挺直,突然自觉有玉树临风之感。
  “停!”胖官老爷双手一挥,阻止了热烈的掌声。
  众人默。
  胖官老爷上前一步,朝宋捕头点头哈腰眯眼笑:“总捕大老爷,一路风尘仆仆累了吧,下官已备下薄席,就等大老爷赏脸了。”
  宋捕头显然很受用胖官的奉承,满意的点点头,抬步便要被胖官请上官轿,却突闻风中一道破空而来的轻响。
  踮脚一旋身,侧脸避过了那暗器。
  由远而近传来了一阵笑声,宋捕头闻声喜出望外,转头去喊出一句:“皇后,你怎么来了?”
  在旁观望的胖官双膝一软,差点跪下去。
  心中涕泪俱下:这屈县缠尸案果然闻名天下,连深宫的皇后都不甘寂寞跑出来了。
  黑皇后一身黑衣,长发高束,满脸戏谑笑容,才落在宋晓酒面前,便勾肩搭背,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只看得胖官目瞪口呆。
  “皇后,你怎么来了?”宋晓酒揉揉被皇后蛮力搭痛的肩膀,笑着问道。
  黑皇后拉着宋晓酒走到一旁,悄悄说:“我听说你被皇上派来屈县破案,这种好事怎么可能没有我的份?所以就偷偷溜出宫追着你来了。”
  “什么?”宋晓酒惊讶,“你偷溜出来,皇上不知道?”
  “哎呀,别说这个了。”黑皇后推开宋晓酒,缓缓踱步到满额冷汗的胖官面前,左右上下前后瞄了几眼,突然道,“这位大人,我觉得你有点面熟。”
  胖官哈哈干笑,点头道:“是,是,下官相貌平常,极具大众化,皇后娘娘眼熟也是正常。”
  “什么皇后娘娘!”黑皇后挥手道,“本公子姓凰名厚,日后就叫我厚爷,明白了吗?”
  胖官盯着眼前的“女公子”,呆呆的张嘴唤了一句:“厚爷。”
  黑皇后满意的点点头,勾勾手指,唤上宋捕头,大摇大摆的往县衙方向去了。
  路上。
  宋晓酒说:“皇后,既然你不想拿身份压人,那你要拿什么身份插手案件?”
  黑皇后摸摸下巴,思索片刻道:“师爷!那胖子不是正缺一位师爷吗,我可以胜任。”
  宋晓酒点头,黑皇后也点头,跟在身后默默无闻的胖官只能点头。
 
 
  贰·验尸
  县衙验尸房中停摆着九具尸身。
  仵作让开身体,把视野空间腾出来给宋捕头和厚师爷。
  “……”宋捕头。
  厚师爷:“……”
  胖官县太爷:“二位大老爷有所不知,这便是数年来无人能解的千缕缠尸。”
  仵作恭谨出列道:“这不知名的白丝柔韧难断,缠于死者尸身上,小人用了无数办法都不得其解,此丝缠缠绕绕,尸身上无一空隙,便也无从验尸。”
  宋捕头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些尸身你都没验过,都不知道死因?”
  仵作羞愧点头。
  厚师爷皱眉,在摆放九具尸身的冰床过道间来回走动,口中问道:“就只有九具尸体?”
  胖官县太爷答道:“有十具,烧了一具。”
  “嗯?”
  “那是数年前出了第一具千缕尸时被当时的县太爷下令焚烧的,只因死尸上缠满白丝,无从下手验尸,尸体的模样又太过诡异,弄得人心惶惶,便烧去以安民心。”
  宋捕头道:“死者是何人也不知道吗?”
  仵作摇头。
  胖官也摇头。
  一时之间,众人面对着一室白色蛹茧般的九具死尸沉默不语。
  良久,宋捕头突然道:“要验尸恐怕有难度,可辨别出尸身性别应该不难吧?”
  仵作道:“回宋爷的话,此处九具尸身,皆为男子。”
  “哦?”
  “以身形骨架来看,是男子无误,小人曾用燃烛融开一些白丝验尸,怎奈那白丝生长速度过快,不过转瞬,融化开的白丝便又缠紧,若火焰靠的近了,又怕尸身起火。小人也曾拿利刃割那白丝,却根本削不断,用了百种方法,全无所用。”
  说着,仵作领着宋捕头到一具千缕尸前,指给他看道:“宋爷,这尸身便是最近的一具,尸身上的白丝色泽较浅,触感微嫩,可见其新鲜。白丝缠四肢较紧,腰身最松,而头颅皆被缠碎……”
  “慢着。”宋捕头突然打断仵作的话,沉吟道,“头颅被缠碎?你怎么断定头颅是被缠碎的,而不是本来就碎掉的?”
  仵作暗惊,答道:“小人不知,只是推断。”
  宋捕头追问:“从何处来的推断?”
  仵作冷汗涔涔,硬着头皮道:“那白丝会动,一直在缠紧尸身,发现尸体时头颅并未碎裂,到了如今,宋爷看了便知,那头颅已碎。”
  厚师爷突然道:“便是绝顶高手,也无法将人的头颅骨一掌击碎。”
  宋捕头点点头,突然阴笑一声,慢声道:“这么说来,杀人凶手是鬼了?”
  咚。
  旁边胖官一翻白眼,晕过去了。
  “……”仵作。
  “……”厚师爷。
  “……”宋捕头。
  命令衙役将晕倒的胖官送走后,宋捕头要求仵作带他和厚师爷到案发现场走一遭。
  要说那案发现场也是偏僻无比的所在,仵作领着宋捕头和厚师爷左拐右拐,绕山绕水的,终于到了一个破庙。
  庙里香案蒲团上皆落满灰尘,垂幔撕拉一道大口子,透过那口子正对着一座佛龛,佛身上满是窟窿,庄肃与诡异交叠,直教人心惊胆战。
  穿过一道矮门,便进了内堂,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一张小床,一张桌子,一张竹椅,还有一个柜子。
  走近了看,那小床上铺着一张草席,席上乌黑黑的印着一个人形,凑近了,便闻到一股血腥气。见此,宋晓酒脸色微变,似想到了什么。
  仵作在旁解释道:“发现尸体的是一位夜里在此避雨的樵夫。”
  厚师爷看了看,问道:“尸体是在这床上?”
  仵作摇头道:“不是,这床上当时就留着一个人形血印在上头,那千缕尸在佛龛后。”
  三人转出了内堂,回到那佛龛前,宋捕头跳上香案,只听吱呀一声响,香案摇摇欲坠。
  转到佛龛后,是一块空余的木板,早已腐朽的厉害,再看佛的莲花座下有一个大窟窿,宋捕头拿过一旁的木棍伸下去戳了戳,便听得一声声噃噃破裂的响动。
  “拿火来。”宋捕头转头朝在下的二人道。
  仵作划了火折子,递给他。
  片刻,宋捕头跳了下来,落在两人身边。
  仵作想问没敢问,厚师爷瞅了瞅宋捕头的脸色,也暂时没打算问。
  于是三人又在破庙四周转了转,待到没有什么可再看的时候便打道回府了。
 
  叁·酒友
  将仵作打发回去后,宋捕头和厚师爷沿街遛狗。
  偶遇一座酒肆,两人相视一眼,笑了笑,一起走了进去。
  在楼上寻了个临窗的座位,便坐下等着上酒菜。
  厚师爷久居皇宫,显然对此经验不足,反观宋捕头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可见平日里吃喝玩乐不在少数。
  撇撇嘴,厚师爷便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难得出宫一趟,不尽情的体察民情怎么可以!
  在厚师爷饶有兴味打探民情的时候,也有人正津津有味的打量着他们。
  此人正是屈县首富魏人臣,人臣人臣,真是个志高远大的好名字,可惜此人心不在仕途,只想着敛财享受。
  在宋捕头遇见魏人臣之前,宋捕头一直认为屈县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见了才知道什么叫卧虎藏龙。
  在厚师爷遇见魏人臣之前,厚师爷一直以为天下最自以为是的人除了当今皇上没有别人了,谁知见了此人才知道,何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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