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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你的宝贝儿——仿生人类玩家

时间:2018-10-30 09:12:36  作者:仿生人类玩家
  ……这股流好像在他的胸腔里热烈地奔腾。
  他郁结地暗暗捶胸:我靠!靠!
 
作者有话要说:
久违的家暴一笔带过,heart痛痛
 
 
 
 
 
第36章 我教你啊
  江新桐做事的速度快得难以想象,向来没有时间观念的麦阳春头皮发麻地顶着对方的视线往嘴里塞饭:“我说——”
  “嗯?”江新桐支着下巴垂眼看他。
  麦阳春垂头丧气:“江新桐,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个受虐狂。我求求你计时吧!”
  这人什么毛病,抓着他盯个没完,恨不得违背人体正常生理反应似的眼睛都不想眨一秒。
  ……求求你计时吧,你的表很好看啊!
  江新桐挑眉,“有什么好计的。”
  “那你之前——”
  江新桐没给他说完的机会,勾起唇角露出少有的势在必得的笑意,哼笑一声,“反正你这个人都是我的,时间也是我的。”
  呕!
  麦阳春按捺住把碗扣在对方脑袋上的冲动,面色如土地继续吃饭。
  “不要挑食。”
  麦阳春懒得理他,直接把青菜拨到一边。
  “别吞太快。”
  麦阳春囫囵咽下嘴里的饭,眼皮都不抬一下。
  江新桐停止叮嘱,顿了顿说:“乖一点,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虽然知道这个变态口中的“好消息”绝对、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或者与他想象的好有着天差地别,但是麦阳春还是忍不住支起耳朵。
  一秒,两秒,三秒。
  空气安静了数秒后,麦阳春懵懵地还在想这个人怎么不说话,对方就倏然伸出手轻轻地揉捏了一下他的耳尖:“……好像猫。”
  居然不止一次地用猫形容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具有男子气概的男人。
  麦阳春抖了一下彻底服了,有气无力地说:“你是真的恶心……”
  江新桐笑了一声:“我取消申请的时候,顺带跟老师提了三个条件。”
  “啥?”麦阳春已经完全提不起兴趣了。
  反正能让江新桐愉悦的事情,不是土就是变态。
  看着对方大口吃饭腮帮子鼓鼓的模样,江新桐怎么看都看不够,指尖由揉捏改为拨动,就真的跟逗猫似的从耳际一直搔钩到下颔,还一本正经地解释:“第一个,我自主复习。”
  反正对方也不用高考。麦阳春无所谓地点点头,边感叹命运不公边拍掉对方作祟的手。
  江新桐也不强求,顺从地收回手继续道:“第二个,麦阳春的晚自习时间自由支配。”
  “啥?!”
  麦阳春还来不及表明自己的震惊,江新桐又平地惊雷地甩出最后一句:“第三个,取消麦阳春的寒暑假补课。”
  “……啥?!”麦阳春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
  江新桐止了话音,给对方足够缓冲的时间,半晌才轻声说:“我想恢复补习,是不是惹你不高兴了?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
  “——你意思是,我的数学有救了?!”
  出乎意料地,麦阳春差点儿一蹦三尺,欢欣鼓舞地吃下最后一口饭:“哇这是你自己说的啊,不是我求你的!但是我迫不及待要学习了,可不可以从今天中午开始?”
  这种兴高采烈恨不得奔走相告的模样,虽然很得江新桐的满意,但某种诡异感还是莫名压上了一头。
  江新桐冷静了片刻。
  ……这个人是觉得学习比谈恋爱有趣么?
  事实上,麦阳春还真的觉得现阶段以学习为主。大家都是学生,谈恋爱完全违反了中小学生守则,可谓是不合格学子。身为优秀学生一名,麦阳春认为自己有必要以身作则,就自行定下了一个规矩:学习的时候,禁止情情爱爱!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江新桐彻底感受到了力不从心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滋味。冬天悄然到来的时候,他居然觉得自己的心比雪还冷、比冰还沉。
  “这题对不对、对不对?”
  如果对方真的是猫,现在尾巴应该要欢快地摇起来了吧。江新桐漫不经心上下扫了草稿本一眼,“嗯,对。”
  麦阳春呲牙怒瞪:“你这太敷衍了吧!你是不是不愿意给我补习?!小气鬼!”
  江新桐立刻敛了眉眼,万分诚恳地哄:“宝贝儿,我怎么可能不愿意。但是补课不是无偿的,我之前跟你说过。”
  想起对方那句“我不做没有回报的事情”,麦阳春的嚣张气焰瞬间被扑灭,认怂地瑟缩了一下。他没有笨到觉得对方要收钱的地步,甚至聪颖得立刻明白对方想劫色的动机,就咳了一声,沉默着不说话。
    江新桐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就见对面那人垂眼盯着桌面,耳朵迅速蹿上火烧云一样的赤色,嘴唇委委屈屈地扁起——每次麦阳春做出这个表情,就是被欺负得想哭的时候。
  他立刻慌了神,回想起刚在一起那个晚上的保证,不由心下懊恼起自己。刚要诱哄几句,一只手就试探性地磨磨蹭蹭爬过来,温热又细腻的触感搭上他的手背,他几乎能从发烫的手心感知对方的灼热体温。麦阳春似乎是不把桌子盯出一个洞来便不罢休,声音飘忽落进他的心里:“……这样够了吧?”
  够么?
     “日中则昃,月满则亏”是江新桐一向秉承的原则,他虽不愿承认,但自己确实毫无保留地传承下父亲的商性,擅长以退为进,亦明了见好就收,贪得无厌只会置己于困境甚至是死地。
  但现在他觉得不够。
  完全不够。
  食髓知味,对麦阳春的欲望就会变成无穷。
  江新桐倏然暗叹,这种陷阱,跳下去也是做了风流的鬼吧。能在荒芜里折得一枝玫瑰花,也是他的幸运了。他压不住唇角的笑意,反掌握住对方颤颤着随时要往回逃的手,轻声道:“笨蛋,牵手应该是这样的。”
  真的——
  太笨了。
  笨得可爱,可爱得无以复加。
  江新桐轻叹,这只笨猫肯定很容易被别人拐掉,自己也一定不能掉以轻心。
  麦阳春哪里知道这人心里想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只闷闷说:“你怎么这么烦啊。”
  明明都是第一次谈恋爱,这个人怎么跟情场老手似的,腻歪得让人措手不及。
  ……主动牵手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好不好,这个人还这么贪心。
  他湿漉漉的眼睛像是一圆氤氲着水雾的清泉,鼻尖呼出腾腾雾气,红彤彤的脸蛋因为不服气而微微鼓起。江新桐心下一动,突然轻轻开口:“我教你啊。”
  “什么?”
  麦阳春话音刚落,江新桐便就着现在的姿势微微探过身去,在对方的脸侧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这是亲。”
     不等麦阳春反应,他又倏忽偏移方向,堵住对方因为发愣而微微张开的嘴唇,舌尖调情似的轻车熟路地抵上对方尖尖的犬牙。唇齿纠缠间麦阳春几近窒息,他才勉为其难地退出来,又亲了一口对方湿润的鼻尖,笑了一声:“这是吻。”
     方才按住麦阳春后脑勺以不容后退的手往下滑,做出圈住对方的姿势,他的下巴蹭了蹭对方柔软的发顶:“这是抱。——学会了么?”
  ——总算一次性要清这么多天来都不怎么能要到的福利了。
  虽然心里雀跃难耐,但他面上还是风轻云淡,像极了真的在诚心教学的优秀教师。
  学学学,学个屁!
  经历这么多次,不用学也可以直接跳到熟练操作了吧?!
  麦阳春生无可恋地任着人轻薄,动了动嘴唇要说什么,窗外就猛地炸起璀璨华丽的烟花。
  墙上的钟响了三声,是十二点来临的宣告。
  他立即把小九九扔到九霄云外,高兴地跳起来,推开对方打开窗,“啊,跨年啦!”
  外面的雪簌簌落下,被烟火映出盈盈流光,大街小巷传出欢呼声。江新桐也跟着凑过去,难得安稳地站在旁边一起欣赏这番热闹的景。等到最后一朵火花燃尽,暗沉无际的夜空还飘散着浊烟,没有味道的风疲倦地停下,麦阳春才感叹道:“我刚才还在写试卷呢。”
  江新桐挑眉睨住他。
  “这么算起来的话,我是学习了整整一年啊!”
  他还挺自娱自乐地笑出声,脸蛋不知道是冻得通红还是乐得通红。江新桐合上窗,暧昧地道:“能这么算?那我亲了你整整一年?”
  “滚蛋!”
  麦阳春应付似的骂了一句,突然想起来什么:“……我靠,你怎么回家?”
  江新桐勾起耐人寻味的笑。
  果然。
  被麦妈妈热情留下过夜的江新桐客气地道了谢后,便毫不客气地洗漱爬上床。
  麦阳春已经快要睡着了,感觉到动静就往墙壁处挪了挪,哼哼唧唧地说:“关灯……”
  江新桐把灯关了,一把捞过对方。
  麦阳春迷迷糊糊地把头埋进他温暖的怀抱里,就要沉入梦乡。突然耳边响起清冽磁性的声音:“麦阳春?”
  他唔嗯一声。
  “麦哭包?”
  哪只苍蝇一直在耳边嗡嗡嗡……麦阳春不耐烦地要翻身,却感觉被什么困住而动弹不得,只好退而求其次地伸出手挥了一下。
  被轻轻拍到肩膀的江新桐笑了一声,低声道:“麦奶猫。”
  什么猫不猫的。麦阳春要烦死了,不高兴地皱着脸拱了拱脑袋,却感觉贴近脸颊的地方传来低沉的振鸣,他挣扎地撞了一下,才感觉那个地方平息许多。
  江新桐感觉到怀里不安分的脑袋,心满意足地停止了骚扰,亲了亲对方的额头:“晚安,宝贝儿。”
  麦阳春似乎感应到了,含糊地敷衍说:“安、安……”
  江新桐觉得心都要化成一滩软泥,遇到对方给予的欢喜,便能在泥泞中凭空生出一枝花来。那种痒意密密麻麻似乎带着电流一路攀升,宛若柔软的猫爪不经意地拨弄了一下花叶。
  颤,麻。
  愿望……现在许能够实现么?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不过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到底是对新年有什么执念。算了,提前给你们拜年了朋友们(x)
 
 
 
 
 
第37章 认真听好
  第一次模拟考结束,江新桐果不其然重新夺冠。麦阳春站在公告栏前,满意地点点头。
  至于为什么江新桐不跟着他——
  这个人因为开考前公然在监考老师眼皮底下睡觉被登记了,现在应该站在教务处里挨训。
  他刚要离开,旁边就站定一个男生。不同于江新桐清冽磁性的嗓音,那人的声音是冰川一样的冷:“来看姓江的?”
  麦阳春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旁边再也没有其他人,才犹豫地指着自己:“哥们儿,你在跟我说话吗?”
  那个男生比他矮了些许,转过身来抬起脸,麦阳春这才认出他是谁——
     依旧是洗得发白的校服,冷冰冰的脸似乎常年笼罩着阴霾,厚重的镜框下,一双丹凤眼讥诮又阴凉:“除了你还有谁?”
  “哇,是你!”麦阳春可忘不了这个眼睛近视程度和瞎子有得一拼的人,毕竟对方曾经称呼江新桐为“老好人”,这着实让他记忆犹新,便同情心作祟地问,“你叫什么啊,看得不方便吧,我帮你找找?”
  连续三个问题甩过来,那男生有些尴尬地收回目光,不自觉地把自身的低温调高几度,“……你倒是好心。”
  麦阳春哼哼两声,露出小小的酒窝,“那是,名副其实十佳青年。我叫麦阳春,说吧,你叫啥?”
  男生没说话,把食指点上公告栏的玻璃上,一名一名地下滑,最后止住。
  第四名,胡礿。
  麦阳春沉默了一下:“……不好意思,这个字念啥?”
  “和月亮的月同音。”胡礿看了他一眼,倒是缓和了几分语气。
  麦阳春恍然大悟地竖起大拇指:“可以啊,这名字高深!不愧是第四啊!”
  本来听到前一句还消散了部分敌意,后一句落在胡礿耳里就跟嘲讽似的,怎么听怎么不舒坦,他就恢复了攻击的形态:“江新桐得过第二十六、四十三、三十七名,名字也取得挺好吧?”
  ……我靠,这人记这么清楚?
  麦阳春立刻恍然大悟:这人是以为自己帮着江新桐来对付他啊。
  冤枉啊!
  他憋了憋,咳了一声以过来人的身份苦口婆心地说:“哥们儿,你跟江新桐这种变态比啊?你看看,我跟他呆一块儿这么久都还没被气死,这是为啥?因为我只看自己的进步,只关注自己知道吧?这种时候相信你自己就好了,管别人干啥?再说,他压根儿不把别人放眼里,跟这种自大狂较劲儿,你气着自己亏不亏啊?”
  最后一句话是实话,江新桐确确实实看不起别人,他以前就领略过了自己气得吐血升天对方还处之泰然的功力,怎么想都太不值当了。
  胡礿讥讽的唇角逐渐下压,似乎真的在思考他说的话。
  空气陷入寂静。刚诋毁完自己对象的麦阳春觉得有些心虚和窘迫,只好又大声咳了一下,故作洒脱:“那啥,胡礿是吧,你好好想一下我说的是不是特有道理,我先回去睡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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