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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蛮荒精准扶贫(穿越重生)——梵砂

时间:2018-10-31 10:42:11  作者:梵砂
  再然后,白肴的脸就红了起来,伸出手指着路,“你你你你你,光天化日你成何体统!”
  路瘫着脸一把将白肴扯进帐篷里,“别闹,你看。”
  “我不看我不看!”白肴捂住自己的眼睛。
  啊!这个原始人怎么天还没黑就脱裤子自己偷摸搞事儿啊!
  不考虑一下同居人的感受吗!
  再说不就是大吗,有啥好看的!
  白肴从硕大的指缝里扫了一眼,就看到路并没有如他所想的有什么让人羞羞脸的行径,只是将兽皮裙解开了一些,拉到小腹的位置。
  然后白肴立刻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惊讶的问道:“你……的图腾呢?”
  路面色沉重,“前几天我就感觉它好像淡了一些,可是并不明显……刚刚我想再检查一下,它就完全不见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
  部落里的人都是神山的子民,图腾代表的就是他们的信仰,也是他们的身份。
  白肴虽然还暂时没有图腾,但是长老说过,他被接纳成为神山子民之后,就会有的,最晚等到使者来收缴给神山的贡品时,也会给他刺上图腾。
  可是现在,白肴和路成为了部落里唯二的没有图腾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白小爷: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个药,我会靠那个药发家致富的,咩哈哈哈哈
 
  ☆、作死实验
 
  按照之前长老的说法,最终的结果应当是白肴长出图腾来。
  但现在的结果是,路的图腾也消失了,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阵,决定先把这件事瞒下来。
  神山到底是什么存在,神山使者又是什么人,白肴也是万分好奇的……
  更不说他们还抓走了路和叶的妹妹。
  十分具有科学精神的白肴坐到路的对面,仔细打量着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腹,蜜色的皮肤紧致而线条流畅,薄薄的肌肉覆盖在平坦紧致的小腹上,肌理完美。
  白肴忍不住在心中默默地点了个赞,然后直接上手,按了按路的小腹,开始进入白·医生·肴的角色中。
  “怎么样,你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有,有点想举起来算不算?这个小雄性的手怎么能这么细滑,甚至一点茧都没有?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吗……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
  “……”你再摸下去我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会有感觉的!
  路的耳根微微红了起来,但是白肴毫无风花雪月的意思和心情,收回手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着,“这个图腾……是有什么效用来着?”
  路看着从他手指间露出来的精致下巴,稍稍眯了眯眼睛。
  “叫你呢!”白肴有些不满的抬高了音量,“走什么神!不就是没了个刺青,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没了鸟!”
  路:“……”
  没了鸟这种事情,好像,还是十分严重的,吧?
  于是路又仔细向白肴讲述了一遍图腾的作用,并告诉白肴,第一次他们夜里出去,他拿着刀威胁泥的时候,图腾就在微微发烫。
  实际上那就是图腾对他的限制,也是神山对他的警告。
  听路这么说,白肴眼中闪过一抹反派的光芒……诶嘿嘿嘿嘿!
  可怜的泥,收到老大的暗号,前来领取这次的解药,却被威胁留在他们的帐篷里,进行不人道的实验,泥泪流满面。
  天知道他心里多苦!
  换了老大还不能明目张胆的跟人,每天在巨岩身边赔笑,刚刚还被山差遣去替巨岩找女人……
  哎!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却是很清楚的,巨岩一定是中了老大下的毒了!
  可是为什么巨岩跟自己的中毒反应完全不一样呢?
  而且老大也没有威胁巨岩,也没有说让他吃解药什么的……这有点奇怪啊?
  不过……泥咂咂嘴,掀开帐篷帘子走了进去——老大给的解药特别好吃,他很喜欢!
  三人坐成三角形,白肴与泥纯真的大眼睛对视上,顿时有点于心不忍。
  但沉默片刻后,他还是掏出了一颗不一样的糖递给了泥,“这是解药,你已经通过了小弟的考验,吃下这颗解药,以后就不用找我定期拿药了。”
  泥眨了眨眼睛,露出有些困惑委屈的表情,“老大……我,我想继续吃那个解药……甜甜的,好好吃……”
  白肴:“……”你以为小孩子吃宝塔糖啊!老子没有那么多糖给你吃了!
  于是白肴收起温和的老大形象,再度端起高冷人设,冷冷道,“快吃!不然我就毒死你!”
  泥:“……”呜呜呜,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委屈巴巴!
  拿着最后一颗解药(糖),泥十分不舍,又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珍而重之的把解药放入口中,仔仔细细的全方位品鉴着,脸上那陶醉的神情,就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珍馐……
  如果请他做美食广告的话,效果一定会很好吧,白肴心里忍不住想到。
  路和白肴对视了一眼,都默契的选择了等待,没有打断泥的这一刻幸福时光。
  白肴暗搓搓的挤到路身边,偷偷问他,“泥多大了?”
  “十五六吧。”路回答。
  “噗。”白肴轻轻笑了一声,“那不是你已经挺老的了?”
  路面无表情脸,他这个年纪的确是应该成家了,但是部落里并没有他看上的雌性,而现在……路眯了眯眼睛,突然发现自己还不知道白肴的年纪。
  “所以,你满十三了吗?”路问道。
  十三岁就可以成婚了,路暗自想着,如果白肴满了十三岁,那他就可以合理的提出要进行……
  部落里的人普遍早熟,更因为寿命不长所以成家普遍早。
  十六岁还没成家的,例如沙,已经算是稀有,而路这样的老处男,简直可以说是化石级别的了。
  这个问题显然让白肴心情大好,他乐不可支的自己笑了半天,才一脸骄傲的对路道:“我二十岁三岁了,叫哥哥!”
  路自然是不会让他占这个便宜,若是部落里这般的少年说自己二十三岁,路断然是不会相信的,但是白肴太特殊了……
  于是路又看了一眼还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泥,压低声音好奇问道,“那,你们那里的人,可以活多久?”
  “平均下来,两百多岁吧?”
  路立时感到了危机!
  在部落里,活到长老那样的年纪,五十岁已算是高寿,可是白肴能活两百岁?那自己要怎么才能和他一起活那么久……哎……
  白肴被提起帝国,便又忍不住想起自己那些美食,还有他没有来得及写完的报告,没有来得及处理的前线病毒……不知道此生还有没有机会回去,哎……
  泥咂摸着嘴里最后一丝丝甜味儿,呜呜呜,解药(糖)吃完了,以后可能再也吃不到了,哎……
  三人对坐叹息片刻,白肴就看着泥,露出一个迷之微笑,“好了,泥,现在是你表达忠心的时候了!”
  泥:“……!!”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白·科学家·肴怎么可能让到手的实验体跑掉,小手一挥,路直接出手,一把刀铮铮出鞘,瞬间比划到了泥的脖子上!
  泥:“唔!!”
  啊!命运,你为何如此的绚烂而残酷,既然要我死,又为什么要为我解毒!
  让我死在那甜美的幻象中,也好过这利刃刺穿我心千百遍!痛!痛!痛!
  ——诗人·泥泥,眼含泪水吟唱咏叹调。
  然而冷酷的实验狂热分子白肴却把手贴到路的小腹感受了一下,然后问道,“如何,有没有感觉?”
  路摇了摇头。
  白肴稍稍思索片刻,“你切开他一条伤口试试,等等,我先把外伤药准备好。”
  得到白肴的下一个示意后,路飞快的在泥的手臂上划开一条浅浅的伤口。鲜血立刻涌了出来,白肴询问式的看着路,路又摇了摇头,还是没有任何感觉。
  心碎少年泥已经收起了泪水,部落的男子汉,没,没在怕的!
  然后在他的目瞪狗呆之中,白肴把一种神奇的药水抹在了他的伤口上,几乎是瞬间,那伤口就痊愈了……
  再然后,路就把刚刚割伤了他的那把刀塞进了他手里。
  泥:“???”
  白肴继续迷之微笑,“泥,你拿着刀子也去划路一刀,就像刚刚他对你做的那样。”
  泥:“???”部落的男子汉,也,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啊!路很可怕啊!
  路黑着一张脸不吱声,白肴则继续循循善诱,“你可能一生也就只有这一次机会,在我允许的情况下,能够打倒路……”
  泥的眼睛瞬间一亮!部落的男子汉想要!打倒路!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拿着刀凑了过去。
  路对这个全然信任白肴的傻孩子有些担忧,但他们目前最主要的目的是搞清楚图腾到底是什么回事,于是路也配合着不动。
  “有没有什么感觉,图腾的地方?”白肴询问着。
  “有,有些发热!”泥的声音微微打颤,他之前从来没有干过伤害族人的事情,对于图腾的神罚也只是听说,没想到现在却……
  难道他们是想让他死在神罚之下?!
  泥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很是无助而害怕的看向白肴。
  白肴被他这清澈干净的眼神看的心里一颤,轻声安慰道,“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有事。”
  泥强忍着点了点头,然而微微发抖的身体还是出卖了他害怕的心情。
  白肴凝了凝神,突然上手把路的兽皮裙往下拉了些,“看到了吗,路现在没有图腾了,所以他伤害到你也没事,而我,也会让你没事的,你相信我吗?”
  泥咬着下唇点了点头,“嗯!”
  “好。”白肴靠近泥,准备面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情况,“划伤他一刀。”
  颤抖的刀尖慢慢逼近路的手臂,突然发力狠狠的刺去!
  鲜红的血液顿时涌出——“啊啊啊啊啊!!”发出惨叫的却是泥。
  只见他的腹部突然发光,就仿佛是有一团火焰要燃烧起来,而白肴也在同时感受到了强烈的精神力波动!
  看来他的猜想方向是正确的!
  白肴精神一震,伸手贴住泥的额头,就要紧跟着把自己的额头贴上去,但路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露出不赞同的表情。
  小雄性是他的!
  虽然没有明说,但路也知道,这种贴着额头,让脑袋里的那个叫“精神力”的东西互相交融的过程是十分亲密的,这是他们之间独享的,怎么能让其他人也有这种待遇?                        
作者有话要说:  路:吃醋!!
 
  ☆、又多了一个
 
  白肴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怒意,颇有种救死扶伤被打断的感觉。
  原来白衣天使心里真的会有所谓正义感这种东西呀。
  但是当他的目光和路对上的时候,却又愣住,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握在手里捏了一下。有些疼,有点麻麻的,还有点儿痒。
  一种十分奇异的感觉仿佛由点到线再到面,从心脏伸出来一张大网,将他整个人都罩了进去……并从此就要坠向深渊,万劫不复。
  白肴怔愣了一下,然后动了动手腕,但路抓的很紧,他没挣开。白肴抿了一下嘴,又把目光投向了仍旧痛苦不堪的泥,又和路对视了一眼……他好像突然从其中捕捉到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放手。”白肴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我知道了,你放开。”垂下的眼睫轻轻颤抖了一下,这回路倒是十分配合的直接松了手,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们。
  白肴把心头那种奇异的感觉挥之脑后,“你来按住他,别让他挣扎过头伤到自己。”
  这种事在给沙治腿的时候,路已经干过一次了,还算熟练的配合着白肴,帮忙把泥按住。白肴抬起泥的一只手,按在他的脉门上。这是他从一个偏门帝国老中医那里学来的,老中医说脉门上探入精神力是仅次于额头探入的。
  柔软的精神触手顺着泥的脉门进入,瞬间,白肴就惊诧的发现他体内的精神链路一样十分完整,并且没有精神力存在和被使用的痕迹,但是却有另一股类似精神力的力量,正以图腾为根源散发而出,攻击着泥的精神链路——大概这就是让他痛苦的根源了。
  白肴犹豫了一瞬,然后试探性的用精神触手绕了过去。
  发现这股从外进入的精神力,那团奇怪的力量立刻就像是嗅到了腥味儿的鲨鱼,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似乎是想要将这股纯净柔和的精神力吞吃下去。
  白肴不急不躁的缓缓和那团力量周旋着,试图探进尖锐的感知针,但那团力量察觉到他也并不弱小可欺之后,也变得警惕起来。
  短暂的交锋,白肴已经大致心里有数,但只觉背后冷汗涔涔。
  那团力量虽然不比他强大,但作为一个辅助线精神力者,想要把对方消灭也并不容易。
  这种时候,辅助性精神力的缺陷就体现了出来,攻击力太低,杀敌疲软。
  就在双方僵持,白肴紧皱着眉头想办法的时候,突然一股略有些熟悉的精神力跌跌撞撞的升起,然后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企图和白肴的精神力接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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