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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嫁给情敌(穿越重生)——唐一张

时间:2018-10-31 10:47:08  作者:唐一张
 
顾醒虽与赵义直攀谈,但眼角一直瞅着上书房的方向,见苏公公从里面出来了,立刻歇了心思,再拦下去只怕赵大人就要发火了。
 
“晚辈心系赵小姐,耽误了赵大人的公务,实在抱歉。”顾醒一拱手,便要告退。
 
赵义直心急如焚,却还要做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多谢顾世子与卫四公子关心,本官确有要紧事,先行一步,回见。”
 
说完就匆匆走了。
 
顾醒望着赵义直的背影,心里松了一口气,回头见卫岭神色不明地看着他,他心虚地撇开了视线,嘴上却毫不客气。
 
“怎么,狗皮膏药啊,走哪儿跟哪儿?”
 
卫岭打量着顾醒的神色,“你有事瞒着我!”
 
顾醒气道:“我说卫四,你是不是脸太大了,我有什么事凭什么要告诉你啊!”
 
卫岭摇摇头,“不对,你肯定有目的!你特地守到太和殿前,不可能只为了和赵大人攀谈!”
 
“关你屁事!”顾醒懒得理卫岭,转身就走。
 
卫岭跟在他后面,不停地询问:“顾七,你到底在做什么?要是对阿韵不利,我非揍死你不可!”
 
“有本事你猜去啊!”顾醒谅卫岭也猜不到,刚才卫岭争相恐后地同赵义直说话,耽误了赵义直的时间,实际上阻拦的是他自己和赵韵的婚旨。
 
呵呵,要是日后说出来气卫岭,想想卫岭那五彩缤纷的脸色,就觉得好笑极了。
 
赵义直今日被两个小鬼缠死了,这会儿匆匆往上书房赶,正好撞上从上书房出来的苏公公。
 
苏公公让一个小太监端着托盘,正低声吩咐着什么。
 
“苏公公。”
 
“赵大人。”
 
二人交换了一个眼色,苏公公道:“奴才要恭喜赵大人了,令千金有喜事临门。”
 
赵义直听这话音,就知道上书房里已经做了决定,他强装镇定:“有何喜事?”
 
苏公公道:“不日便有婚旨下达,奴才要恭喜赵大人与奉安公做了亲家,这可是今年头等大的喜事啊!”
 
果然是顾醒!
 
赵义直心头冒着火,今日若不是顾醒缠着他,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好生生一个女儿,如今全没了用处。
 
苏公公瞧着赵义直的脸色,连忙打发了那个小太监,“这两枚玉佩我拿去翰林院,剩下的你安排人一一还到各家府里。”
 
那小太监领了差事离去,苏公公拉着赵义直躲到一个角落,轻声道:“赵大人,如今木已成舟,你只能叩谢圣恩啊!”
 
赵义直冷冷道:“圣旨未下,还有可转圜的余地,我这就进上书房同皇上说个明白。”
 
“不可!”苏公公拉住赵义直的袖子,赵义直拂袖,神色冷硬。
 
苏公公一下就明白过来了,“赵大人这是在怨我没能帮你说上话?”
 
赵义直道:“不敢,苏公公明哲保身,也是应当。”
 
苏公公道:“你这样说,便是怨我了。无妨,这几年我帮你做了多少事,你心里应该有数,如今倒因为这么一件小事,你就怨上我了?”
 
赵义直没有家世背景,原本也不过是军中一小将,只因有位姐姐在宫中做妃子,皇帝就稍稍提拔了他一下。然而这十年来却在朝中突然崛起,深受皇帝重用,那位在宫中沉寂多年的姐姐还入主后位,赵家一跃成为可与卫家、周家、唐家、顾家等世家匹敌的新贵,这一切要说没有苏公公的功劳,那是不可能的。
 
苏公公本名苏安,打小就伺候皇帝,几十年来感情不可谓不深厚,他是皇帝身边的首领太监,长袖善舞四通八达,善会揣摩皇帝的心思,办事最得皇帝心意。
 
多少时候,赵义直要不是有赖于苏公公传消息递眼色说好话,只怕早就满门抄斩尸骨无存了。
 
他自然知道苏安的重要性,见苏安使了性子,连忙道:“我也是一时情急,怎么会怨你呢,你想多了。”
 
苏安冷哼一声,“皇上气大着呢,我方才进去一个不慎,便是二十大板都不够我挨的,我哪敢多说一个字?”
 
赵义直疑惑问道:“皇上为何动怒?”
 
苏安声音压得更低,“卫家。”
 
赵义直更加疑惑,“何事?”
 
苏安道:“我没听太清楚,现如今那玄衣司首领还在上书房里跪着呢,说的是卫缙私自调兵。”
 
“又是玄衣司!”赵义直对这个神秘机构没有任何好感,这些从苏安的只言片语中可以得知,玄衣司自皇帝登基以来便成立了,其目的在于监察百官,也就是说,皇帝要想知道哪个大臣一天如厕几次,拉干还是拉稀,玄衣司都能查个清楚明白。
 
由此可见,皇帝生性多疑,什么事一旦有了苗头,那就在心里埋下了种子,迟早有一天会闹出大事来。
 
但卫家,自高祖以来就深得圣心,皇帝怎么可能猜疑卫缙?
 
赵义直不解地问:“宣宁侯乃我燕国大将军,调兵遣将是常有的事,并非事事都要禀报皇上,怎么这回动了大怒?”
 
苏安道:“我也正奇怪,卫缙不过调动了两千兵马,按大将军权限,便是调动万人也不用禀报皇上的。”
 
赵义直想了想,心中有了猜测,“可是调了龙虎营的兵?”
 
第 8 章
 
苏安点点头,“正是。”
 
赵义直了然道:“那就不奇怪了,你常在宫中行走,却不知道兵家之事,龙虎营乃皇上嫡系,现在虽并入三军之中,但与皇上关系匪浅,卫缙动了皇上的兵,却连个招呼都不打,皇上怎么可能不气?这是其一。
 
其二,龙虎营全是精锐中的精锐,如若事先没有防备,两千兵马足可取整座皇城,卫缙私自调动了两千龙虎营,万一有反心,三军将印又在他卫家手中,那逼宫谋反之事,岂不是易如反掌?”
 
苏安听得一骇,“宣宁侯卫家应当不会有谋反之心吧?”
 
赵义直道:“卫缙粗枝大叶,只会怎么方便怎么来,自然不会想到这么多关窍,至于谋反,关键不在于卫缙如何做,而在于皇帝如何想。”
 
赵义直垂下目光,看向苏安手中的玉佩,“既然卫家这棵大树咱们靠不了,皇上又开始疑心卫家,那咱们干脆添把火!”
 
苏安忙往后退了一步,“这可使不得!卫家世代忠良,乃大燕之脊梁,我们不能害他。”
 
赵义直盯着苏安,“苏公公,即便我们不做,依皇帝的性子,卫家又会好到哪里去?皇上心中恐怕早就忌惮世家已久,否则怎么会有玄衣司这么阴暗的东西存在?
 
而世家之首,当属卫家,以前我还以为皇上即便动谁,也不会动卫家,但今天看来,卫家也岌岌可危。现下皇上总算找到了由头,削世家势力,巩固皇权集中,这是大势所趋,我们虽然从中牟利,但也是帮皇上一把,这是忠君啊!”
 
苏安垂着眼眸,睫毛闪烁,“赵大人,你所谓忠君之言,却不是爱国之行为,恕苏某不敢苟同。”
 
赵义直冷道:“苏公公,你在宫中多年,也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如今讲得这般冠冕堂皇做什么?你想想你师傅是怎么死的,周妃是怎么死的,还有那么多宫女太监,甚至包括皇子公主,你手上的人命可不少啊,怎么一个卫家就不敢做了?我看你不是不敢,而是怕了,怕你斗不过卫家几百年家世底蕴,到头来搭上你自己的荣华富贵和性命!”
 
苏安抬起头来,直视赵义直,“没错,赵大人,我如今年纪大了,胆子也小了,也帮不上赵大人什么忙了,赵大人自然也嫌弃我了,那咱们就此……”
 
“别!”赵义直情急之下抓住了苏安的手,“我错了,你别说这样的话……”
 
苏安抽开手,赵义直看着他,叹了口气,“罢了,你在宫中艰难,这些年也帮了我不少,如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先去面见皇上,晚些时候在城西别院相见。”
 
苏安点了点头,与赵义直先后从角落里出来,一人去了翰林院,一人进了上书房。
 
==
 
张彩臣是上一届新科状元,因书法极佳,被皇帝钦点进了翰林院,当了庶吉士。庶吉士出身,入内阁只是资历问题,张彩臣日后前途无量,虽平日的主要工作是眷写圣旨,但也兢兢业业不敢懈怠。
 
见苏安进了翰林院,便知道皇帝有旨意要下,张彩臣连忙迎了上去。
 
“苏公公,今日有何吩咐?”
 
苏安挺喜欢这个年轻的庶吉士,人礼貌,会来事,有眼力见儿,跟一般的迂腐秀才不一样。
 
虽然是顾家女婿党,但丝毫不妨碍苏安对张彩臣的赞赏。
 
“张大人,今日有喜,圣旨还请快些草拟给皇上。”苏安递上两枚玉佩,其中一枚,张彩臣一看便知是顾家的。
 
顾家早几天就收到了宫中的帖子,今日正是赏荷会的日子,拿到这赐婚信物,自然是要写婚旨了。
 
但,张彩臣看到另一块玉佩,顿时有些不敢相信。
 
他拿过玉佩,仔细瞧了瞧,终于在玉佩背面的一角,发现了一个极小极小的卫字。
 
卫岭!
 
怎么会是卫岭?
 
张彩臣身形晃了一晃,眼前发黑,几乎快要惊得晕倒。
 
顾醒可是他们顾家独子啊!皇帝怎么忍心,更何况男子与男子成亲,简直是前所未有,还是圣旨赐婚,皇帝这是要干什么?要打两大世家的脸吗?
 
小七向来跟卫岭不对付,要是让他知道了这等事,还不要闹翻天去?
 
苏安见张彩臣此等神情,还以为高兴坏了,不免开了一句话玩笑话,“张大人是顾世子的六姐夫,这等好消息,不算宫中机密大事,也可事先传到家中分享喜悦啊!”
 
张彩臣捏着卫岭那枚玉佩,手指有些发紧,以玉佩指人小心问道:“苏公公,敢问这玉佩,是否拿错了?”
 
苏安心里一愣,突然想起从荷花池那边过来,被一个不长眼的小太监撞到了,玉佩撒了一地,幸好他眼疾手快护住了,否则弄坏了这些赐婚信物,一顿板子是少不了的。
 
要说托盘中其他玉佩他认不出来,放乱了顺序也有可能,但为首两枚,是皇后特意指定的,他仔细观察过,顾醒那枚玉佩他记得,只是赵韵那枚玉佩有两款样式差不多,可能是出自同一工坊,他便有些不确定了。
 
虽说不确定,可赵韵那块玉佩放在首位,是他小心呵护住的,两只眼睛全盯在上面了,自然不可能有错。
 
想到此,苏安便肯定道:“这两枚玉佩都是皇上皇后亲自看过的,怎么会有错?张大人,你还是尽快草拟圣旨吧,不过是草拟而已,皇上若是觉得不妥,废了便是,你切莫多问了。”
 
这番话,苏安也是说给自己听的,草拟的圣旨,待拿到皇上那一看,错了便改。
 
这些年在宫中,他传的旨意也不可能全然准确,人毕竟是容易犯错的,因着圣旨有草拟和正式两次审核,只要没酿成大错,自己请罪一番,改回正确的便是,皇帝多半也不会追究。
 
苏安心里有数,自己是皇帝身边的老人,只要不犯什么难以挽回的大错,皇帝一般都会轻轻揭过,不作发难。他已经十几年没受过一丁点惩罚了,甚至前两年有刚入宫的妃嫔对他出言不逊,还被皇帝当场斥责了一番,失宠了近半个月。
 
所以苏安倚老卖老,也是有资本的。
 
张彩臣听苏安这么说,自然不敢多问,苏安的话,大多代表皇帝的意思。自己再问上几句指不定要讨来一顿责罚,现下最要紧的是将消息传回顾家,趁圣旨未下,让奉安公想想办法。
 
等苏安走后,张彩臣借口如厕,拐出了翰林院,找到了在户部任职的许仙志,将顾醒的婚旨说给他听,许仙志一听就骂出了声,“什么狗屁赐婚!”
 
张彩臣连忙拉住他,“你小声些,这可是皇上的意思!也不知是何事惹恼了皇上,如今旨意还在翰林院压着,我这边走不了人,你快些请假回府同岳父商量,大家一起想想办法。我这边最多能拖两三个时辰,再由徐大人送到上书房给皇上亲阅,若是皇上定了,圣旨盖了印鉴送出了宫,咱们磕破脑袋都没用!”
 
这等要紧事,也容不得他俩多说,许仙志连忙向上司告了假,匆匆骑马赶回顾府。
 
与此同时,宫中的赏荷会也散了,顾醒从宫中离开,也就前后脚的功夫,许仙志撞上了顾醒。
 
“三姐夫,你跑得满头大汗做什么?”
 
许仙志连口水都没时间喝,进门就问:“岳父呢?”
 
顾醒道:“管家说,父亲出门了,许是到仙月湖钓鱼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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