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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涌(近代现代)——左岸咖啡

时间:2018-11-02 09:37:42  作者:左岸咖啡
  陆建瓴搂着孟清的肩膀,温柔含笑地望向他,“他叫孟清,孟子的孟,清风的清。这是我唯一的嫡亲的儿子,今年十九岁,特别好特别棒的一个孩子,我陆建瓴一生中最珍贵的礼物,最大的骄傲!”
  掌声四起,所有人的目光跟着他移向他身边的青年身上。
  第一反应都是,咦,不太像,哦,可能是随妈妈吧,那妈妈呢,何许人也,怎么不现身?算了,管那么多干嘛,鼓掌就对了。
  礼仪人员端着一个托盘走过来,陆建瓴拿起托盘上的一封文件交到孟清手中,“宝贝,生日快乐,这是爸爸给你的生日礼物,我名下一半的财产和公司百分之八的股份,一会儿在上面签了字,就是你的了。”
  宾客一片哗然,陆总可真是大手笔,百分之八的股份直接就是第二股东了,就差当场宣布他是继承人了。
  所有人齐齐望向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宠爱的孩子,可是他看起来似乎并不开心,即使脸上在笑,眼里却不见笑意,反而凝着一股浓浓的忧郁。
  孟清知道自己应该高兴,陆建瓴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他的身份,赠与他一半的财产,毫无保留地展现他对自己的重视和宠爱,可他同时也是在昭告天下,他是他的儿子,他们是父子,他们之间有着血缘这道铜墙铁壁,和伦理这道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其实不必这样的,不用这样他也知道的。
  孟清捏着那份价值连城的文件,指尖泛白,“谢谢……爸爸。”
  陆建瓴怔住了一刹,这是孟清第一次叫他爸爸,却不知为何反倒听出了一股生疏的味道。
  陆建瓴和孟清一起切了蛋糕,客人们开始入座用餐,陆建瓴去和客人寒暄,让孟清去找冉冉和同学坐一桌,吃点东西。
  孟清的同学们围着孟清叽叽喳喳,一边祝他生日快乐,一边羡慕他有个这么好的老爸。
  孟清脸上保持着僵硬的微笑,不吃饭,光一杯接一杯的倒酒,像喝白开水似的往嘴里灌。
  冉冉坐在他旁边想拦都拦不住,头一回发现孟清力气这么大,只好发动大家一起劝他,“大家帮帮忙一起劝劝他……”
  孟清死死抱着酒瓶,“谁都不许劝,我今天高兴,高兴!”
  把那封文件往桌上一拍,“看到没有,我爸给我的,你们猜猜这值多少钱?”
  同学们你看我我看你,都觉得孟清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听爸妈说这里面的几张纸值上百亿,大概换算了一下,像这么大这么漂亮的城堡,大概能买几百栋吧,所以孟清大概是高兴过头了吧。
  趁大伙发愣,孟清一仰脖子,直接对着瓶口吨吨吨灌了大半瓶香槟,冉冉急的快哭了,没办法只能跑去找陆叔叔求救。
  等陆建瓴跟着冉冉赶过来,孟清已经两颊酡红,眼神发直,面前的桌子上躺着一堆横七竖八的空酒瓶。
  “这些全是他一个人喝的?”
  陆建瓴心痛道。
  同学们小声回答:“嗯,孟清说他高兴,谁也不让劝……”
  孟清迟钝地抬头望向陆建瓴,傻乎乎地笑了一下,“爸爸,我厉害吧。”
  说完打了个酒嗝。
  陆建瓴走过去把他拉起来,“你喝多了,我送你到房间休息。”
  “不要。”
  孟清甩脱他,“你不是说一会儿还有烟火表演吗?我要看。”
  “想看明天再给你放一遍,乖,去睡觉。”
  “我说不要!”
  孟清皱着眉,抵抗的厉害,陆建瓴不敢勉强他,“好吧,那你乖乖坐这,不许再喝了,一会儿我带你去看。”
  孟清乖乖点头,“好,我等你。”
  陆建瓴叫了两个机灵的服务生过来看着他,“绝对不能再让他碰一滴酒!”
  时间到了,陆建瓴过来找他,孟清一动不动地端坐着,乖宝宝一样。
  孟清头重脚轻,大半个身子都靠在陆建瓴身上,被他半抱着来到了广场上,和大家一起观看烟火表演。
  绚烂的烟花在夜幕上争相绽放,像一个个七彩的梦,美则美矣,转瞬即逝。
  所有人都仰望天空欣赏烟花的时候,孟清悄悄把头转向身侧,痴醉地望着父亲英俊的侧脸。
 
 
第二十六章 
  烟火表演结束,宾客陆陆续续地散了。
  空旷的广场上只剩下父子两人。
  “孟孟,开心吗?”
  “开心。”
  “进去吧,你累了,早点休息。”
  “好。爸爸,我头晕,你抱我吧。”
  陆建瓴二话不说把他抱起来,“下次不许喝这么猛了。”
  “嗯……”
  孟清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父亲优美的下颚线条在视野里一晃一晃,引诱他吻上去,他赶紧闭了闭眼,压下这股冲动。
  陆建瓴吩咐管家,让厨师做点醒酒汤送到二楼。
  孟清真的是长大了,这么一路抱着他上楼有一点费力。
  陆建瓴把孟清送到床上去,帮他把外套脱掉,正要给他脱鞋,孟清忽然一个打挺坐了起来,晃晃悠悠道:“爸爸,陪我跳一支舞吧,上次你答应我,一直还没兑现呢。”
  “站都站不稳,还跳舞,下次吧。一会儿喝点醒酒汤,赶紧睡觉。”
  “今天就要,爸爸,求你了。”
  他口口声声地叫爸爸,陆建瓴便没理由拒绝。
  “好吧,今天你生日,你说了算。”
  陆建瓴扶着孟清站到地上,孟清努力地稳住重心,“把手给我。”
  陆建瓴把手交给他,另一只手轻轻放在他腰上,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与那优美的弧度和温热的皮肤相贴,稍稍有些不自在,便撤了点力道,虚扶着。
  孟清一只手和他十指交错,一只手搭在他肩上,终于满意地笑了,“好了,开始吧。”
  陆建瓴带着他轻轻起舞,孟清在酒精的干扰下脚步乱的不像话,一上来就踩了他好几下,陆建瓴干净的鞋面上被踩了好几个脚印。
  陆建瓴无奈地蹲下去把他鞋脱了,然后把自己的鞋也脱掉,光着脚踩在地毯上,重新带着他跳。
  两个人磕磕绊绊,这个舞跳的不成样子,一个不注意,双双摔在床上。
  孟清忽然变得灵活,一个翻身把陆建瓴压在身下,头渐渐低下去。
  “孟清,停下。”
  陆建瓴冷冷地制止了他。
  孟清动作一顿,尴尬地坐在他身上不上不下,心一横,张嘴道:“陆建瓴,我……”
  “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
  陆建瓴把孟清从身上抱下去,“你喝醉了,早点休息。”
  陆建瓴起身要走,孟清从后面紧紧抱住他,“别走,求你别走……”
  陆建瓴终是心软,停下脚步。
  “我不要你的财产,不要你的股份,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陆建瓴……”
  陆建瓴一狠心,硬是把孟清抱在他身前的手掰开。
  他背对着孟清,语气沉痛道:“孟清,你还小,什么都不懂,这会毁了你!等你再大一点,你就会知道今天你的想法是多么荒谬!”
  “我懂,我什么都懂,我不是小孩了,我……”
  陆建瓴急忙转身捂住他的嘴,摇了摇头。
  孟清痛苦的眼神在指责他,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心,我连说都不能说吗?
  “睡吧孩子。”
  陆建瓴从未像今天这样束手无策,除了逃避别无他法。
  孟清突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陆建瓴太阳穴猛地一跳,正要阻止他,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他只好先赶到门口把门反锁上。
  刚锁上门,就听门外管家道:“陆先生,醒酒汤好了,我给您端过来了。”
  “不需要了,你下去吧。”
  “好的。”
  脚步声远去,陆建瓴刚松了一口气,回头一看,孟清已经把自己脱的精光。
  在壁灯昏黄而暧昧的灯光下,孟清的身体像一块无暇的美玉,散发着淡淡的柔光,陆建瓴仿佛闻到一股独属于他的温馨而清甜的香气,这令他忽然的口干舌燥。
  孟清的眼神透着点点羞怯和无比的坚决,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
  陆建瓴慌乱的史无前例,下意识地后退,却发现后背顶着门无路可退,他的眼神拼命闪躲,却躲不开孟清炽热的目光。
  孟清终于走到他面前,用赤裸的身体抱住他,他的身体在瑟瑟发抖,声音也微微颤抖,“你就把我当做你的情人好了,不,泄欲工具就行。白天我们是父子,晚上我可以伺候你,我也可以让你舒服的,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事到如今,他也不奢求什么情啊爱的,他只要他的吻,他的拥抱,他火热的器官将自己填满,他已经空虚的要疯了。
  陆建瓴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身体迅速热了起来,血液像岩浆一样沸腾。
  但是强大的理智迫使他保持冷静。
  他试着推开孟清,手却在碰到他身体的一刹触电般地弹开。
  孟清像蛇一样缠着他,身子隔着衣服轻轻蹭着他,眼里是最纯净也最浓烈的欲望,像个讨要玩具的孩子撒着娇,“给我吧,求求你了,我好难受,你抱抱我……”
  陆建瓴额头上爆出青筋,浑身的肌肉紧绷地像拉满的弓弦,再给一点刺激就难以控制了。
  在那之前,他用力地狠狠地把孟清推了出去。
  “不行,这不可能,永远不可能!”
  陆建瓴用了一连串的否定句,像是在警告孟清,又像是在提醒自己。
  孟清重重地跌倒在地上,尽管地毯缓冲了些力道,后背还是疼的他直皱眉,脑袋都给摔懵了。
  意识到自己被毫不留情地拒绝后,他狼狈而羞愧地将自己蜷缩起来,头埋在膝盖上,哭的身子一抽一抽。
  陆建瓴从床上把被单抽下来,裹到孟清身上,把他抱回床上,不敢再多停留,就仓皇逃离了。
  孟清睁着眼睛流了一夜的泪。
  与一墙之隔的陆建瓴同样彻夜未眠,望着窗外的月亮出神。
  “陆建瓴,我会永远陪着你,不会让你孤单。”
  脑海中莫名响起这句话,那是带着孟清给母亲上坟回来的晚上,那晚也是这么大的月亮,大的他心慌。
  我要失去他了。
  陆建瓴忽然有种强烈的直觉。
  作者有话说
  好像有点虐,还要虐上一阵,不过现在有多虐,以后有多甜。
 
 
第二十七章 
  陆建瓴又丢下孟清走了,说是去A国出差,孟清根本不信,但是这次他冤枉陆建瓴了,他是真的出国去谈生意了,还是很大的一笔生意,所以没来得及安抚好孟清就匆匆走了。
  孟清内心受创,生了一场病,持续高烧不退,却坚持不肯告诉陆建瓴,直到他晕倒在家里,上了急救车,张叔才不得不打越洋电话通知陆建瓴。
  陆建瓴谈生意正谈到紧要关头,毫不犹豫地扔下工作,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一路都心慌的厉害。
  终于到了医院,孟清还在昏迷中,面无血色,医生说他是高烧诱发了急性肺炎,再晚来一会儿,命都悬了。
  陆建瓴一阵后怕,气的想骂人,对着白发苍苍的张叔又骂不出口,只能责难了一句,“孟清糊涂,你怎么也不知轻重!”
  “对不起,是我害了小少爷……”
  老人家看待孟清像半个孙子,不比他心疼的少,因为内疚已经好几顿饭都没吃,不眠不休地照看了孟清一天一夜,眼睛都熬红了,含着羞愧自责的泪水。
  陆建瓴看的不忍心,就挥挥手道,“你照顾孟清一天辛苦了,回家休息吧,我来看着孟清,收拾几件衣服让司机给我送过来。”
  他知道最该责备的人其实是他自己,是他没有处理好和孟清之间的事,就抛下他走了,让他心中郁结,病邪入体。
  老人家抹抹眼泪,“哎,好。”
  陆建瓴从上飞机到现在过去近二十个小时,一口水没喝过,又接着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守着孟清,孟清不醒,他一步也不会离开。
  半夜两点,孟清终于悠悠转醒,陆建瓴第一时间发现,激动道:“宝贝,你醒了!”
  孟清还发着烧,神志不清,五感迟钝,只模糊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隐约记着要跟他认错,努力从干裂的嘴唇里挤出一点气音,“爸,我错了……”
  陆建瓴心酸无比,“别说傻话,是爸爸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你。”
  孟清听不真切他说了什么,焦急不断地重复,“对不起……我改……原谅我……”
  陆建瓴喉头一哽,凑到他耳边说,“原谅你,爸爸原谅你了,你放心吧。乖,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爸爸在这陪着你,你睡吧,睡吧。”
  孟清似乎是听懂了他的话,终于平静下来,沉沉地睡过去了。
  可能是因为心结打开,孟清的积郁散去,第二天再醒过来,烧基本已经退了,人也清醒了,一睁眼看到胡子拉茬满眼血丝的陆建瓴,差点认不出他,“陆……爸爸,你怎么在这?”
  “我回来了。你这个臭小子,吓死爸爸了!”
  陆建瓴笑着抱怨了一句,用满是胡茬的下巴贴了贴孟清的额头,温度终于退下去了,他总算可以安心了。
  额头微微刺痛带一点麻痒,孟清扭头躲开,苍白的脸庞现出一点血色,“爸爸,你去刮刮胡子吧,好扎人。”
  陆建瓴被嫌弃了还笑的很开心,喂了他一点水,起身找了干净衣服走向浴室,“我去洗个澡,等我香喷喷的回来。”
  “嗯。”
  过了会儿,张叔拎着食盒来给父子俩送吃的,见孟清醒了,惊喜道:“小少爷,你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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