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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致富路(近代现代)——木三观

时间:2018-11-02 09:38:28  作者:木三观
  久蛮不满地说:「还没结婚呢,就对我这么凶的,还不是仗着我爱你吗?」
  穆初桐手里一松,玻璃水杯应声跌在地上,杯中的水像是飞溅的水晶碎片一样闪耀着光芒,四散开来。
  「你说什么?」穆初桐的声音发抖。
  「什么啊?」久蛮一脸迷糊的,回想了一下,居然又后知后觉地害羞了,斥道,「这都听不清吗?你是聋子吗?」
  穆初桐蹲在地上,一脸慌乱地捡着地上的玻璃碎片。
  久蛮看他这样,忙坐直了身,说:「别捡了,割到手怎么办?」
  穆初桐便站起来,走到久蛮身前,脸上既有迷茫,也有惊喜。
  久蛮握住了穆初桐的手,说:「可别割到手了,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啊。」
  穆初桐的脸也红了:「你胡说什么?」
  久蛮打量着穆初桐的神色有趣,笑道:「原来你是高兴听这个吗?」
  穆初桐羞恼说:「我看你是烧坏了,快吃药吧。」
  久蛮依言吃了药,盖着被子躺了一会儿,又跟穆初桐说:「我冷,你给我暖暖床吧。」
  穆初桐说:「呸,不要脸的,生病了还想这个。」
  久蛮一怔:「我真的只是想叫你来暖一下被窝……」
  穆初桐也怔住了,久蛮倒是笑了起来。穆初桐一脸无奈的钻进了久蛮的被窝,却被久蛮一把摁住,滚烫的嘴唇就往穆初桐的脖子上凑。穆初桐一边挣扎,一边说:「作死啊你!你刚不说就想暖一下吗?」
  久蛮便道:「刚刚是这么想,只是你那么说,我也觉得不能不给你面子。」
  穆初桐挣不过久蛮,便也随他去了。久蛮一边吻他,一边又叫他老婆。穆初桐脸都红了,说:「你胡说八道了吧!」
  久蛮说:「咱都要结婚了,叫两声怎么了?」
  「我可是个男人。」穆初桐抗议说,「什么老婆不老婆的?」
  久蛮便握住了某处:「我还能不知道你是男人吗?」
  「……」穆初桐被握住要害,也不敢反驳,一脸惊色的。
  久蛮叹了口气,松开了他,仰躺在床上:「你总是这样怕我。」
  穆初桐一怔,便道:「不然呢?」
  久蛮握住了穆初桐的手,说:「我才该怕你。」
  「你怕我?」穆初桐有些惊讶,「你怕我什么?」
  「多着呢,我怕你生气,怕你不高兴,怕你不满意,」久蛮的声音因为生病而变得沙哑,「更怕你生气、不高兴、不满意还不说。」
  穆初桐一颗心无端狂跳起来,手也仅仅握住了久蛮的:「我总觉得不踏实。」
  「我也猜着了,」久蛮语气平淡,「所以说和你结婚。」
  「……」穆初桐不知该说什么。
  久蛮却接着说下去:「为了你的踏实,也为了我的踏实。」
  穆初桐眼睛忽而湿润了:「你是真的……对我是真的……」
  「嗯。」久蛮的声音沙哑虚弱,但语气却很笃定,「是真的。」
  穆初桐伏在久蛮的肩头,不住哭泣。
  久蛮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瞧你,不胜欢喜了是吧?隆恩浩荡了是吧?以后得好好伺候我。」
  穆初桐低泣良久,抬起头来,发现久蛮不胜药力,已经睡熟了。
  翌日,二人均在晨光中醒来。
  窗外已是雨过天晴。
  久蛮也退烧了。
  久蛮便说:「你看,我果然是不用看医生的!」
  穆初桐无奈地笑着点头:「是的,大佬体壮如牛、活力无限。」
  「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活力无限的『老牛推车』。」久蛮摁住了穆初桐在床上。
  二人努力推车一番,颇为辛苦,汗洒如雨,但劳动使人快乐,总体上是很愉快的。耕耘到了午间,久蛮却得穿衣出门了,说要准备婚礼的事情。穆初桐倒是来了精神:「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久蛮笑了,又扭过头,跟穆初桐说:「你就安心等着做新郎吧!你这人啊,平时操心的事情太多了,这次婚礼就让你安安乐乐、舒舒服服,一点烦恼都没有才好。」
  一瞬间,像是糖罐子、蜜罐子都在穆初桐心里打翻了,叫他好甜蜜,可偏偏同时又磨碎了黄莲,始终还是掩不住心底的苦涩。
  很快就出现了让他心中这点苦涩放大的事情。
  穆容来了。
  这还是因为穆初桐说要联系母亲那边的亲人,久蛮硬着头皮联系了穆容。尚幸,总统之前已经跟穆容打了预防针,不然穆容在听到久蛮说要和穆初桐结婚的消息时,很难控制住自己不跳起来暴打久蛮的狗头。
  现在的穆容还是能依照总统的吩咐保持一点「长辈的风度」。
  穆容对久蛮非常冷淡,只说:「我要去见见初桐。」
  「这当然没问题。」久蛮笑嘻嘻的,心里却想:你祂妈脸那么黑,还有关了我一天的仇呢!要你不是桐儿的舅父,我一早就跳起来暴打你的狗头了!
  久蛮便听了穆容的话,让大壮开车去送穆初桐到穆容的府邸。
  穆初桐看见穆容的时候,还是有点心虚的。
  穆容板着脸,说:「你是自愿的?还是被强迫的?」
  「您是说……」穆初桐小心翼翼地问,「您是觉得久蛮逼婚吗?」
  「又或者是你自甘堕落、认贼作夫!」穆容愤懑不平。
  穆初桐倒是非常理解舅父的心情,但他也了解自己的心情,只得缓缓说道:「我昨天回去想了很多了……」
  穆容未等他说完,便做结论:「那你就是自愿的了?」
  「我……」穆初桐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穆容愤怒无比,脸容都要扭曲了:「你还记得你母亲的仇吗?你的良心在哪儿?」
  穆初桐一怔,只说:「没错,房永贞是和母亲配型过了,母亲也是意外死亡了,房永贞是得到了母亲的心脏了!可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房永贞是凶手啊?您是做这行的,疑罪从无,难道不知道吗?」
  「不知道!」穆容几乎是吼出声来,「疑罪从无、疑罪从无!我一世人最恨就是这四个字!这四个字是做律师的狡辩之词!他们就靠着这个,放走我拼了自己的性命、甚至牺牲了队友抓回来的犯人!」
  穆容怒而拍案,手掌也拍得通红:「而你这个逆子!居然为了杀母仇人做辩护!」
 
 
第六十一章 
  「我……」穆初桐被舅父忽然的发怒而吓住了,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我只是不想冤枉任何一个人。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和房永贞有关,她之后惨死,也算是得到报应了……」
  「报应?」穆容冷笑一声,「也可以算是吧!」
  穆初桐脸色忽变,说道:「您这是什么意思……您……该不会和她的死有关系吧?」
  穆容的脸色微变,但很快调整过来:「我可是警察。」
  「是,是的。」穆初桐也觉得自己刚刚那个忽然涌上心头的猜想太不道义了,「对不起,我没那个意思……」
  穆容不愿意纠结在这个话题上,便又厉声质问道:「所以你就打算和杀母仇人的儿子、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结婚是吗?」
  要说久蛮是穷凶极恶之徒,那真的还不算冤枉他。
  穆初桐却想起昨晚那个额头滚烫的、孩子气的久蛮。穆初桐吸了一口气,给自己鼓了鼓气,挺起腰杆,说:「我觉得就凭那点证据就指认房永贞是杀人凶手,未免太过武断。更何况,你还想将账算在久蛮头上,那就更加不公平。」
  穆容大怒:「你是不是疯了?那是你妈啊!」
  看到穆容处于盛怒之下,穆初桐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穆容缓了缓神色,冷笑一声,说:「你真的觉得久蛮是无辜的吗?你觉得他什么都不知道?」
  「您是什么意思?」穆初桐脸色也凝重起来。
  穆容说:「姐姐是车祸死的,那个肇事司机隐姓埋名,一定是有人保护他了。我花了好大力气,终于在三年前找到了他。他告诉我,是房永贞的家人花钱请他做的。」
  穆初桐一怔,又摇头:「那你为什么不在墓园告诉我这件事?」
  「因为没有物证。口说无凭,要不是你这么执迷不悟,我也不打算轻易说。」穆容冷冷看着穆初桐,「我知道,我现在这么空口说你也可能不信。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得知真相后,放了这个司机。可是这个司机没过两天就被杀了——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穆初桐背脊凉了半截:「你该不会想说是久蛮吧?」
  「是的。」穆容说。
  穆初桐摇头:「不,你没有证据。」
  「这是我从线人那儿得到的消息。」穆容说,「证据是有的,但我要为我的线人保密,不能给你看。当然,你也可以不信。但该说的,我还是要说的。」
  穆初桐竟然有些相信了穆容。
  拿不出证据的穆容。
  穆容眼神里的仇恨和坚定。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穆初桐头痛不已。
  他回到酒店的套房,依旧拿出了那张旧照片。
  含笑看着镜头的母亲,如此美丽,如此柔情,眉梢眼角都是春风。
  门忽而打开了。
  被打断沉思的穆初桐吓了一跳,手中的照片飘到地上。
  久蛮进门了,看着呆若木鸡的穆初桐笑笑,便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照片。久蛮看向照片的时候,眉头便突然锁住了:「这是……」
  「这是……」穆初桐一顿,说,「我舅父给我的。」
  久蛮点了点头,笑了,说:「照得挺好的。」
  穆初桐仔细打量了一下久蛮。
  久蛮也看了看穆初桐,说:「你今天见过你舅父了?他和你说了什么?谈得还愉快吗?」
  久蛮语气坦荡、表情自然,要不是他太会演戏,那就是他真的心中无愧。这让穆初桐也更有信心了。他心里的天秤到底还是更倾向于久蛮很多。
  「他说……」穆初桐指了指照片上的孩童,「这个是你。」
  久蛮微微有些讶异:「真的吗?」
  穆初桐也有些讶异:「你也不知道?」
  「不,我知道这是我。」久蛮笑着说,「但我不知道他知道。」
  说完,久蛮就在穆初桐身边坐下了:「这个是我,没错。」
  穆初桐便皱眉:「那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我们以前认识?」
  「你不是都不记得吗?」久蛮说,「而且,我自己也不是很想提以前的事。」
  说着,久蛮又难得地有些伤春悲秋。
  「我明白。」穆初桐点点头。穆玉的死,对于穆初桐来说是模糊不清的。因为记忆的缺失,感情似乎也流逝了。但房永贞的死,对于久蛮来说一定是非常沉重的打击。
  记得的人是最痛苦的。
  所以宁愿不记得。
  穆初桐不记得,久蛮是扮作不记得。
  穆初桐看着照片中的穆玉,说:「妈妈当时看起来很开心。」
  「是啊。」久蛮说,「阿姨说在文府是她最开心的日子了。」
  穆初桐看着照片,说:「拍照的人是谁啊?」
  「是我妈妈。」久蛮还挺有兴致的,从手机里翻出了一张房永贞的旧照片扫描件。
  穆初桐才算是见着了穆容口中的仇人。房永贞跟穆初桐想象的一般闺秀大相径庭,照片里的房永贞是短发长裤,手里夹着一根烟,目光坚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不过想到这是养育了久蛮的女人,也就可想而知了。
  穆初桐仔细看着,说:「照片的角落是什么?」
  「是题字。」久蛮手动操作放大了那个角落,「『高山不解留钟子,流水空能咽伯牙』。」
  穆初桐脸上若有所思。
  久蛮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听见了叩门声。门开了,是麻雪。
  麻雪脸色不善,低声说:「久蛮大哥,有重要的事。」
  久蛮便和麻雪走开了。
  穆初桐总觉得有些忐忑,过了一会儿,久蛮便回来了。久蛮的脸色也变得和刚刚麻雪一样,非常的让人不安。
  「怎么了?」穆初桐问。
  久蛮欲言又止,似乎在考虑是否应该说真话。
  穆初桐叹了口气,说:「是我不该知道的吗?」
  「没什么你不该知道的。」久蛮在穆初桐身边坐下,想了想,说,「今天,你舅父还和你说了什么?」
  穆初桐眉头大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久蛮搓了搓手,沉默了半分钟,似乎在组织语言,又似乎在考虑是不是真的该据实以告。
  过了半分钟,久蛮才说:「今天有一批贺礼送到了。虽然有经过安检,但麻雪还是让人double check了——还好他这么做了。扫描的时候发现礼盒里头有粉末。麻雪多留了个心眼,刚刚拿去化验,发现是一种新型病菌,叫『炭旽菌』。可以通过皮肤接触、甚至呼吸系统致病。在那份礼物里所含炭旽菌份量足以杀死一头牛。」
  「什么!」穆初桐大吃一惊,「有人想杀你!」
  「是的。」久蛮摸了摸头,「这是师贤送的礼物里的。」
  「师贤?」穆初桐非常震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久蛮点头:「我也觉得这不像是他。麻雪留了个心眼,联系了师贤,师贤那边也否认了。于是两边一起查,发现所有送来的贺礼都经过了安检。是安检的人下的手脚。」
  「……」穆初桐沉默了半晌,「是舅父?」
  久蛮重重地点头:「很有可能。做手脚的人和他关系很大。」
  穆初桐的心里产生一种恐惧。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吗?」久蛮脸色凝重,「总不会仅仅是因为他反对这门婚事吧?」
  穆初桐抬起眼,鼓起勇气说:「他觉得我母亲的死……和你妈妈有关。」
  久蛮断然说:「荒谬!这不可能!」
  「你那个时候还那么小,」穆初桐说,「会不会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不小了,」久蛮说,「我清楚记得,她们两个亲如姊妹。而且我妈妈是什么人,我最清楚。她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穆初桐皱起眉:「那么……你为什么要杀掉撞死我妈的那个司机?」
  「这件事他也知道?」久蛮颇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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