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内心中的阴影关系,和可心性生活并不和谐,就算发生关系,也坚持不了多久,
往往中途就突然疲软了。
可心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一直很为我担心,一直劝我和医生说一下,但是
这种事情难以启齿,我并没有让冷冰霜知道,所以这件事情也就我和可心知道。
在不久前,我曾经自己去找了一个医生,经过医生的检查,我的身体各种指
标都已经正常了,之所以会中途疲软或者性生活不和谐,都是因为心理的因素,
至於原因医生没有细问,身体没有问题,那么就是心理上。
虽然我内心不愿意承认,但是我相信医生的水平,只是自己内心是因为什么
心里?我不清楚,只是每次和可心性生活的时候,我的心中都会不自由自主的浮
想出可心和思建发生的一幕幕,想像著思建曾经也和我一样这样和可心亲热,尤
其是想到我和思建两个亲生父子竟然和同一个女人,我的内心就感觉特別的异样
和別扭,而想到这些后,我就会疲软,失去了所有的性趣。
虽然我没有和可心说过,但是可心也许察觉到了,毕竟以前的我就算无法生
育,但是性生活还是比较正常的,虽然比不过思建。
在平时的时候,我的思想还能够回避一幕幕,但是看到可心熟悉的身体,尤
其是听到可心的呻吟,都是那么的熟悉,监控视频中,那晚在客厅里看到的一幕
幕……虽然可心有些欲求不满,但是她待我更甚从前,一点没有嫌弃我。
和那套监控设备,我一直没有拆除,因为我不确定它是否还有作用,而偶尔
我会回顾一些监控视频,有的时候可心一个人的时候,我看到很多次可心用手指
进行自慰。
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可心自慰。
在以前的时候,虽然我不不能生育,但是和可心的性生活还算是和谐,或许
是经过思建的「开发」让她的身体需求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所以让可心现在根
本得不到满足,而她自己自慰也只是「望梅止渴」。
在这里,我不得不提到思建,这两年的时间里,思建失去了所有的消息,甚
至过年的时候都没有回来过,他也没有主动联系过我们,仿佛从人间消失了,一
般我只能冷冰霜那里得到一些消息,按照冷冰霜所说,思建的治瞭已经完全结束
了,现在正在国外读书,接受高等教育,把所有曾经缺失的东西都补回来,至於
思建什么时候回来,是否还会回来,这一切我都没有去问,只是在冷冰霜那里得
到他平安的消息,我就安心了。
对于思建的感觉,这两年的时间里,也没有发生变化,我对他的感觉依然是
复杂的,希望他回来,但是看到他又会想到以前的一幕幕。
但是我希望他会出人头地,毕竟他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不强求他什么,他不
愿意回来的话,找时间我会去看看他,他愿意回来的话,我也愿意再次接受他,
一切都看他自己。
「老公,今晚想吃什么?」。
正在办公室看着窗外回忆的我,突然接到了可心的电话,电话中的可心甜腻
腻的说道,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虽然我和可心曾经发生了巨大的裂痕,但是痊愈
后的我们,感情更加的深厚了,现在的我们亲情已经多于爱情,算是一种爱情的
极致和昇华。
「随便吧……只要你做的,我都愿意吃……」。
我笑了一下,温柔的对着可心说道,以前的我也是这么对待可心的,我们回
到了以前,从来不提思建,仿佛是一个禁忌的名字。
「唉……每次问你都是这句话,太没意思了,今晚要不要出去吃?」。
可心在那边似乎显得很扫兴,但是说到最后的时候,不免得来的一丝兴趣。
「怎么想出去吃了?」。
此时的我有些疑惑。
「因为咱俩已经好久好久好久好久……没有单独出去吃饭了呗……」。
可心在那边调皮的说道。
「是啊……好久没有咱俩单独出去吃饭了……好吧……好订地方,之后告诉
我就行了……」。
在听到可心的话语后,我的眼睛看向窗外,闪过一丝迷茫,貎似上一次单独
和可心去吃烛光晚餐,还是两三年之前,自从遇到思建后,我俩就没有这个机会
了。
「好的,等会告诉你……」。
可心听到之后,显得很高兴,但是高兴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感动,或许她
也知道我俩这次的单独约会是多么的难得。
两个小时后,我和可心坐在西餐厅里,看着彼此,什么都是浮云,平平淡淡
才是真。
可心还是那个可心,这样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洁净,但是这只是一种概念而已,
可心的身体还是以前的身体,即使被思建留下过「印记」,但是印记早已经清洗
干净消失不见了,主要是度过心理的这道难关。
在饭桌上,我俩放下了所有的一切,只享受著这份宁静,可心切一块牛排餵
到我的嘴里,而我也切一块牛排餵到可馨的嘴里,旁边的人群不时报来瞹昧的目
光,老夫老妻了还是那么恩爱,但是他们却不知道,我俩的感情之路是多么的纠
葛。
思建的房间,仍然是我俩的禁地,不到万不得已,我俩一般不会去那个房间,
那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似乎是保存着,等待着什么,而可心也是一样,或许她
也不想再踫触那个回忆。
一顿西餐在宁静中结束了,在回家的时侯,我俩没有开车也没有打车,可心
就挽著我的胳膊和我一路走过来,我俩一路上没有说话,都是看着这熟悉的街景,
享受著黑夜的宁静。
本来半个小时的路程,我俩走了足足一个多小时,走到家里楼下的时候,我
俩都没有感觉到累,此时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这顿西餐我俩吃的时间很长,
似乎不愿意早早离开那个环境。
走上了楼梯,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我俩的身影不由得停住了,因为我俩在家
门口看到一个人。
而这这个人此时坐在楼梯上,或许是他太累了,他双手抱着膝盖,把脸埋在
膝盖之中,晚上的温度很低,他似乎很冷,而身边放着行李箱子,还有一个书包,
而这个人似乎睡着了,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引狼入室之收养日记(147)。
难道是隔壁的邻居忘记带锁匙了?不对呀,此时我不由的想到一个人,那就
是我的儿子,「失踪」了整整两年的思建,只是这个人不像啊,虽然看不到脸,
但是身材太魁梧了,身材比思建还要大,到底是谁呢?此时他就坐在楼梯口,挡
住了去路,我和可心根本无路可走。
「朋友,醒一醒……」。
此时我不得不上前去推了推他,但是却没有推醒,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鼾
声似乎比以前还大。
「朋友,醒一醒,睡在这里会著凉的……」。
这次我不由得加大了点力气,但是似乎用力过大,他本来抱着双膝保持著平
衡,我这一推他差点侧面摔倒在地上。
「哎呦……FuckYou……Whopushme?」。
正在这个时候,那个男人迅速反应过来,站起身子低头目视著我,眼中带着
怒火。
本来认为这个男人很高大,但是站起来之后,我才发现,我低估了他,他比
我高了一个头,而且他本来站在台阶的上方,所以显得比我更高了。
他说的英语我能够听懂,毕竟我是记者,经常去国外,英文可以达到当翻译
的水准,他刚说的是:干你,谁推我?当看清楚他的面容的时候,我和可心都呆
立在当场,而那个男人也呆住了。
这个男人不是別人,是思建,虽然他的身材变了,但是长相没有太多的变化,
只是变得更加成熟了,脸上还长了胡子,这一点我不意外,毕竟我就是连毛胡子,
每天都得刮胡子。
两年不见,他长高了,长大了,成熟了,脸上已经看不到青涩和幼稚,一股
男人的气息铺面而来,是那么的阳刚……。
「爸……是……你们……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等了很久………
很久了……」。
对面的思建最先反应过来,只见他赶紧走下楼梯,脸上带着笑容,或许是在
国外呆得太久了,他说的中文有些断断续续的,这是正常的,需要在适应一段时
间就可以恢复了。
「思建,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睡在这里?」。
此时我心中是复杂的,心中自然有欣喜,毕竟是我自己的亲生骨肉,无数个
夜晚,在梦里都会闪现思建的影子,但是内心还是有些惧怕,毕竟那些阴影可能
一辈子都无法消除。
「我……回来一个……一个多小时了……我的锁匙……打开……不是……打
不开房门」。
思建似乎很着急,手中还拿着锁匙。
这个时候我一拍脑门,在半年前,门锁刚刚换过,因为丟了锁匙,为了安全,
就把门锁换了。
看来思建在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从美国回来需要坐几个小时的飞机,思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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