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他就笑不出来了,左慕抬起他的下巴,神情专注,如痴如醉,眼底一片漆黑,浓郁的爱意让莫峎有些慌神。
“乖,张嘴。”蛊惑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属于自己的舌尖探入,汲取着莫峎口中甜美的津夜与氧气。
“即使你有别人了,我也爱你。”莫峎气息不稳,一吻过后,左慕舔了舔他的嘴角,以示安抚。
刚反应过来的莫峎顿时觉得老脸通红,不止莫峎觉得脸红,其他工作人员也觉得好热,明明摄影棚开空调了啊。
抬头看到摄影机的高清镜头正好对着他俩的位置,莫峎彻底炸毛了。
“谁让你亲老子的,谁准你亲老子的!老子要出去找小情人,找个十个八个,再也不宠幸你了。”
左慕无奈,揉了揉某只炸毛的脑袋,在他耳边温言细语说着烫人心的情话。
监视器旁的副导演,伸长脖子问已经黑成包公脸的陈导。
“陈导,你看这……剪不剪?”
“废话,剪不剪?呵,你给我说剪不剪! 我们拍的是爱情片,特么他俩这是拍的是什么片?!”
陈导把剧本卷成团,冲副导演脑袋上泄愤。
“什么片?”被打还不怕死的副导演问道。
小助理经过,正准备给发怒的陈导递上维生素与钙片胶囊,陈导正在气头上,听到副导演的白痴问题,抓过那盒钙片,劈头盖脸地砸过去。
副导演欢欢喜喜地接过去,陈导真好,知道我辛苦,还给我补钙,倒了两片钙片,放在嘴里,心里开了花,不过还是锲而不舍的问了一句:“到底是什么片啊?陈导”
“滚。”
被绑在沙发上的烟如泪流满面,这年头,和情侣一起演戏,不但很恐怖还要吃狗粮啊!她都快成为这俩的狗粮老主顾了。
王爷来拍戏
王爷府里笙箫奏凤凰,鼓乐迎佳宾。一派喜气洋洋。
星月(受):奴此次前来,只为讨爷的一杯喜酒,此去路途遥遥,奴定当不再回头。
安子烯(攻):何须如此?
星月(受):何须如此?呵,奴的肮脏心思不愿污了这喜庆日子,还望爷成全。
安子烯(攻):……你……罢了罢了,小王谢过泠兄。
星月眼中似有波澜,盈盈一拜,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泪水簌然留下。
星月扯着嘴角,抬袖拭去泪水,却无论如何也难以擦干。
“奴祝王爷与王妃百年恩爱双心结,千里姻缘一线牵。”
正准备甩袖离去,却被一只宽厚温热的手掌捉住手腕,抬头便对上那含笑的双眸。
安子烯:你若走了,我与谁百年恩爱,又与谁姻缘一线牵,嗯?
——
兔大宝(导演):卡,这场演的不错,不过安子烯你不应该拉住月月的,应该在后面看着他说比较好。
安子烯帮星月擦干眼泪,又哄了片刻,闻言瞟了兔大宝导演一眼,冷淡地开口:“本王的媳妇都走了,本王拉一下怎么了?还有,谁许你叫他月月的?”
兔大宝(导演):本兔是导演!!听我的。
安子烯轻声细语地在星月耳朵说些什么,伸手揽住了星月的腰,向摄影棚外走去,兔大宝导演拿着剧本立刻就暴走了。
兔大宝(导演):安子烯你干嘛去,还有下一场戏呢!!
安子烯(攻):本王不拍了,哼,敢让本王媳妇哭的如此伤心,本王这就派人端了你们的摄影棚。
兔大宝(导演):……王爷王爷,我们是大制作,大制作啊T^T,我不是无良导演,唔呜呜呜……还有最后一场就拍完了,下一场是床戏啊王爷~~~
安子烯脚步一顿,不再向前,星月脸色染上一层红云。
兔大宝(导演):可以亲亲抱抱进进出出的那种。
安子烯(攻):你怎如此污言秽语……咳,那就拍完最后一场吧,本王看在王妃的面子上就谅解你们了。
兔大宝(小声嘟囔):明明你也是那样想的。
安子烯(攻):你说什么?
兔大宝(摇头):没没没,本兔什么也没说。
安子烯拉住星月进了休息室,把工作人员都赶了出来。
兔大宝(大喇叭喊):你们干嘛去?
安子烯(攻):先找感觉。
兔大宝(导演):……床戏还要找感觉??
怂成包的兔大宝导演没敢大声逼逼,只好托腮坐在小板凳上,期盼两位主演早点找到感觉。
哎,现在做什么都不容易啊!
灵魂受
曾渝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早晨睁开眼,他变成了金毛犬,一只属于前男友的狗,他该用什么心情面对。
“汪呜……”曾渝被喧闹的声音吵醒后,嘟囔着要翻个身继续睡。
于是在这暖暖的阳光照耀下,曾渝被突如其来的狗吠吓了一跳,立刻从窝里弹跳起来。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全身镜里,曾渝的毛发在晨光里镀上一层金色,雄壮的四肢完好着地,黑亮的豆豆眼透漏出不解。
“汪汪汪……”(老子这是怎么了?)曾渝面对全身镜,欲哭无泪,只好用狂吠不止来发泄着自己的怨恨。
相比较曾渝的绝望,这种堪比十几个闹钟同时响起的声音,彻底把莫清吵醒了。
“鱼鱼?”莫清冲客厅大喊,房门昨天没锁,正好方便了金毛来回进出。
鱼鱼很聪明,平时都会自己把门扒拉开,然后扑倒莫子清的床上,给他来一次又一次的口水问候。
可是这过了大半天,狗还没有过来,莫清等了一会,又冲客厅喊道:“鱼鱼!”
曾渝这回总算听清楚了莫清在叫谁,原来是自己。
鱼鱼?曾渝瞬间暴走了,整个人,不,整条狗气的快要升天了,莫清这个混蛋竟然用自己的名字叫一条狗?!
曾渝和莫清在两年前还是一对小情侣,那时候的曾渝满身戾气,这大少爷一见谁不爽,不管三七二十一都是先打了再说,那天正好刚被爷爷训了一顿,又碰到了打工回来的莫清,两个人撞在一起,都是年气方刚的小伙子,这一撞可还不轻。
“喂。你没长眼睛?”曾渝龇牙咧嘴。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莫清抬眸,揉揉通红的手肘,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况且你疼,我也会疼。”
“小子嘴还真硬。”
不由分说,暴脾气的曾渝正准备打架的时候,莫清迅速站了起来,揽住曾渝的脖子后,把腿抬高,膝盖击中曾渝的腹部,动作利落干脆,毫不不拖泥带水。
稳,狠,准。
后来曾渝总爱找茬,没事就跑到莫清打工的店里,莫清对他不冷不淡的,心情好了就会和他说两句,倘若那天心情不好,曾渝接近莫清的一米之内,连骨头缝都冒着丝丝凉气。
在又一次被爷爷骂了后,曾渝跑到莫清店里,开口就只点了两瓶威士忌,平时张牙舞爪的小孩喝了几杯,就立刻趴到了桌子上,口中还喃喃有词。
莫清离得近了,才听到曾渝说的是“我不回家”。
本着曾经把这小孩打伤的愧疚,莫清把曾渝背回了自己家。
一切都这么顺其自然,曾渝在莫清家长住,感情像烧开的水,升温后冒出爱情的泡泡。
曾渝家里是开公司的,他有一个哥哥已经继承了公司,本来家里对他就没多大期望,可谁知哥哥得了心脏病去世,所有的压力一下子将曾渝弄的不知所措,可无论他做什么,家族的人都不满意。
而莫清是个孤儿,现在正好大四毕业,他打工,实习,莫清就像他的名字,生性冷淡,不愿意去靠近别人,也不愿意让别人靠近。
两个孤单的灵魂紧紧相依,取暖似的用自己的体温舔舐着对方的伤口。
本来一切很好,直到曾渝进了公司,开始忙碌起来。
莫清突然变了,也不怎么理他,他冲莫清大吼大叫,也听不到对方的回复,偶尔他比莫清先回来,把自己扒个精光,在客厅骚姿弄首,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曾渝知道,莫清总会被这样的自己撩的脸红心跳。
可这次,莫清没有,他淡淡地瞥了自己一眼,一身黑色的西装还没来得及脱,便倒头就睡,曾渝有些不开心,正准备把莫清拉起来的时候,却闻到一丝香味。
仔细看过,莫清眼窝深陷,眼底一片青黑,想起这几天莫清一直没有回来,加上身上的味道,曾渝彻底暴走了。
这根本就是偷腥了,曾渝气的想哭,坐在床头呆呆地看着莫清的睡颜,脑海里都是莫清冰冷的神色。
曾渝趴在床上小声地哭了起来,直到莫清醒来,两双同样通红的眼睛四目相对。
“莫清我们分手吧。”
莫清别过脸,胳膊搭在眼睛上,无声地赞同了。
曾渝临走前看着莫清嘴唇动了一下,却没有听清,但是后来的事情他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
“鱼鱼?”莫清见金毛冲自己大吼大叫,伸手摸了摸狗脑袋,由于本能反应,曾渝又愉快的嗷呜了两声。
“对不起啊,昨天去见小渝,回来的晚了一些,忘记喂你了。”
小雨?曾渝把脑袋从莫清的手里挣脱出来,恶狠狠地看着他。
卧槽,养一条叫自己名字一样的狗就算了,还找一个和自己名字差不多的小贱人。
曾渝没个准头,撞散了床头柜上的狗粮,哗啦啦地掉了一地,曾渝刚有点愧疚之心,抬头却发现床头柜的相片里,是自己和莫清以前的合照。
“你也觉得他很可爱是吧?他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孩子。”莫清见金毛盯着相框,伸手拿了过来。
“汪汪……”(都分手了还说这干嘛?)金毛不高兴地摇着尾巴。
莫清眼眶通红,他无力地陷入床榻:“为什么小渝会得心脏病?他这么善良。”
“汪汪…汪…”(我才没有死,你才死……)曾渝愣住,记忆席卷开来。
“莫清,你回去休息休息吧,我来守着小渝。”
“不用阿姨,我没事的…小渝…小渝!曾渝!!!”
自己原来已经死了啊,怪不得莫清那家伙不搭理自己,他肯定还爱自己吧?
曾渝的魂体坐在窗口,看到鱼鱼的脑袋蹭着裤腿,莫清的手臂搭在眼睛上。
这次,他听到了莫清的声音。
他说:“曾渝,我好想你。”
曾渝笑了,一瞬间,灿烂了整个清晨。
学霸与学渣系列二
学霸和学渣顺利毕了业,两人取到一本大学通知书的那刻,学渣简直快要热泪盈眶了。
这种微妙的幸福感,直到晚上的时候,还萦绕在学渣心头。
“感谢我妈生了我,感谢我爸抚养我长大,感谢班主任没有仔细的培养我任由我自己茁壮成长,感谢各种tv,同时最重要的是,我要感谢我身边的男人。”学渣清清嗓子,把通知书卷成话筒状,递给沙发上正在看书的学霸。
“请问您有何感想?”
学霸抬起头,瞟了他一眼,抻了抻腿,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又继续翻着书。
“喂,同学,你怎么这么不配合。”
“同学?”学霸抬眸,语调上升了一些。
“是老公啦。”
学霸把书的某页折起来,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嗯。”
“帅哥,请问您觉得您身边这位帅气非凡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丰神俊朗聪明可爱懂事乖巧的伴侣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学霸沉默了,此时的气氛非常尴尬,学渣正准备打圆场,却听到学霸波澜不惊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低沉磁性,但内容不亚于公开处刑。
“我觉得你要是可以把自己夸自己的这种虚伪的成语换成文言文都背下来,语文肯定不会只考89。”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学渣恼火地甩下通知书,一脸愤恨。
“怪我么?还不是因为语文老师是个爱喝酒不爱洗头的老头,一靠近他,我柔嫩的皮肤都会枯萎了!”
“所以?”
“我要是成绩好了,他肯定会天天来找我,如果那样的话,我会被摧残成什么模样!!”
“……我说,你这么有想象力,为什么作文都在及格边缘徘徊。”
“劳资说了,还不是因为……”
“哦。”
学渣瞪圆了眼睛,呲牙咧嘴地按着学霸的手臂,张嘴咬了一下。
这种程度不亚于小奶猫挠痒痒。
“你这种不相信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我问你,我重要还是语文老师重要?我在你心里几斤几两?”
情侣之间的争吵总是无厘头,明明前一句还在商讨着为什么你不陪我,下一秒就变成了你什么态度,我和另外一个人谁重要之类的问题。
选择不好,便会死得很难看。
学霸自然选择活着,于是他搂过还在炸毛的学渣,身体力行地告诉他,关于谁更重要的这个问题。
学霸按着学渣做了两三次,直到学渣趴在沙发边上哭泣求饶,睡衣像寒风里的树叶,半挂不挂地披在他身上,学霸满意地看了眼蔫了吧唧的学渣,亲亲他的耳垂,决定放过了他。
抱着学渣洗完澡,又把这小孩擦的干干净净地,整个人白里透红,像个成熟的小苹果,学霸眼神暗了暗,转身去了卫生间。
临走之前,学霸低声说道:“几斤几两?六两,不能再多了。”
于是蔫了吧唧的学渣用愤然的目光送学霸去浴室,他以为学霸会说他千斤重,六两是什么鬼?
扭动了下酸疼的窄腰,他一边骂着学霸见色忘义,吃了也不负责,又笨又蠢的大木头,一边把散落在地上的书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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