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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君令(古代架空)——兔八啃

时间:2018-11-05 10:21:39  作者:兔八啃
 
“我今天非要跟你打一架不可!”花无道反手拽住兰息的胳膊,把他往旁边拖:“随便你用什么剑法,什么昆仑什么罗生还是天眼宗,你给我过来!”
 
书臣和浮生面面相觑,觉得花大哥这肯定是气的不清。兰息大哥是天眼宗的人,如何会昆仑剑法和罗生刀法呢?
 
陆鸣在一旁见花无道越说越离谱了,终于忍不住上去拦住两人:“别闹了。”
 
花无道:“陆鸣,这里没你事,你边上待着去。”
 
陆鸣见花无道不肯撒手,将目光投向兰息。兰息面上没有表情,心里却窜着一股邪火,也不看他,一甩袖子拂去了陆鸣拦在他们胳膊上的手,对花无道说:“既然师兄如此想同我切磋,那便来吧。”
 
说着,以书臣望尘莫及的速度,拽下了他腰间的佩剑,反手丢给花无道。
 
二人一个纵身跃至半空,长剑出鞘,在阴沉的山林间划出两道银光。
 
无论是花无道还是兰息,使的都是正宗的天眼宗剑法。纵横的剑气将林间的绿叶激的飞起,一招一式或刚劲有力或清冽如水。剑意四散,光华流转。二人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一时之间竟是难分伯仲。
 
书臣和浮生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场堪称是现场教学的“切磋”,恨不得多长几双眼睛把他们所有的招式全部记下来。
 
陆鸣见规劝无果,便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花无道虽不正经惯了,但大事当前也是有分寸的。兰息更不用说,他一向都把分寸拿捏在手里。二人互看对方不顺眼,心中有气,却也知道点到为止,陆鸣也就随他们去了。
 
半晌那边两人打的正欢,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林间忽而一阵微风掠过,陆鸣警觉的回过头,入眼皆是青葱的树木和半人高的野草。
 
他站起身,抽出腰间的吟霜,吟霜在他手中化笛为剑。陆鸣冷着脸,满眼寒意的望着眼前的丛林,微微退后两步,挡在正在看热闹的书臣和浮生身侧。
 
半空中,花无道和兰息双剑相撞,发出“锃”的一声,却忽然双双住了手。二人凝着眉,警惕的望向陆鸣身前的那片草丛,从空中落了下来。
 
“你们怎么不打了?还没分出胜负呢!”浮生意犹未尽的说着。
 
“嘘。”兰息食指竖在唇上,低声道:“有东西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心情好~晚上二更~
 
 
 
 
 
第32章 第三十一章 酸甜(1)
天边卷着厚厚的云层,乌泱泱的搭在头顶上。山间不时有料峭的春风拂过,吹的林间刚刚发了新芽的嫩叶“沙沙”作响。在这静谧无人的山林间,依稀可以听到不虚河水从峭壁上落下,不停的冲刷着河道两边的岩石。
 
一双火红的眼睛隐秘在层层叠叠的伏草中,像一条毒蛇吐着信子,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陆鸣如墨的眼睛眯起,发出锐利的光:“在那里。”
 
众人顺着陆鸣的目光看去,果不其然在半人高的伏草中窥伺到那一点点血光。
 
浮生握紧了手里的长刀,小心翼翼的吞了口口水:“那是什么……”
 
兰息和花无道分立而站,与陆鸣一起将书臣和浮生护在中间:“是邪祟。”他没有起伏的眼睛轻轻扫过书臣和浮生略带紧张的脸,沉声道:“自保,有问题么?”
 
书臣从花无道手里接过自己的佩剑,警惕的竖在身前,与浮生一同对兰息摇了摇头。
 
花无道右手两指间夹着一片嫩叶,这是方才与兰息打斗时击落的。他手上凝气,嫩叶夹着霸道的内力径直朝隐在草丛间的邪祟射去。
 
草丛微动,邪祟轻巧的往旁边一滚。它方才匍匐的地方,一堆半人高的伏草竟被一片小小的树叶骤然割断。
 
“等等——”花无道还欲再动,被陆鸣一声拦下:“那边还有,不止一只。”
 
仿佛是为了应证他的话,方才还阴沉的山林间,瞬间闪没出数双血红的眼睛。那些邪祟似乎不打算再藏,一个个窸窸窣窣的从草里爬起来。
 
四面八方,数十只邪祟将陆鸣几个人团团围住。他们形容枯瘦,面色灰白,睁着一双血眼,嘴角还挂着贪婪的笑容。
 
“靠,这他妈都是从哪来的,怎么这么多!”花无道低咒一声,一片飞叶准确无误的射进朝他扑过来那邪祟的一只眼睛。
 
吟霜寒光乍现,瞬间没入邪祟血红的眼睛里,陆鸣轻瞥了一眼那邪祟的穿着:“是附近的山民。”
 
“是什么人这么阴毒?竟然如此吸食山民的精血!”书臣与浮生刀剑合璧,在山林间泛起点点金光,一时之间倒也可以应付的来。
 
兰息面色沉沉,手中剑气如虹,将一只邪祟拦腰斩断。邪祟上半身在地上一歪,很快平地而起,再次不依不饶的缠了上来。
 
若是只有一个人在练阴煞邪功,断不会有这么多邪祟。之前那两个猜测,现在恐怕是在往不好的方向发展。
 
缠斗片刻,第一波涌来的邪祟很快被消灭殆尽,然而很快另一波邪祟又围了上来。
 
“陆大哥,我怎么觉得这些邪祟比刚才的厉害啊!”浮生提着刀的手青筋暴起,显然是已经体力不支。
 
几只邪祟将书臣和浮生围困在其中,的确,从它们的速度和力度上来看,都比之前那波厉害许多。
 
陆鸣他们倒还好,书臣和浮生却有些应付不来。
 
陆鸣从一只邪祟的眼中抽出吟霜,分神一看,就见浮生已经被一只邪祟扑倒在地,那尖锐的獠牙就要刺穿他的颈项。陆鸣一个纵身闪到浮生身边,一脚将邪祟踹开。那一脚他用了全力,踢的邪祟半边身体陷了进去。
 
邪祟没有痛感,后退了几步又冲了上来。陆鸣手持吟霜,滔天的寒意凝在剑上,一手将浮生推到花无道身边去,另一手挥剑向邪祟刺去。
 
花无道被突如其来的浮生一撞,险些一头扎进邪祟怀里。鸡皮疙瘩瞬间铺满全身,他几片飞叶一扫,暂时挡住了邪祟的进攻,这才看清是谁撞得他。
 
“你小子!你这是想报仇是不是?”花无道一巴掌拍在浮生的脑门上,顺手又从地上抄起一把枯枝。
 
“……我冤枉啊,陆大哥把我推过来的……哎,小心!”浮生一声惊呼,下一刻就看见花无道不知什么时候出了手,刚刚还在他手里的枯枝已经没入了邪祟的眼睛里。
 
“……”果然,大佬就是大佬。
 
兰息挡在书臣身边,凌厉的剑锋让书臣不得不眯着眼睛,他下意识的随着兰息的动作挥动着手中的长剑,分散邪祟的注意力。一来一去,二人竟配合的很好。
 
书臣一手熟练的昆仑剑法,他虽然年少,但手法却很老道利落。可以看出,只要他勤加练习,用不了几年便能有所成。兰息对他投去赞赏的目光,那眼神让书臣心中一个激荡,差点将手中的长剑丢了出去。
 
“……还是不能夸。”兰息心里想,转手一剑削去了邪祟的一只手臂。随后一个纵身跃到陆鸣那边,将书臣一个人丢在那里,让他自己玩了。
 
正和陆鸣缠斗的那只邪祟应该是这波邪祟里最厉害的了,它的动作灵敏异常,手劲却大的惊人。几个掌风向陆鸣胸口袭来,被陆鸣侧身避过,却生生震断了他身后一颗粗壮的大树。
 
陆鸣挥着手中的吟霜,带着寒气的剑锋呼啸着朝邪祟刺来,凌冽的罡风擦破了邪祟枯瘦的手臂。
 
邪祟血红的眼睛泛着邪光,像是被激起了战斗的欲望。它头一偏,目光却越过陆鸣落在了他身旁不停挥剑的兰息身上。它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像是饿极了的野兽。
 
陆鸣感受到了邪祟突然翻涌而起的贪婪的邪气,顺着邪祟的目光看向兰息,突然心头一阵戾气狂涌。他冰冷的眼神中杀意骤现,眉间那股青黑之气影影绰绰的浮现。一时之间,陆鸣身上铺天盖地尽是难掩的寒霜。周围一些功力不济的邪祟生生被这股刀削般的寒气骇的定在原地,不敢再往前上。
 
“陆鸣?”兰息感觉到陆鸣身上传来的阵阵恶寒,一道剑意击退了周围的邪祟。抓住陆鸣的一只手,只觉得那手上的冰冷寒到了他心里。
 
“陆鸣,停下来!”兰息一脚将又缠上来的邪祟踢开,手心贴着陆鸣的后心,绵和的内力传来想帮陆鸣抚平波动的心绪。
 
陆鸣身子一震,却是一把将兰息推开,执着吟霜便向之前那只邪祟斩去。
 
陆鸣一个飞身,落在了邪祟的肩膀上,毫不犹豫的一剑从它天灵盖刺入,无尽的寒意顿时灌满邪祟周身,他听见自己冰冷的没有丝毫人气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你是什么东西,也想碰他?”
 
邪祟不会痛,片刻的寒气过后,它抓住陆鸣的脚踝,用力将他甩了出去。
 
陆鸣心中戾气未减,被甩出去之后撞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似有若无的沉水香窜进他的鼻腔,抬头望去,正对上一双满是怒意的眼睛。陆鸣的神志顿时清明起来,眼中骇人的杀意四散而去。
 
兰息沉着脸将陆鸣丢到书臣身边,自己回过身去和那只邪祟缠斗。
 
陆鸣握着吟霜的手紧了一紧,越过书臣跑到浮生面前,挥剑将浮生面前的邪祟斩成两半,把手上的吟霜塞进浮生手里,又夺过他那把长刀:“借我一用。”
 
浮生差点被手里的吟霜冻的缴了械,一个不留神又被花无道将吟霜抢了过去:“哎,你又不会用剑,给我给我,你躲好了!”
 
陆鸣提着长刀飞到兰息身边,毫不意外的听到那人怒气满满的声音:“你又来干什么?”
 
陆鸣将手上的长刀架在兰息的剑上,有些心虚的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说:“我帮你。”
 
刀剑相接,两个都是内力强盛之人,饶是最普通的兵器在他们手里都犹如神兵。阴沉的山林间顿时金光大盛,书臣和浮生俱是被那金光一惊。
 
兰息一手漂亮的昆仑剑法,而陆鸣也是将罗生刀法使得如鱼得水。不,仔细看又不太像。更像是从其中来,又往高出去。
 
刀剑合璧,磅礴的剑气刀光将周遭的邪祟瞬间化作齑粉。那只最厉害的邪祟似乎也被这突然大盛的金光骇到,不由自主的举起枯瘦的手臂挡在眼前,它一动,胸口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那是……
 
书臣的惊愕的瞪大了双眼,兰息和陆鸣显然也是看到了那东西,硬生生收住了即将没入邪祟胸口的金光。兰息转手一掌劈向邪祟的面门,邪祟周身一震,歪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那邪祟脖子上拴着一根黑色的绳子,上面还挂着一颗尖锐的獠牙。
 
没剩下几只邪祟被花无道几剑斩了个干净,他提着吟霜走到陆鸣跟前,见他们愣在原地只盯着地上那只昏死的邪祟,问道:“怎么了?”
 
浮生跟在花无道身后,在看见邪祟脖子上挂着的东西之后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巴,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指向邪祟的颈间:“那……那个是……”
 
花无道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旋即也是周身一震。
 
谁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周嫂嘴里的“孩儿他爹”,而且那人已经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邪祟。
 
周嫂憨厚的面容在眼前浮现,该如何才能对那个热情善良的女人说出,她等的那个男人,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怎么办……”书臣觉得身上背的那个装满烙饼的包裹有千斤重,他呢喃着,眼睛从那几个高大的男人身上划过。
 
陆鸣提着刀的手有些脱力,他素来冷血,换作从前的他,恐怕早就手起刀落灭了这脏东西。周嫂,他们与她也不过是一面之缘。得她好心,容他们避了一场雨,吃了一顿餐,仅此而已。
 
可脑海中总是浮现那女人淳朴的笑容,他又觉得怎么也挥不下手里的刀。陆鸣后退了几步,把刀还给了浮生。自己站在一旁,显然不打算再管。
 
“要不……算了吧?”花无道哑了嗓子,犹豫的说着,又看向兰息。
 
“他被人吸食了精血,已经死了。他是邪祟,会作恶。他在世一天,就有不知多少人会死在他手中,能算了吗?”
 
兰息那张脸上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丝毫不舍。他说的那些话,在座的谁不知道,不过是想到周嫂,于心不忍罢了。
 
陆鸣下意识的抚过左手腕上那藏在衣袖下的齿痕,耳边回荡着兰息自始至终没有任何起伏的话语。他想,若有一天,他也变成了这般模样,兰息是不是也会毫不犹豫的冲他挥刀,是不是也会对他说出今日这番话。
 
他再一次觉得自己肮脏极了。可偏生出几分不甘。
 
于是陆鸣站起身,漆黑的眼睛深深的对上兰息的,沉声道:“算了吧。”
 
兰息握着剑的手有那么一瞬间的颤抖,然而很快恢复如初。他静默的盯着陆鸣,那看不出情绪的人、皮、面具下,不知道是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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