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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tA2]圣剑_你要坚信这是一个无比婉约的网名

时间:2018-11-06 10:09:30  作者:你要坚信这是一个无比婉约的网名
 
简单说了自己即将展开的工作后,言澈急急忙忙一阵小跑,似乎是在上谁的车,而后又和旁人说了两句话,这才告诉安容与聚餐的地点,接着便匆匆撂了电话。
 
安容与叹了口气,生活变化的速度实在太快了,闭上眼还感觉正在高三备考的时候,睁开眼却是残酷的现实,令人恍惚迷茫。
 
突然想到职场饭局中普遍存在的一个现象,安容与问父亲:“爸,你们谈生意或者公司内部吃饭的时候都会喝酒吗?”
 
安父笑道:“当然,真要说起来的话,菜都可以没有,但是酒肯定少不了。”
 
安容与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寒,抓起家里的解酒药就往外跑,边跑边说:“爸,我晚上不回来睡了。”
 
安父还想说两句,然而这一心想着谈恋爱的小子早已经跑得没影了。
 
将解酒药塞进裤兜里,安容与跑到路边拦了辆车,给司机报了那家饭店的地址。路上给言澈发了好几条微信,没有一条回复。未经世事的高中毕业生并不知道饭局上会发生的事,只是从影视作品上看到男人们会彼此劝酒,喝的面红耳赤、歪七扭八的才算完,有些剧情里还会叫上“公主”,即陪酒的姑娘,至于有没有特殊服务,便不得而知了。
 
出门的时间不讨巧,正抓上晚高峰的尾巴,车流像便秘似的堵了一路,进退两难。安容与坐在车上急得要发疯,他倒不担心金泽唯会找陪酒小姐,就是真找了,也不用担心言澈会有作风问题。但喝了酒的言澈就不好说了,以他的几次观察经验,言澈醉酒后发挥十分不稳定,虽然不至于酒后乱性,但就是说些胡话也够让他受的。
 
金泽唯定的饭店不算远,就在公司附近的临街商铺里。平时一个小时能到的车程,生生开了将近两小时。给司机师傅转了账后,安容与飞也似的跑了出去,此时已经九点半,言澈依旧没有回消息。
 
因为不想贸然冲进去破坏公司的饭局,安容与老老实实站在门口等,仔细看着每一个进去出来的顾客,中途还被几个姑娘搭讪。原本想着等饭店打烊,人怎么都该出来了,偏偏这家店还做夜宵,会一直开到凌晨两点。
 
十点半的时候,终于从门里陆陆续续出来几个熟面孔,正是之前下班时见过的财会、宣发,醉醺醺的男人们互相搀扶着,还在嚷嚷要继续喝。走出两拨人后,总算看见了那头乱糟糟的卷发——金泽唯正背着言澈往外走,言澈双眼紧闭,像是睡着了。
 
安容与知道言澈醉酒后没多久便会睡着,雷打不动,除非被尿憋醒。看见这个画面心里顿时炸开了锅,极尽克制走上前去,伸开双臂对金泽唯说道:“大叔,我是他男朋友。”
 
几个认识安容与的人开始起哄,有人点点头,对金泽唯说道:“老板,他确实是小言的男朋友。”旁边有几个女员工窃窃私语道:“哎呀,他的宝宝来了。”
 
金泽唯颔首致意,将言澈轻轻放了下来,又协力让正牌男友背上。调整好姿势后,安容与咬牙说了句:“谢谢,我带他回家”,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饭店离公寓不远,言澈软绵绵地趴在安容与的背上,双手自然垂在他胸前,随着步伐晃来晃去。灼热的呼吸打在脖子上,安容与几乎要被酒气熏醉,心想这到底被灌了多少酒。
 
十几分钟后回到了公寓。安容与将言澈放在懒人沙发上便去浴缸放水。言澈眉头紧锁,好像很不舒服,嘴里也渐渐溢出断断续续的哼唧,翻来覆去换姿势。
 
就在安容与关掉水龙头准备去抱言澈过来洗澡时,他猛地一睁眼,冲进了厕所,掀开马桶盖就开始吐,安容与差点被他吓疯,一边顺着他的背,一边抓来漱口水,嘴里念叨着:“哥,要不要去医院?”
 
言澈说不出话,胃痉挛一般来回抽搐了好几次,一直到把胆汁都吐出来了才停下,接过漱口水漱了好几遍,才虚弱地说道:“头……头好疼……”
 
看见他这副模样,安容与简直要气疯,心疼的要命,只想去把ThinkTank炸了:“哥,还有哪里难受?”
 
“头疼……胃疼……”言澈面无血色,嘴唇也白的不像话,“好饿……”
 
“想吃点什么?喝粥吧,对,我订外卖。”安容与喃喃道,掏出手机随便选了一家最近的店,点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先吃解酒药。”
 
安容与倒了一杯水送药,言澈看见杯子就跟见鬼了似的大惊失色,忙推辞道:“不行……我不能喝了……哥哥们别……别灌我了……我……我家宝宝会生气的……”
 
杯子在推搡下倾翻了一些水出来,言澈继续说着些胡话,大致还原了酒席上的一些细节,不知怎么的言澈就成了众矢之的,被几桌子人轮流“敬酒”,等他意识到不能再喝的时候,早就已经醉透了——他从来没在清醒时叫过安容与“宝宝”,而这个“意识到”也绝对不会是理智上的想法,而是身体上的直观感受。
 
安容与心急如焚,不知道言澈到底被灌了多少酒才会难受成这样,一给他递杯子他就一边推开,一边嘟囔道:“不……不喝了……宝宝……宝宝不喜欢我喝酒……宝宝会……会生气……”
 
无奈之下,安容与只好先将解酒药在水里化开,之后含着混合的药水,吻在言澈唇上,将药送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几天可能会少更一点…要备考啦
感恩
鞠躬
 
 
 
 
 
第74章 微光披风
第七十四战  微光披风
 
“唔……”言澈的嘴被指尖轻轻撬开,随即又被蛮横吻上,接着一股苦苦的暖流蹿了进去,他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口,“咳咳……好苦。”
 
虽然安容与极力用唇堵着言澈的嘴,但药水还是顺着嘴角溢出了一些,一阵要命的咳嗽后,又跑出来一半。没办法,安容与又去化开了一片解酒药,故技重施,喂了一半给言澈。
 
这药真是苦死了,安容与心想着,口腔里苦到发麻,眉头苦到能夹起一根筷子。药渍粘在言澈的T恤上,源源不断地飘出苦味,简直令人窒息。
 
安容与脱下言澈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然后便抱着他去洗澡。兴许是药太苦了,言澈孩子般的不停念叨:“苦……要吃糖。”五官皱在一起,看起来委屈极了。
 
安容与受到会心一击,呼吸粗重地跑去找糖,家里没有零食,他只好取来了白糖罐子,喂了两勺给言澈,“哥,甜吗?”
 
“甜。唔……不够甜……”言澈喃喃道,长长的睫毛筛着湿热的空气,“没有宝宝的嘴甜……”
 
“哗啦啦——”满满的白糖罐子猛地扎进了浴缸里,细细的白砂糖像沙子一般流入水中,转眼就消失不见。
 
如果心是一根弦的话,那么安容与的心便被狠狠弹了一下,就像大动脉突然被掐住,又突然被松开,一股铺天盖地的暖意飞向全身,四肢轻飘飘的,仿佛登极乐一般狂喜。
 
“哥,给你,给你,都给你……”安容与颤抖着双手去碰触言澈的脸,嘴里的苦味都暂时无法传导进神经单元,“糖给你,嘴给你,唔……什么心肝脾肺肾,你想要的话就都拿去吧。”
 
安容与强势地吻了上去,苦涩被砂糖的甜味冲散,两人中间隔了一层厚厚的浴缸壁,感受不到彼此心跳的速度。
 
“宝宝,进来……”言澈不满道,用手敲了敲硬硬的浴缸,“这个坏东西挡着你。”
 
“好。”安容与飞速把衣服一脱,跟着进了浴缸,热水顷刻间溢出。此时的吻便再也没了阻碍,唇齿交融,身体贴在一起,好似要将空气点燃。
 
亲了一会儿后,言澈突然用手推了一波水,咧开嘴笑着说:“好甜啦!”
 
看着眼前这个仿佛回到小学的言澈,安容与简直要疯了,只想压着他狠狠亲,好好抱着揉一揉。
 
此时电话铃响起,外卖到了。安容与完全忘了这茬,赶紧穿上浴袍跑了出去。小区里到处都有路灯,虽然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但却让人莫名安心。
 
谢过外卖小哥后,安容与又急匆匆跑回去,生怕这短短几分钟内言澈会翻了天。打开门,房间内静悄悄的,只有轻微的水声。走到浴室一看,言澈正在玩水,在酒精作用下的动作歪歪扭扭的,眼睛半眯着,瞳孔有些涣散。
 
安容与笑着帮他洗完澡,出浴缸时他连站都站不稳,扶着墙就直往下滑。于是安容与又抱着他去餐桌上喝粥。坐在椅子上,言澈看上去还是不太舒服,任何细微的晃动都会疼的皱眉,看东西也有重影,哪怕盛了粥的勺子就在嘴边,他也会咬在安容与手上,啃到了就傻傻笑,看的安容与心里痒痒的。
 
好不容易喂了半小时,把一小碗粥都喂完,结果言澈转头又都吐了,安容与气的想打人,又心疼的不行,看言澈状态越来越差,当机立断抱着他打车去上附第一医院。
 
在车上时,言澈已经开始昏迷,脸色苍白,似乎并发低血糖,四肢僵硬动弹不得。安容与尝试着和他说话,却只得到了有气无力的哼唧,到后面更是只能断断续续说出几个“疼”字。
 
所幸一院离得很近,平时走路也就二十分钟,司机大哥见情况不对,一脚油门踩到底,就差闯红灯了。不到十分钟,出租车在一院门口停下,下车时安容与给大哥扔了一张红钞,找零都没要就走了,紧接着几乎是哭着抱住言澈冲进急诊室。
 
“医生,医生?姐姐,麻烦你……”言澈彻底没了反应,像是进入了睡眠,安容与急的眼眶通红,在急诊室疯狂找人询问,“他……他酒精中毒了!”
 
值班的护士脸色一变,通知了医生后,带着安容与进屋找了张推床,把言澈放在上面侧身躺好后,开始做应急处理,测酒精浓度。
 
“戴医生,病人酒精浓度44mmol/L,据家属反映已经吐了两次……”护士姐姐向匆匆赶到的医生汇报着情况。
 
“对……刚吃了点粥,都……又都吐了。”安容与不知道这个数字代表着什么,但是从医生的眉头来看不会是个好数字。
 
“病人喝了多少酒?”戴医生问道。
 
“我……我不知道,”安容与急的要哭了,“他们公司聚餐,被劝酒了……好像被灌了不少。”
 
“啧!劝酒劝酒,又是劝酒!”戴医生厌恶道,“每年多少急诊患者都是被劝酒躺进来,陋习!真是陋习!”
 
“戴医生,病人口唇青紫,体温下降,瞳孔扩大,这应该是重度中毒……”护士姐姐翻了翻言澈的眼皮,“建议实施心电监护。”
 
“嗯,再给他补液补糖,密切观察生命体征。吐过了……就暂时先不洗胃……”戴医生点点头,在刚开的病历本上龙飞凤舞,又看向呆在原地的安容与,“你跟病人是什么关系?”
 
“我……我是他男朋友。”安容与呆滞地答道,大脑一片空白,刚才护士的那句“重度中毒”还在他耳朵里嗡嗡作响。
 
“这……病人亲属呢?”戴医生皱眉道,“有几个地方需要亲属签字,还有病人以前的病历带了吗?有什么病史?”
 
“哥……他父母都不在了……我不知道……不知道病史……没有病历……”安容与脸上流下两条小溪,急的在原地打转,“我就是他的亲属,我来签……”
 
戴医生摇了摇头,对护士说道:“先观察一下吧,别让病人一个人睡着,随时查看睡姿。”
 
护士点点头,去药房取注射用品。安容与跟随医生办完手续后,守在言澈旁边,看着心电设备的波动,空荡荡的房间内寂静无声,只剩下言澈急促的呼吸和仪器发出的“滴滴”声。
 
安容与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无助,紧张、害怕、焦虑、不安,汇聚成六神无主,在他意识所能及的地方黑压压袭来,一望无际。他掏出手机,给钦不语打电话,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嘟嘟声响到快结束才被接起来。
 
“喂……容儿吗?”钦不语一副没睡醒的状态,说话慢吞吞的,“怎么了?这么晚……”
 
“二哥……”安容与哽咽道,“你有金泽唯的电话吗?”
 
“容儿?你怎么了?”一阵布料的窸窣声,钦不语似乎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金泽唯……我找找,他给我名片了。”
 
“二哥,我在医院。”安容与无力答道,“哥……哥他酒精中毒进急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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