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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重生(穿越重生)——萧郎君

时间:2018-11-07 09:34:52  作者:萧郎君
 
“我宁愿死的是我!”
 
“你不能死!你是我们的旗帜!”
 
“段子,我只是一张红布。是你们把我挂了起来供奉。”
 
“这是你的价值!身为大哥,你必须比寻常人更加心狠手辣,六亲不认!凡是阻挡你的东西,杀无赦!”
 
又是这样的话。如今想来,他就是这样一步步被他逼着站到这个位置的。他痛恨自己为什么现在才发现身边人的真面目。
 
“段子,你知道我在母亲中学是怎么活过来的吗?
我傻到背着一书包的钱就从家里逃出去。
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孩子!
你不觉得我可以一个人身负巨款安全到达很奇怪吗?
你以为是谁一直暗中护着我这个弟弟
是瑞哥哥。
莫大哥死的时候,他告诉我,不要恨廖天瑞,任何人都可以恨廖天瑞唯独我不可以。
要抢在我到达那打电话都要翻过两个山头的学校之前通知莫大哥好好照顾我,瑞哥哥只能亲自开车上青木山。
青木山那走两匹马都嫌挤的山边路,白天走都要小心,更何况是黑漆漆的晚上
他完全可以不管我。随我在自己的天真里摔倒再满身伤痕爬起来。
他不舍得。
他宁愿自己这个哥哥冒着生命危险,用日升会的名义命令莫大哥好好照顾我。”
 
“他”从怀中拿出藏了半辈子的秘密。“这是我们一家的全家福。我就奇怪,为什么会在莫大哥手上。他不到死的那一刻都遵守着跟瑞哥的誓言,不能告诉我,不能让我难受。我在帮会多少次与阎王爷谈判瑞哥哥为了做了多少事我不知道。段子,你怎么可以杀了他。”
 
“都是为了你。”
 
他还在撒谎。居对这个人很失望。
 
“居”告诉他:“段子,我拿到手就知道那子弹是假的。瑞哥比我更熟悉枪这玩意儿。他可能不知道吗?他想用假子弹,弄得好像他为地位可以伤害兄弟。兄友弟恭嘛。伤了兄弟的人,怎么可以让他做老大?他这摆明是要放弃继承机会。我都能看明白的事,你那么聪明不可能看不出来。段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要骗我。”
 
段子这才坦白:“是。我就是要杀了廖天瑞!他眼睁睁看着我爸爸挖自己内脏眼皮子都不动一下。收了债,他还派人到医院找我爷爷。告诉我爷爷我爸爸死了!让我爷爷卖了段以沫还钱。我爷爷当时刚中风抢救回来呢!是他害死我爷爷!是他卖了我爸爸全身器官!是他!是他害我家破人亡我报仇雪恨全部都是因果报应,有什么不可以?”
 
他痛恨自己即使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还记得当初歃血为盟,记得这个人是他结义兄弟。
 
“居”大笑,“哈哈哈!没有什么不可以。因果循环,天道好轮回。五分钟。你走吧。能走多远走多远。”
 
他更加痛恨知道他们全部计划,披着他的□□假装被段子劫持出了日升会重重包围,然后一个人如无其事回来跟他说“葛格,这个位置你只管安心坐。谁要对你不利,杀无赦”的弟弟曦!
 
段子跪在莫大哥木牌前面坦白。他被下了药绑了手脚塞在床底下。连出声提醒段子那个人不是我都做不到。
 
他只能维持着一个姿势,清清楚楚地看着曦演着他,一步步一句句把段子带入万劫不复。
 
曦回来之后,他质问过段子的下落。
 
“没了。”
 
一个人!一条生命!在他口中就是两个字:没了。
 
段子跟他坦白过他家的事。逃跑计划是他定的。居跟他互相指责,他劫持自己上那早准备好的车,有多远走多远。
 
什么龙头老大,什么爱恨情仇,什么瑞哥哥小霍霍,他们全部不要。
 
他们要离开日升会开始全新的生活,正常人的生活。
 
曦毁了他的梦想。曦杀了他爱的人。一个又一个。
 
旭恨死这个人。旭看到无处不在的那个人的脸,全身血液都沸腾了。他不顾一切地破坏那个人,他砸碎玻璃,他打掉牛仁的眼镜。他不要这张脸。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重生成为这个人?”
 
旭睁不开眼,霍山扣给他擦掉眼角的泪。“至少你还活着。”
 
对。好歹重生了。“我不能让段子背负着这份债务误入歧途。呐,小霍霍,有什么来钱特别快的办法?三百万不是小数目。”
 
“有,”
 
 
 
 
 
第35章 段家出事
旭等待着,等来这么一句,“来钱最快的方法都写在刑法里。”
 
旭笑了。额头迎来熟悉的触感。霍山扣语重心长地跟他说,“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人生。旁人过多的参与,只会让他背负着愧疚。一辈子都还不清。”
 
顿了顿,他又继续他那无情的话。“布莱汉堂九区占三。是安居岛地盘最广阔的黑帮。先不说打不打得过。你父亲是要脱离日升会的人。还要再欠三当家一个恩情吗?还是欠你日升昌太爷爷那边?”
 
“我可以自己救他。”旭挣开他给自己抹眼泪的手,斩钉截铁地说。
 
“凭你?”霍山扣嗤笑道,“我给你算笔账。三万一个月的零花钱。一年十二个月就是一年36万。你今年六岁。你从出生到现在不吃不喝才能存下来216万。还缺84万。再扣除你的病花的钱。光挂号一次就三千。你才六岁。
 
居。你现在是个六岁的小学生。
你不是当年那个一年走过人家三十年走过的路,一步登天的日升会死神,也不是那个跟三当家平起平坐的黑道太子。
曾经的叱咤风云只是不存在的曾经。
你用什么办法赚钱救他?笑话。”
 
旭盖上被子,懒得跟他再说下去。
 
“你,为什么,一定要救他呢?安安分分活着不好吗?”
 
旭哼出声,“不救人,我重生有什么用?重生是我最大的力量。我要完全利用它。活着的要从日升会手里抢过来。死了的倒挡重来跟阎罗王斗一斗。三当家我要救,瑞哥哥我要救,我的媳妇儿,我的兄弟,我的父母,你也是,一个都不能少!我要亲眼看着你们都活得好好的!作为一个重生者,我可是抱着这样的觉悟活到现在的。你要么站在我身边与我并肩,要么和你的安安分分抱成团滚一边儿。管他布莱汉堂罗汉堂,阻我救人者,死。”
 
旭满腔雄心壮志。说得慷慨激昂。没有想起为什么一说起重生就心痛的感觉这一次没有出现。也没有醒觉霍山扣听了他这番前世今生的言论没做什么表示的怪异。
 
霍山扣抿唇想了好久,伸手抹平了他额前翘起的头发。向他宣誓一般承诺道,“我帮你。”
 
三百万对一个中产家庭来说不是小数目。段九斤还不敢跟家里人说这件事。自己偷酒楼里的钱去赌。
 
赌徒总是抱着一招翻倍的希冀,在荷官微笑下交出所有筹码。
 
段九斤在赌场输光了钱,还欠下日升会一笔债务。他没脸见人,给唯一知情的外甥留下一件小西装就连夜跑了。
 
跟前世一样,日升会上门追债。段老爷子这才知道自己儿子的荒唐事。
 
段家这样的老实人,一分钱一分货童叟无欺才发家致富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所以他们从来没有借贷搞大酒店规模。
 
你可以说这是没有生意头脑。可你不能否认,这就是他们段家的活法。
 
段老爷子拉开抽屉要还钱,发现所剩无几。气到当场吐血入院。在医院又被布莱汉堂逼债。
 
一群花花绿绿的奇装异服污染了天使的白衣。
 
老爷子撤了呼吸管,“钱我们段家就是剩下最后一个人也会还。请你滚出去!”
 
布莱汉堂占山为王,世代为匪,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文明人。段老爷子此话一出,有着千钧之力。
 
布局被镇住了。摸摸络腮胡子,“没钱还有房产不是?私人小岛卖出去也能换回来不少钱。我今天这是看在老爷子你的份儿上。我是信得过你老爷子。你可不能下我面子。卡我就放这儿。下个月要是一分钱都不到账。可别怪我们不客气。走。”
 
黑压压一片从病房出去。吓得旁边打针嚎哭的小孩子都不敢出声。怕被无端殴打。街坊邻居纷纷打听这是哪一家要败落了。
 
段二啐了一口关上门。回头一看,老爷子已经去了。一双眼还是死死瞪着门口那些人离去的方向。真真是死不瞑目。
 
段子抓着爸爸裤脚哭个不停。段二跌跌撞撞来到床边。段爸爸拉住她的手。“我来。”
 
段爸爸颤抖着的手抹过。抹掉段家半世辉煌。段爸爸抱着妻儿,嘴里说着会好的。这样的话连自己都骗不了,怎么骗得了别人?
 
段以沫生意红火靠的就是段老爷子大勺子的功夫。段老爷子死了,段以沫也开不起来了。
 
段二尝试用新菜式折扣甚至卖弄旧情,试图留住顾客。
 
可安居岛就这么大。一听说段家惹上安居岛地盘最大的黑帮布莱汉堂,同时还欠日升会的钱,可怜他们家也是断不敢再来了。段二的挣扎不过是旱水的鱼最后一跃,无力呼吸,等待死亡的最终命运无法改变。
 
段家申请破产。房产全部出售。几个月之前刚买的小岛,连尾数都没付清就急匆匆拍卖了。
 
段老爷子出殡,不算风光。葬在公共墓园。段二拜着尸骨未寒的父亲墓碑,心里只有头七要不要办有没有钱办的纠结。
 
段家真是穷彻底了。段子跟中古店老板商量,请他帮忙过塑几张珍贵的照片。
 
往后咸鱼白菜,富公子不再。
 
段子前脚卖了他心爱的老相机新耳机,后脚旭就用橱窗里的新相机给换回来,把旧的珍而重之地放在橱窗里。
 
子居听旭的,办了个早餐会。今天你带馒头大家一起吃,明天我带炒面红烧肉给大家补一补身子。带什么吃什么。
 
段子学会了不挑剔。还学会了早上打包馒头留着晚饭吃。成绩也开始稳居全班第一。月考的小奖金到手,从未有过意外。父母都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打工,他要是不争气一点,有什么理由继续享受读书的权利?
 
不久,宁家收到一份拍卖会的催款单。
 
有霍山扣这个大人撑场面,还有二狗子这个日升会二代镇着,高价买下段家四处房产的过程很顺利。
 
那之后,旭累得在家中大床摊倒就睡。傍晚时分肚子有点饿,想起又懒得离开舒适被窝的时候。迷迷糊糊听见他爸爸气急败坏的声音由远而近快速接近。
 
“老公!老公!他还只是个孩子啊!”温婉全身重量都挂在他腿上,就是不让他打孩子。
 
门外宁正的声音已经穿破门板,震醒了床上的安稳。“只是个孩子?他不但偷钱。他还买墓地!这算什么?”
 
门锁被粗暴地对待。发出铁块被殴打的声音。很是可怖。“开门!”
 
旭脑海里迅速转过几个选择,A,战?战不过。B,逃?这里是二楼。露台没有人把守。但是不保证跑了三天之内能等到爸爸气消允许他回家。
 
正比较哪个选择伤害最小,宁正已经踹烂门板进来了。抓起被子就往旁边扔。
 
旭抱着自己胳膊感觉自己像一头被宰的羔羊。雄狮的阴影在前面投射下来,给予他铺天盖地的黑暗。
 
宁正懒得跟他废话,直截了当:“起来!说!是不是偷了我给你妈妈存的养老金?”
 
旭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壮胆。坦坦荡荡选择答案C。投降认罪。“是。”
 
宁正伸手要打。旭缩成一团,双手交叠挡在自己面前。企图用瘦削的双手螳臂当车。
 
宁正看他那被吓坏的样子,这手是怎么也下不去。打断骨头连着筋。好歹是自己亲骨肉。可这犯了错就要罚!要知罪!知错!才能改!
 
宁正一脚踹断了床的一条腿。旭跟着床失去平衡,滚落在地。
 
宁正一肚子火下不去。近乎是用吼的。“你偷东西!我什么时候教过你偷爸妈的钱?”
 
“我错。我跪。”
 
迅速自动自觉跑到玄关宁日那照片墙前,双膝下跪,双手扭耳朵,恭恭敬敬跪得规规矩矩。没有一丝不服。
 
错了就是错了。完全没有一点反省。哪怕再来一次,他依然会知错不改。
 
他情感上唯一有点波动的想法就是,怎么连跪祖先的时间都是一样的
 
家里人对他这偷东西的恶习是深恶痛绝。温婉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说孩子不懂事他身子不好让霍来教。霍山扣还没张嘴说他教育要讲方法那一套呢。宁正根本不给他机会。堵住他话头就一句话的事:“我的孩子怎么教要你一个外人插手?”
 
“外人”霍山扣上下唇一合,拉链一拉,都懒得说话了,直接煮鸡蛋准备给旭热敷去。
 
跪了不多时,廖天瑞带子居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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