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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重生(穿越重生)——萧郎君

时间:2018-11-07 09:34:52  作者:萧郎君
 
廖天瑞撩起了长发来帮忙。一低头长发不安分又滑下来。廖天瑞手上撕鸡丝,只得拿肩头蹭。
 
“瑞瑞。”
 
廖天瑞闻言转头,一双大手贴着他脸颊穿过耳后。
 
从旭的角度看过去妥妥就是壁咚啊!兴奋得旭嗷呜怪叫一声。
 
结果霍山扣只是熟练地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橡皮筋来简单给他扎个马尾。“搞定了?给我吧。”
 
随着脚步转向灶台,眼中一瞬闪过的亮光迅速湮灭,又是一双死鱼眼。
 
匠人的姿势千百年如一日的沉淀总是特别耐看。
 
廖天瑞眼中的波纹自始至终没有停止过。
 
追随着那双手在剥皮的土豆上,在快到成了重影的案板上,在掀开的锅盖上。
 
“噗哈哈哈!”旭看着水雾模糊了霍山扣的镜片,笑得不可抑制。
 
在沸腾的锅前,廖天瑞狠狠瞪他一眼,随后摘下霍的眼镜,用自己的衣袖小心擦拭。完了卷起袖口,盖住上面沾上的油渍。
 
没了眼镜的睁眼瞎提着锅盖惊慌地左右张望。“瑞瑞,瑞瑞,别闹。把眼镜还我。”
 
霍山扣视野再次清晰。
 
旭清楚看到那双死鱼眼一眨不眨盯着廖天瑞耳尖的大红长生花纹身,恢复了短暂的生机。
 
彼时,廖天瑞专注地侧在他耳边看有没有戴歪,“别动。”
 
霍山扣定在原地成了个木头人。
 
旭也不笑了,就这么静静地看。
 
当年在青木山跟团团阿姨学做饭,艺成之后零号小分队八人的伙食从来都是他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于人。段子曾经问他做这些事儿不觉得浪费时间没有价值吗。
 
当时居洗着碗呢,想了想说:“只要是为了心爱的人,洗衣服做饭也是高兴的事儿。做高兴的事儿怎么会是浪费呢?”
 
无论重生多少次他依然觉得这是真理。
 
“好了。小旭,别光看,你不是过来帮忙的吗?端菜出去。”
 
“好勒!”
 
旭像只勤劳的小蜜蜂,端了鸡丝分小酱,锅铲兜起红烧肉盛米饭。廖天瑞做的鸡丝拌莴笋,霍山扣外带的红烧肉,温婉吃的麻婆豆腐,宁正点名要的冬菇水饺,给子居长身体特别做的虾仁儿蒸鸡蛋。还有白切鸡,蒜蓉菜心,炒生菜。
 
谁爱吃的都有,到了旭碗里就是一碗焯过水的菜心青菜混合物。
 
温婉名为:“饭前先吃一碗青菜。解解油腻。”
 
旭看着温婉亲自下厨为他做的这一碗惨绿,心里有九九八十一种不满。筷子左右摇摆,被对方卡在白切鸡上。
 
旭央求道:“一口!就吃一口!鸡是,优质蛋白质。不含脂肪,不含胆固醇。”
 
温婉:“你就只有一条命。”
 
旭想起当年,可怜的弟弟曦也是被温婉强令:饭前先吃一碗青菜。
居幸灾乐祸大快朵颐的时候就听得曦问:“为什么,葛格,不吃?”
温婉以好哥哥要做个好榜样的名义,也给他盛了一碗青菜。
肉皇大帝居委屈得要哭了“妈妈,病的人又不是我!吃完这么一大碗青菜,我肉都吃不下了好伐?”
“正好。戒了。”
 
旭如今想起来就头疼。看看一碗惨绿,又看看吃着红烧肉盯着白切鸡那饿死鬼投胎一样的子居。心想:还是那算了,不坑哥哥了。端起一碗惨绿乖乖吃。
 
子居倒开始发问了:“为什么不让小旭吃肉?”
 
“兽类的肉血脂高。等明天霍买了鱼你弟弟就有肉吃了。”
 
“妈咪你知道红肉为什么这么红吗?”
 
红肉就是大部分兽肉。因为家禽的肉切开都是红色的,因此命名。这是居以前在《十万个为什么》里看到的。至于为什么,还真是忘了。
 
旭俏皮地唱:“山丹丹那个红艳艳哎~”
 
子居放下碗筷,严肃道:“不是。是因为陆地上的动物站立着需要用到持久性的力量,而这种力量的积累造就了红肉含量比白肉丰富。因此看起来就是红色的。而鱼类一般是白色的肉。水中不需要持续站立。但是需要对抗无处不在的水压。因此你可以看到它们皮肤里面有一层薄薄的红肉。也因为太薄,与白肉相比不值一提。而它们白肉含量多,蛋白质丰富,只是因为鱼类的运动是爆发性,而非持久性的。你看深海鱼类的肉也是红的。他们要对抗无处不在的水压。你能说深海鱼类就是不健康的肉吗?换而言之,红肉还是白肉这跟血脂没啥关系。真正要担心的,是鱼油、脂肪这些。它们摄入量过多才是人类所谓三脂高的罪魁祸首。”
 
全家听了这听不懂的天书,集体懵逼。
 
旭心想,这逼装得略长。
 
霍山扣给旭夹了一筷子白切鸡,在葱花豆瓣爆炒之下香喷喷的酱料里翻滚两周再拿起来。那肉便有如出浴美人身上沾着点点晶莹的温泉水。
 
看得旭喉咙一紧,咕噜干咽了口唾沫。
 
霍山扣把美人盖旭那碗青菜上,一碗惨绿顿时像是开了光,明晃晃侵占旭一双眼睛两个黑眼珠的所有领域。
 
霍山扣:“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吃饱再说,病死不亏。”
 
旭一脸遇见知己。筷子一伸,鸡肉还没进嘴被人抢了。
 
旭:“妈!”
 
温婉夹了一片,不沾酱:“啊!张嘴。酱料里面有花生油。你吃不得。”
 
旭:“我!”
 
“你不吃我吃了啊。”
 
一片肉转个弯回温婉自己嘴里了。
 
“嗷呜!不干!我!要!吃!肉!”
 
眼看着吃的跑掉,旭要被她逼疯了。
 
温婉:“霍,你另外炒一碗没有油的酱料吧。”
 
霍山扣阴阳怪气地:“好。我不用香油花生油。我用水炒豆瓣酱辣椒酱下葱花蒜米芝麻爆炒出香味来呢。我都能上天了我。”
 
廖天瑞端来一小碟酱油代替。
 
白切鸡的精髓在于葱花酱料!你懂不懂烹饪啊!旭内心咆哮着,嘴上却是:“我还是就这么不沾酱地吃吧。”
 
吃一口吐了。
 
“白白的什么味儿都么有!呜呜~”啃白饭去了。
 
“旭,嘴巴沾上了饭。你别动。我给你抹掉。”
 
指腹揩过唇角,有葱花的味道,还有豆瓣酱啊辣椒酱。旭伸舌头把子居的手指都要舔干净了,再去夹了一口白白的肉跟嘴里的酱料相遇,相知,相亲相爱。
 
“嗯~好次!哥哥你不吃吗?”
 
哥哥怎么把筷子放下来了?
 
子居心虚地把手藏得更深。“我,我待会儿再吃。现在有点撑着了。”
 
被舔过的手指沾上了辣椒,所以才这么滚烫。子居心想一定是这样。
 
舌头软软的触感快给我停下来!马上!
 
旭眼看着他那如狼似虎的爸妈,不动声色不停夹肉吃的瑞哥哥,还有那死命搜刮肉类通通铺在瑞哥哥碗里的霍山扣。真真为这手藏在桌子底下的哥哥担忧。这样下去你可没肉吃了呀!
 
“爸妈!你们,给哥哥,留一点儿!”
 
筷子在肉上方交错重叠,谁也不听他的。那一顿饭呢,吃到一半旭拿筷子跟他爸妈打起架来。
 
“小旭你这功夫不错。哪儿学来的?”
 
“凭我140的高智商,去接哥哥时看一眼最多两眼就足够了。休想用这些个废话扰乱我心神!红烧肉!”
 
嘴里这么说,筷子却下在了白切鸡上。
 
全家愣了愣。旭迅速抢了白切鸡在温婉担忧的眼神中递给了子居。
 
“来来来!”许久不动,这功夫都要丢了。
 
“珍惜生命,远离肉类。”被温婉挡了。
 
宁正想趁机偷鸡,被双重打压。
 
他翻身作战。旭抽身偷三丝。本来是温婉跟旭抢肉吃,宁正又来凑热闹。兜兜转转打热乎了,三个人直接站起来筷子对筷子,你来我往过上三百招。
 
廖天瑞在这天罗地网底下快很准下手抢肉,成为现场唯一一个吃饱肉吃不下半碗米饭的人。廖天瑞率先抽纸,擦嘴,离席。
 
霍山扣端着一碗白米饭动也不动,看筷子飞舞看得津津有味。
 
“散伙!肉都被瑞瑞抢光了。”
 
宁正此言一出,筷子交叉的盛况总算停了下来。
 
旭一无所得,只好默默叹气,坐下。扒拉一口白饭。
 
嗯?有葱花的香味!
 
低头一看,米饭小山堆里有一个小洞。筷子拨开那诡异的小洞,碗底藏了一层肉,沾了酱的!斜眼看子居碗里的饭,果不其然也有一个诡异的小洞。
 
旭冲子居嘿嘿地笑。
 
子居觉得那手指愈加火热。
 
宁正扒拉两口饭吃到肉,不禁咦地一声。原以为他只是渔翁得利,不曾想竟然还有闲情兼济天下。宁正小声嘀咕:“他是什么时候~”
 
温婉:“怎么了?”
 
旭夹起两片惨绿:“爸,没肉你就先吃青菜吧!有营养!没油脂!给!”
 
旭笑笑,眼里似乎在说:爸,父子一场,帮个忙。
 
宁正面无表情:父子关系用来做这个?未免太廉价了吧?
 
宁正跟旭四目相对,电光火石之中,旭嘟起小嘴,做出爸爸的口型。拖长了声音,拉长了小嘴。小眼神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撒娇?你以为这招对我有用吗?宁正一筷子把青菜扔在米饭上,大口大口扒拉进嘴里。儿子撒娇都抵挡不住,活该你被圆圆欺负。内心泪流满面的宁正为自己举白旗投降的行为十分无语,一边自我嫌弃一边大口啃白菜。
 
啃完白菜要舔碗。
 
温婉一筷子下去:“老公,我们现在有米了。”
 
宁正端起碗,起身去盛饭。
 
碗里没肉的霍山扣啃着白饭,心在滴血。他安慰自己,一定是因为我坐在正对面离得远的关系。
 
厨房里有声响。不久,再出来,廖天瑞雪白衬衫围着围裙端出来一碟荷包蛋。
 
随意往霍山扣面前一放,眼都不瞄一下就转身穿过月白栏杆上二楼换衣服。
 
霍山扣看着这金光四射的荷包蛋。怎么也不敢相信。
 
旭碰碰他胳膊:“别愣了。确实是瑞哥哥亲自下厨给你做的。”
 
 
 
 
 
第7章 波涛暗涌
温婉就着白米饭吃青菜,看着荷包蛋流口水。“瑞瑞哟!婉儿姐姐也要吃咯!”
 
宁正趁温婉分心,端着白米饭进厨房到进去把锅擦干净了。
 
廖天瑞冷冰冰一句“上班。”
 
旭奇怪:“今天周六哎。”
 
“加班。”
 
一手接过厨房出来的宁正抛上来的钥匙,连饭厅都没进,直接下楼从客厅出门上班去了。
 
霍山扣和日升会沾上后,亲戚一个都不往来,不敢。那门上的红油“欠债还钱”四个字红了好几年。天天有小混混上门收钱。三当家上任之后好不容易安静了一点。霍家父母死前不敢擦掉那红油。霍山扣也没有擦。邻居实在看不下去才帮忙用石灰水涂白了。霍山扣回来看不到那四个红字还惆怅了好久。隔日,那四个大字又不知道被谁给涂回去了。刚涂上的白灰被水冲刷干净,一地白灰水。这字不是日升会纠缠不休给重新写上的。是霍山扣觉得有字才是他家。霍山扣的思亲直接导致他所住大楼居民三年内搬清光。没有人有胆量跟一个被黑社会缠上的人同住一栋楼。霍山扣的欠债早已还清。但是这个借高利贷的污点是摸不过去的。他父母本就是抛弃家族,违反父母之命私奔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安居岛。他那些个远方表亲为保自己一家平安不来往,霍山扣不怪他们。
 
孤家寡人这种事,习惯了也就好办了。大不了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一个人,一间屋,一炉火,一阵键盘声,一场新雨后,一生无求。
 
偏偏老天爷不遂他愿,在孤儿院草坪上给了他一双湖水蓝的大眼睛一头银色长发。
 
霍山扣还在神圣而庄严地对那荷包蛋不知从哪里动手。想了想,还是把一碟全推给温婉。
 
安静的餐桌上推碟子的声音格外明显。玄关处都能听见。
 
钥匙敲打表盘啪啪地响,声音杂乱无章。皮鞋磕地的脚步声沉重又迅速。巴不得早一分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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