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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妖怪当月老的日子(玄幻灵异)——斯通先生

时间:2018-11-07 09:42:31  作者:斯通先生
  目前还在任务的帖子有李庚寅所负责的区域,还有其他几个近来非常活跃的名字,颜蓁猜也是新人。而在y市那边,任务帖有两个,一个是景区的影鬼,一个是在市井犯案的无脸女。
  这些都不是一般妖怪,通常列进魔物里。现在如此猖獗,想必确实是有东西在搞事情了。
  颜蓁庆幸自己现在有些自保能力,至少能在遇上这些东西的时候掩护自己和身边的人逃离。
  但是看了一圈下来,y市还没有相关的任务帖,看来相对比较安全。
  颜蓁放心了,毕竟项玉孪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
  以防万一,颜蓁还是对华明宇和元骅说:“过来我给你们画个符,保一保平安。”
  “?”华明宇说,“你是怕自己毕业找不到工作,所以现在提前练习一下怎么当神棍吗?”
  颜蓁不理他的废话,从件袋里拿了水性出来,在华明宇的准考证上开始画。
  华明宇懂了:“对不起,蓁蓁,我误会你了,原来你是想用玄学保佑我四级顺利。”
  这样解释好像也说得通,都不用颜蓁找借口了。颜蓁把准考证还给他,双合十:“你争气一点吧,阿门。”
  华明宇低头看着准备考证上的图案,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真丑啊。”
  “多少人求着我画我还不给呢。”颜蓁说着给元骅也画了一个,当时他也没想到,未雨绸缪的举动,在之后居然真的能派上用场。
 
 
第55章 .不羁狂徒与柳06
  晞阳回到家里,看见客厅的灯亮着,惊讶道:“哎?”
  沙发上坐着已经换了家常服的项玉孪,本来他没这个讲究,但晞阳总为他准备,就只好穿着了。
  “出去了?”项玉孪说话的时候,自己都没感觉到他语气里的那点小埋怨,“我回来没看见你。”
  习惯实在是可怕,只有几天而已,他就有些不适应没有人接门的日子。刚推开门的那一瞬间,看着没有人在的房间,他感受到了失落。
  明明之前这个家里什么都没有,不夸张地说几乎只有四面墙壁,但他毫无感觉,如今明明是一个温馨的屋子,没有晞阳在,总是空荡荡显得少了些什么。
  晞阳里提着一些袋子,他回来的时候顺便逛了一下生鲜超市。
  “今天也去见了颜姐,和她聊久了会儿,所以到现在才回来,以前你不会回这么早的,饿了吗?我在冰箱里留了吃的。”
  “不饿,”项玉孪头一次看他穿现代装,感觉他像个年轻的大学生,和自己教的学生没什么两样,想再看清楚一点,“你过来。”
  他不像个丈夫,更像个家长。晞阳放好东西,乖顺地坐到他身边,项玉孪不懂温情,叫了人过来,却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得僵硬地说:“李玄静还在那儿?”
  “在呢,”晞阳想亲近他,但有意识的时候,还是不太敢,低头玩着自己的指,“他说会待到解决我们的事。”
  项玉孪停了约有五六秒,然后说:“你别离他太近,他是不正经人。”
  他这样说,好像在说教,他本来不想这样。
  “李道长只是嘴上不正经,”晞阳说,“实际上是个正人君子。”
  项玉孪:“嗯。”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晞阳问。
  “我从来没有生气过。”项玉孪揉着太阳穴,他现在的情绪有点多,也越来越觉得累,“要看电视吗?”
  电视几乎也成了他们联络感情的工具,他忙工作的时候,晞阳从不打扰他,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也是背对而眠。
  只有在这种情境下,两人的注意力都被别的东西吸引,才能毫无芥蒂地靠近。
  项玉孪有时候会很喜欢看晞阳放着头发,慢慢朝自己挪动的样子,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总给人一种全身心的依赖感。
  晚上睡觉之前,项玉孪听完游妖们的汇报,看见晞阳拿了个小花盆放阳台上,慢慢地往里面注入妖力,不由得起了好奇心,凑过去问:“这是什么?”
  “李道长给了颗种子,据说能种出有我名字的树。”
  “……”项玉孪知道这个把戏,但是没戳穿,转身回屋去了。
  晞阳向往常一样率先去铺床,躺好之后看向同样准备上床睡觉的项玉孪,忽然想起昨天去颜家的时候,李玄静说的话:你还是叫他子谦吗?
  他叫得顺了口,就忘了要换名字。现在想想,即便是同一个人,项玉孪可能也会介意。他心里的歉意渐渐上涨,所以这次叫他的时候,就换了个称呼:“玉孪。”
  玉孪,这个称呼听起来太奇怪了,但又有新奇感。
  项玉孪上床的动作停了半拍:“怎么了?”
  晞阳摇摇头,心里也知道这样有些突兀,他说:“就是觉得总喊你子谦,可能不太好。”
  “嗯。”项玉孪说,“是不太好。”
  晞阳:“……”
  他这样直接表达出自己的心思,晞阳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支吾道:“那我之后,就不叫子谦了。”
  “嗯。”
  项玉孪躺下来,他已经几天没在睡前喝酒,但偶尔还是会犯酒瘾。身体里的酒虫在四处钻,搞得他不住想磨牙。项玉孪理智知道现在起来去喝酒对晞阳不怎么尊重,搞得好像他必须喝酒才能和他一块儿睡觉,所以强忍住了。
  黑暗,晞阳悄悄地摸过去,牵住了项玉孪的。
  项玉孪装作睡熟了,没有动弹,晞阳的胆子就更大了点,小动物似的,又往他这边贴近了些。
  晞阳身上有种自然的香味,闻着很舒心。交握的两只之间仿佛藏着些温暖的小秘密,让人内心也格外安静,装着装着,项玉孪思绪渐沉,陷入梦境。
  不起眼的小村落,不依山傍水,也没有什么刻骨的传说。这儿唯一能说道说道的,就是出了个百年难见岁成诗的神童。
  这神童儿时大放异彩,被其父带着奔走在各处,炫耀这种突如其来的才华。
  但随着年龄渐长,他厌恶极了这种排场,渐渐不肯再去了。
  据说十里八村,十个姑娘里有九个仰慕他,但他家境贫寒,老爹又是个酒鬼,没几户人家愿意和他结亲。
  这是前情提要。
  项玉孪梦见自己抱着一卷海月纸,满脸喜气地走进家门。这儿当真是家徒四壁,矮小黑旧的木桌木凳,拐进左边的门,里头就是一张简朴的木床,大白天的,麻帐还挂着,里面还躺着个人。
  “今日有位同好送我——晞阳?”他一下就慌了,扔开卷轴,掀开被子往里面看。
  里头的晞阳悠悠转醒,偏头看他:“唔,怎么回来了?”
  “还是爱睡。”项玉孪,不,或许这时该叫子谦,低头用额头去蹭他的额头,染了一脑门湿乎乎的汗,“可是不舒服?”
  “身上乏,就躺了会儿,”晞阳还晕乎着,臂缠上来搂住他的脖子,软声软语,“你陪我睡会儿。”
  子谦就去了鞋袜,真的抱着他躺下,重新放下了麻帐,昏暗的小空间里自成一片天地。
  “近日里总是做梦,梦见你轮回转世,我去见你,你却不理我,冷眼看我,说我是妖怪。”
  “本来就是妖怪,”子谦用去理他的长发,“我清楚得很,怎么会不理你。”
  晞阳不依不饶道:“你那时已经不记得我了,怎么还会理我?”
  “胡思乱想,你身上怎么这样虚,难道又有人来折你的枝叶?”
  “怎么还有人敢来?”晞阳笑道,“你都那样发了疯,他们都怕你。”
  他们一起躺了许久,到日头西下,晞阳看着还是病蔫蔫的,打不起精神来。子谦心里担忧,起身抱着他:“我带你去看郎。”
  “你傻了?”晞阳说,“我是柳树成精,看什么郎?只会让人害怕。”
  他执意不肯动,子谦只好在床边守着他,到了夜间,晞阳终于好转了些,在门口坐着,看天上的月亮。
  这段时间他身上似乎消瘦了不少,精神不济,走路的时候都像随时能被风吹倒。
  子谦舍不得再让他劳累,自己整理了家务,然后陪晞阳一块儿在树下纳凉。
  “天色看起来像是要下雨,天气也闷热。”黑压压的天让子谦感觉到了不安,他托起晞阳的,“不如我们回屋里歇息。我给你讲讲最近乡学里的事?”
  晞阳先是笑着答应了,但看起来精神总是勉强,终在子谦担忧的目光下,他轻声说:“我还好,不用担心。”
  空的阴霾被隔在木屋外面,子谦为了逗他开心,故意模仿乡学里的老先生。
  晞阳一个劲儿地笑,两人打闹着打闹着,就亲吻在一起。
  “既然这样,我就跟夫子告了假,先不去乡学了。你这个样子,我去了也无心学习,每天只能想着你。”
  晞阳不赞同道:“这怎么行?好端端的,你不回来的时候,我可以住在树上,不妨碍的。”
  梦境忽然变得模糊起来,明明身在其,却感觉灵不附体,好像看什么听什么,都不真切。
  项玉孪一头再扎进去,这时已经出现了“他”拒绝与乡绅结亲、乡绅恼羞成怒给他使绊子、晞阳为了让他安心读书在树上沉睡等等事件。
  来回不过一个月而已,但这一个月里,似乎故事急转直下,让人十分着急。
  乡学再次放假时,家里来了一位道士,这道士云游四方,说是和晞阳有缘分,稀里糊涂扯了个理由,子谦只得留下他,让他住一晚。
  第二天再起来时,这道士已经悄悄走了。家里是没丢什么东西,但有乡亲围了过来,说是要除妖。
  他们说这儿的柳树吃人,是成了精的精怪,现在子谦被鬼迷心窍了,最好自己交出柳树妖。
  子谦被他们气得窍生烟,自己扑倒树上,抱住了树干威胁他们不许砍。
  一人难敌众,动静吵醒了晞阳,他不忍子谦受伤,出面吓退了村民,还把一个人活生生吓去了半条命。
  事情发展成这样,子谦在当地也被妖魔化了,其他人更不敢从这儿经过。不过来也好,落得清静,子谦干脆没有再去乡学。
  那道士又回来了,他扬言要为民除害,收了这只柳树精。
  子谦和他争闹,这道士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收拾起普通人来倒是一套一套。子谦一个读书人,这时根本无法抵抗。
  晞阳再次被惊动出来,为了子谦和他打斗。
  这打斗声引来了这附近另一个道士,他见道友被树妖缠斗,引来天雷,骤然往下劈去。
  但这天雷的效果甚至超出他自己的意料。
  一时间天昏地暗,雷光乍现,两道长雷划破天际,劈向了柳树的树冠。
  项玉孪在雷光惊醒,他惊魂未定,心打碎了五味瓶似的,各种情绪郁结在心头,其最突出的,就是那种醒来之前涌上来的,痛彻心扉与一瞬间的绝望。
  他觉得脸上冰凉凉的,抬一抹,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项老师,巧啊!”颜蓁考完倒数第二门,神清气爽,最后一门是英语,他英语不错,完全不用担心。他和华明宇边走边对答案,没想到会在半途碰见项玉孪。
  项玉孪见到他,居然破天荒笑了一下,大叔的魅力更浓厚了,看得华明宇都差点儿被闪花眼。
  他和颜蓁走了一段路,颜蓁问起晞阳的情况,他的回答一如既往地简短:“嗯,对,他很好。”
  如果不是知道他是什么为人,颜蓁一定要以为这是敷衍。
  项玉孪是真的不善言辞,颜蓁很快和他没话讲了,好在同路的时间也不长,在一个路口就告了别。颜蓁总觉得项玉孪是有话想对自己讲的,欲言又止,到最后也没说出口。
  华明宇纳闷地问:“这不是人学院那个老师吗?你怎么和他认识的?”
  项玉孪的知名度和他的脸成正比,他刚转职过来的时候,华明宇也是看了好一阵子热闹的。“我听说他是因为撞了人……”
  “是撞了人,”颜蓁说,“以前他这个人应该还挺招人讨厌的,不过他现在有改正的会了。”
  华明宇就没继续八卦了:“哦。”
  颜蓁坐在茶吧里等元骅考完试,这儿也是他们常驻的自习地之一了,安静,很适合约会。
  他低头给元骅发信息,身后忽然捂过来两只,遮挡住他的视线,捏着的嗓子细细地问:“猜猜我是谁~”
  “你是琼瑶女主角吗……”颜蓁现在已经不遮掩自己的内心s了,明着吐槽。
  元骅松开:“你好歹猜一猜?我多没面子。”
  他看着也是一脸神清气爽,颜蓁说:“考完你爸那门了?”
  “可不是么,”元骅提起这个就一肚子牢骚,“考试的时候老转来我这边,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是他儿子还是怎么的。”
  颜蓁说:“你和你爸关系真的差。”
  “还行吧,也没想过和好,我和他是真的没什么感情……和我妈也没什么感情,但是我妈会讨好我。”
  颜蓁安抚性地摸摸他的,元骅又问:“你小时候怨恨过你妈么?”
  他还记得颜韵蓝跟他说的,颜蓁初时的日记,每每想象一下,他都能脑补出更幼龄一点的颜蓁委屈巴巴的样子,又可爱又可怜,特容易让人起保护欲。
  “已经无所谓啦,可能以前抱怨过,但是现在过得很好,我就很满足了,也知道真相了……现在想想,我以前怪她,但是她每次回来哄哄我,我还是会很开心。”
  真是个傻子。元骅心里冒出疼惜,摩挲着他的背,这时茶吧里的纯音乐换成了古筝,元骅遗憾道:“如果这时候放的是钢琴曲就好了。”
  颜蓁忍俊不禁:“想什么呢,这儿是喝茶的地方,你是来踢馆的吗?”
  吃过午饭之后,颜蓁想回去补一觉,元骅说:“去开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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