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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打脸主角光环「快穿」——黑川则

时间:2018-11-09 08:56:36  作者:黑川则
  【您要救他吗?】系统有点为难地问,孟谦的爷爷是耗尽了生命力而不是因为病情,如果要给他续命,可比唤醒叶舒明要透支更多的异能,聂先生的身体受得了吗?
  “江洋还欠我10%的股份呢。”聂嘉冷笑道。
  在和总院打过招呼后,总院第二天就安排了孟谦的爷爷进行修复手术。老人的病情每况日下都是有目共睹的,总院的专家对于晏医生提出要进行修复手术都不约而同的认为他疯了,按照老人的身体状况来看很有可能这次病人就直接死在手术台了。
  明明手术都已经成功了,这次要是出什么差池,有理也说不清了,晏医生何必给自己添这种吃力不讨好的麻烦呢。
  可晏医生提出老人昏迷的病因,非要坚持再次进行手术,这并不违规医院章程。
  手术这天孟谦没有再去公司,江洋公事繁忙,在医院陪了孟谦一上午后便回了公司。他心里有些莫名的惴惴,他可没忘记当初答应过晏苏什么。可那时候江氏是他的一言堂,现在江氏正处于舆论中心,秦亦然又拿回了秦氏的主权对江氏虎视眈眈,另一边顾雪盈也在伺机狙击,在这种紧要关头,如果他真的把10%的股份给了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10%的股份!他当初抽什么风竟然会答应给晏苏10%,就为了救一个黄土都埋到脖子的老人!
  江洋心里的翻江倒海并没有表显出来,反而平静地陪了孟谦一上午才离开。
  临走时他看着刺眼的手术中三个字,眼神有些阴郁。
  手术进行得很久,夜幕时霍青和霍纭到了医院,等在手术室外。
  孟谦惊讶地从长椅上站起来,“霍先生,霍小姐……您二位怎么来了?”
  “不是来找你的。”霍纭漠然地扫了他一眼,孟谦立刻面红耳赤地往旁边退了退。
  霍青压根没在意孟谦这个人,转头问王宗:“手术进行多久了?”
  “已经超过十二个小时了。”王宗说。
  霍青和霍纭顿时不约而同地担忧得皱起眉,上次为叶舒明进行手术的时候他都直接虚脱了,回来昏睡了两天才缓过来,这次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原本孟谦只是忐忑自己爷爷的病情,霍氏兄妹一来,两个煞神似的镇在旁边也不说话,让孟谦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连自己爷爷正在进行手术都险些忘了。
  直到手术室上的红灯啪的熄灭,一名护士神色疲惫地走了出来,孟谦一看护士的脸色顿时心里咯噔一声,口不择言道:“我爷爷怎么样了?晏苏呢?不会是跑了吧?”
  霍青目露不悦。
  护士摘下口罩愤怒地瞪圆了眼睛,“手术很成功,晏医生早就累坏了但还是坚持伤口最后缝合完才累得直接在地上休息。病人年纪大,晏医生本来就顶着足够多的压力在救你的爷爷,请你不要随口侮辱他。”
  孟谦知道自己情急误会了,这才堪堪收起了面上的不忿。
  在病人被推出手术室转送病房的时候孟谦也赶紧跟了上去,病人已经出来了霍青才进了手术室。霍纭双手环胸抱在一起,视线追着孟谦的背影看了一会,皱了皱鼻尖冷哼道:“不爽。”
  恰好此时孟谦心里一直思索为什么霍氏兄妹会过来,便转头看了一眼,正好和霍纭阴沉的目光对上了。他心里一惊,下意识躲开霍纭的视线,匆匆离开了。
 
 
第16章 豪门继子,眼镜play
  霍青心里担忧聂嘉的身体,擅自进了手术室,立刻就看到了蹲坐靠在墙边正在休息的青年。他屈着双膝,趴在自己膝盖上似乎正在沉睡,手术室里甚至还有护士累得直接躺在地上睡着了。
  “苏苏?”霍青走过去单膝蹲在聂嘉身前轻声唤道。
  聂嘉浑身冷汗,眼中有股疲惫的孱弱,他抬头看到霍青进来了顿时一惊,“你不能进来的!”
  “病人已经转移到病房了,没事。”霍青疼惜抹去他眉尾的薄汗,将人从地上扶起来。
  聂嘉很快就被霍青带了回去,这次他倒是没像上次那样手术刚结束就累到倒头就睡,虽然看起来很疲惫但精神很好,回来还能陪叶小决画画。
  “晏医生好像比以前开朗了。”霍纭站在叶小决身边,看着陷在沙发里一边休息一边充当叶小决模特的聂嘉,忍不住出声说。
  “是吗?”霍青端着粥走过来笑了笑。
  霍纭很认真地点点头:“虽然话不多,也不怎么爱笑,但就是有种感觉。”不似以前那般阴沉冷漠了,霍纭感慨道:“都是爱情的力量呀。”
  霍青没理她,走过去把聂嘉从假寐中唤醒,给他喂下小半碗粥便送人上楼休息了。
  霍纭笑眯眯地低头看叶小决的画,在儿子脑袋上揉了一把:“画得真好,妈妈帮你修两笔。”
  “这是送给新舅舅的新年礼物,我要自己画。”叶小决停下笔,打算进自己的画室去隔绝他妈的打扰,自己扛着画架哼哧哼哧地走了。
  霍纭哼了一鼻子,谁都不理她,便去书房骚扰正在码字的叶舒明了。
  三天后王宗便来报告孟谦的爷爷醒了,并且意识清晰,身体状态恢复得很好,已经被孟谦接到高级病房修养了。这例病案在业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晏苏这个名字对一般人来说更加高不可攀。
  这是把原主晏苏彻底打入地狱的关键契机,此时已经无声无息的化解了。
  王宗来的时候聂嘉正和霍青带着叶小决在湖边喂鸭子,听王宗报告完聂嘉便撕碎了手里的面包尽数洒在水面上,唇边勾出一抹快意的笑色:“正好,我也该回家一趟了。”
  最近江洋遭到秦亦然的狙击,过得并不好,天天忙得焦头烂额。毕竟秦氏有霍青的扶持,江洋一时也拿不准主意到底该拿秦亦然怎么办,更何况秦亦然身边还有个顾雪盈,即便不忌惮霍青江洋也碰了不少钉子。
  这天下午回到家,看到晏苏正在客厅跟安那闲话,江洋的头疼不禁更严重了。
  “晏苏回来了。”江洋扯开自己的领带,客气地问了一声,“这段时间在外面忙什么?父亲不在家,你记得多回来陪陪安阿姨。”
  聂嘉没骨头似的靠在沙发背上并不搭他的话茬,只斜睨着江洋道:“孟谦的爷爷已经平安无恙了,你好像忘了点什么事。”
  江洋的脚步一顿,转头和聂嘉对视了片刻,随后低声道:“到书房来一下吧。”说罢便快步离开了。
  安那见江洋似乎还不知道儿子和霍青的关系,顿时也不担心儿子什么了,看看时间不早了便也站起来道:“晚上在家吃吗?妈妈给你做饭。”
  聂嘉笑道:“好,我在家吃。”
  安那便舒心地笑起来,先一步进了厨房。
  聂嘉进了江洋的书房时江洋正站在窗边和孟谦通电话,孟谦这两天忙着在医院照顾自己的爷爷,江洋叮嘱他好好吃饭后才挂上电话。
  聂嘉走过去直接拉开椅子坐下,“文件呢?”
  江洋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将手机扔到了一边,随后从抽屉里取出一张支票顺着桌子推到聂嘉面前,脸上挂着一抹无谓的笑容:“晏苏,以你的地位,五千万的手术费应该足够了吧?”
  聂嘉两腿叠在一起姿态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用两指捏起支票看了看,最后不屑的弹开,“如果你不愿意直接转让10%的股份给我,至少也开一张同等市值金额的支票,拿五千万糊弄我?”
  “不要贪心不足。”江洋摁住支票,重新推到聂嘉面前,“我们之间可没签白纸黑字,如果我愿意,一分钱都不给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看在咱俩还算兄弟的份上,给你五千万的手术费只多不少,晏苏,你见好就收别弄得场面难堪。”
  “你当初那么大方,是不是断定孟谦的爷爷死定了,所以才敢夸下海口?”聂嘉嘲弄地勾唇。
  江洋脸上有点挂不住,神色难堪地皱眉:“晏苏,你以前的所作所为的我既往不咎,你救了孟谦的爷爷我也很感谢你,五千万足够了,我也算仁至义尽,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聂嘉嗤笑一声,不履行承诺的人是江洋,不愿意支付相应报酬的也是江洋,他反而成无理取闹的那一个了。
  他的目光冷静漠然,在江洋身上游弋片刻后,最终抬手啪地拍在桌子上把支票拿了回来,“你要玩,我奉陪。”
  说罢直接起身离开了。
  江洋松了口气,也有些意外晏苏这次竟然这么痛快的就妥协了,明明以前但凡有点什么事就死咬着自己不放。晏苏虽然人脉广,但江氏这边毕竟有霍青的投资晏苏的那些人脉撼动不了他,所以他才敢食言拒绝转让当初说好的股份,希望晏苏见好就收吧。江洋不愿意多想,倒在椅子上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聂嘉去了厨房,安那正在咕嘟咕嘟地炖排骨汤。
  “妈,孝敬您的零花钱。”聂嘉两指夹着支票晃到安那面前。
  安那看到江洋的签字,立刻不悦道:“这是附赠的还是全部的?我看江洋没那么大方附赠五千万给你吧?怎么,股份不想给了?”
  “他给不起,给了,秦亦然和顾雪盈就能把他活吃了,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聂嘉靠在流理台边上捏了块胡萝卜吃。
 
 
第17章 豪门继子,眼镜play
  “狼心狗肺,过河拆桥,跟他爸爸一个德行。”安那把支票收起来,吩咐厨娘把食材切好,跟聂嘉走回大厅时往楼上看了一眼,低声问道:“你是有什么打算?要不妈妈找他理论去。”
  “不用您去,不值钱的东西江洋愿意留着就让他留着吧。”聂嘉不屑一顾,“妈,我先回房间了,等会饭好了叫我。”
  安那应了一声,目光慈爱地看着他回了自己房间。
  聂嘉回房后和霍青通了个电话,告诉他晚上留在家吃饭晚点回去。
  “好,晚上我去接你。”霍青低沉的声音中有些温柔的笑色,顿了顿道:“江洋没把股份给你吧?”
  “你猜到了?”聂嘉懒散地躺在床上把电脑打开,指尖轻敲了两下屏幕立刻拉开城市分布图,他边笑着和霍青通话,边把一个地标位置和音频匿名发送到了刑警队。
  “现在这情况,他不敢把股份给你,你们又没签合同,他翻脸不认人你又不能告他。”霍青说。
  “江洋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你们商人是不是都这样的啊?”聂嘉低声浅笑。
  他发完文件扫除了自己的痕迹后便把电脑关了扔到一旁,趴在床上跟霍青隔着电话耳鬓厮磨。
  聂嘉几次都不让霍青插手自己的事,这次江洋食言,霍青也就没主动过问了,爱人很聪明,况且对外人又霸道得很,他的确是有点插不上手也就随他去了。
  晚饭的时候江洋没下来,聂嘉跟安那在餐厅一起用晚餐,闲聊起白天秦亦然陪她逛街的事情。安那和秦亦然在商场里遇到了江兆麟养的那个外室,正是商场的一个主管。
  “那个女人是认识我的。”安那给聂嘉盛了一碗汤放在手边,此时再提起被丈夫背叛这件事,早已经没了最初的愤怒和悲伤,反而面目从容,波澜不惊,“叫谢亚,漂亮着呢。今天见着我一点都不怕得罪我这个大客户,站在旁边指桑骂槐了半个多小时,趾高气昂着呢,活脱脱一副大房太太的架子。”
  聂嘉立刻神色冷肃起来:“您让那小三欺负了?”
  “没有,我懒得搭理她,装不认识,后来亦然猜出来了把她骂哭了。”安那不屑地笑了笑,“我原本还想,这女人是不是被江兆麟骗的,就算是为了钱也不至于生个孩子,毕竟哪个女人愿意让自己的孩子被人戳着脊梁骨说是小三生的。今天一看才明白,人家哪是为了钱,人是为了把我赶走扶正自己呢。”
  “您把人想得太好了。”聂嘉神色恹恹,眼里多了一丝戾气。谢亚,他原本还没把这对母子当回事,没想到这女人胆大包天,敢去踩他妈妈的脸。
  安那摆摆手笑道:“她想当江太太呢,让她想吧。”
  “她会如愿以偿的。”聂嘉面无表情地漠然说道。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砰地一声,震得安那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安那扬声问道。
  保姆从外面进来道:“先生出去了。”
  “这大晚上的江洋出去干什么?”安那下意识地疑惑问了一句。
  保姆摇头道:“先生接了个电话出去的,也没说是有什么事,走得特别急,连外套都没拿。”
  “不用管他。”聂嘉说。
  安那让保姆出去了,小声问他道:“你知道江洋出去干什么了?”
  “有个人被抓了,他担心着呢。您不用紧张,里头没我什么事。”聂嘉立马把自己撇清,免得安那担心。
  晏俞死的时候得知刑警找过自己安那就忐忑得一晚上没睡好,生怕警察办个什么冤假错案把儿子弄进去了。
  晚上霍青来接人,进来问候了安那一声才和聂嘉离开江宅。
  结果就在他们回程的短短半个小时里,网络和新闻快讯上便爆出了一件惊动月城的新闻。
  方砚被抓了。
  方砚是月城地下帮派的龙头,简单来说就是个黑道大佬,势力范围极广,可以说整个月城都是他的地盘,同时也是月城警方重点盯梢对象。前脚出的命案,警方刚怀疑到方砚头上,后脚就有人来认罪。苦于没有证据,以及前仆后继的替罪羊,方砚次次都逃脱了法律的制裁,甚至都没进过拘留所。
  尽管方砚这个人不干净是众所周知的,但愿意为他卖命的人多得是,他的逍遥法外早已经引起当地市民的怨怼,今天方砚被警察从会所当众拘走戴上手铐上了警车,立刻就引起了全城热议!
  群众纷纷猜测是不是警察手中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才能公然把方砚铐走,方砚这颗毒瘤这次是不是就可以彻底除去了?
  审讯室里,一个披着件黑色外套的中年人正神色从容地被铐在桌子上,他环首四顾看了看周围狭小的陌生环境,没有丝毫的紧张,只是冲着单面反光镜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警察同志,你们要指控我杀人总得告诉我杀了谁吧?”刑警队长进来后方砚无辜地摊了摊手。
  “我们也不知道你杀了谁。”后脚跟着进来的小警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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