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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香酥鲫鱼

时间:2018-11-09 09:06:09  作者:香酥鲫鱼
    于是阮映辞真的将他扔床上了。虽然有床褥,但他是甩了劲道的。最好能就此将季枭摔醒,他好问话!!!
    他早说过,他不会怜惜一个不受自己控制的主角!!!
    门未关,秋风入室。阮映辞负手而立,玄色暗云纹的袖摆随风而动。
    他站在床头,一直盯着床上躺着的季枭看,目光微冷。
    屋子内的气温似是降了许多,季枭许是感觉有些冷,于是翻了个身面朝里,背对阮映辞。
    忽然,阮映辞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既然醒了为何还要装睡?”
    阮映辞知道季枭早就被摔醒了。然而,床上的人并没有反应。
    呵!装睡?
    阮映辞微恼,运气于掌,就要一掌打下去。这一掌当然不是打季枭身上,而是打在床靠的墙上。
    季枭是主角,不能打坏了,但那墙就不一样了,打坏了阮家也不会介意的。
    季枭似乎有察觉,却以为阮真君真要惩罚自己。他不由地缩起身子,一个闪身靠墙滚去,却正好不偏不倚地挨了那股真气的冲击。
    这等热闹不看也罢,他绕过堵在楼梯口的人群,朝客栈门外走去,却在下一刻停住了。
    里头传来一个软糯的声音,那人说:“我我是青鸾派的弟子。”
    掌柜嗤之以鼻,嘲笑道:“就你这样?我还是清廉殿阮真君的大弟子哩。”
    掌柜愤怒地一拍桌子,将季枭吓得往后退。
    他继续道:“年纪轻轻的,好逸恶劳,吃霸王餐不成,就装青鸾派弟子。我告诉你,你要么交钱,要么”
    他向旁边两壮汉使眼色,奸诈道:“哼!要么就把你卖到隔壁街的倌儿馆去!”
    季枭惊恐的望着那掌柜,他被吓怕了,立马想逃,但被那俩壮汉抓住。
    他拼命挣脱,“我没有吃霸王餐,是有人把我的钱袋偷了。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青鸾派的弟子。”
    “谁信哩,别人的钱袋怎么没被偷,就你的被偷了。还有青鸾派弟子下山都穿着派服,你这粗布黑衣的,当我眼瞎哩。”
    掌柜吩咐壮汉将人带下去,嘴角漏出一丝得意的怪笑。
    “慢着!!!”
    要将主角卖去倌儿馆去,你怕是活得腻烦了!
    掌柜修为不高也就筑基期,他见来人是个有筑基修为的人,不免气急败坏,“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杂碎?快快滚去,否则叫你好看!!!”
    围观的人纷纷为阮映辞让道,这可是一场大戏啊,不看白不看。
    客栈侧门忽然冒出许多练气修为的人,将执意要捣乱的阮映辞拦住。
    练气期的人蜂拥而上,打得毫无章法,阮映辞只要稍稍闪躲便是。
    掌柜啐了口“废物”,便凝气于掌,趁阮映辞闪躲不备时,打下去。
    霎时,有人中掌,喷了一口好大的血,身子也被拍飞到客栈外,还沿地滚了好远。
    掌柜这一掌没大中阮映辞,却是打中了那练气期的人。掌柜面目阴鸷,“一群废物,养你们有何用!!!”
    他一击不中,便掏出几枚淬毒的暗器,可下一刻便傻眼了,惊慌不已。
    这掌柜好生阴险歹毒!!!
    阮映辞气场全开,他向那掌柜走去,步步生寒风。
    客栈里真气震动,无形中似是有股压力,压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喘不过气。凡是要近阮映辞身的人,通通都被震开,那两枚暗器更是被震得粉碎。
    众人只见真气震动中心的人,墨发飞扬,全身衣着面貌渐渐改变。那蓝纱白袍,那暗云纹玄色腰带,不就是
    此时,季枭惊呼一声“阮真君”后,猛地挣开那俩壮汉,朝阮映辞这边跑来。
    “方才,你说你是我的大弟子?”
    阮映辞目光如剑。那掌柜表情恐惧,在这威压下,双股打颤。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真君,求真君原谅。”
    他忽然下跪,朝阮映辞磕头。然而阮映辞面如寒霜c无动于衷。
    大厅里的那群看客早已惊掉了下巴,原来那小孩儿真是青鸾派的弟子,而眼前的人还是清廉殿,那不理尘俗的阮真君。
    掌柜的惊恐过后,又迅速冷静下来,道:“真君一定要听我解释啊!您身后的那弟子没钱吃饭,还说自己是青鸾派弟子。我一直对青鸾派心存仰慕,在我的认知里,青鸾派弟子绝不会是吃霸王餐的人。我一时误会,认为他是存心侮辱青鸾派,气恼了,所以才会才会那样。”
    那掌柜眼中一片清明,矛头直指季枭吃霸王餐。
    季枭急了,道:“我没有,我没有,结账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钱袋被人偷了。”
    他抓着阮映辞的衣袖,一个劲的摇头,险些都哭了。阮映辞看得心疼,便将他往怀里带了带,安抚他。
    作者恨不得将所有美好c正能量的性格塞进主角的人设里。主角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仗势欺人,吃霸王餐的人?
    他问季枭,“你吃饭时,可有什么可疑的人经过你身边?”
    这年头还有谁用钱袋?尤其是修真子弟,都是纳戒c储物戒的装备,交易的时候,用的也是灵石灵丹。
    季枭才练气五层,这修为低得可怜。定是这帮子人见他长得俊俏,又好欺负,所以刻意诬陷。
    却不料季枭摇头,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阮映辞沉默不语,这可把季枭吓坏了。
    季枭以为他不相信自己,急切道:“真君,弟子真的没有。”
    他眼中蓄积了泪水,马上就要掉了。阮映辞安抚地摸了摸他脑袋,表示相信他。
    阮映辞突然转头,寒光射向那掌柜,只见掌柜那得意的神情还来不及收回去,此时僵硬在脸上。
    41.第四十一章
    晋江这个黑洞受吞稿子啦,订阅60%才会吐出来~  阮映辞不打女人,但此时也有些抑制不住冲动,想一掌拍下去!!!在他眼里,阮燕虹就是在无理取闹,惹人厌烦。
    他站在门外,转头见季枭准备跟着他出门,便道:“你呆在屋内,不要出来。”
    说着,他挥袖,关上门,却不料此时,阮燕虹飞快地冲了进去,手中软剑直指季枭。
    她打不过阮映辞,便拿季枭下手。
    阮燕虹:“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碎,凭什么能冠以阮姓?我今日就要你死在我剑下!!!”
    冠以阮姓?
    阮映辞脑海里闪过一丝信息,但没能抓住。
    练气五层对筑基后期,实力悬殊,但季枭许是这几年勤于修行,他闪身,就在软剑快要刺中时,堪堪躲过。
    阮映辞眯眼。季枭被阮燕虹追杀,似乎没有丝毫惧怕之意。他笃定了自己会救他么?
    阮燕虹这回受的刺激似乎比较大,发了狠要置季枭于死地。而季枭方才躲过那一剑已是勉强,这会子已是捉襟见肘,应付无力了。
    季枭眼看着这一剑就要往脸上刺过来,越来越近,终于露出一丝害怕之意。他转头,眼巴巴地看向阮映辞,很明显的求救。
    方才在床上,不是还挺倔强的么?
    季枭这反应成功地取悦了阮映辞,他动手。门外地上的一颗小石子突然飞进屋,弹开了阮燕虹手中的软剑,季枭寻着这个空挡成功地脱身。
    阮燕虹蛮横无理,吼道:“你个废物,还敢躲?阮家花钱养你,供你修炼,却不想你连天一道君的面都没见到,还反做了个最低等的杂院弟子,如今还有脸回阮家?”
    她举起软剑,就往季枭的方向劈,却不想,手停在半空中不能动了。手被无形的桎梏着,她用力,无果。
    她怒视阮映辞,“我处理阮家家事,你凭什么拦着?”
    就凭他是主角!!!
    阮映辞不打女人,但他可以让季枭打!!!
    季枭霎时便感觉有一股真气,包裹着自己的手掌。下一刻,手就好似乎不受控制,毫不留情地往阮燕虹脸上招呼。
    “啪~”的一下,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
    “阮映辞你个杂种,敢打我?”
    阮燕虹被打傻了,等反应过来后,就要找阮映辞拼命。
    阮映辞眯眼。阮燕虹怕是在宅院待久了,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恰巧这时,门外来了一波人。走在最前面的两人正是阮家家主和主母。
    家主听到阮燕虹骂骂咧咧的声音,忍不住骂了句“混账东西”。
    而主母却是十分心疼自家女儿,急忙解开阮映辞对女儿的桎梏,用温和的真气覆在女儿红肿的脸上。
    她心疼,却敢怒却不敢言,只得道:“燕虹,你怎地要跑这儿来受罪呢?”
    说罢,她便朝伺候女儿的那帮侍从,厉声道:“你们看不住小姐,该打!!!”
    期间,她还瞪了一眼季枭。他见势不对,便往阮映辞这边跑,躲在其身后。
    那阮燕虹见此,骂了句“没用的东西”。她忽然看向家主,吼道:“爹,这个杂碎到底哪里好了?为什么要把这个废物过继到自己名下?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有脸呆在阮家!!!”
    她恶狠狠地瞪着阮映辞,继续吼:“阮映辞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元婴期的真君,没了他阮家就不能活了?”
    左一个杂碎,右一个废物,把阮映辞和季枭骂了个遍。
    阮家家主被这番话,气得胡子都在抖,“你来人,给我把这个混账东西带下去,禁足一个月。”
    他怒声道:“你要还敢偷着跑出来,我打断你的腿!!!”
    阮映辞护住季枭,看这三人的眼神就好似乎在看一个笑话。不过他挑眉,还是很意外家主办事的速度。
    让季枭做阮家家主的玄孙,这回舍得下本了?
    季枭缩在阮映辞身后,忽然冒出个脑袋来。他朝着那家主c主母,没头没尾地来了句:“她骂了真君。”
    阮家家主和主母听这话只觉得怒火攻心。主母使劲给季枭眼色,面目表情扭曲,强忍着愤怒却要笑。
    她牵强地笑道:“枭儿,你”
    季枭置若罔闻,继续道:“她从进来后就一直在辱骂真君。”
    阮燕虹骂:“你这个废”
    “给我闭嘴!来人,将小姐带进刑房,禁闭一年。”
    阮家家主一咬牙,狠下了心。随他而来的下人皆是不知所措。
    刑房是什么?那可是罪到极致的阮家人才会进去的!
    阮燕虹瞪着阮映辞,突然看向家主,不可思议,“父亲,你”
    阮家主:“愣着干什么,还不将这个混账东西带下去?”
    下人迫于家主威慑,迅速地将小姐压了下去。
    阮家主母见此,似是压抑着什么,在几个深呼吸后,她忽然朝季枭招手。
    她和蔼地道:“家主有事与阮真君有要事相谈,你且随我来。话说你回来这么久,怎么也不来我的院子?我也还是午时吃饭才知道的。”
    季枭没动,她便主动靠近,继续道:“三年前你还是小小一只呢,如今就长这么高了,我以为有映辞在,你在青鸾派应该很快乐,却不想”
    她顿了顿,面容有些神伤,哀叹道:“我也是今日听你说,才知道你上山之后,映辞就闭关了,而你在剑修谷杂院受了三年的苦。哎~早知我就不让你上归凤山了。”
    主母这话说得跟个十分心疼季枭似的。
    眼看她越来越近,还伸手想拉自己,季枭不由自主地捏紧了阮映辞的衣角,然而下一刻,阮映辞却主动将他让了出去。
    他不解地看着阮映辞,眼神很是受伤。
    阮映辞挑眉。今天饭桌上,你不是还对她笑眯眯了么?
    季枭忽然用力拍开主母的手,大喊:“不要,我要呆在真君身边!”
    在场的三人都被他吓着了,家主尴尬地笑道:“呵呵,枭儿能这么亲近映辞,我也很欣慰。”
    他看向阮映辞,问道:“映辞,我确实有事与你商量,不知”
    “好!”
    阮映辞甩了甩袖子,率先朝门外走去。季枭要跟上来,他出声止住,“你呆在屋里,不要出来。”
    他突然转头,神情凌厉地对主母说:“你也和家主一起来。”
    阮映辞强压下心中惊悸,缓缓舒口气,又恢复了往日清冷淡漠的模样,只是目光有些许茫然呆滞。
    他穿着亵衣下床,动作机械略微僵硬,他仿若忘记了屋内还有别人。
    待到俯身洗脸时,身后一具温热的躯体忽然贴上来,是季枭。
    季枭从身后抱着他的腰,担心道:“师父,你怎么了?”
    阮映辞骤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季枭将脸贴在他后背上,呼吸之间便有热浪拍打皮肤,惹得他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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