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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香酥鲫鱼

时间:2018-11-09 09:06:09  作者:香酥鲫鱼
    阮映辞不会伤阮燕虹,然而她筑基修为,十分心高气傲,见阮映辞轻轻松松一掌就把自己拒之于门外,更是怒上心头,当即又冲了上去,踹开门。
    她仿若洞悉一切肮脏龌龊的行为,厌恶道:“阮映辞,怎么,敢做不敢当?我就纳闷,季枭不亲近我和我母亲,却老是粘着你,原来如此!!!”
    阮映辞依旧是面无表情,高冷脱俗。
    他将手中的黑衣还给季枭,道:“现在出发,站稳抓紧了。”
    季枭表现地十分乖巧。
    很好,很成功。恩威并施,就是对待主角的最佳法子。
    阮映辞御剑来到半空中,身后的季枭抓着他的袖子,出乎意料地没有惧怕或者一丝不适。
    要知道前世,他教季枭学御剑飞行,季枭抱着他差点尖叫出声。
    钧天城城门口,阮映辞就和季枭分别。
    走前,他又嘱咐了季枭一句:“若无其他事,就赶紧回青鸾派,切莫在外头逗留久了。”
    那些个什么修真强者,可千万不要碰到主角!!!
    话说,剑修谷杂院的负责人是怎么安排的,竟然让弟子单独下山?回去是该好好整改一番了。
    阮映辞捏了个千纸鹤,传消息给阮家。不多时,阮家便来人接他了。
    钧天城四大世家鼎立,分别为柯氏家族c江氏家族c邵氏家族c阮氏家族。四大世家为争夺城主之位,又分两三派势力,彼此相互制衡。
    柯邵一家,对手是江氏,而阮家中立。
    阮家自家主那一辈下来,人才凋敝,逐渐有败落之势。阮家家主不过只是个金丹期,且遇到瓶颈,修为不进反退。阮映辞如今晋升为元婴真君,自然备受家主青睐。
    阮家虽走滑坡,但家大业大,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
    大门口的石狮似是生了灵气,威风凛凛,而那牌匾在阳光下也是熠熠生辉,好一个金玉其外!
    阮映辞看着脚下的九步台阶,想也没想,便提起真气飞了过去。
    站在门口迎接的阮家主一愣,台阶代表地位且九为尊,阮映辞显然没把它放在眼里。
    大反派与阮家的关系十分微妙,按血缘来说,他得叫阮家家主一声舅舅,但按关系来算,他不是阮家人。
    所谓嫁女如泼水,大反派是阮母的私生子,未婚先孕的野种。阮母早逝,反派一直不受阮家待见。
    但阮映辞已成元婴真君,自是今时不同往日!
    阮家主的表情僵硬了瞬间,立马恢复成慈爱的神情。而站在他身后的一众仆从,一致给阮映辞行大礼。
    46.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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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死你!!”下一刻,季枭凭空拿出一把宝剑朝阮飞鸿劈去,“我叫你嘴贱,叫你骂我师父!!!”
    宝剑是阮映辞给他的上等法器,也不知是不是主角光环在作祟,那一瞬间,季枭的气场明显不一样了,隐隐可见一丝戾气。
    阮映辞只见寒光四射,剑气震荡,那桌子便当众裂开了。
    阮飞鸿险些没能躲过,他有一瞬间地目瞪口呆,但马上反应过来,骂道:“隐瞒修为,你好生狠毒!!”
    当即就恼羞成怒地要祭出他的法器杀死季枭,但这股念头被他强行压制。
    他暗藏怒火,却要平静道:“长老,您也看到了季枭这等恶毒的手段!!!”
    “够了!”长老隔空一掌,便教那阮飞鸿滚出了几米外。他震声道:“他的修为,我难道还不清楚?”
    阮飞鸿的帽子掉落在脚边,他被打得匍匐在地上,无法起来。他愤恨地看着处处受维护的季枭,不甘心,刚想要爬起来,却不料一刻,他又狼狈地趴了下去。
    凭什么所有人都向着那个练气五层的废物?
    怨恨的情绪一下子涌上心头,忽然一口血梗在喉头。他攥紧拳头,看着那个废物,目光如毒蝎,恨不得撕下他一层皮。
    “练气五层就该被金丹修为压制得动不了手?你真当我不知道你们这群人的修为,是靠丹药堆积出的?”
    长老此刻是真怒了,威压散开,众人只觉得胸口被大石挤压,趴地上的阮飞鸿霎时喷了一口血。即便是阮映辞,此时也感觉到了不适。
    “一个个的没点本事,眼光却比天还高!!!”长老的目光所及之处,鸦雀无声。“四大世家,为何独有阮家没落?你们想过没有?”
    “柯c江c邵三家后辈皆是青鸾派高等弟子,长江后浪推前浪,势头一片大好。而阮家倒好,不仅一代不如一代,还玩同室操戈把戏!!!”
    “你们干的那些龌龊勾当,难不成还真要我摆在台面上来讲?你们心术都不正,还谈何修行?更遑论振兴阮家!!!”
    长老的声音响彻整个会堂,众人皆是低头姿态,面目羞愧。
    还没等他们缓过气,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不服季枭,我可以暂时不改他的姓,若阮家后辈能出翘楚,无论身份,我也可以一视同仁,但只要你们做的到!!!”
    家主之位,能者居之。此番长老让步,俨然是旁系的福祉。
    这时候,有人忽然站起来,许是太过于兴奋长老的话,得寸进尺地问道:“长老,那阮真君”
    “你们还真当阮映辞稀罕这阮家?若不是祭拜他娘,你们真当他愿意回阮家?”长老说得那人羞愤难当,“扪心自问,你们当中能再出个真君?”
    这也是阮映辞不愿接替长老之位的原因。每个家族都需要一位长老坐镇,长老不一定是阮映辞,但一定是高修为。
    一旦有修为高于他的人出现,那么届时,阮映辞就成了众矢之的。
    这等苦难差事,怎能和终身呆在清廉殿的安逸相比?
    长老会堂的一番话,看似是气急之下说出口的,但是否有预谋,谁又知道?
    总之,阮映辞和季枭会参加五日后的祭祀大典。
    从会堂出来后,季枭忽然扯住阮映辞的袖子,道:“我不喜欢长老,讨厌阮飞鸿,我以后不要呆在阮家。”
    哟,还学会任性了?
    阮映辞挑眉,问:“那你以后有打算去哪?”
    “我哪儿都不去,就跟师父呆在一起。”
    季枭答得十分迅速,到让阮映辞愣了,心口微微发热,不知该说什么。
    而他自顾自地说着,还就笑了,眼眸里星光璀璨,道:“师父,你以后还回阮家吗?你回来我就做家主。”
    就主角而言,小小阮家家主之位确实是委屈了季枭。但这家主之位还不是他的,而且关门弟子一事也还未成定论。
    季枭才十五岁,就这么盲目地自信可不是好事。虽说他确实有这个本事,但
    阮映辞心道:必须得挫挫他的主角光环了,否则以后,他不得上天?
    他严词训·诫,“我虽有心收你做弟子,但青鸾派收徒标准你能达到?要进三殿之门,必须得经由天一道君和清净道君同意,你拿什么让他们满意?”
    季枭停下,扯着阮映辞的袖子不让走。
    “师父”
    “归凤山青鸾派虽比不过仙剑门等高等门派,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他目光冰冷,毫无感情,继续道:“要进我清廉殿,没有阮家,你拿什么背景争过其他人?凭你练气五层的修为?凭你三年升两层的修行资质?”
    阮映辞的话越说越重,这会子,季枭脸涨得通红,险些要哭。而他依旧面无表情,丝毫不为之动容。
    眼泪吧嗒一颗落下,季枭死死地咬住唇,恁是没让自己哭出声。
    阮映辞冷眼相待:“这点话就受不了了?我只是让你认清自己而已,别太好高骛远。”
    说罢,他便往客房方向走去,再也没看季枭一眼。
    他刻意放缓步子,待听到背后的跑步声时,他无声地笑了。季枭追上来,拉住阮映辞的袖子,和他并排而行。
    落日余晖,两人的影子被拉长,好似依偎在一起。彼此沉默,岁月静好。
    阮映辞回到客房,此时天色已晚。但奈何他走到哪里,季枭就跟到哪里,丝毫没有要回自己房间的意思。
    季枭沉默,攥紧阮映辞的衣袖,始终不放手。阮映辞坐下,季枭就站在他面前。
    季枭一双泛着水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忽然,他幽怨地控诉:“你刚才居然凶我?”
    “我只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
    阮映辞心虚,想拿起圆桌上的茶杯,然而一只手的袖子被季枭扯得很紧,于是他换了另一只手。却不料,季枭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不让动。
    季枭站,他坐。他蓦地抬头,只见季枭眼中闪着别样的光芒,似是幽怨,似是控诉,却又远远不止这些情绪。
    阮映辞忽然想起阮燕虹的那番话,只觉得心惊。
    他“噌”的一声站起来,欲甩开季枭的手却无果。
    “你放手!”
    “不放!”季枭幽幽地目光于阮映辞对视,继续道:“今晚我要和你睡。”
    “不可能。”他避开季枭过于侵略性的目光,沉声道:“季枭,你别逼我动手!”
    就在阮映辞凝气于掌,准备打过去时,季枭突然松手。
    “为什么?以前我们就常常睡一起啊。”季枭的声音忽然变软,十分委屈地道:“真君你凶我,是不是不喜欢阿枭了?”
    阮映辞冷眼看着他,保持沉默。仿若刚才截然不同的季枭只是自己的错觉一样。
    “自你成了真君后,就不再和我亲近了。”
    季枭喃喃自语,见真君冷漠的看着自己,只觉得委屈,但他咬唇不说。
    他一步三回头地往门口走去,忽然
    “等等。”
    阮飞鸿一直拥护直系,却不想如今与家主窝里斗,众人乐得看热闹。
    阮映辞挑眉,亦是诧异。
    记忆中,阮飞鸿一直为阮家事务劳心劳肺,如今修为提升,也算得上是个人物了。
    但是
    他那一口一个燕虹,说得好似乎两人的关系甚是亲密,实则却是句句讥讽。
    不过事实上,阮飞鸿和阮燕虹的关系是真好过。
    幼时,大反派的出身一度被众长辈诟病。阮飞鸿和阮燕虹心高气傲,仗着当时修为比大反派提升地快,便臭味相投,合起伙来欺负反派。
    而且那年,上归凤山青鸾派,阮飞鸿还瞒着长辈,扮成小厮模样跟在阮燕虹身边,说是要成为她的后盾,成为阮家的后盾。
    他也因此获得了阮燕虹的信任,日后两人更是交往密切。
    但现在,谁说得准?
    阮家内部勾心斗角,背叛与被背叛不断,这样的阮家何谈复兴?
    阮映辞嗤笑一声,惹来众人目光。
    他不紧不慢地落座,道:“你们认为这事问不得我,那为何之前还要问我?”
    阮映辞忽然扬袖,将手搭在桌上。霎时,“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桌上的茶杯瓷器尽碎。一股浑厚地真气震荡开来,充斥于整个会堂。
    众人皆感受到了威压,来自元婴期的威压。
    阮映辞的声音依旧清冷,道:“你们以修为高低定说话分量,怎地到我这儿就不行了?”
    一长辈堪堪稳住心神,用教育晚辈的口吻,斥责道:“映辞,这可是家族大事,容不得你胡搅蛮缠。你再要这样闹下去,可别怪我不认你是阮家的人!!!”
    阮母所生,生父不详,阮映辞确实算不得阮家人。若不是当年阮家长老保着大反派,指不定他当时已经饿死街头了。
    但
    “我阮映辞的阮姓,乃长老所赐,你们有何资格置喙?如今长老不在,理应由我主持会堂大局。我阮映辞敬你们是长辈,可不是让们倚老卖老!!!”
    “你”
    忽然,“会堂重地,何事需如此吵闹!”
    严肃苍老的声音,携着真气传入会堂众人的脑子里,所到之处,仿若雨后洗涤般,干净澄澈。
    就连阮映辞也不例外,精神不由地为之一振。
    “长老。”
    会堂霎时寂静,只剩下众人恭敬的声音一齐响起。他们纷纷为长老让出一条道。
    阮映辞只见一白发白袍老人缓缓行来,与记忆中的模样大相径庭。
    老人带着面具,白袍垂落,瘦骨嶙峋,形如柴棍。
    他能想象到,面具白袍下那皮不覆骨的模样。
    修仙者修不了长生,一旦寿命到头
    “长老。”阮映辞内心震撼,对长老行了礼,诚挚道:“映辞回来了。”
    “回来就好。”长老托起阮映辞的手,问道:“可还要回归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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