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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香酥鲫鱼

时间:2018-11-09 09:06:09  作者:香酥鲫鱼
    季枭以为他不相信自己,急切道:“真君,弟子真的没有。”
    他眼中蓄积了泪水,马上就要掉了。阮映辞安抚地摸了摸他脑袋,表示相信他。
    阮映辞突然转头,寒光射向那掌柜,只见掌柜那得意的神情还来不及收回去,此时僵硬在脸上。
    眼下真相不言而喻。
    他冷声道:“你是想让我搜魂么?”
    这一语惊起千层浪,众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对这搜魂多少有一些了解——搜魂过后,不死即痴。众人皆是到抽一口凉气。
    一件极小的事儿,却劳动青鸾派清廉殿殿住阮真君使用搜魂大法。
    那掌柜吓得立马就将事情的前后起因招了,还不住的对阮映辞磕头,求饶命。他将钱袋还给季枭。
    钱袋里面装得是碎银,没几两,他只是见那小孩儿相貌可人,一定能卖个好价钱,便生了歹意。却不想招惹出了这么大的祸事,当下想死的心都有了,以后还怎么在这归凤山脚混下去。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毕竟事关主角的事,在他阮映辞眼中都被列为了头等大事。
    阮映辞见这件事了了,便拉着季枭往客栈外走去。
    他只对那掌柜说了句,“你这等恶行,最好是去管事局自首。”
    管事局是青鸾派为管理山脚下大小事务,而专门设立的局子,就在朝凤河旁。
    朝凤河,朝归凤山。这里的人出入闹市,都必须渡过朝凤河。
    阮映辞要去钧天城也必须渡过朝凤河,只是那里没有阵法,他可御器飞行。
    季枭出了客栈后,一直跟着阮映辞,手里将他的衣袖攥得紧紧地。阮映辞偶然习惯性抬手,却发现压根就抬不动,这小胳膊的力气还真大。
    季枭拉着阮映辞的袖子,停下,依旧是软糯的声音,道:“剑修谷杂院弟子季枭,多谢阮真君相救。”
    他琉璃珠子的眼睛里,满是对阮映辞的仰慕和感激。
    很好,主角已经开始对反派产生好感了。
    阮映辞朝他颔首,瞬间又回到了那种高贵冷漠c惜字如金的状态。
    此时已入秋,夜里,秋风袭袭,将两人的衣角缠在了一起。
    季枭一直跟在阮映辞身边,他仰着头看阮映辞,那双眼睛里仿若冒着星光。他走着走着忽然就灿烂的笑了,与阮映辞挨得更近。
    很好,主角不仅产生了好感,还对反派产生了依赖。
    阮映辞心里打着小九九。他刚救了主角,两人应该适当地分开一阵子,留主角心里一份念想,好让这份感激和依赖滋生得更强烈。
    于是,他道:“你要无事,就赶紧回归凤山。”
    说罢,他便飞身离开。
    阮映辞清冷的声音,让人辨不出其中有何感情。季枭当即一愣,他想扯阮映辞的袖子,却不料阮映辞就如一道光似的,在他眼前消失了。
    黑夜寂静,月光落寞,唯有季枭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阮映辞又找了家客栈,就这样美滋滋地睡到了第二日巳时。
    在归凤山耽搁的时间也够久了,于是他向朝凤河的方向飞去。
    守河的人正是青鸾派外围弟子。那弟子不认识阮真君,只觉得他周身气度不凡,想来应该是上等弟子,于是深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阮映辞依旧是颔首,淡漠地经过那弟子。只是下一刻,他停住了步子。
    河中船只来往,倒是平常景象。吸引阮映辞目光的是河岸上那抹黑影。
    季枭?他的任务还没完成?还需要渡河,去外边才能完成?
    季枭手里捧着昨夜的那个钱袋,皱眉,十分懊恼的样子。
    阮映辞走上前去,一看便知他是没钱渡河了。
    怎地?派杂院弟子出远门采购东西,还不给足够的钱?日后得好好整治一番,他清廉殿可是专管财务之事!!!
    归凤山下,与季枭接二连三地偶遇,阮映辞不疑有它,直接从纳戒里取出了一袋上品灵石。
    很好,主角又有需要反派的地方了!!!
    主角,你就回去好好等着给我做弟子,让我掐断你所有可能扶摇直上的路!!!
    季枭见眼前忽然递来一袋灵石,猛地转身,见到是阮映辞,十分惊讶。
    他睁大了眼睛,道:“剑修谷杂院弟子季枭见过阮真君。”
    然而法术下,那容貌依旧是平凡无奇,丢在人堆里转瞬就忘。唯有一双眸子,妖冶而幽深,好似一个漩涡,一时不查就会被吸进去。
    反差太大,阮映辞不得不怀疑他还戴了一层人·皮·面·具。
    他看着那人的双眸,正思索这要不要当众揭下那人的面具时,忽闻一丝桃花香。
    虽很淡,但这丝桃花香仿若有灵性似的,馥郁甘甜,闻之能叫人内心躁动。
    阮映辞暗道不好,当即屏气凝神,挥手散去空气中的花香。
    可恰在此时,季枭一声惊呼,惹得他偏头。
    “师父”
    季枭看了一眼桌上被碰倒的茶杯,又看向阮映辞,只是那眼神闪烁,略带歉意。
    霎时,空气中那股馥郁甘甜的桃花香浓烈起来。闻之,桃香浮动,甚是醉人,与之前那丝香气无差别却又不尽相同。
    阮映辞挑眉,他只要了茶水,这杯中的桃花酿怎么来的?
    桌面上的酒顺着桌沿流下,这下好了,他不仅衣袖被沾湿,连下摆也湿了。
    季枭盯着那地方,眼中的星光愈发闪烁,他拿出帕子作势就要帮真君擦,然而他的手立即就被真君挡开了。
    他猛地抬头,反手抓住真君的手腕,道:“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稚嫩单纯的脸上,无辜之意尽显。
    阮映辞只觉得脑仁疼,偏偏还要神情淡然地道:“你喜欢这桃花酿喝便是,我不喝。”
    季枭分明是想喝,却执着于在春瑞楼时说过那句话,偷偷往茶杯里倒酒。
    主角这心性,阮映辞只觉得无奈。
    他虽没实践过自己的酒量,但也深知绝对好不到哪儿去,指不定比季枭还容易醉。这喝酒,别的不说,就说要是两人都醉了,谁将他们送回阮家啊?
    阮映辞想抽回自己的手,却不料季枭一下子握紧。季枭那劲道,恨不得要把骨头捏碎似的。他被抓地毫无防备,霎时便倒抽了一口凉气。
    季枭惊觉,一下子就松了手,他当即就要为真君揉捏抓疼的地方,但阮映辞避开了。
    他双目满含歉意,十分愧疚地道:“对不起,师父,我”
    “无事。”
    只不过被抓疼了,无心之过而已。主角这般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生怕被责怪似的,心思怎地又敏感了起来?
    阮映辞将下摆弄干,但衣袍上仍有桃花酿的醇香,这也没办法了。他抬头,却见季枭一直看着自己。
    阮映辞皱眉,季枭的目光如此热切是作甚?
    恰在此时,楼下忽然出现一阵骚动,可转瞬又安静了下来。
    门口一大批人进入茶楼,整齐有序,将门口封死。只见那批人身着铠甲,他们手中的大刀反光,锃亮锃亮的,刀柄上还刻着一个“柯”字。
    他们应当是柯家招募的城卫兵。
    这会子,又有人进来了,城卫兵纷纷让道。
    然而来人却是江家人,还是江氏双生子。左边那位是江羲炎,右边那位江羲岚。
    这两徒弟的出现,让阮映辞十分诧异。
    江氏双生子并肩踏进茶楼,行走间,威压释放。那说书人因此停了下来,但站在台上不卑不惧,坦然自若,楼下变得更加安静。
    双生子的目光扫过众人,江羲炎道:“方才追一恶人,追至此处便没有踪影。我怀疑他可能是混进了这茶楼里。”
    江羲岚默契地接话,道:“还请大家配合检查。”
    他的做派雷厉风行,全然不似江羲炎的内敛温和。江羲岚说罢,一挥手,身后的城卫兵立即开始执行搜查任务。
    65.第 65 章
    梦见钓鲫鱼,按周易五行分析,桃花位在西北方一财位在东南方  还好,方才那只是一个梦,主角没有纹路。
    阮映辞强压下心中惊悸,缓缓舒口气,又恢复了往日清冷淡漠的模样,只是目光有些许茫然呆滞。
    他穿着亵衣下床,动作机械略微僵硬,他仿若忘记了屋内还有别人。
    待到俯身洗脸时,身后一具温热的躯体忽然贴上来,是季枭。
    季枭从身后抱着他的腰,担心道:“师父,你怎么了?”
    阮映辞骤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季枭将脸贴在他后背上,呼吸之间便有热浪拍打皮肤,惹得他一颤。
    如此,他也就回神了,目光霎时清明。
    “无事。”他镇定地扒开腰间紧箍的手,问:“你来这里有事?”
    清冷淡漠的声音,言语间满是疏离。
    “师父,你答应了今日要带我出去玩啊~”
    季枭十分欣喜,丝毫不在意阮映辞突然对他产生的抗拒。他见真君还未着衣,就兴冲冲地取下了屏风上玄袍,要替真君穿上。
    他表现地很强势,不容抗拒。
    阮映辞一愣。恰好此时,有人进入屋内。
    主母见门未关,就擅自进来了,却不想眼前所见的是这种场面。
    她错愕片刻后,立马反应过来,笑道:“枭儿也是有心了。”
    季枭为阮映辞穿好玄袍后,才同主母说话,道:“主母您有什么事吗?”
    “无事。大厅已准备好了早餐,真君你和枭儿”
    “可是真君说好了,等下就要带我出去玩诶。”
    “那好啊,我这就支几个人给你们用。”
    主母眼角笑出纹路,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阮映辞清冷的声音忽然响起,“不必了。”
    主母一时尴尬,便悻悻地退了出去。
    昨日,她本是想用季枭做媒介,拉进与阮映辞的关系,却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把关系弄糟了。而且直系本就与旁系有利益冲突,昨日之事更是僵化了与他们的关系。
    大厅里,主母挥退众仆从,将方才之事讲与家主听,尤其是季枭为阮映辞着衣那段,描述地十分详细。
    “你说,阮映辞是不是真像虹儿说的那般,看上了季枭?”
    “胡闹,你嫌她把事情闹得不够大,还要掺和一脚?”家主拍桌,只觉得胸中一把火,“阮映辞怎么说也是直系的人,这等丑事,燕虹却跟阮飞鸿那个白眼狼讲,这不是打我的脸么?”
    家主也是越说越气,“祭祀大典,燕虹必须参加。你可得好好看着她,千万不要让她再与阮飞鸿勾搭在一起了,到时候被卖了还一股脑地帮衬着人家!!!”
    “我的女儿,我自由分寸。”主母霎时冷了脸,道:“她在刑房呆几个时辰就出来了我已将她禁足于房中。”
    话说,另一边,阮映辞带着季枭逛钧天城,顺便隐去了两人的修为和容貌。
    从辰时逛到巳时,季枭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与兴致。
    他走在街上,左顾有瞧地十分有趣。他一边扯着阮映辞的袖子不撒手,另一边,却拉长了脖子,去打量路边上的那些小玩意儿,遇到有趣的还朝它招手,仿若在打招呼似的。
    人流越来越多,两人从一条街走到另一条街。
    但季枭纵使看到再喜爱的东西,也没有央求真君买下。而阮映辞仅仅是陪着季枭出来,并无目的,一路上他都有关注季枭的反应。
    这会子,季枭似是看上了一对五彩的糖人,不自觉地放慢脚步,然而两人经过那对糖人时,他恁是没说要买下它。
    阮映辞有些不忍,便反手牵着他的手,折了回去。
    季枭看着两人紧握的手,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回握,十指交叉。
    待到真君将那对糖人递到自己眼前时,他的眼睛更亮了,星光璀璨。
    阮映辞余光瞥到季枭,他手里拿着那对糖人儿,爱不释手,更舍不得吃。季枭时不时地转动竹签,那两人儿生动地就好似要飞起来,他也玩得不亦乐乎。
    这童真的模样,倒是很符合他的年龄。
    被他那份喜悦传染,阮映辞嘴角轻扬,噩梦带来的郁气一扫而光。
    他道:“你要有什么喜欢的,直说便是。”
    “够了够了,再买我就拿不了了。”季枭猛地摇头,笑嘻嘻道:“师父,我只在流浪的时候见过这糖人,那时候看着别的小孩玩,十分羡慕。你看,这个五彩的小人儿还会变呢,是不是很有趣~”
    这五彩糖人在阳光下,能不断变幻着色彩。于是他献宝似地,将它举到阮映辞面前。
    “你开心就好。”阮映辞颇为无奈地笑了笑,他似是想到什么,忽然问:“你不是从小就呆在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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